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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施文青此話一出,立驚四座。包括華龍亭在內,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容。

“文青,你說什麼?昨天你差點遭到他們的暗算?”華龍亭嗓音低沉的問道。

施文青道“是衛孤劍和席飛揚,我中了他們的埋伏。”

另外六人又是一驚,在天武學院的高手榜上,衛孤劍排名第二,席飛揚排名第五,都是天武學院中頂尖兒的高手。雙方連年比武,對這兩人的實力,六人都清楚。

吳雄一臉驚異的上下打量了施文青一眼,喃喃的道“你中了這兩個人的埋伏,怎麼我看你好像毫髮無損?”

施文青冷笑著道“我是毫髮無損,可是那兩個傢伙卻是很慘!席飛揚受了重傷,情況不明,衛孤劍能釋放劍氣的胳膊,皮開肉綻,就算是沒廢,也是半廢。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簡稱報應!“

“施文青,我們現在正在開會,你嚴肅點兒!”杜雲天聽了施文青的話,眉頭一皺,神色有些不悅的喝道。敢情是將施文青的大實話,當成了吹牛皮。

華龍亭雖然沒說什麼,不過嘴角兒那一抹笑容,分明透露了他內心的想法,和杜雲天一般無二。

看到在場的幾人,都是一臉的不信,施文青道“喂,你們該不會以為我是在吹牛吧?我施文青所說的,要是有半句的假話,那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好啦文青,現在金鵬的情況不明,我們大家都沒心思跟你開玩笑。”華龍亭擺了擺手道。

“老大,連你也不相信我?在座的除了飛棟之外,都至少認識我兩三年了。你們想想,我施文青可曾對你們吹過牛皮,說過大話?”施文青急了。

他這麼一說,眾人再一想,一個個臉上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臉上。施文青性格憨直,平日裡少言寡語,還真沒有吹牛皮的前科。

華龍亭的眉頭一緊,對施文青問道“文青,你剛才所說都是真的?你一個人,將衛孤劍,席飛揚兩人全打倒了?”

施文青道“我只說他們埋伏我不成,反倒受了重傷,可沒說是我一個人將他們打倒的。”

眾人的心神同時一振。席飛揚的武功不弱於施文青,衛孤劍更是要比施文青高出一個境界,如果說施文青一個人對上他們兩個,非但毫髮無損,反倒是將對方打成了重傷,在座的沒人會信,可如果是有人幫施文青的忙,那就另當別論了。

“文青,有高手助你?”華龍亭眼睛大亮。能將衛孤劍打敗,絕對算得上是高手。

對昨天發生的事情,施文青自己到現在也是糊里糊塗。尤其是席飛揚和衛孤劍的雙雙受傷,更是讓施文青摸不著頭腦。

“高手……倒是也沒什麼高手。當時在場的就只有我妹妹,還有秦飛燕。我妹妹只是初元中階,秦飛燕倒是有真元初階的境界。”施文青一邊回憶著,一邊喃喃的說道。

華龍亭搖頭道“一個初元中階,一個真元初階,還不夠席飛揚一個人對付的,更不用說還有處於真元巔峰境界的衛孤劍在。“

“難道是他?”施文青的心神猛的一震,腦海中浮現出了秦東的身影。

“是誰?”意識到施文青是想到了什麼,華龍亭急聲追問道。

施文青緩緩的搖了搖頭,呢喃著道“當時在場的還有另外一個人,不過應該不可能是他。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出過手。只是在危急關頭,幫我硬擋了衛孤劍的一道劍氣……”

“硬擋了衛孤劍的劍氣?那他的傷勢如何?”華龍亭又問道。

施文青回答道“如果不是救的及時,差點兒就一命嗚呼。”

聽了施文青這話,華龍亭輕皺起了眉頭,道“如此說來,你說的這個人,的確不像是個高手。衛孤劍的劍氣雖然霸道,但卻還沒有修煉到中者必死的境界。哪怕是不會武功的普通人,也能硬受他一劍而不死。”

