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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她還會回來嗎?

畫面中,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一個以流浪歌手姿態盤腿坐在天橋上的女人,素面朝天,微微捲曲的頭髮編成一隻辮子,自然的垂放在胸前,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肩上。影片暫停著,在今天的平面中,她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堅毅挺直的鼻樑,便足以抓人眼球。

我們簡直難以置信,安沐有些激動地點開影片,於是我們的情緒開始被跳動的畫面所牽引……

街拍的影片中,她用一隻布魯斯口琴,吹奏著一曲我們叫不出名字的曲子,周圍聚集了很多人,在安靜的鬧市區中,整個曲子以一種緩慢而憂傷的節奏推進著……

這一刻,原本我那被擁堵交通弄得有些煩躁的心,忽然就平復了下來,這樣治癒系的曲子,似乎像是一種訴說,訴說著她的心境。從她被風吹亂的頭髮來看,她過得似乎並不是很好,甚至有些落魄,兩分鍾左右的影片,彷彿難以訴說她的心事,漸漸的,我的情緒隨著她身旁行李箱上系著的藍色絲巾,輕輕擺動了起來。

我怎麼也沒想到,我會以這樣的方式再見到她,見到一個過得並不好的她。

這條新聞釋出不到一個小時,便有七千多評論量,很多人很坦言評論道:簡直是女神啊,被這首乾淨傷感的曲子灌醉了。

……

片刻,隨著前方的暢通,我再次跟著緩緩移動的車流行進著,安沐重複的播放著影片,而那首浸透靈魂淚水的歌曲便這麼一直潮溼著,將這個春日的傍晚弄得格外冷清……

我的情緒頓時低了下來,一陣沉默之後才說道:“滕子很快便也會看到這個影片,他估計會難過到死。”

安沐被我的情緒所感染,她一聲輕嘆,說道:“A

a姐曾經和我說過:在面對痴心一片的滕子時,或許是因為更害怕,對許俊也有那份難以忘記的舊情,而她,至始至終也未能確定現在的自己對滕子是什麼情感……有時候覺得只是相互扶持的朋友,有時候又因為一同經過的一些記憶而撕心裂肺,但有一點我可以察覺到,她是愛滕子的,可能只是她還需要一些時間來釋懷這份愛情,不是因為感動去維持的愛情。”

我一點也不否認安沐猜測的觀點,只是忽然覺得:也許終其一生,我們這群人也不會真正弄明白愛的意義,所以總是因為愛情而收穫、而迷茫、而擔憂、而痛苦、而掙扎,可慶幸的是,我們這疲於奔命的愛情,卻從未放棄過。

……

重複的沉默中,安沐跳過剛剛的話題向我說道:“你看,下面有人評論這是內蒙古赤峰市寧城縣的一個街道上,A

a姐怎麼又跑那兒去了?”

我猜測道:“這個地方可能離她找的地方很近吧,也許她是順著線索跑過去的。”

“看著她一個人的模樣,真心疼,不知道她是如何排解,這些日子以來,現實的壓力的。”

“唱歌,玩樂器都可以吧!”

“如果滕子想去找A

a,作為兄弟你會同意他去嗎?”

這個被安沐忽然問出的問題,讓我無言以對,因為怎麼回答都好似不太對勁,半晌才說道:“滕子和A

a便是我介紹的,作為兄弟來講,我希望他幸福,可是這種愛情來得太艱辛,他習慣於為A

a考慮,太過在意反而束縛了自己,可誰又能說這是錯誤?”

面對我的疑惑,安沐依舊表現的很是淡然,她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亂的頭髮,回道:“這原本就不是錯誤……”

當再次陷入沉默的時候,車子還在路上疲倦的追逐著,我們還未到家,這有些荒蕪的夜晚便再次來臨,安沐趴在車窗上,有些孤獨的看著窗外的夜色,這是她最習慣性的動作,而她的目光好似希望將這深邃的夜看透,然後在黑暗中找到屬於自己的星辰之海……

……

回到家中休息片刻後,我正在思索著是否去酒吧找滕子聊一聊時,安沐已經推開了我的門,探頭問道:“要不一起出去吃飯,待會再去往日時光酒吧看看滕子吧?”

