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喝了個盡興,在殘兵營自己要有酒有肉吃可不容易!那也要在不觸犯軍規的情況下弄到吃的。
雖然他們很自由,那也要有弄到錢財的本事。
在軍隊總沒有在江湖事瀟灑,有本事就可以掠食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褲腰帶裡別著腦袋死了就死了。
江湖行走,都是弱肉強食。
王四喜有有本事的,能讓自己的弟兄吃上不錯的飯菜!至少隔三岔五的有肉吃。
這一點也多虧了馬化武的教導,在王四喜跟著訓練的時候聽過馬化武說過這麼一些話:‘什麼要吃不上飯?什麼叫沒子彈!都他娘的命都不要了,還弄不來一口吃的!?
沒搶沒有子彈敵人有啊,沒有錢財敵人有啊!?
有的人打一仗發財了,有的人越打越窮那是為啥!?
他娘的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東西值錢,敵人的東西不值錢嗎?
敵人的槍炮不是錢,更何況打的是鬼子。
鬼子身上沒有錢!?鬼子的軍大衣都值不少錢,更不要說他們有的手上還有手錶呢。
發敵人的財,要敵人的命餵飽了自己才算真本事,才算真英雄。’
王四喜秉承著教導,讓自己麾下的弟兄殺死了鬼子後去收斂鬼子身上的錢財,只要看見值錢的能拿的都拿走。
還別說13團的弟兄還是有錢的,同樣是在馬化武的影響下從鬼子的屍體上收斂了不少的錢財,哪怕他們上繳了不少,身上也有存貨。
68個弟兄大部分都撈到了好處,少的是鬼子身上的行軍水壺,幾顆被藏在身上的香瓜守擂,幾包煙,還有鬼子身上的紙幣,貴重的就是鬼子手腕上的手錶,還有就是鬼子軍官的戰刀了。
槍雖然上繳了,可繳獲的東西沒有人上繳!弟兄們手上還留著大刀,也算是部隊只收走最具有威脅的槍支彈藥。
為了避免殘兵造反,冷兵器對抗熱兵器!就是殘兵們再能打也頂不住。
所以在長官看起來,沒有熱武器的殘兵們!只有一口大刀在想要造反很容易被鎮壓。
在馬化武他們去喝酒後,13團的弟兄也是有酒喝的!有弟兄貢獻出自己繳獲的手錶,讓19團能出去的那個弟兄到當鋪當了買酒喝。
能無私奉獻的那是手中值錢的東西不止一兩個的,其中三四個提供了手錶請弟兄們喝酒。
當然鬼子手中的手錶價值不菲,提供一兩百弟兄喝酒是夠了!不過出去的那個弟兄是要拿回來抵押票據的,剩下的錢還要給提供酒的那四個弟兄平分。
等馬化武他們回來的時候,弟兄們也都喝醉了!相互之間吹牛打屁,追逐打鬧。
有的都開了盤子,拿著一個破碗玩起了骰子!整個院子裡一片喧鬧。
馬化武喝的有點多,一直想著那個傳奇刀客卞喜有多厲害!?心思下想要去見識見識。
不過人家現在是大隊長,是一個師的建制!他馬化武不過一個中士,想要見一個少將並不容易。
馬化武想著既然在戰爭年代,一個國家因為一個部隊兒創作一首軍哥並流傳下來,這個部隊並不只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來評價與概括。
能把鬼子打趴下的部隊,絕不是一般的部隊!在裝備武器火力都劣於日軍的情況下,就是人數再多戰力不行有也不過是烏合之眾。
西北軍幾萬大軍,其內部定然是臥虎藏龍的!必然的是很多將領都是有血性的領導者,給麾下的士兵注入軍魂。
所謂什麼樣的將軍帶出什麼樣的兵,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只有鐵血將軍才能帶出精銳士兵,在戰場上才能無畏無懼所向披靡。
是一名將領重要還是一名士兵重要,在馬化武的思想裡肯定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不過馬化武自己知道自己沒有當將軍領兵打仗的才能,論起帶兵沒有當個戰士更讓他得心應手。
是一人頂一個連在戰場上殺敵的好,還是指揮一個團麾下的戰士與鬼子拼個兩敗俱傷的好。
自身的價值衡量,馬化武更趨向於自己當一名戰士。
不過有時候不是你想當一名戰士就能當的,不是想身先士卒就能如願的。
次日一早,一個少將軍銜的青年帶著兵來到了殘兵營!各團的殘兵都被集合殘兵營胡同口的大街上。
這一下就聚集了一兩千的士兵,讓馬化武挺意外的!殘兵營居然能戰的還有這麼多的兵力,完全能再組建一個團了。
來的少將讓馬化武看見後眼前一亮,這不就是西北刀客口中最強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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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喜鎮刀客卞喜,雙腿各插著一柄短刀腰間掛著一把手槍。
此時所有殘兵營弟兄,見了少將卞喜後都十分的安靜!很多軍官更是挺直了胸膛等待著訓話。
“我是你們的大隊長卞喜,頂著一個少將的軍銜帶領著一個師的兵力,都說我是年輕有為,青年才俊。
老子聽多了奉承的話,我都是一笑置之。
可知道我十四五歲就在刀口上添血,褲腰帶上掛著腦袋苟延殘喘在這個亂世!?
我這個少將是殺出來的,如今二十出頭帶著這麼多弟兄抗擊日寇,這是我從江湖踏入軍隊後做得最痛快最有尊嚴的一件事。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是再厲害的俠客比起抗日英雄也是黯然無光。
我們走的是戚繼光將軍的路,有一天俠客能比擬真正的英雄是每一個江湖俠客的夢。
而我們在這個亂世做到了,相遇日寇生死搏殺!活下來的好漢死了英雄。
我們都是保家衛國的民族功臣,這是屬於我們的驕傲。
我為你們驕傲。
我的驕傲是我們的大刀砍向了日寇的腦袋,剁掉了日寇的頭顱,這比在江湖上自相殘殺痛快的多,自豪的多了。
我有大刀,大刀向鬼子的頭顱砍去。”
殘兵營的將士們都十分振奮,跟著大聲的喊著:“我有大刀,搭檔想鬼子的頭顱砍去……”
殘兵營的將士們呼聲一聲高過一聲,在口號的渲染下一個個都熱血上頭愈加振奮。
卞喜雙手虛壓,殘兵營的將士們立即噤聲!此刻卞喜伸手讓副官拿來一個資料夾,上面有幾個人的姓名。
“我需要幾個人繼續帶兵與日寇決鬥,這就是我要送他們到戰場山送死的名單,聽到名字的請走出來。
這是軍令也是你們被委以重任的驕傲!”卞喜的面色冰寒的說道。
接著他沒有帶任何感情的冰冷聲音從胸腔裡發出,清晰的聽到所有人的耳朵裡:“李山魁、朱大槓、馬虎、尤里黑、孫世亮、熊大炮、郭大銅、王四喜、張開順、葉好生、餘生化。”
隨著卞喜少將念出名字,一個個弟兄從隊伍中走出來走向卞喜少將的面前敬禮立正,隨著名字唸完排成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