施文青也是想到這一層,才認為重傷衛孤劍和席飛揚的不會是他。只是施文青當時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應付衛孤劍上,並沒有看到,秦東是如何近乎於變態的,幫助秦飛燕抵擋席飛揚的一連串兇狠攻擊。如果他看到了,他此時一定會察覺到奇異之處。

施文青不善撒謊,他說衛孤劍和席飛揚受了重傷,那就一定是這樣。可是是誰傷了他們,如今卻成了在場眾人心中的一大疑團。

“團長,大事不好!”正當幾人在冥思苦想著的時候,房門被人猛的從外面拉了來,探進來一張充滿急色的面孔。

華龍亭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天武學院的司徒琪,帶著天武學院的高手,來砸場子了!”

“什麼!司徒琪來了?”華龍亭神色一震,其餘幾人紛紛驚呼著站起身來。

吳雄一臉的怒氣,握拳喝道“好啊!我們還沒找他們要人,他們倒自己送上門兒來了。老大,出去看看吧?”

華龍亭沉穩的站起身來,淡漠的道“人家都找上門兒來了,我們也不能做縮頭烏龜。”說完,當先邁了出去。

在龍淵武團的總部門前,龍淵武團的成員們,正一臉緊張的注視著對面站著的六個人,兩女四男。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女生,約莫雙十年華,甚美,絲毫也不比李夜雪遜色。而從她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的巾幗英姿,卻是李夜雪所不具備的。尤其是她的一雙眼睛,不但美,而且無比的清澈,恐怕天下少有男人,能不為她的這一雙眼睛所吸引。此女便是天武軍團的領軍人物——司徒琪。

在她身旁,站著的也是一個女生。看起來,比司徒琪要小。不過身材火辣,著一身火紅勁裝,將飽滿的胸脯弧線,完美的襯托了出來,看上去,頗有幾分驚心動魄的感覺。再加上那一雙筆直修長而又渾圓結實的雙腿,小而挺翹的臀峰,簡直就是個尤物。

此女在天武學院也有著不俗的聲譽,乃是天武軍團的三號人物,號稱紅魔天嬌的金嘉怡。

在這兩女的身後,則是四個身材各自不同,但精氣神,都遠非常人可比的男生。分別是天武軍團中排名第四的趙武,第六的胡星魂,第七的劉岐山,第八的劉傲。除了衛孤劍和席飛揚缺席之外,天武軍團的八大高手,竟然同時出現了六個,難怪龍淵武團的成員們,會顯得那麼緊張。

“馬上叫華龍亭出來,否則,我們就打進去了!”金嘉怡身材火爆,性格也潑辣,嬌面含霜,一聲冷喝。

“好大的口氣!金嘉怡,當心風大閃了你的舌頭。”周翔的冷哼聲傳來,華龍亭一行,排開人群,徐徐的走了出來。

“哼!周翔,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你還記得,上一次比武的時候,我是怎麼虐你的嗎?”

金嘉怡冷笑連連,一下子將周翔的怒火給激發了出來。上一次比武,他狀態不佳,被金嘉怡抓住機會,敗的極慘,這可謂是他的傷心事,現在被金嘉怡當眾拿來譏諷,周翔如何能不惱?

怒火攻心,這就要發作,華龍亭伸手將他擋在了身後,目光平靜的望著金嘉怡,神態卻是無比威嚴,“勝敗乃兵家常事!金姑娘小勝了一場,就如此張揚,豈不小氣了?”

金嘉怡的境界比席飛揚低了一籌,面對席飛揚的無形威壓,很是有些不舒服。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將頭扭到了一邊。

華龍亭力壓金嘉怡,轉頭看向美豔不可方物的司徒琪,微笑道“司徒同學,你我雙方比武之日還未到,怎麼,現在就等的不耐煩了?”

司徒琪的面色不大好看,微蹙的秀眉之間分明是藏著怒意,嗓音悅耳,但卻冰冷的道“華龍亭,你們天武學院的人,真是太不講規矩了!”

華龍亭聞言一愕,“司徒同學,你這是什麼意思?”

