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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沒來由的覺得幸福

剩下小童和莫若走在前往教學樓的路上,身邊走過的同學,都對莫若指指點點,可是莫若一點也不在意,她已經習慣了。

“莫若,有時候我覺得你一定是某一個星球的公主,戲耍時來到地球……可是最終你還是會離開……也許就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就消失了,就像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樣……”

“公主?……呵……小童,你放心……我不是什麼公主,也永遠不會是什麼公主……我只是一個被別人收養的人,我再普通不過了,不,甚至連普通都用不上,而是一個可憐的人……”莫若望著身邊的好友,用再平靜不過的語氣說著,彷彿這件事情就像是‘明天我要去圖書館’一般簡單。她衝著小童聳聳肩,告訴她自己不會消失的。

小童也好笑的搖著頭,告訴自己,今天突然怎麼這麼感傷啊!那完全不是我的風格嘛!

可是小童沒有發現,這個時候,莫若的背是僵硬的直挺著,而她握著書包的手也在不自然的收緊……

“哎呀!被那個夏芝明搞的,我也開始神經兮兮的啦!誒?那裡那麼多人,肯定又好玩的事情!走,我們去看看啊!”剛才還憂鬱的想個沉思者的小童,一看到有熱鬧可以看,就馬上又變回那個活蹦亂跳的蕫小童了!被她拉著的莫若,也只好跟去看看究竟。

“通知:今年本校的所有高三同學,在休假旅行期間,將要前往的國家是義大利的水城威尼斯!請大家做好行前準備,我們將於下週準時出發!聖瑜高中教育處發。”當蕫小童同學用她那如洪的嗓音,用小學生朗讀課文的架勢、洪亮的朗讀出來的時候,之前還在小聲討論的學生,全都張著嘴巴望著她們。全場已然鴉雀無聲了,因為誰想試圖在蕫小童同學讀的時候,出聲大過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拜託!有沒有搞錯啊!為什麼是那裡啊!我都去了好幾次了!莫若,你去和校長說說啊!這個學校是夏家開的誒!……啊……”小童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馬上用手捂住嘴巴“莫若……”

“她!你怎麼能指望一個撿來的女兒呢!”

“就是啊,就算這個學校是夏家開辦的,可是幹她什麼事情呢!”

“就是就是!他就是那種玩弄男人的下賤女人!之前是我們家的芝明!現在是千夜!不知道下一個又是誰呢!”……

…… ……

嘲諷聲如洪水般向著莫若襲來!莫若想要趕快的離開,雖然自己已經不在意了,雖然自己已經習慣了,可是此時黑壓壓的人群,把莫若和小童圍的水洩不通!喧鬧聲越來越大!咒罵聲如妖魔猛獸般的向著莫若襲來!有的人甚至開始趁亂毆打莫若!

這個時候小童也感到害怕了,一直不停的莫若耳邊說對不起!人群越來越擁擠,顯而易見,那些站在芝明一邊的或者是現在支援千夜的,或者就是想要鬧事的人,都想趁機好好的教訓莫若!

“現在千夜不在身邊!芝明也不會再幫你了!看你怎麼辦!”

“姐妹們!打她的臉!看她還怎麼去勾引男人!”

…… ……

眼看著莫若臉上的傷越來越多,小童著急的快要哭出來了!小童不停的喊著讓他們不要靠近,可是黑壓壓的人群、帶著怒火、嫉妒的心靈的他們怎麼會聽的進去!

莫若被踢倒在地上!小童想要衝過去把莫若扶起來!可是那群人知道小童是莫若的好朋友,竟然死死的拽著小童不讓她過去!

小童心疼的看著滿臉是傷的莫若,心裡一直在罵自己,都是自己的錯才會讓莫若弄成這個樣子……

“是的!……”只見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的莫若,厲聲聲的說!

“我就是這樣的人!可是起我起碼已經是夏家的養女!而你們呢!你們拼了命的想進入豪門,可是結果呢!我現在是夏家的養女!無論你們成不承認,你們都要知道,假如我有個三長兩短,那你們現在的行為就是在跟夏家作對!你們父母辛辛苦苦熬到現在的事業,將再也不會得到夏家一分錢的支援!到那個時候,你們的公主、王子夢就徹底破滅了!……”

只聽見麻雀在支頭嘰嘰喳喳的叫嚷……

全部學生都被莫若講的話,嚇住了,頓時停住了手。無論他們自己相不相信,莫若講的都是事實!她們頓時害怕了起來,因為她們每一個家裡的事業,幾乎都是靠夏家提供機會或者資金完成的!假如沒有了夏家!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大家都互相怯怯的看著,想著今天的事態會不會太嚴重!

“好啊!夏莫若!算你有種!不能動你!老孃還不能動她嗎!”突然站在包圍圈最前面,也就是離莫若最近的,一個染了橘紅色女生大聲的衝著莫若吼著!並且拿著不知從哪裡來的木棍,向著被抓在一旁的小童走去!小童頓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急得想要逃離,可是身體卻被人抓著!“不要啊!不要啊”小童著急的哭喊著!

頓時人群重新又喧鬧起來!大家好像都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方法!抓著小童的人更加使勁了!

只見那個橘紅色頭髮的女生走到小童的面前“誰叫你是夏莫若的朋友!!!!”

“啊!!!!”

木棒重重的落下!

全場譁然!

抽泣聲!驚呼聲!抽氣聲!夾雜著木棍砸下身體的聲音!

