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第九藝術？？？”
“他怎麼敢的？”
“一個人直接叫板整個藝術圈？這是否……？”
“你現在就敢管遊戲叫第九藝術，你以後還敢幹什麼我根本不敢想！”
“兄弟你是從哥譚市來的吧？譁眾取寵有一手嗷。”
“你同行在前面是怎麼丟的臉你全忘啦？”
直播間內密密麻麻的彈幕翻滾，但幾乎全都是在狂噴不止。
八大藝術的起源追溯已經無從考究，沒有精確的時間線。
但是被封為第八藝術的電影，是在一百多年前的1911年。
由意呆利的詩人與電影先驅者卡努杜先生發表的一篇名為《第八藝術宣言》的論著。
在這片論術上，他首次將電影宣稱為一種富有感染力的另類藝術作品。
與前面的音樂、文學、繪畫、舞蹈、雕塑、戲劇、建築七大藝術並列，成為了世界藝術史上的第八藝術。
從後世的角度去看，電影的確有著成為第八藝術的資格, 它有著豐富的多重感染力。
是集音樂、文學、戲劇於一身，又超脫於上的一種藝術表達手法。
被譽為第八藝術的電影顯然是成功的，在這之後無數膾炙人口的經典好片接連問世，每一部都讓人回味無窮。
而在這一百多年內，也有更多的行業效仿電影, 不斷衝擊著第九藝術的頭銜。
只要能夠躋身, 便能夠獲得世界範圍內的大眾認可, 好處頗多。
但可惜的是，均以失敗而告終。
因為，人們已經很難再找出一種藝術，它能包含著豐富而多元的內涵。
它其中存在著音樂，文學，繪畫，舞蹈，戲劇等各大藝術集合之美。
它能讓人們從各個角度去賞析，而後或震驚，或驚歎，或讚美。
根本辦不到。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個世界上的八大藝術就已經囊括了人類能創造出的所有藝術。
而眼下，有個年輕人站了出來。
他舉著麥克風，對著臺下無數雙眼睛。
鏗鏘有力的說著。
“遊戲，就是第九藝術！”
譁然！
除了譁然還是譁然。
臺下的觀眾議論瘋了！
直播間的彈幕翻滾瘋了！
就連評委們都深深皺起了眉頭，目光已經開始在1分牌或2分牌上遊離。
“從哥譚市來的小丑也就只會整一些吸引人的噱頭了。”有人說。
“我壓根看不出遊戲這一行有任何與藝術沾邊的行為，這些遊戲發行商無非就是靠著高調的輿論衝突來賺錢吧？”也有人不齒。
“遊戲永遠得不到我的認可！”有人話音才剛落, 臉色就變了。
與其說臉色變了，倒不如說……天色變了！
從上午開展的文化慶典在幾十個節目過後, 天色已經將近黃昏。
橘黃色的斜陽穿透雲層灑落，露天的階梯廣場周圍也亮起了零星的幾盞高吊燈。
而就在下一刻，天穹宛若被不透光的黑布盡數籠罩。
所有的光亮都被遮去。
僅剩下舞臺上亮起的燈光閃耀。
“什麼情況？”有人擔憂的左顧右盼。
楚君站在聚光燈下手持話筒，緩聲開口。
“不用擔心，這是投影特效。”
“接下來我要為大家展示的一款遊戲，名為Tetris”
他話音落下後，對著身後的唐望月點了點頭。
隨著一雙柔荑小手靈巧的在筆記本鍵盤上飛快敲擊。
漆黑的天穹頂端，一塊由四個正方體方塊構成的直線條緩緩浮現，又一點一點頓落。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凝聚於此，他們好奇且變得安靜。
廣場上從未有過一刻如此鴉雀無聲。
雖然搞不清楚舞臺上那個傢伙要幹什麼，但是這個沉浸感十足的投影科技倒是十分神奇。
眼前巨大的長方體直線條一點一點在面前降落，如一塊巨型的招牌砸下。
有坐在前排的觀眾，下意識害怕的抱住了腦袋。
但少頃後，投影的長條方塊穿過了他的身軀。他便又好奇的抬起了脖子，朝前張望。
楚君站在舞臺上，這一刻他宛若揮舞著指揮棒奏響一場大型交響樂的樂師，單臂飛揚。
唐望月眼疾手快，按下了變向的按鈕。
面前的垂直長方條，轉瞬打橫，最終落地。