司徒琪冷哼道:“你少在我面前裝糊塗!讓施文青出來,我要找他為我們衛孤劍和席飛揚兩位同學,討個說法。”

“你找我討說法?真是豈有此理!昨日,衛孤劍和席飛揚設下埋伏,想要暗算我,我沒有去找你們討說法,你們竟然反過來倒打一耙?”施文青滿是氣惱的躍眾而出,衝著司徒琪放聲吼道。

“笑話!要是衛孤劍和席飛揚聯手暗算你,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嗎?”說話的是天武學院胡星魂。此人個子雖然不高,但是卻一臉的精明相。武功也不俗,處於真元中階。

“那只能怪他們兩個沒用!”林一德反唇相譏。

“你說誰沒用?有膽子你再說一遍!”天武學院的另外一人,劉岐山跳了出來。一臉的義憤。

“劉岐山,這裡是我們龍淵大學,好像還由不得你在這裡放肆吧?”林一德和劉岐山是老對手,雙方習慣了針尖對麥芒。

“我管這裡是哪裡,我照樣打得你滿地找牙!”

“好啊!你來,我倒要看看,最後滿地找牙的人會是誰?”

“夠了!我們今天來不是吵架的。華龍亭,你怎麼說?”司徒琪一聲嬌喝,將目光投向了華龍亭。

華龍亭笑了笑,道“真是巧了,你們天武學院的衛孤劍,席飛揚受傷,我們龍淵武團的馬金鵬也同時失蹤了。種種跡象表明,馬金鵬的失蹤,跟你們天武學院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我還正想就這件事,去拜訪你們呢。”

“笑話!馬金鵬有手有腳,他失蹤不見了,管我們屁事?”劉岐山一聲怒哼,喝道。

華龍亭的面色一冷,幽幽的瞪了他一眼,沉聲道“既然如此,那衛孤劍和席飛揚受傷的事,你們也怪不到我們的頭上,要怪就怪他們學藝不精。”

“豈有此理!華龍亭,你這麼說就是要翻臉咯?”紅魔天嬌金嘉怡張口喝道。

“翻臉就翻臉,我們難道還會怕你們不成?”吳雄立時攥緊了拳頭,躍躍欲試,恨不得這就開戰。

司徒琪娥眉一簇,道“華龍亭,衛孤劍和席飛揚被施文青所傷,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你說馬金鵬的失蹤與我們天武學院有關,你有證據嗎?”

如果有證據的話,華龍亭早就帶隊到天武學院要人了,司徒琪這一問,也的確是夠犀利的。

龍淵武團的其他人,也都沉默了下來。畢竟馬金鵬的失蹤,是出於他們的猜測,誰也拿不出證據來。

見到龍淵武團眾人沉默不言,天武學院的胡星魂,冷笑著譏諷道“拿不出證據來,那就是栽贓,是誣陷,我們天武學院可是要向你們討個說法的。”

“討你妹啊!要打就打,哪兒那麼多廢話!”吳雄大手一擺,兇狠狠的咆哮道。

司徒琪冷冷的望了吳雄一眼,撇嘴道“這就是龍淵武團的素質嗎?真是讓人齒冷!華龍亭,作為天武軍團的團長,我不會容忍你們如此誣陷。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就別怪我司徒琪在你的地盤上亂來!”

司徒琪雖然是個女生,但是卻一點兒也不好惹。華龍亭認識了她四年,兩人鬥了四年,彼此之間,互有勝負,華龍亭可以說連一點兒便宜也沒佔到。

“誰誣陷你們,明明就是你們綁走了我哥哥!”馬裴帶著滿滿的氣惱,走了過來。

“小丫頭,你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劉岐山做出一副兇惡的模樣,想要嚇唬護馬裴。

他的話音才剛落,秦東便隨後湊了上來,斜眼望著劉岐山,撇嘴道“兄弟,好歹你也是個男人,咱稍微有點兒風度行嗎?對待一個女生,就不能客氣點兒?”

“你又是誰?”劉岐山上下打量了秦東一眼。

秦東微微一笑,道“好說,在下吳二九!”