混亂不清的湧進莫若的耳朵裡……

“啊!!莫若!莫若你怎麼樣!嗚……莫若……你還好吧!”小童已經不知所以的抱著莫若!天啊,已經受傷的她,只怎樣用盡全力跑來這裡,替我擋了那一棍……莫若……莫若啊……

哪一木棍重重的打在莫若的後背上!頓時莫若口吐鮮血!

看到夏莫若被棍子打暈過去,地上是莫若口中緩緩留下的鮮血!人群開始慌亂起來,學生都為了不把麻煩惹到自己身上,紛紛的向教學樓跑去!

“莫若你怎麼樣啊?……嗚……莫若!”只有小童一個人焦急的呼喚著莫若

“疼……我…好…痛啊……”

“莫若你哪裡痛?……莫若!”聽到莫若不停的喊著痛,小童害怕的不知道怎樣抱著莫若,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讓莫若痛起來!天啊,有沒有人來救救莫若啊!

轟鳴的重機車聲迴響在整個校園,彷彿是主人焦急的或者憤怒的結果,機車也發出不同以往的轟鳴聲!紅黑色的哈雷上,一個少年飛速的掌控者!他的臉上也有明顯的傷痕,可是他仍然不顧一切的加速行駛著!快點再快點啊!剛剛接到訊息,說她在學校被打了!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也不顧僕人的堅決反對!跳了窗戶,開車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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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傷得重不重!……天啊……腦子無法思考,為什麼聽到她被打的時候,居然會比自己受傷還要擔心!害怕……非常害怕……

聲音越來越大!刺耳的聲音彷彿要穿破整個校園!他來了……

“痛……好痛啊……媽媽……我真的好痛啊……”莫若已經完全沒有意識,只是在痛苦的*著。

“天啊……天啊……莫若,你不要有事啊……”小童的哭泣聲悅來越大,抱著莫若的雙手也在不停顫抖……

紅黑色的機車因為急急的剎車,而發出刺耳的金屬叫聲!

“莫若!天啊!到底是那個混蛋幹的!”千夜遠遠的就看見地上兩個身影!頓時心口一陣劇痛!胸口的歐珀,也泛著奇異的不明的光彩,好像是預感到不好的事情一般!恐懼的感覺越來越脹大!不要怎樣啊!莫若!你不要怎樣啊!

“快!快救救她啊!”看到千夜的到來,小童馬上呼喊個不停……

*** ***

馬路上人們看不清那是怎樣的東西,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只能透過巨大的、刺耳的轟鳴聲才能判斷出來,那是一個機械物品,懂得人就會聽出來,它的聲音來自與一輛全球限量版的哈雷重機車!

“痛……好痛啊……媽媽……我真的好痛啊”

緊貼著千夜的後背,她痛苦的*就像是一根根鐵針,不斷的刺進他的心裡,看見她如此的痛苦……恨不得自己替她來痛……

“……”

“醫生!!……”不顧還沒有停好的機車,他抱著她飛快的衝進醫院!

…… ……

“醫生!她的情況怎麼樣了!”千夜死死的拽著剛剛從手術室出來的醫生。

“她的情況基本上已經穩定了,但是下次一定要注意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她有心臟病嗎!還好她之前有經過很好的治療,還有按時的吃藥!不然就很危險了!”

“心臟病?……醫生?我現在能進去看她嗎?”

“可以,不過患者仍處於昏迷狀態,你要小心點……”

“痛……媽媽……我好痛…爸爸…別走……”千夜的手被緊緊的握著,千夜心疼的望著她,她緊皺的眉毛,痛苦的*,好像是在告訴大家,她正在一個痛苦的並且長久的夢裡……

“莫若……明明是如此脆弱的你,卻每每的擺出很堅強的樣子……你究竟有多少秘密呢,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呢,……”為什麼關於你的一切我都想要參與、想要瞭解、想要佔據……想要保護的你的心願是如此的強烈!

千夜凝神的、專注的望著她……此時的她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無助,完全不同於以往的淡漠與冰冷……她每一次的愁眉、每一聲痛苦的*,都引得他也一起痛著,也許比她更加痛的痛著……

千夜輕輕的握著莫若的手,溫柔的撫摸著……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讓她感到疼痛……

家族的生意父親已經開始慢慢的,一點點的交給自己去打理,說是為了能讓他能在將來很快的掌管家族事業,上次在交易時,出現了一點小差錯,對方在價格上出爾反爾,父親馬上派家族的人來“清理”,可是氣盛的自己也跟著去了,火拼之餘自己不免也受了傷,在家修養的期間也被父親關了禁閉。

望著莫若臉上的傷痕,歐陽千夜深深的自責,要不是自己的魯莽,一定可以在那裡保護她!

雖然自己被關著緊閉,可是腦中每時每刻都會出現她的容顏……她冰冷的眼神、淡漠的笑容……通通是他所掛念的……想要知道他每天過的好不好,想要知道她的倔強會不會只用在他一個人身上,更想要知道她有沒有和他……每天躺在床上,只要一想到自己不在她身邊,她會不會突然改變心意!只要一想到這些,胸口就一陣慌亂……

幸好自已有派人到學校裡去,不然今天的狀況……千夜慌張的握緊了莫若的手……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謝謝你……還好好的……

千夜望著自己的雙手,上面滿是她鮮血……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他卻感覺世界很安靜……只要是和在一起,就會覺得世界是平和的,生活是有意義的,千夜真正的明白,床上的這個人,已經真真正正、徹徹底底、毫無保留的佔據了自己的心……當千夜真真的確定了這一點的時候……

沒由來的——

覺得幸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