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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淪落侍妾 雪上加霜

我甚是冷漠地抹去嘴角溢位的血,嘲諷地看著持劍而立的雲澤:“你不是他,他從不屑這般小人作為。”

獨孤淵危在旦夕,我別無選擇,千蓮結界承了雲澤的一擊,神力驟然間外洩,約莫是消失殆盡了,僅靠著紫府之氣維繫,之前雖是修為殆盡,但至少本體是勾欄血玉,尚能自保,如今,血玉已碎,神力散盡,呵……

“我本就不是他,我是我,他是他,是你一廂情願把我當做他,怪得了誰!”雲澤以為我說的“他”是只我的師傅白澤,頓時怒不可遏。

“是,你不是他,原是我錯了,怨不得別人。”神力須臾抽出,我有些力不可支,微微倚著獨孤淵,氣勢凌厲不減分毫。

許久的默契,獨孤淵不動聲色地支撐著我,甚是和諧,而在雲澤眼裡卻是無比的刺眼。

“雲澤,放了獨孤淵。”我反手握緊獨孤淵微涼的手,因為,我知道他很不安。

“好,不過你得留下。”

“好。”這樣的結局是再好不過的了,至於我,將死之人,最後不留軀體,不滯魂魄,在哪都可以落葉歸根。

“獨孤淵,若是你再出現在我面前,我絕不留情!”雲澤冷冷地看著獨孤淵,極為冷冽。

“折顏……”

“獨孤淵,聽話,好好的,如此,我便可好好的。”我梨渦淺笑,甚是輕柔地撫著獨孤淵的臉頰,此經一別,再無相見,我想讓他記住我最美的樣子。

“等我……”獨孤淵附耳呢喃,暖暖地灑了一地。

獨孤淵走後,雲澤並未離去,卿顏閣的暗衛被罰受棍刑,我並未求情,因為若是求情,會罰得更重。

“你最好別指望獨孤淵來救你。”雲澤的眼神炙熱陰戾,修長有力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扣著沉年梨木桌“別忘了,安素還在我手上,若不想她有事……”

“你放心,只要你不為難他們,我無所謂。”雲澤變得太快太多了,我不知素女與他說了什麼,竟與之前判若兩人。

“無所謂?”雲澤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戲謔地挑了挑眉。

我漠然地瞥了雲澤一眼,並未回答。

許是我的態度冷漠得讓人難以忍受了,雲澤雙眸閃著火光,動作粗魯地捏著我的下頜:“你本該是我的。”

話落,雲澤便狠狠地吻了上來,夾雜著沉重的氣息,沒有憐惜柔情,有的只是憤懣與情慾。

我已無力再掙扎,絕望了,便也就無所謂了,心底的苦澀如毒蛇猩紅的信子,無盡蔓延。

雲澤約莫是瘋了,手掌運勁,衣裳便如落敗殘翅的蝴蝶,紛紛揚揚散落一地。

空氣中的寒意無孔不入,還有雲澤狂暴絕情的氣息,我緩緩閉上眼,面無表情,或許,雲澤是想看著我受辱,無趣了,他便會放過我吧。

可是,雲澤只消頓了頓,愈發地粗魯了,只道是我妄想了。

朝為行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巫山雲雨。本是人世間最美好的,而我與雲澤偏偏是貌合神離,真是可笑。

我強撐著起身,身側是沉睡的雲澤,清眉雋目,溫潤如神,如孩子般安詳,我愣愣地看著他,良久,才緩緩收回視線。

我悄悄地披上衣裳,所見之處遍佈青紫交加的吻痕,還有,咬痕,正欲下床,卻猛然被雲澤拉入懷中,猝不及防地對上雲澤幽深掙扎的眸子。

“你本可殺了我。”雲澤眸底的痛苦矛盾之色一閃而過,轉而便換上了冷笑“可惜了,這樣好的機會。”

“我不會殺你。”聞言,我不禁蹙眉,為何他總是這般咄咄逼人?