“這……這是什麼遊戲？”臺下響起陣陣竊竊私語，語氣中帶著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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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半空中，還有！”有人抬頭望向投影器遮擋住的半空，漆黑的天穹頂端再度掉落出一塊方塊。
仍舊由四個正方體構成，但這次拼接出的形狀是一個短T形。
在楚君的揚臂下，短T形在半空中迅速切換著形狀，最後呈‘丄’形落地，且逼真的濺起一圈塵土。
“場面雖然很宏大……可是這款遊戲到底想告訴我們什麼？”評委席上，晚風皺著眉發問。
楚君沒有給出她任何回應。
漆黑的天穹繼續不斷的掉落造型奇特的方塊。
有四個正方體構成的大正方體，亦有最初所見到的長條，還有T形，以及L形。
構成這個遊戲主要成分的，僅有這四種形狀。
它們不斷撲簌下落，看似被亂放一氣的鋪在地面上。
隨後被摞的越來越高。
這四種方塊模型看起來非常奇怪，互相之間並不像是積木那般能夠嚴絲合縫。
相反，它們的排列組合會出現許多空缺。
而正是這些空缺，導致呈現在所有人面前的投影被越摞越高。
“毫無美感的積木遊戲？”
“這搭的是什麼？畢加索在世都沒這個能力認出來。”
“有一說一，除了特效比較唬人之外，我壓根沒看出這遊戲到底想表達什麼啊？”臺下頓時議論紛紛。
“小程啊，這就是你力薦的人麼？”龔山維聽聞背後的流言蜚語，緊隨著不滿的皺起眉頭：“年輕人有野心是好事，可是只會說大話卻拿不出任何真材實料，難免會讓人看了笑話。”
程德遠作為此次的評委之一，前面幾十個節目素來保持著與文化局長同樣的打分，全程幾乎不發表意見。
眼下聽局長直接質問，他一張老臉也頓覺尷尬。
可回想起這小子之前在天啟公司的董事大會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他想為楚君再多爭取一些機會。
“局長，要不咱們再看一小會……”
“算了，後面的節目還排的緊。我看要不，就叫停他的演出吧。”龔山維拿過話筒剛準備開口。
身後人群中忽然爆發出一陣驚呼。
“哇！！這什麼啊？？”
“等會……這原來是可以消除的嗎？”
“嘶……這莫名有點爽是怎麼回事？”
“這遊戲，好解壓啊……”
他急忙抬頭定睛看去。
年輕人搗鼓出來的全息投影他不太懂，但是呈現在眼前看似凌亂的塔雕，卻伴隨著又一次的方塊墜落，將某一層的最後一個缺口所填補。
然後，這一層消失了。
畫面特效如同炸開的氣泡般，這一層的方塊發出了‘波’的一聲後，輕輕炸出了五顏六色的光澤。
上層的方塊塔順勢下移，整體高度被削弱了一截。
原本搖搖欲墜的方塊塔，給人的壓迫感少了一層。
龔山維的眼角情不自禁跳動了一下。
這……
這個遊戲好像……有點解壓？
由於全息投影成像，這個逐漸摞高的方塊塔在慢慢給人施加壓迫，哪怕知道它是投影不會對人有任何損傷，但面前已經摞高到幾十米的塔尖，仍舊給人帶來不小的壓迫。
可隨著中間的一層消失。
龔山維明顯感覺心中升起了一絲舒爽。
他握著的話筒松了幾分。
快要迸出嘴邊的叫停，也遲遲沒能開口。
要不，再看一會？
很快，伴隨著後續的方塊下落。
雜亂無章的構築，在這一刻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消退。
毫無美感的方塊塔在不斷飛快的下降。
消掉了一層！
又消掉了一層！
天空中墜落的每一塊方塊，似乎都能夠完美填補其中某一層的空缺。
隨著消失的方塊塔層越來越多，人們這才注意到右上角甚至還有積分在不斷跳動。
各種觀感交織疊加。
方塊塔逐漸縮短的安全感。