“你說你是誰?吳二九(我二舅)?”劉岐山一臉的驚異。

“太客氣啦!一見面就叫二舅,我可承受不起,大侄子。”

“哈哈哈……”秦東話音剛落,龍淵武團的眾人,無不忍俊不禁,放聲大笑了起來。就連天武軍團那邊,都有人在掩嘴輕笑。

劉岐山被秦東當眾擺了一道,又羞又怒,一張臉直漲成了豬肝色。瞪著秦東,咬牙切齒的怒吼了一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隨即便一掌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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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東正琢磨著,是不是再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其廢掉,施文青比他還要著急。一聲震天虎吼傳來,整個人飛也似的插到了兩人中間,抬手將劉岐山這一掌給硬接了下來。

施文青的修為要比劉岐山高,這一來,劉岐山沒怎麼樣秦東,自己倒是吃了個小虧,一聲悶哼,向後跌跌撞撞的連退了三步。

施文青一臉陰冷的喝道“在這裡撒野,我看你挑錯地方了。小東,你沒事兒吧?”

秦東搖了搖頭,笑著道“沒事兒!我別的不行,捱打的本事,卻是無人能及!嘿嘿……”

秦東一句話還沒說完,天武軍團便亂了起來。劉岐山吃了虧,天武軍團的人自然不能坐視不理。除了司徒琪之外,一下子便聒噪了起來,一個個吼叫著的就要動手。龍淵武團自然也不會示弱,雙方之間的氣氛,登時劍拔弩張,緊張到了極致。

司徒琪和華龍亭都不希望雙方在這裡發生正面衝突。畢竟雙方的正式比武就要開始。如果在這裡受了傷,勢必會影響到正式比武,那可是關係到五龍令的歸屬。只是面對眼前的火爆氣氛,兩人卻都有些壓制不住。作為雙方的領軍人物,他們不光要有高超的修為,還要有服人的本事。

“好了!別吵了!”秦東嚎了一嗓子,滿面嚴肅的走了出來。

無論是在龍淵武團,還是在天武軍團,秦東都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可是從秦東身上自然散發出來的那種無形的威嚴,硬是讓雙方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對他生不出小視之心。包括司徒琪和華龍亭在內。

華龍亭清亮的目光,落在秦東的身上,其中含義,外人很難猜透。而司徒琪看向秦東的目光,則帶著幾分好奇,也有幾分凝重。

待雙方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秦東這才好整以暇的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行為處事,不能這麼幼稚。動輒吵吵鬧鬧,再不然就以武力相向,哪兒有一個成年人的模樣?為讓人笑話滴!”

秦東一臉的老氣橫秋的表情,毫不客氣的充當著一個長輩的形象,讓人看了,真是哭笑不得。

“華龍亭,他也是你們龍淵武團的人?”司徒琪蹙了蹙娥眉,望向華龍亭。

華龍亭唔了一聲,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施文青卻搶著說道“這位兄弟叫秦東,是我的救命恩人!昨天,如果不是他用身體硬擋下了衛孤劍的劍氣,我只怕已經魂歸九泉了。所以,誰要是敢對秦東兄弟不敬,那就在打我施文青的臉!”

“怎麼,你施文青的臉,難道是老虎的屁股,打不得嗎?”胡星魂撇撇嘴,陰損的譏誚道。

“你可以來試試!”施文青的話雖然不多,但是每一句,都十分的有分量,讓人不敢小覷。

司徒琪揮手阻止欲要發作的胡星魂,眼神發冷的望著秦東,沉聲問道“既然昨天你也在場,那我問你,是誰傷了衛孤劍和席飛揚?”

秦東搖了搖頭,做出一副迷惘的樣子“沒有誰啊?好像是他們自己傷了自己。”

“放你娘的屁!衛孤劍和席飛揚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自己傷自己?”趙武怒罵道。

秦東的眼神兒隨即冷了下來,身上冒出絲絲森冷的寒意。這寒意罩向天武軍團六人,就連修為高深的司徒琪,都在這股寒意的侵襲中,連連打了幾個哆嗦。望向秦東的目光,更是不敢有絲毫的輕視。

“你最好把嘴巴給我放乾淨些!你要是再無端的牽扯到我娘,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秦東冰冷的嗓音裡,即便是聾子,也能聽出他的憤怒。

秦東雖然從小便和母親分離,可是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一直是被他那從未見面的母親佔據著,豈能容趙武如此褻瀆?

