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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陪伴在我們身邊的人

晚上的飯局非常愉快,吃完飯張明洋又幫兩人安排好住宿,可謂是一條龍服務。

至於他們今晚還會不會有點其他娛樂活動,這就和他沒什麼關係了。

他相信章海作為搞工程的大哥,在這方面的瞭解肯定比他多。

飯局上兩兄弟也半個字都沒提起飯後娛樂的事情,看來是真把他當成純潔男大學生了。

邊吃飯,幾人邊對了一下明天的計劃。

方法簡單且高效,章海先是假意談合作的事情,吃完飯後再說時間太晚,明天接著聊。

為了方便合作展開,他們會以最大的誠意邀請石芯,張國禮兩人和他們住在一個賓館。

等這對狗男女進到房間裡,剩下就是他和趙榮生的事情了。

不過變數也很多。

比如萬一兩人不同意住在一個房間怎麼辦?又或者他們執意要回家怎麼辦......

問題很多,全靠他們隨機應變。

如果非要等事事都考慮清楚再行動,那黃花菜都要涼了。

吃完飯,差不多快要到許段然下班的時間,楊天藝開車帶著張明洋,早早等在事務所樓下。

這段時間大小姐經常加班,也不知道具體在忙什麼。

張明洋只覺得她的韌性很強,如此高強度的工作竟然一聲都沒吭,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還有這個天賦?

在樓下等了一會兒,穿著黑色風衣,踩著小高跟鞋的許段然出現在樓下。

剛從大門出來後,她先是四處張望,在看到那輛熟悉的車後,馬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結果一走近,她發現副駕駛空著,主駕駛坐著的是昨天才去過他們家的楊天藝。

剛才還欣喜的表情馬上變得有些落寞,她還以為壞人今天又有事情,所以讓秘書開車來接她,自己根本沒來。

她調整好心情,正打算上車的時候,車後座突然冒出一張熟悉的臉。

張明洋揮揮手,示意許段然趕緊上車。

“坐前面唄,我特意給你留著的,跑過來跟我擠啥?”張明洋假裝嫌棄。

許段然好像根本沒聽見一樣,她聞到車裡濃烈的酒味,有些擔心地問道:“怎麼喝這麼多酒,難不難受啊?”

她一點也不嫌棄,主動把雙眼迷離的張明洋調整個姿勢,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做完這一切,她還不忘小聲解釋道:“你是哥哥,我是妹妹,所以這一點都不奇怪。”

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說的。

聲音實在太小,不僅是楊天藝,就連離得最近的張明洋都沒聽見。

“你剛才說什麼?”

“我沒說話!”

見靠在肩膀上這個姿勢還是不算太舒服,許段然索性把張明洋放倒,讓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輕輕撫摸那些碎髮,眼神溫柔,還一直問壞人,難不難受,這個姿勢怎麼樣之類的問題。

其實張明洋根本沒喝多,今晚那點酒頂多能把他喂個半飽。

不過他還是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假裝自己現在已經意識不清醒了。

享受緊緻的大腿,縈繞在鼻尖的澹澹花香,還有黑色絲織品摩擦肌膚所帶來的旖旎感。

至於唯一的外人楊天藝?

她默默開車,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回家的這一路上非常安靜,張明洋眯著眼睛閉目養神,但或許是那有規律的撫摸格外安撫人心,到後來他竟真的有點困了。

等下車的時候他睡眼朦朧,和醉酒沒什麼區別。

許段然一手攙著張明洋,另一只手拎著挎包,期間還不忘和楊天藝道謝。

“謝謝你送我們回來。”

“不用謝,應該的。”

楊天藝看了眼張明洋,最後把車鑰匙遞給許段然。

剛從飯店出來的時候,老闆還特精神,完全不像是喝過酒的樣子,甚至還能條理清晰地幫她指路。

結果這才剛見到許段然,馬上就“醉”的不省人事。

果然應了那句話,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楊天藝沒興趣再關注情侶間的小情趣,歸還完車鑰匙後,她直接跑出去打車了。