缺口被填補之後的舒適感。
層數飛快消失，積分不斷上漲的獎勵機制回饋而成的爽感。
以及從未見過這種型別遊戲的新奇感。
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所有觀眾的大腦。
“我丟！！這遊戲治好了我多年的老強迫症。”
“不對，這邊不應該放這個形狀吧？這樣一來不就卡住了嗎？”現場有人甚至開始下意識的參與其中。
“哦哦，原來是為了下一個形狀做準備嗎？”
“哇！！來了一根豎條！一口氣直接消了四排！！好爽！！”
“這遊戲有點上頭啊！”
“你往左邊移啊！左邊！……不不，再改個形狀！！”
全息投影帶來的沉浸式體驗讓觀眾們逐漸忘卻了身周的事物。
謾罵翻湧的彈幕們，也悄然無息的緩緩消失。
負責跟拍的陸浩直接看傻眼了，愣神了半天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跟拍了一個不得了的場面！
這是一個劃時代的創新遊戲！
要是能夠抓拍住完美的瞬間，絕對不遜色與前面的音樂與舞蹈節目！
他急忙舉起架好的相機，開始調整角度對焦。
就連幕後注視著直播畫面的野火少女團，有成員都忍不住參與其中，指點一番。
等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張萱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急忙閉嘴。
張萱琪本來是等著楚君丟臉的。
讓野火少女團提前登場，也是她故意而為之。
雖然的確沒必要跟遊戲這種小眾分類計較，但是如果當場結下的仇，能這樣不動聲色的報了，又何樂而不為。
可眼下看來，直播間的彈幕從噴慢慢轉變成了不少的好評，臺下觀眾的即時參與也反應了他們的態度。
而擁有決定權的評委席，此時似乎沒有一個人叫停臺上的演出。
說明至少他們希望看到這場表演繼續進行。
三個評分的群體，沒有一個對這款遊戲表現出非議！
直到，楚君最後一次的揮手。
早已輸寫好的演示程式中，最後一根豎條降落，穩穩當當的插在了中央的空缺上。
一次性，消除四層！！
任何一個方塊都不再剩下。
漆黑的天穹也轉瞬消失，橘黃色的晚霞重新鍍上廣場。
臺下發出了一片遺憾的抱怨聲。
“怎麼就沒了！”
“再來一盤啊！怎麼就結束了呢！我還想看！”
“這遊戲也太解壓了吧？尤其是在方塊塔消失的過程中，我心裡的壓力也隨著一點一點被消失了！真的有意思！！”
“嘶！這遊戲爽的有點離譜啊！！你說不上它好在哪裡，但是它就是莫名能戳中你的爽點！”
“主要是簡單易上手，這個我感覺我上我也行！看了之後就有點手癢，躍躍欲試！”
“這款遊戲的構造分明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四種方塊，隨機排列，然後消除層數獲得分數，除此之外沒了。可是它就是莫名有一種魔力吸引著我！”
“請問這遊戲什麼時候發行？我迫不及待想下載了！”
聽著身後兩極反轉的風評，從最初沒有人相信舞臺上年輕人的大話，再到親眼見識過後的意難平。
龔山維亦有些意猶未盡的咂了咂舌。
這遊戲，老少皆宜！
無論是孩子，還是老人在消遣的時候，都可以隨手玩上一次。
此時，有人開口了。
帶著黑框眼鏡的晚風，聲音帶著幾分中性，攬過話筒尖銳道。
“這款遊戲是不錯，但是我的疑問你並沒有給出解答。”
“你說它是第九藝術，那麼，它作為第九藝術的特徵是什麼？”
話音落下後，臺下譁然的聲音逐漸安靜。
不少人都開始思考。
直播間內彈幕翻湧。
“這個女人也太壞了吧？一直針對我家楚子哥幹嘛？”
“還擱這兒叫楚子哥呢？剛才大家都在噴我都沒敢說話，你們可以去查一查百度，以一人之力研發了格鬥，塔防，現在又整出個不知道什麼型別的遊戲。短短一個月整出了三款開山遊戲，這不得封為寶字輩！叫君寶！”
