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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施恩很難過,盧俊義也覺得很是不應該。

雖說寡婦再嫁,在本朝也不是什麼大事,可在武松兄弟出事的節骨眼上,都不能夠再等一年,就傳出來了和皇上之間的傳聞。

大家的心裡頭都有些不大好受。

不過孫二娘從洛陽趕過來卻是不大相信於蘭會做這樣的事兒。

“我總覺得弟妹不是這樣的人,我不相信,除非我見到了她!”

張青也不大相信。只是這東西傳的有鼻子有眼睛的。

他們去見於蘭,都被攔下來,她現在基本上就住在那個山莊。

身邊只有一個月兒。

月兒其實也摸不準於蘭究竟想要做什麼,只知道她和皇上之間的關係並不像外界所傳的那樣。

大部分時候,皇上一走於蘭的神情都會極其的冷淡。

偶爾也會陷入悲傷的情境當中。

她不相信那個人已經死了,她穿越而來,費盡心思的幫他改變了命運,結果這一輩子他還活得不夠上一輩子嗎?

那她做這麼多有什麼意義。

她情願相信他是因為聽懂了他她話裡話外的意思,所以直接逃跑了。

可是現在杳無音訊,她能夠做的就是穩住。

沒多久聽的月兒說:“今天孫二娘又來了,她說要是不見到您是不會回去的。”

孫二娘很執著,於蘭卻道:“讓她進來吧!”

也該是時候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想法。

孫二娘張青夫婦,她是信得過的。

孫二娘進來之後,看到整個山莊庭院格局富麗堂皇,又十分氣派還有些詩意…

她也說不上來,眼睛也沒有多瞟,就跟著月兒來到了於蘭身邊。

看到了於蘭的打扮一身的紅衣很是俏麗和喜慶。

又聯想到武松兄弟傳來的噩耗,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月兒,出去外面看著。我和嫂子說說話。”她對月兒說道。

也許是因為這些日子的藥效起到了作用,皇上對她已經沒有像一開始那麼的防備。

所以山莊雖然守衛森嚴,但是卻沒有一開始那樣,時有監視。

其實於蘭內功雖然沒有,但是感知力卻是很強,哪怕門口有蒼蠅飛過,她都能夠感知到。

所以皇上有沒有派人監視她她一清二楚。

“弟妹…”孫二娘剛說出口,又覺得他們之間已經和離了,怕於蘭聽了膈應又加了一句:“玉蘭妹子…”

於蘭看到出來,許久未見,加上這些日子時有傳言,孫二娘雖然也相信她,但是在心裡已經有了動搖。

不過她卻不會覺得有什麼,只有親朋好友都信了。

皇上才會更加的信任她才是。

於蘭也沒有糾正她的話。

“坐吧!嫂子,我知道你今天過來想要問一些什麼。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和張伯伯二人早點離開京城吧!還是回到洛陽去,一切都是老樣子。”

孫二娘以為於蘭會解釋,可是她什麼都沒有解釋。她來了她也只是叫她回去,還說什麼一切都是老樣子。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孫二娘心底有些疑惑。

但是於蘭已經叫了月兒開門,送客。

沒想到也就短短的時間,她就出來,這好像也沒有說什麼吧!

“愣著幹什麼?送客!”

“不必了我自己能走!”孫二娘站起身就走。

看著於蘭背對著她,她有些生氣。

氣呼呼的走到了門口,看到了一輛轎子停了下來,轎子上下來了一個人一個年紀輕輕又容顏俊朗的公子哥。

渾身貴氣十足,她瞥了一眼,忽然間想到了一個可能心中暗暗的心驚!

趙桓的目光掃完了孫二娘的身上,很快就有侍衛呵斥她。

但趙桓已經迫不及待的進門了。

這個時候張青在一旁招了招手。

“怎麼樣了?我剛才看你進去了。你見到了弟妹沒有?”