趙武很想嘴硬的說幾句狠話,氣氣秦東,可是他的嘴就好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在秦東森冷目光的注視下,話到了嘴邊兒,卻硬是吐不出來。

司徒琪轉頭瞪了一眼因為說不出話,而憋的滿臉漲紅的趙武,沉聲喝道“你給我住嘴!”

司徒琪雖然是天武軍團的領軍人物,可是她從來也沒有對自己的部下如此嚴厲過。然而今天,面對著秦東,司徒琪分明是感受到了一股無比沉重的壓力。這壓力,每時每刻的都在提醒著她,秦東不簡單,輕易不能招惹。

“秦同學,我們今天來,不是為了找麻煩。衛孤劍和席飛揚都是我的團員,我要對他們負責。不可能他們受了傷,我這個做團長的卻不管不問。我只想知道他們受傷的真相!”司徒琪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和起來,不想和秦東產生半點兒衝突。

秦東輕笑了一聲道:“你應該檢查過他們兩個的傷勢吧?難道沒有看出來,他們都是傷在了自己的武功路數上。他們是傷在了自己的手裡,這就是你要知道的真相。”

秦東說的沒錯,司徒琪的確檢查過兩人的傷勢,也發現,兩人所受的傷,的確很像是他們自己所修煉的武功路數。可這正是司徒琪感到最奇怪的地方,兩人好端端的,總不會故意自殘吧?

施文青先前只說衛孤劍和席飛揚受了傷,卻也說不清,兩人是怎麼受傷的。此時聽秦東說兩人是傷在了自己的武功上,別說司徒琪不能接受,就連華龍亭也是分外奇怪。眉頭緊皺,百思不得其解。

“團長,別聽這小子胡說八道,只要把施文青拿住,不怕他們不交出兇手!”胡星魂道。

“哼!胡星魂,你這話說的未免也太大了吧?有本事,你就來試試!”杜雲天冷冷的望向胡星魂,眼睛裡充滿了不屑。

司徒琪可沒胡星魂那麼傻,明知道動起手來要吃虧,還硬上。道“華龍亭,這件事還沒完,我們總會查出真相。”說完,一擺手,對天武眾人喝道“我們走!”

“等等!”秦東高喊一聲,擋住了司徒琪他們的去路。

“小子,你還沒完啦?”劉岐山怒斥道。

秦東看都沒看他一眼,冷冷的說道“既然你們來了,那馬裴的哥哥,你們什麼時候放啊?”

“你小子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我們早就說過了,馬金鵬的失蹤,不管我們的事!”秦東的輕蔑,讓劉岐山分外惱火,此時發作道。

“馬裴同學,把你知道的跟他們說一遍。”

雖然面對的是天武學院最強的人,可是在秦東的身邊,馬裴卻連一點兒緊張的意思也沒有,更不用說是恐懼了。聽了秦東的話,立即走上前來,瞪著劉岐山道“抓走我哥哥的人,正是衛孤劍和席飛揚!他們以我哥哥的生命為要挾,逼我出賣施大哥。真是卑鄙!”

馬裴此言一出,立時在龍淵武團中激起一片怒火。吳雄黑著臉,怒聲喝道“真是好不要臉,馬上把金鵬交出來!”

施文青聽馬裴說出了原由,同樣震怒,喉嚨中發出了一聲如怒獅咆哮般的怒吼,雙拳緊攥,一字一頓的喝道“今日,你們若是不將金鵬安全的送回來,那就休想全身而退!”