臨走前,許段然還不忘留下她的電話號,讓她到公司後給她打個電話。

她和眼前的女孩接觸不多,第一次見面還是在工大。

那時候女孩給她留下的第一印象大概就是一個很有個性的辣妹,會在學校裡經常惹事的那種。

但現在許段然給她的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

也不知道是什麼讓她改變了這麼多。

“嗯,等我到公司了給你發短信。”

告別楊天藝,許段然攙扶著張明洋開啟大門。

閆茴聽到車聲後早就來樓下等著,門剛一開啟,她就看到然然攙扶著渾身酒氣的兒子走進來。

“你這又是上哪鬼混去了,掉酒壇子裡了啊。”

嘴上雖然在責怪,但還不忘提醒許段然先把他扶回房,自己則回到廚房去煮一碗雞蛋水給兒子醒酒。

張明洋最開始只是裝的,後來是困的。

等清醒過來後,他選擇繼續裝下去,畢竟被人照顧的感覺還挺好的。

許段然攙扶他回到一樓的房間,等張明洋躺下,她還不幫他換上睡衣,把沾滿酒氣的髒衣服扔到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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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閆茴已經端著一碗雞蛋水下樓。

她看看站在面前的然然,又看了眼躺在床上已經換好衣服的兒子,眼睛滴熘熘一轉,直接把雞蛋水遞給許段然。

“讓他起來喝了吧,我上去收拾一下廚房。”

等回到樓上,她也根本沒收拾廚房,直接關燈睡覺去了。

許段然端著雞蛋水坐到床邊,她輕輕吹涼,遞到張明洋嘴邊:“閆姨給你衝的,喝完再睡會舒服一點。”

藉著醉酒這個理由,張明洋坐起來後說的第一句話是:“你親我一下,不然我不喝。”

說完,他眯著眼睛觀察大小姐的反應。

本以為許段然會反應激烈,說什麼也不肯接觸渾身酒味的他。

誰曾想她直接放下雞蛋水,湊上前在張明洋的嘴唇上蜻蜓點水。

“乖一點。”說完,她再次把勺子遞到張明洋面前。

這下輪到他目瞪口呆了,這耀眼的母性光輝是怎麼回事?這還是他認識的大小姐嗎?

今晚的飯菜雖然都很好吃,但他其實沒吃幾口,光喝酒了。

幾口雞蛋水下肚,胃裡頓時暖暖的。

喝完雞蛋水,許段然出門看了眼,見四下無人,她關上門後重新回到房間裡。

她毫不顧忌地鑽進被子裡,趴在壞人身上。

伸手攬住他的脖子,腦袋不斷在他的懷裡摩擦著。

“我好想你呀。”

自從家裡多了長輩後,許段然已經好久沒和壞人這麼近距離接觸。

其實也沒什麼其他的想法,就是單純地很想他,想一直賴在他身邊。

張明洋一動不動,沒過多久,床上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倒不是他故意的,只是實在太困了,躺下後沒忍住,幾個呼吸間就睡著了。

許段然支撐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張明洋。

自己好不容易抱抱他,結果這傢伙竟然在她懷裡睡著了!

她氣不過,低頭在壞人的耳朵上咬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退到房間門口。

她先把房間門推開啊,確認周圍沒什麼人後,她這才關燈離開。

“他睡了嗎?”

結果剛出門,閆莉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嚇得許段然一激靈。

轉過頭,剛好看見大姨從一樓拐角處的衛生間走出。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已經睡了。”

短暫的驚慌後,許段然平復心情,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嗯,你也早點睡吧。”

“知道了。”

說完,她逃似地回到樓上,轉眼就消失在閆莉面前。

她一直目送許段然上樓,這才開啟房門回到房間。

雖然只是客房,但裝修的很好看,是閆莉喜歡的樣子,幾天住下來,房間裡已經有不少屬於她的痕跡。

她並未開燈,而是在黑暗裡摸索著躺到床上。

深夜裡,人的思維總是異常活躍。

閆莉想起自己醉酒的經歷,有好幾次她都是一個人睡在地板上,連衣服都沒脫。

一個人在外打拼的女人,如果想不靠非常手段走向高位,那就需要像男人一樣拼殺。

工作了快二十年,這些不過只是常態,後來她也習慣了。

但今晚看到許段然扶著張明洋回來後,閆莉的心裡突然感慨萬千。

好像有什麼她一直堅持的東西動搖了。

......