“見是見到了,但是她就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就把我給趕出來。你知道她如今竟然竟然……”

她就沒說她穿紅衣的事兒,不帶孝也就罷了這一身顏色就有些膈應人了。

“她說什麼了?”張青反問。

孫二娘把於蘭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我明白了,弟妹是沒有忘記武松兄弟的,你想她喊你做嫂嫂,依舊喊我伯伯,若是真的不把他當成了夫君,也不會這麼說了,她想要我們回洛陽去一切照舊。糧食,應該是種地,軍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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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對於蘭的相信比對武松還要信任一些。

這種信任在於於蘭一次次讓他把生意做起來,而且新開的火鍋店,又做了很多分店。

想他們一開始在洛陽什麼都沒有,到如今也是小有名氣的。

生意越做越大。

全是依賴於蘭。

他總覺得她不會是一聲不吭就崩著榮華富貴而去。

她原來已經十分富貴了。

天家的富貴再好,那後宮也是佳麗三千的。

皇帝的小老婆就那麼好當的。

“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我走的時候還發火了,不知道弟妹是什麼樣的想法。哎呀,我真是笨…”孫二娘心裡頭又是懊惱又是高興的。

懊惱的是她沒有第一時間領會到於蘭的意思,高興的是她終究是沒有看錯人。

“好了,弟妹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就怕你心裡頭藏不住事。你看看你要是剛才一出來就喜形於色,不是就引人注目了嗎?咱們快點離開吧!”

張青這麼一說,孫二娘覺得很對。

於是點了點頭就和他一塊兒走了。

……

於蘭見到了趙桓過來,就叫月兒去沏茶了。

月兒沏茶端了過來,於蘭接過遞給了她,然後示意月兒出去。

“玉蘭,朕原本心情不好,但是見到了你心情就好很多了。朕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他喝了一口茶。

“你這茶都比別的地方要清澈。”

於蘭笑的很淺:“陛下喜歡就好,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事情才心情不好的?”

她以前有些事情還需要委婉的說,不過現在就不需要了,因為趙桓對她明顯就依賴了許多。

“皇后,她來勸朕,不要做讓人口誅筆伐的事兒。朕已經給過她好幾次機會了,可是她總是不識好歹。朕應該把她打入冷宮…”

“皇上,您和過去一樣讓她在自己的寢宮待著就好了,皇后也沒有犯什麼大事,沒必要打入冷宮的!”

趙桓不在她身邊的時候,脾氣的確是有些暴戾。

而且近來他似乎有些獨斷專行。

於蘭潛移默化的讓他放手了一些兵權。

但又做的比較婉轉。

“玉蘭,你還是太善良,朕是為了你著想,若是廢了皇后,往後你就可以…”

他發現他真是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最初的時候,他還能夠認識分別,甚至定了一年的期限。

但如今他就忍不了了。

“我不需要皇后之位……”

她繼續替他研磨,不動聲色岔開了話題,趙桓也明白現在不是提及這個的時候。

於是開啟了奏章。

“玉蘭你看如今你所推廣下的,玉米土豆紅薯解決了大部分人的生活問題,這兩年下來各地起義都沒有了。朕聽從你的,讓岳飛去練兵,有岳家軍在,我大宋江山如鐵桶一般,便是大金也不能入侵?”

“可是陛下,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大金現在不過是在融合大遼原來的兵馬再過一兩年,他們必定來犯的?”

於蘭這麼說,倒也是對的。

“那依你之見呢?”

“練兵…”

這也是老生常談的。

還有大宋冗兵的問題。

他的冗兵不是這些兵士太多,而是這些兵士戰鬥力不足,卻又佔據了名額。

朝廷要花那麼多的錢財去養他們。

於蘭的建議是放掉一部分再招募一部分。

大部分的兵士是本身一些起義的或者某些地方的災民,朝廷為了解決這些問題,就直接把他們招募進來用了。

素質也參差不齊。

這一次岳家軍挑選就挑了好長時間。

趙桓也想到了這一點兒倒是沒什麼意見。

此前岳飛也提起過,不過多的是人反對。

“陛下,您同意就好了,再多的人反對,您也是一言九鼎的。”於蘭給他灌迷魂湯。

他一想也是如此。

“不過岳飛的兵權會不會太多了。”

“陛下要是覺得多,韓世忠也能帶,我義父也能…”她提議道。

趙桓說:“好。朕差點忘了韓世忠,還有宗澤!”