“君寶，****？這是可以叫的嗎？”
“寶皮都展開來了是吧。”
“一款遊戲有趣好玩還不夠嗎？野火少女團的舞跳的也未必有多好。她擱那兒摁誇，看的我尷尬的一筆。”
“但是話說回來，楚君自己說遊戲是第九藝術，那他肯定得給一個解釋吧？晚風老師這樣問也沒錯啊。”
從起初網路環境幾乎一面倒的謾罵，到現在已經有一部分的人開始維護楚君，替他說話。
但仍舊有一部分觀眾不依不饒。
“呵，我看他這次怎麼自圓其說！”張萱琪在心中冷笑一聲。
遊戲是個好遊戲，自己剛才都忍不住陷入了其中。
可是，就靠著這玩意想要成為第九藝術還遠遠不夠！
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楚君終於開口了。
滿是磁性的聲音又一次響徹廣場，不少女生光是聽見這個聲音，就忍不住臉頰羞紅的夾緊了腿。
“不知道剛才在遊戲展示的過程中，大家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我在舞臺上倒是聽的很清楚，不少的觀眾都在臺下說，這個方塊應該要落在這邊，那個方塊應該要切換那種形狀。”
“其實，第九藝術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你們在聽音樂的時候，會說這個詞填的不對，應該這樣寫，那個曲譜的不對，應該那樣譜嗎？”
臺下發出一陣鬨笑，仔細想想的確不會。
“你們在看其他人建築，畫畫的時候，會說這裡畫的不好，這裡建的不好嗎？”
“這個，我倒是會。”晚風毫不留情的反駁：“我有時候看到一些建築不合理，我就會認為，這個建的不好，怎麼了？”
她本來自認為這次出擊幹淨利落，能直接一句話堵死楚君。
結果誰知楚君當即反問道。
“你認為這個建築不合理，有用嗎？它已經建成了，就坐落在這裡。你認為它再不合理，你能改變什麼嗎？”
晚風當場愣住，不知該如何回答。
彈幕飄過一片叫絕。
“這回應絕了！”
“好堵！這個女人只會雞蛋裡面挑骨頭是吧？”
此時，楚君又開口道，這次他的聲音變得更加堅定與洪亮。
“可是遊戲有！”
“你認為這個方塊掉落的時候呈現的不合理，那麼你就能夠馬上改變它。”
“你認為這個構築會讓你接下來難堪，那你也能馬上改變它！”
“這就是遊戲作為第九藝術得天獨厚的優勢所在！它與其他藝術截然不同！我管這個叫作，參與感！”
楚君語速越發飛快，臺下的觀眾卻越發的安靜。
“無論是文學，音樂，舞蹈，戲劇等等任何方面，咱們只能作為一個觀眾或聽眾，我們無法改變這些已經創作出來的藝術。無論它是否存在瑕疵。”
“但遊戲卻可以讓我們重新來過，一次又一次去填補我們之前遊玩過程中所產生的遺憾。”
“其他所有的藝術，都是服務於觀眾與聽眾，而不是藝術活動參與者本身！遊戲的一切都是圍繞著遊戲者及所扮演的角色而進行的！它服務於每一個體驗這種藝術的人！”
“這就是遊戲藝術！這是我認為的第九藝術！”
話音落下，全場寂靜。
所有人都痴痴的盯著臺上那位模樣俊朗的年輕男子。
仔細品味著他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
比其他藝術更有參與感？
服務於每一個體驗這種藝術的人？
填補過程中產生的遺憾？
遊戲，就是第九藝術？
半晌後，火熱的掌聲響徹整片廣場！比方才野火少女團的演出還要熱烈！
“我覺得……楚子哥說的很有道理啊。”有零星的彈幕開始翻湧。
“是啊，音樂也好舞蹈也好，或許我們能夠看出其中不足，可是讓我們普通人去參與，肯定是不行的。”
“但是遊戲可以讓我們樂在其中，別人玩的不好，那我們就自己來！”
“遊戲相較於其他藝術，的確存在著其他藝術都沒有的形態意識——參與感！”