杜雲天,周翔,林一德,林飛棟四人,也是激怒不已,體內的內力狂轉,殺氣頓現。

華龍亭雖然沒有表現的像他們這般激烈,不過從他那逐漸冷下來的眸子裡,也不難看出,他心中的怒火。

天武學院先是綁架了馬金鵬讓,然後又以馬金鵬相威脅,暗算施文青。如果他們這條連環計成功了的話,那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又是誰?如此一來,恐怕用不著等到比武那天,龍淵武團八大正席,便先全部罹難了。

司徒琪今天氣勢洶洶,本來是想要為衛孤劍和席飛揚討個說法,可現在倒好,說法沒討到,自己反倒成了被指責,懷疑的物件,一張俊俏的臉龐,此時很是難看。

“臭丫頭,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栽贓陷害,我絕不饒你!”劉岐山一聲狂吼,發瘋似的向著馬裴一掌劈了過去。

龍淵武團的幾大高手,都沒想到,劉岐山膽敢在這裡動粗,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馬裴也是一臉的驚駭,面對劉岐山滔滔的掌勁,連躲閃都忘記了。再者,劉岐山修為本就在她之上,而且他這一掌,不但突然,而且傾盡全力,存心要置馬裴於死地,以馬裴的修為,即便是想躲,也沒那個本事。

“住手!”司徒琪倒是發出了一聲嬌呼,身形驟然啟動,想要攔截劉岐山的掌勁。

如果劉岐山聽了司徒琪的吆喝,手下稍微慢上一慢,以司徒琪的能耐,便可以將他攔下。可是聽到了司徒琪的嬌呼,劉岐山非但沒有停下來,反倒是身形一挺,將速度又加快了三分。

司徒琪吃驚之下,和劉岐山錯身而過,竟然是攔了個空。劉岐山成功的越過了她,直奔馬裴。這下子,司徒琪即便是有通天的能耐,只怕也攔不住劉岐山了。

眨眼間的工夫,馬裴就被丟在了生死線上。秦東心中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沒辦法,這一掌,只怕還得他來挨。不過,即便是如此,那也不能讓劉岐山好過。

打定主意,秦東嗷嗷叫喊著,直向著劉岐山撲了過去。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話,然後不知道怎麼地,秦東就站在了馬裴的身前,雙手抱住馬裴,用後背對上了劉岐山的掌勁。

“砰!”一聲悶響傳來,劉岐山的掌勁一點兒也沒浪費,盡數作用在了秦東的後背上。

這結結實實的一掌,打在了秦東的身上,眾人看在眼裡,無不覺得後背一陣麻涼。尤其是施文青,更是禁不住渾身打顫,一雙眼睛,因為充血而赤紅一片。

昨天秦東才遭到了衛孤劍和席飛揚兩大高手的‘蹂躪’,此時傷勢初愈,又中了劉岐山這樣力道十足的一掌,那還了得?

施文青正要飛身衝上前來,檢查檢查秦東的傷勢,就在這個時候,劉岐山的身體忽然好像觸電般的顫抖了起來,一種無比痛苦的神色,在他的臉上快速堆積。隨後,還不等大家做出反應,劉岐山的嘴巴猛然一張,幾大口鮮血立時沖天而起,彷彿要將整個天空都要染紅一般。原本潤紅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

“岐山,你怎麼了?”趙武一聲急呼,飛掠而來,一把將劉岐山搖搖欲墜的身體扶了住。

這太奇怪了,劉岐山明明是傷人者,怎麼到了最後,卻變成了被傷者,而且看樣子,還傷的如此之重?