“對!”於蘭笑道。

當然皇上實行的過程中,又遭遇到了很多朝臣的反對。

趙桓就是你越是跟他反著來,他就越擰巴。

朝廷上每天爭吵著烏煙瘴氣的,導致趙桓,來的時間倒是越來越長了。

於蘭也不介意。

士大夫不滿意就鬧,但文人又不可能頂多來勢洶洶的來罵她。

對,他們終究不敢罵皇上就罵他。

於蘭也不介意。擔一個罵名。

就是趙桓讓她入宮她還有一些堅持。

岳飛結結實實得到了好處,他不得不感嘆:“師傅你是對的,可是嫂子這麼做,我真的很擔心,現在多的是人罵她,還有人直接上書了。”

“她做的既是利國利民又何必畏懼?你要向她學習才是,至於你師兄,你也不必想太多…”

岳飛點了點頭,他要去練兵。

然而不久之後,他就收到了一個秘聞,說是武松沒死,逃回來了。

原來他當時就沒死,只是逃跑了,金國人當然不願意承認在他們重重看守之下,人居然跑了。

所以他們乾脆和大宋的使臣說暴斃了。

到時候就算武松回去也不敢露頭。

岳飛得到這個訊息,真的是又驚又喜。

“天佑我師兄,他竟然還活著!他把密信給了周侗!”

信是林沖寫的,武松從大金繞道西夏,西夏又繞道回來。

這也是多虧了他的江湖經驗,一般人早死了。

當然和這些人喝的那麼多靈泉水也有關係,他總是能夠敏銳的感知到危險,從而提早離開。

這封信在這個時候收到在喜悅之後,更多的是憂心忡忡。

“現在怎麼辦?嫂子那邊的事兒若是讓師兄知道了,他恐怕…”

岳飛一說周侗也有些不知所措。

就怕武松一路趕回來,但對方畢竟是皇帝,這一回來不是羊入虎口嗎?

沒多久於蘭所在的山莊就迎來了賈氏。

賈氏如今也不知道怎麼和於蘭打招呼,反正她還是比較傳統的女人。

她一開始還有些拘謹。

“坐吧!嫂嫂…”還是於蘭不變的態度給了她很多的資訊。

漸漸的於蘭主動談起了一些事她就松了一口氣。

“這是張大哥大嫂從洛陽給你帶回來的信…”

賈氏把信件拿了出來。

於蘭心中有些疑惑。

張青孫二娘夫婦想帶信是有自己的途徑的。

“多謝嫂嫂了!”於蘭感激之後,又同她說起了孩子的事兒,她才又眉飛色舞了起來了。

其實原本岳飛是打算讓自己媳婦去送信,但是媳婦月份大了,不知道幾時生產。所以不敢讓她去…

讓賈氏去也不敢透露這個內容,只和盧俊義商量找了張青孫二娘夫婦寫信的藉口。

等到賈氏回去之後於蘭拆開了信。

真的是又哭又笑的。

她雖然一直堅信他沒事。

可是這些日子都是她一個人的堅持,揹負了罵名,也不能夠和過去的那些老朋友相聚,也不能夠說出真相。

她也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想要堅持什麼,或許就是為了以後不要重複這樣的悲劇吧!

每次看到趙桓在編織的夢境中侃侃而談,她知道有些對不起他,但又能怎麼樣,一個社會如果把全部的權利和責任壓在一個人身上。只能寄託於這個人能力足夠強,還不能夠太任性。

趙桓很明顯兩者都達不到。

他其實重生回來算不錯了。

可有了上一世的教訓,他依然還是會走上那條路。

就算趙桓不錯,他兒子呢,他孫子呢?不能保證的事情太多了。

是不是所有當皇帝的都會有意無意的平衡臣子,是不是當皇帝久了就會太任性?

於蘭才想要改變。

看到了這封信不久。她就把它燒成灰燼了,她沒有提筆寫字,只是說了幾句話,讓月兒帶過去給岳飛。

月兒其實也聽不懂是什麼。

她把話帶過來的時候,就道:“我們夫人說了,事已至此,稍安勿躁,一切還是以練兵為重!”

“就這些?”岳飛有些不相信的。

“是的,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