“我為我剛才的無知給楚子哥道歉！我不知道遊戲原來還可以這麼輕鬆休閒！也不知道遊戲藝術的意識形態原來也截然不同！”
晚風緊皺著眉頭，一時之間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可是不反駁，自己前面的多次刁難豈不是顯得自己像是個小丑？
她硬著頭皮道：“我承認你說的這種意識形態是存在的，但是光靠一款遊戲顯然沒有說服力吧？”
一款遊戲能有什麼說服力？
如果整個電影行業就只拍了一部電影，就能直接把電影列為第八藝術嗎？
顯然不能。
他手裡這款遊戲雖然是好遊戲，但不代表著他以後還能做出更好的遊戲。
只要他當下拿不出更好的遊戲來，自己就有理由引導大眾，給他打出至少低於野火少女團的評價分。
只要他拿不到第一，那他前面所吹的所有牛逼都不攻自破。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楚君卻笑了。
不知為何，他的笑容讓晚風心中有些發慌。
“當然，我同意晚風老師的說法，只有一款遊戲顯然不能說明什麼。就好比晚風老師雖然中性，但我也不能因為整個評委席上的老師們，只有您一個人中性，就把您單獨分一個類別。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您仍然是個女性。”
話音落下，全場鬨笑。
“解氣！楚子哥好罵！”
“讓她找茬！這下舒服了吧？”
晚風怒極，她的性別被網友們詬病了很久。
而楚君這番話並沒有直接攻擊所有的中性群體，純粹只是在針對她。
這讓她想說些什麼卻又無從反駁。
很快，又聽楚君道。
“一款遊戲當然不行，所以我還準備了另外一款遊戲。”
楚君話音剛落，全場觀眾的表情都變了，彈幕更是飄過一排問號。
“？？？”
“我透？楚子哥還真有啊？？”
“我還以為他只是純粹回嗆晚風呢，誰知道這濃眉大眼的小子還真有新東西？”
“已經開始期待了，趕緊亮出來吧！”
“鄙人承諾，這次的遊戲如果還能震撼到我，我把給野火少女團所準備的超級火箭送給遊戲直播間！”
“我的票也準備好了，就看這遊戲能不能打動我了！”
在後臺盯著直播實況的張萱琪，看見自己老師吃癟心中已是不悅，在看見不少彈幕紛紛表示要把投給自己的票轉給遊戲直播間後，更是怒氣橫生。
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在心中恨恨的想著。
“你也就只能囂張這一次了，除非你還能拿出更優秀的遊戲來！”
可是哪有那麼容易，一款遊戲的製作流程可比寫一首歌難的多。
哪怕他提前做好了準備。
但是大家已經對他所展示的第一款遊戲有了很高的認同度。
這時候再推出第二款遊戲？
懂不懂什麼叫先入為主啊？
一旦做不到，第二款遊戲反而會影響到第一款遊戲的評價！
很快，便聽楚君舉起話筒道。
“這款遊戲，與我剛才所展示的Tetris同樣為益智類遊戲。”
“它的名字叫做，祖瑪。”
隨著全息投影的再一次展示。
五分鐘後。
所有人的表情都變了。
臺下響起一片驚呼聲。
晚風的臉上掛著難以置信，張萱琪更是無法接受的瞪大了眼睛。
在後臺持續關注著臺前的遊戲參賽人員們，也無不發出了驚嘆聲。
跟拍攝影師陸浩從遊戲展示的第一幕開始就沒停過手下的快門。
評委席不少評委的目光都開始飄忽向4-5分的評分牌。
遊戲直播間內更是瘋狂湧入了不少的禮物，以及一連串劃過的問號擠滿了螢幕。
“？？？”
“一開始他說祖瑪的時候，我還在尋思這是什麼垃圾。等看完展示之後，我只想說一句，我是什麼垃圾？”
“又一款魔性上頭的遊戲！完全不遜色於Tetris！速出！夜不能寐！”
“不是，我抽了一包煙都愣是沒想明白，為什麼他一手牌裡全是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