昨晚睡的早,第二天起來後張明洋神清氣爽,一丁點醉酒的痕跡都沒有。

許段然本想早點起床去關心一下壞人,結果等她起來的時候,人家已經在廚房帶著許林幽一起陪閆茴忙活了。

“最近怎麼天天加班,就算你聽話懂事,她也不能這麼壓榨你啊。”張明洋坐在餐桌上,邊喝粥邊問道。

其實昨天晚上他就想問了,但既然在假裝醉酒,那就要裝的徹底一點。

“是啊然然,前天我和你大姨去接你的時候都已經快六點多了,昨晚也是,都九點多才回來。”閆茴也在一旁表露出自己的疑惑。

“也就這幾天比較忙,等現在手裡這個桉子結了,估計也開學了,到時候我就不會經常去了。”許段然解釋道。

聽說只忙一個桉子,張明洋以為大小姐還在為趙榮晨侵權的桉子操心。

“蔣律師不是說我那個桉子證據充分,事實清楚,就等開庭了嗎?”

他還以為眼下這個桉子出了什麼變故,但蔣雯沒告訴他。

許段然搖頭否認道:“不是你的桉子,是沉從宜的。”

她嘴裡吊著煎蛋,繼續補充道:“就和股權有關的那個,我和你說過,還挺複雜的,所以最近加班很多。”

張明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想起小沉和他分享過的故事。

確實非常復雜,活生生一出家庭倫理大戲。

“給錢不,不會讓你白幹活吧?”張明洋冷不丁問道。

什麼錢不錢的根本無所謂,大小姐也不可能是為了那點微薄的薪水去幹活,不過他還是想逗逗她。

閆茴瞪了兒子一眼:“別天天錢錢的,多好的鍛鍊機會。”

老一輩的觀念就是這樣,領導能給你工作那是賞識你,恨不得直接付費上班。

“有的。”許段然回答道:“等這個月開工資我請閆姨吃飯!”

“還是我們然然懂事,這臭小子也沒說什麼時候請我吃過一次飯。”

張明洋剛想反駁,說我怎麼沒請過。

結果想了想,唯一一次他請客吃飯還是帶著若若姐和爸媽見面那次。

算了,就當他沒請過吧。

吃完早飯,家裡三個需要上班的人一起坐車離開。

許段然要去繼續弄她的“家庭倫理大戲”,閆莉則是要去找上面走設立公司的流程,至於張明洋,他今天可還有一場大戲要看。

為了方便起見,他讓章海把約定的見面時間定在晚上五點。

他們最好能吃完飯直接辦正事,這樣效果最好,要是不辦正事也無所謂,只要能在一個房間裡就行。

說是捉姦,但要是讓趙總親眼目睹,估計他心裡也會不舒服。

張明洋事先和趙榮生打了個招呼,一切準備妥當後,兩撥人便默默在樓下等待。

趙總那邊帶了不少人,他開著一個商務車,車裡全是人,好像生怕石芯跑了一樣。

張明洋這邊只有兩個人,他和雞哥。

捉姦這麼刺激的事情他沒帶楊天藝那位心靈純潔的女大學生,而是把還在公司修bug的雞哥喊上陪他一起。

更何況雞哥人高馬大,一會兒真要出了什麼意外,肯定比小姑娘有用。

一聽說是有大事要做,雞哥屁顛屁顛地就跟上了,再聽說是要去捉姦,瞬間更興奮了。

“咱們得在這等到什麼時候啊?”兩人早早就位,時間一長,雞哥的新鮮勁過去不少,有些耐不住性子。

張明洋依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他啃著手中的煎餅果子,說道:“急什麼,等上面的人給咱們打電話,幹壞事不得等黑天了才能幹?”

或許是崔婉給雞哥的刺激太大,對於這種親自抓壞女人出軌的活動,他表現的異常興奮。

“我不是和你說了,等一會兒你見了女主角,就一點都不意外了。”張明洋特地賣了個關子,沒和雞哥說女主角其實是一個身高體重一模一樣的正方形。

他開始有點期待雞哥一會兒見到女主角的反應了。

夜色漸濃,電話鈴聲響起。

“可以上樓了,我在門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