天武學院的人全都湊了上來。司徒琪面目凝重的為他把了把脈,發現劉岐山的內傷十分的嚴重,五臟六腑都被震動,顯然是被內力侵入體內所致。

可是讓司徒琪感到奇怪的是,在劉岐山的體內,只有他自己的內力,並不見‘侵入者’。“難道是被他自己的內力所傷?”司徒琪的目光一凝,看向了秦東,眼神十分的複雜。

“哎呀,哎呀!真……真疼啊……”正當眾人被劉岐山莫名其妙受傷吸引時,秦東將頭擱在馬裴的肩膀上,依依呀呀的慘叫了起來。

“秦東,你沒事兒吧秦東,不要嚇我……”秦東冒死,不惜以身相救,直把馬裴感動的一塌糊塗,眼淚不停的在眼眶裡打著轉兒。

施文青被秦東的‘痛呼聲’驚醒,也急忙奔了過來,見到秦東面色‘蒼白’,心中又痛又氣。咬牙切齒的衝了過去,抬起一腳,便狠狠的向著劉岐山踢了過去。

“你幹什麼!?”趙武怒吼一聲,揮掌一掃,擋住了施文青這一腿。

“王八蛋!你們天武學院未免也不把我們龍淵大學放在眼裡了,竟然敢在我們的地盤兒上出手傷人,該死!”施文青怒吼連連的道。

“你眼睛瞎啦!受傷的明明是劉岐山!”趙武怒斥道。

“你我說瞎了,我看你才瞎了!剛才大家明明都看見了,是劉岐山一掌打在了小東的後背上。打了人,卻說受傷的是自己,你沒病吧?他分明就是裝的!”

施文青的話,讓趙武一陣語塞。這一切,的確是透著詭異,他的心裡,也是迷糊著呢。可是有一點,劉岐山這傷,絕對不是裝的。如果真是裝的,神馬影帝影后,在劉岐山面前,豈不都成了浮雲?

施文青是急怒攻心,一時失去了判斷,所以才認定劉岐山是在裝,可是華龍亭卻要比他冷靜的多。他的修為要比劉岐山高,想要看出劉岐山是不是真的受了傷,很容易。

劉岐山是真的受傷了,而且傷的還很重。在他的心裡,有著和司徒琪一樣的疑問。為什麼出手傷人的劉岐山,卻反倒傷的如此之重?華龍亭的腦海中不停的回放著,剛才劉岐山出手的那一幕。秦東用後背擋住了劉岐山的掌勁,他是看的清清楚楚。這中間絕沒有旁人插手,那如此說來,關鍵一定是在秦東的身上。

可是秦東到底是怎樣做到的?無論是華龍亭,還是司徒琪,都不能做出明確的判斷。不過有一點兩人卻都認定了,那就是秦東絕不簡單。

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再看秦東,華龍亭便發現,秦東雖然依依呀呀的叫個不停,但是眉宇之間並沒有什麼痛苦之色,如果說是有人裝傷,那也只會是秦東。

從劉岐山,華龍亭又聯想到了衛孤劍和席飛揚。從施文青的描述中,兩人似乎也是因為攻擊了秦東,結果受傷。這讓華龍亭不禁開始懷疑,在秦東的身上,是不是有一種特殊的武功,可以逆轉敵人的攻擊,自保傷敵?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實在是太驚人了。

華龍亭可不像施文青那麼好糊弄,腦子裡如此轉了幾轉,便有了與事實大致相符的判斷。司徒琪也是一樣,此時看向秦東的眼神,比起先前,更加的凝重。

秦東一邊哎呀哎呀的叫喚,一邊也在密切關注著態勢的發展。察覺到華龍亭和司徒琪向他投來的目光,心中不禁苦笑,在這個世界上,聰明人還是有的。

“團長,岐山他怎麼樣了?”看起來,趙武和劉岐山的關係好像不錯,此時顯得特別著急。

司徒琪搖了搖頭,嘆息著道“雖然生命無礙,不過恐怕需要很長的時間調養。這次比武,他是指定參加不了了。”

“什麼?那……那可如何是好?”趙武幾人登時急了。衛孤劍和席飛揚的受傷,已經讓他們損失慘重,閒雜劉岐山也無望參加比武,天武學院八大正席,一下子便去了三個,那這武還怎麼比?趁早認輸算了。

司徒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看的眉頭緊蹙,一臉的凝重。

“司徒團長,劉岐山剛才分明是想要殺了金鵬的妹妹,你說呢?”華龍亭走了過來,冷冷的說道。

“哼!那個臭丫頭膽敢侮辱我天武學院的名聲,岐山身為天武學院的一份子,要殺她,天經地義!”趙武恨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