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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疫情的事兒,讓大部分人都無暇顧及其他事兒。

隔三差五的死不少人,主要原因也是因為當代的醫療條件差,隔離效果也差,得病了就放一堆,死,自然是死不少。

其實於蘭給的粥也有效果,漸漸的疫情開始變得沒那麼嚴重。

死亡人數每天都有在下降,到後面訊息倒是越傳越好。

漸漸的感染人數也少了,隔離區有了更多治癒好轉的。

訊息傳到皇宮裡,皇上記得當初的疫情形勢很嚴峻,遠不像現在這樣被控制的很好。

京城裡頭原本有十分恐慌的情緒,現在漸漸的安撫了下來,人們也開始了正常的活動,除了那一片區域。

如果是以前,趙桓會覺得是因為重生的原因,但是現在他不這麼認為了。

因為他看到了於蘭最近都心繫著疫情,再給他們熬粥,他過去能夠順利的逼宮成功,也是多虧了她的藥。

他其實知道她的不同尋常,彷彿她並不是來自於這個世界一樣,身上有著太多看不懂的地方。

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無條件的信任她。

他想出宮見他一面,徐昭容現在生了孩子已經生為了宸妃。

特意跑來見皇上一面,怎麼說,她之前也是有過恩寵的,雖然陸陸續續的有傳言說這是因為她長的像一個人,所以才得到寵幸。

可是有過了寵幸之後,就沒辦法像皇后和當時太子府裡頭的老人一樣,選擇繼續淡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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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訓兒近來胃口不好,吃什麼東西都吃不下…”

“那你還愣著就幹什麼,回去照顧他!”趙桓的神色有些冷。

他知道宸妃什麼意思,後宮之中女子的把戲他一下就看透了。

如果是上一輩子他還能夠和她們過過招,不過現在,他也不想勉強自己。

宸妃碰了一個壁。

“陛下…”

“你若是再不走的話,朕就要叫人趕你出去了。”趙桓知道宸妃有一些跋扈。

之前給她的寵幸,讓她以為在宮裡頭都可以囂張了,甚至連皇後都不放在眼裡。

可皇上不過是想要藉機生個孩子罷了,現在孩子都出生了,她安安穩穩的過她自己的日子,該有的體面他都會給。

但要是不識好歹,他就不高興了。

宸妃的面色蒼白,往後退了一步,結果這個時候皇后剛好走了下來。

她最狼狽不堪的模樣被皇后看到了,行了個禮又匆匆走了出去。

皇后對宸妃沒什麼偏見,以前她對趙桓有過期待的時候,確實把後宮之中其他的女人都當成了勁敵來看,後來才發現,完全就沒有這個必要,她們爭來搶去的,皇上就沒有把她們放在眼裡過。

“宸妃,她也是為了兒子…”皇后說了一句。

皇上明白,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兒子的話,他又怎麼可能容忍她。

“皇后今天過來這是要做什麼?”趙桓問道。

他和皇后之間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

這些日子聽得別人說起,皇后在後宮中種種花養養草,那說明她自己足夠識相,皇上也不決定在這件事情上為難她。

不過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很淡,甚至於處理後宮的事兒他都交給了賢妃。

皇后對此也沒有什麼怨言。

皇后聞言有些苦笑,不知不覺她在還算心目中,已經是一個十分嫌棄的物件了。

可有些東西,是他父親千叮嚀萬囑咐,要她去說的。

因為朝堂有一些不正常…

後宮不能干政,她知道…

“皇上,臣妾聽聞您一直都有去見玉蘭姑娘!”