“是了,你不會殺我,你怎麼捨得?”雲澤自嘲地笑著,狠戾地扣著我的下頜,而後又狠狠甩開,隨意披了件外袍,拂袖而去。

天矇矇亮,文淵便來了卿顏閣,一別多日,恍若隔世。

“小姐。”文淵與我並未過多接觸,對他,我也只曉得他是雲莊的總管,文識淵博,是雲澤的第一軍師。

“嗯,許久不見了。”我想,在我死之前,總得保安素萬全。

“小姐……”文淵彳亍不前,支支吾吾的,神色甚是為難。

“說吧,事到如今,沒有什麼是我接受不了的了。”我握緊拳頭又緩緩鬆開,莫不是安素……

“是,自今日起,小姐便是主子的梅夫人,入住綺梅閣。”文淵心中暗自叫苦,被沁霜逸塵他們知道了,他還有好日子過?何況,文淵對我很是佩服。

“好。”我波瀾不驚地扶了扶頭上的白玉梅花簪,笑語嫣然,梅夫人?

“夫人,綺梅閣已然備好了一切,請。”文淵微微側身,他還是顧及我的,並未喚我梅夫人,想來文淵那樣玲瓏之人又怎會不知道,夫人與梅夫人僅一字之差,卻是相差甚矣。

“不該是梅夫人嗎?”我倏而回眸,似笑非笑地看著文淵,瞧著他尷尬的笑意僵在嘴邊,臉微微泛紅,不禁笑出聲來。

文淵的頭埋得更低了,好久沒這樣笑過了,稍稍斂了斂笑意,輕聲道:“前面帶路吧。”

“是。”文淵如釋重負,又恢復了精明老練之態。

綺梅閣內的擺設與卿顏閣無異,不過是稍稍偏遠了些,倒是合我心意,猜想,約莫是文淵打點的,甚是周全。

這一天,我過得很是寧靜安穩,日落時分,便有丫鬟過來傳話,說是在清暉堂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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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換了件鳳錦湘繡梨花素紋裙,晶瑩通透梨花白玉簪斜挽了個松散地髮髻,清貴不失嫵媚,只可遠觀卻不可褻玩焉。

今夜的清暉堂格外熱鬧,雲錚、婉姨、雲澤,還有景鳶,有說有笑,甚是和美,待我出現,笑聲便戛然而止,一絲尷尬隨之蔓延開來。

“顏兒。”上官婉茹率先出聲,我知道,她是真心實意地想我好“來婉姨這坐。”

我微微頷首,瞧見雲錚又恢復了笑意,便福了福身,算是行了禮。

雲錚點了點頭,聲音溫和親近:“快坐下吧。”

看來,雲錚與婉姨並不討厭我。

落座後,大家又恢復了談笑,婉姨待我極好,對景鳶雖是溫婉卻透著淡淡的疏離,故而惹得景鳶對我很是不滿。

而雲澤打我出現後,並未與我言語,只是與雲錚說些家常。

珍饈佳餚,家常閒聊,這頓飯但也吃得舒坦,這最後一道便是我最愛的“荷露白玉膏”,因著胃口尚佳,便多吃了些。

只是,不消一刻,心頭的勾欄血玉便灼熱無比,且伴著絲絲疼痛,紫府之氣霎時亂竄,是“碎玉脂”!

我猛然轉身,景鳶嘴角的冷笑刺痛了我的眼眸,素女竟這般狠,“碎玉脂”,絲絲碎裂,寸寸生成,受盡痛楚而亡。

突湧的戾氣毀了我的淡然,我不顧一切,一手卡住景鳶的脖子,猩紅地雙眸妖冶至極,聲音冷漠狠絕:“你該死!”

我不斷加大手中的力度,也不知何處來的力氣,看著景鳶漲紅扭曲的臉龐,張大嘴卻是無聲,眾人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震住了,不知所措。

“嘭”的一聲巨響,無盡的黑暗鋪天蓋地而來,我絕望地閉上眼,身子如破敗的布娃娃摔落在地……對不起,獨孤淵……我累了……

雲澤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看著眼前蒼白脆弱地人兒,猩紅的血染滿了衣裳,腳步似是被定住了一般。

一抹身影閃入清暉堂,揮拳便向雲澤打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