我點了點頭,做出一個OK的手勢,然後迅速的換好衣服,便開著車與安沐再次前往市區。

有時候我很疑惑,在這個省會城市,很多地方都已經進行了好幾輪城區改造,唯獨這兒似乎從來沒有太多的變動,像是一種紀念方式的存在,記錄著這裡的故事,這裡有故事的人。

從飯店出來到酒吧剛好八點左右,也是酒吧客人消費的高峰期,我與安沐隨著人群,經過並不寬敞的樓梯間,然後來到酒吧內,曾經很多人建議A

a可以裝一部電梯,可是A

a一直以這樣的格局經營到今天,但是顧客比一些硬體設施豪華的酒吧還要多,我想在這樣的外在競爭下,能夠堅持自己,堅持懷舊,也是一種成功的營銷手段。

……

我們沒有打擾正在忙碌的滕子,打算等他忙完了再找他喝一杯,便和安沐找了一個角落看著夏元明的演出,自從翠芳過世以後,他似乎從未真正的快樂過,可是這樣的場景又讓我想起了還在家中等待夏元明回家的秀秀,有時候生活真的難以掌控。

可能是服務員的提及,滕子很快在昏暗的人群中發現了我們,並迅速朝我們走了過來。

他的情緒並不是特別好,很顯然他已經看到了A

a的影片了,想想也很正常,滕子向來喜歡刷微博,而這個影片在微博上早已轉發上萬次了,想不知道都難。A

a似乎一夜之間成了網絡紅人,可是我知道,她並不會去在意這些,如果真是炒作的話,或者是希望網絡平臺幫她尋人的話,她大可以將自己的事情對著鏡頭說出來,可是她並沒有,因此,她的出名只是一次無心的偶然,但是她的美貌卻是必然,尤其是那段曲子,吹得人像是沙子揉進了眼裡,雙眼酸澀。

安沐為了給我們創造一個更加寬鬆的聊天氛圍,一個人站到了離舞臺最近的地方,然後回頭衝我笑了笑。

我對她做了一個抱拳的手勢,然後與滕子對坐著。

滕子要了些啤酒,在等待空隙,忽然很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聲音很輕,卻又充滿了厚重的壓抑:“看到那個影片,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現在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那只布魯斯口琴就是當年那個男人留下來的,A

a吹著它,我便知道她還沒有找到那個人。其實看到這段影片我挺開心的,很多朋友打電話詢問我,上熱門微博影片裡的女人是不是A

a,出於保護她的目的,我都否認了。”

“那段影片裡,哪段值得你開心了?”

“A

a行李箱上的那條絲巾,我送的。”說著,滕子從口袋裡拿出一條和A

a同款的絲巾。

我仰起頭,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後,艱難的說道:“你小子哪裡都好,就是死心眼,乾脆繼續出去旅遊,玩演唱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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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玩個一場,賠上幾千,作死的節奏?”

說到這兒,我們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那些肆無忌憚放縱的日子,真是讓人有些懷念……

“錢辰,你老說告訴我,你說A

a還會回來嗎?”

“你最近酒水市場銷售怎麼樣,有沒有賺上一筆,讓兄弟跟著沾沾光啊!”

“你能不逃避,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我依舊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是點上一支煙,在沉默中吸著……

許久,滕子站起了身說道:“未來我還沒考慮好,也不敢考慮,走一步算一步吧,A

a還未幸福,我哪敢奢求其他,再等等吧!”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位置,可也並沒有返回吧檯,而是一個人朝外走,我隱隱有些擔憂他會做出什麼傻事,便跟在了他的身後。

……

滕子在風最猛烈的樓道裡坐了下來,將那條絲巾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仰起頭,眼淚便順著蠕動的喉結落進了衣襟裡,此刻,這條絲巾彷彿成了他與A

a心靈相通的東西一般,頭頂上那忽明忽暗的聲控燈照著他瘦削的臉,好似也找出了愛情在這漫長歲月裡的脆弱,有時候,我們即便用消瘦,也未必能換來幸福。

滕子好似發現了身後的我,片刻便低下頭,身子發抖,卻哭不出聲音。

自從我們從高中認識開始,我很少看到他抱怨過生活,總是以一種東北爺們的豪爽勁對抗著生活,可是他卻在愛情這場戰爭中,沒能倖免於難……而我是那麼的無能為力,因為這樣的痛,是安慰不住的,我只能任由他發洩,此刻我倒是希望他能衝著牆猛砸幾下,有時候發洩出來未必就是壞事。

我陪著滕子沉默的坐著,終究忍住沒有去抽一支煙,我想讓自己清楚的知道,我們過得並不是隨心所欲。

片刻,安沐給我發來資訊,說道:“錢辰,夏元明說今晚要唱一首特殊的歌曲,並給予一些新的詮釋,他說在這樣的場合可能唱的機會並不是很多,我想你還是過來聽聽吧!”

我迅速的給她回覆了資訊,然後安慰性的拍了拍滕子的肩膀,將簡訊遞給了他看之後,迅速的返回酒吧。我有些好奇,夏元明唱的會是什麼歌曲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