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聽到傅斯年出這句話的時候,蘇瑾瑜心裡是怎樣的崩潰!
什麼叫做看在蘇櫻的面子上,好好想想怎麼盡情的折磨他們?
這,這是什麼意思?
蘇瑾瑜心裡猛地生出一股恐懼來。
傅斯年要做什麼?
他要把他們怎麼樣?
“傅先生,我,我以後再也——”
不敢動蘇櫻了。
可是人家蘇瑾瑜的話還沒有完,傅斯年已經很沒耐性的打斷了她的話,眉頭輕輕的皺起,不悅的反問,“我現在只問你,是哪只手下的藥。”
“你只需要告訴我是左還是右。”
“我不想聽到廢話,懂?”
抬頭看到傅斯年高大的身軀,以及那張黑若羅剎的臉,蘇瑾瑜連個不字都不出口。
傅斯年的氣場真的太強大了好嗎?
她連一與其對抗的勇氣都沒有!
“左,左手。”
唯唯諾諾的給了傅斯年一個答案,蘇瑾瑜正想他想做什麼,傅斯年手裡的匕首已經快而準的插進她左手的手碗裡,刀身一轉,傅斯年用力一勾順帶拔出匕首,‘哐當’一聲又將其仍在地上,傅斯年這才又道,“看在蘇櫻的面子上,我就只挑斷你左手的手筋。”
“日後若是敢再打我女人的主意,我一定讓你這輩子都站不起,拿不起東西!”
他傅斯年是恨蘇櫻,但這個女人也只能由他一個人折磨。
任誰敢對她有任何的歪主意,他都不會放過。
而那被快速挑斷手筋的蘇瑾瑜,頓時臉色煞白,疼到昏厥過去。
她怎麼也想不到,在蘇櫻的花茶裡放了一些藥會讓她落得這個結果!
對此,慕北默默看著不話。
這就是他們家**oss的冷酷殘忍之處,即使對方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孕婦,他都不會有一秒鐘的心慈手軟。
他慕北還是要跟著學習啊!
從口袋裡掏出紙巾擦了擦手上濺到的鮮血,傅斯年轉而走到顧一航面前,驅散了他身邊的女人,冷嗔道,“顧一航,你倒是有膽量接近蘇櫻哈。”
顧一航心裡有鬼,不敢面對傅斯年的眼神。
他知道蘇瑾瑜早在他的水杯裡下了藥,也知道她是有意安排他和蘇櫻在一起,這一切的一切他都知道。
可他偏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因著什麼?
還不是因著想藉機吃蘇櫻的豆腐?
這個女人,他已經垂涎了兩年,可連個手都牽不到!
天知道那是怎樣的煎熬!
倒不如藉助蘇瑾瑜為他提供的這個機會,好好的揩油一番。
就算事發,也有蘇瑾瑜為他背黑鍋。
可誰能想,傅斯年一眼識破他的心思!
而且慕北還找了那麼多女人過來,他完全被玩慘了好嗎!
“傅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蘇瑾瑜的下場就在眼前,現在的顧一航在話的時候雙腿都是打顫的,誰知道傅斯年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會對他做出什麼懲罰?
“切了。”
傅斯年一臉的淡泊寧靜,對身後的慕北下達著任務,“切的幹淨利索些。”
既然顧一航都已經承認了,他也沒必要繼續在這裡糾纏下去。
切了,也是為了防止後患。
然而人家顧一航直接嚇傻了好嗎?
切,切了?
就因為他對蘇櫻不懷好意,抱了她幾下,就要被切了?
傅斯年要不要這麼沒人性?
要不要這麼袒護蘇櫻?
呃——
可是人家慕北能,他想拒絕這項任務嗎?
切掉別的男人的丁丁,這工作怎麼都做不來。
看著都疼啊啊啊——
“不想做?”
傅斯年轉身,冷眉對著慕北,“那你代他受刑?”
開什麼玩笑!
慕北立馬渾身打了一個機靈,憑什麼他就要代顧一航受刑?
這不是鬧著玩嗎?
一臉討好模樣的湊近傅斯年,慕北慌的道,“boss,您放心,這件事我保準做的漂漂亮亮,讓您百分之百滿意。”
“嗯。”
頭,傅斯年目光越過慕北,對於蘇瑾瑜和顧一航的懲罰也做的差不多了,是時候離開了,可正要抬腳,不想黑色的西裝褲被一個男人抱住。
“傅總,傅總,我錯了,真的錯了,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敢對蘇櫻有什麼壞的主意了。”
“傅總,您就繞了我這次吧,不要切,不能切啊!”
天無絕人之路,只要這一次傅斯年答應放過他顧一航,他日他就能有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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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今天,傅斯年真的把他給切了,他還怎麼做一個男人?
不行,絕對不行!
“傅總,您讓我做什麼我都去做,我求求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對待顧一航的求情,傅斯年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然那慕北卻如驚弓之鳥一般,迅速上前將顧一航連捶帶打踢到了一邊。
要知道他們boss雖然嚴苛,不苟言笑,卻也不是一個喜歡皺眉的人。
若是真的皺了,哼哼,那便是有人要遭殃了——
低頭看了看被弄髒了的褲腳,傅斯年出奇的沒有發火,只對慕北道,“從沈昂那裡拿來的藥丸還有吧。”
“全讓顧一航吃了。”
罷,他便闊步離開這倉庫。
褲腳被弄髒了,心裡很是膈應呢——
慕北卻是打了一個寒顫,呵呵,顧一航這一輩子都會不舉了。
傅斯年口中沈昂的藥丸便是讓男人不舉的,一粒藥丸管三年,他手裡還有那麼十一二粒,後果可想而知——
傅斯年是個追求完美的人,本是乾淨如新的西裝褲被顧一航那麼一抓,陡然讓他心生一股厭惡,坐進保時捷,一打方向盤,傅斯年調轉方向,再一次奔向海邊別墅。
好吧,也有那麼一想知道蘇櫻是不是已經起來的念頭。
畢竟昨晚要的那麼兇猛,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受得了——
還是,還是抑制不住的想念。
畢竟,那是分開三年後兩人首次在一起,且昨晚蘇櫻的親生呼喚,險些就讓他衝昏了頭腦——
時間的這一邊,蘇櫻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痠疼。
扭扭脖子,便感覺只要一個不心,頭就會掉下來。
正要下床去洗漱,才發現身上連一件衣服都沒有,而且,而且,身上這些個草莓是怎麼回事?
手臂,肩頭,全都是,扯了一件衣服披上,坐在梳妝鏡前,蘇櫻微微偏頭,連脖頸上也有!
天吶,這真的是她的身子嗎?
被人洗劫了嗎?
想想可能真的是,昨天那個情況,傅斯年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浴室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已經不太記得了。
不過為什麼她會隱約感覺,她叫了他斯年哥哥呢?
那樣親暱的稱謂,她應該叫不出口吧。
可記憶裡的那聲斯年哥哥又滿是依賴的味道——
“咕嚕嚕——”
還未想出個所以然,蘇櫻的肚子便咕咕嚕嚕的叫起來。
呃,有些尷尬——
拿出一件高領襯衫,洗漱之後換好衣服,蘇櫻便來到了一樓廚房,做什麼吃好呢?
正是思考的時候,眼神突然瞟到垃圾桶裡傅斯年扔掉的早晨。
這是傅斯年為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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