她既然已經和武松和離再稱呼武夫人已經不太合適。

趙桓的目光銳利的看了過來,她也不閃避。

“皇上,臣妾不是來阻止您和玉蘭的。只是覺得您既然喜歡她,又何必金屋藏嬌,把她藏在外面,這對於她而言有多委屈,何況這些日子以來,時常,就有流言蜚語,對她不利,倒不如納進宮來…”

皇后此舉倒是讓皇上消了警惕的心,就像他自己承諾的一年之期,但是就是現在一年都等不了。

而且這段時間以來,他的確時常都有壓力。他聽從於蘭的做法,限制了很多文臣的權利,甚至有意想要改革冗官,可是那幫士大夫覺得他瘋了。

甚至還有人覺得他是被一個女人洗腦了。

他們他們不敢明著罵他,但是拐彎抹角的給他說了一些什麼褒姒啊西施啊之類禍國紅顏的事兒。

於蘭提的意見好不好,他心中自然有數。

而他又不是那種亡國之君,這些老臣總是在咒他。

“可她現在到底是新寡…”

“陛下要是覺得身份不合適的話,那直接換一重就好了。我家中有一個族妹,若是玉蘭不怕委屈……”

別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一回事,但是如果扯了一塊遮羞布的話,能夠堵住大部分人的嘴巴。

就像當初徽宗趙佶,也來逛妓院青樓,但他卻從來不敢亮出自己的身份,更不敢把李師師接入宮中。

皇后情願讓於蘭以她族妹的身份入宮,那意味著,她將來的位份就不會太低。

趙桓也不是很想委屈她。

所以覺得皇后的提議不錯。

“你有心了,可是朕不大明白,你怎麼會突然間想到這一點呢?不知道是不是有誰提起的這些呢?”

皇上緊緊地盯著皇后。

皇后面不改色:“這一切都是臣妾自己想的,臣妾和她也很投緣,何況如今到處都是流言蜚語,臣妾身為一國之後,也該做一些事情…”

趙桓雖然並不怎麼相信,覺得肯定是她的孃家交代什麼。

不過不管怎麼說,皇后要是同意下來了。

這件事情還是儘早定下來,免得夜長夢多。

“朕知道了,你回去吧!”趙桓淡淡的說道。

皇后如果一直很識相,他不介意她一直在這個位份上待著。

皇后緩緩退了出去,可是沒多久再去打聽訊息的時候,就這句話皇上又一次出宮了。

他對一個女人竟然迷戀到了如斯的地步。

這讓皇后覺得自己很失敗。

但她也覺得有一點不同尋常,皇上對她的迷戀程度似乎已經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雖然說皇上並不喜歡皇后,可是皇后本身也是十分瞭解趙桓的。

趙桓這個人有一些能力,又有一些剛愎自負,還有多疑和暴戾,按道理他是不會那麼輕信一個人。

也不知道這一次是怎麼一回事。

其他人都說他被一個女人給迷惑了,可是皇后覺得有一點奇怪,就真的可能嗎?

……

趙桓來找於蘭的時候,於蘭已經提前得到了訊息,說是那邊的戰役開始了取得了一些小勝。

童貫按照她的囑託,在京城的守衛,安插了自己人。

這件事情恐怕很快就瞞不住了。

京城的疫情一解決,大家的矛頭全都對準了武松的事兒,他這件事情往深了說就是造反,沒得洗…

其實如果於蘭心再狠一些,不管這些疫病之人的死活和傳染,這場瘟疫帶來的恐慌,絕對會讓大家顧頭不顧尾。

開封府這麼重要的位置,發生了疫情,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過於蘭到底沒那麼做,原因就是她無法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都去死。

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那和草菅人命又有什麼區別。

他這個時候來找她,於蘭也有一些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麼。

她心裡頭就是擔心趙桓會不會知道了蛛絲馬跡。

其實現在發動政變的,她還是有一些不小的把握。最重要的事她能夠控制趙桓。

不過她還是不想這麼快就撕破臉皮。

所以迎了上去,隨後趙桓便說了宮裡頭皇后的提議。

他今天出宮心情都是十分美妙的。

於蘭有些訝異皇后竟然會有這個提議,因為在她的心目中,皇后其實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她能忍,也能夠說服自己放下。

她與趙桓之間的婚事早已經名存實亡了。

而在這個時代她又不能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只能夠被困在皇宮裡,人雖然不自由,但她的思想是自由的。

於蘭也很感激她和趙桓的恩怨,皇后沒有遷怒,反而還幫了她不少的忙。

不知道她這一次是不是出於真心。

只是於蘭她自己是絕對沒有想過要嫁給趙桓。

“玉蘭,你覺得呢?”

於蘭沒說話,趙桓卻在道:“朕知道這麼倉促決定的話會有一些委屈你,可是,總不能讓你一直沒有名分。朕之前見過太上皇,聽他一直懊悔在叫李師師,朕覺得十分諷刺,當初既然喜歡。卻都沒有堅持,所以朕一定要帶你入宮!”

“那陛下,可不可以答應我幾個要求?”於蘭又問。

趙桓沒有想到他這一次竟然真的答應了。

“朕答應…”

“我聽聞丞相大人對我一向不滿,開封府尹也是如此……”

必要的時候,還是要掃清一些道路。

趙桓隱隱覺得這個提議哪裡不對,丞相也好,開封府尹也罷,這麼重要的任職都是他信任的人。

他們就算是對於蘭有意見,其實也是出於擔憂的角度。

當然有旁敲側擊的提醒過,不過他都呵斥了。

若是處分的話感覺有一些不妥。

“皇上看上去似乎有一些為難,那不如趁著這件事情,來解決一下朝中冗官的現象,好試探他們的態度。他們要是有意見,皇上也知道以後應該怎麼做……怎麼說都會把他們的注意力從我們的事情上轉移開了,皇上說是不是?這幫文臣,他們管得太寬了,仁宗皇帝的時候給了他們的許可權,就是太上皇在位,也沒有對他們怎麼樣,可當初蔡京他們當權的時候,你看這些人都沒有站出來…如今卻只是巴著一點事情不放!不給他們一些事情做,但正因為皇上你是好欺負的…”

於蘭說的勾起了趙桓當初對付蔡京,孤立無援的那種痛苦。

他在那個時候確實也很痛恨這些人,可是他也知道有些人他是有實力只是當時沒有什麼能耐,不太可能搬倒蔡京。

於蘭這是在偷換概念。

但是他也依著她了。

不錯,大宋先要從軍事弱國走向強國,就不能夠事事由文官說了算。

自古以來一向文武兼顧才能獲得平衡。

看那些雄才偉略的君主,沒有哪一個因為懼怕武將,就把領兵的任務交給了文官,這若是到了戰場上,豈不是害死更多的人。

“朕明白了…”

趙桓點頭的時候,於蘭的拳頭攥的緊緊,背後冷汗直冒。

其實她也很緊張,她能夠影響趙桓,如同催眠那般的影響,有些本來在他腦海中根深蒂固的想法,只要悄悄一指點,他立馬就同意了。

她這些日子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趙桓已經兼具傀儡的屬性。可那藥終究是有副作用的。

趙桓服用了之後,離開她之後會變得極其的暴戾。

趙桓也不是完全沒有自己的思想,於蘭不知道這些副作用會持續到什麼。

公孫勝道長卻給了她來信,希望她不要把這藥放到人身上,原本只是來馴化少林猛獸的。

於蘭嘆了一口氣,信來的晚了,她做都做了。

之後的日子,朝臣每天要做的就是上奏諫言…

到後來真的有人來拜訪於蘭,還有些學子寫一些詩詞,諷刺她牝雞司晨…

於蘭看了那些文章,倒也只是微微一笑。

她後來問月兒:“你覺得女子能當官嗎?”

月兒忍不住嚇了一跳,隨後點了點頭:“當然能啊,你看韓夫人就是女將軍。”

“傻瓜,韓夫人終究是靠的韓將軍才能戰場,我說的當官是和武周的時候一樣女子也可以參與選拔,像上官婉兒一樣,不依附男人,就可以做自己的事兒…”

月兒跟著她家小姐,自小也讀的一些書,聽的於蘭這麼說,整個人都有些被嚇傻了。

但是後來一想,她就有些莫名的興奮。

可能是因為跟著於蘭久了,潛移默化受到了一些影響。

她覺得男人能做的,女人為什麼不能做。

只是…

“玉蘭小姐,您可不能…我聽說咱們原來仁宗的嫡母劉皇後就想學武則天那樣,可是也沒成功…咱當不當官都不打緊的…”

月兒也明白有些東西不是嘴上說說就能行的,大宋它還沒要倒的地步。

眼下恰恰是它如日中天的時候,民心也達到了鼎盛時期,老百姓過上了好日子,誰想著變革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