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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滅口

密林中的夜晚格外的黑,外圍部分尚且還有一些亮光,但到了深處,就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了。

而且他們身上還都披著一身黑漆漆的布袍,在如此微弱的月光下,幾乎只能勉強看到一個輪廓,眼神差一點的,甚至連輪廓都不一定看得清。

這三人是兩高一矮的組合,兩個高的至少有一米八,但那個矮的身高察覺卻相當之大,足足矮了將近一個頭的樣子。

更加奇怪的是,那個矮個子還站在後頭,被前頭兩個一米八以上的高個子一擋,差點就要看不見了。

原本精神高度緊張的兩人,頓時面露喜色,雖說在這麼黑的林子裡,也基本不可能看到對方的表情。

"你們可算是來了,快帶我們離開這裡。"斷腿的男人很著急的催促道。

"原本我們是可以按照原計劃執行完任務的,但不知為何,今天竟然暴露了,我們迫於無奈,只能提前結束任務。"中槍的男人解釋道。

接應的人已經趕到,這兩人的情緒明顯沒有那麼緊張了,聲音都不禁大了幾分。

"我們不是來聽解釋的。"左邊的男人一開口,便是冷冰冰的聲音。

兩個負傷的男人聞言,不禁哆了哆嗦,不約而同的咽了口唾沫。

如此冷漠的語氣,自然不可能意味著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

"非常抱歉,詳細原因我們一定會解釋清楚,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中槍的男人立刻變了臉色,苦苦哀求了起來。

兩個一米八以上的黑袍男子居高臨下俯視著兩人,只是周邊實在太黑,完全看不到他們的表情。

正是因為這樣的環境,才營造出一種壓抑的氣氛,嚇的受了傷的兩人幾乎想要逃走。

"機會?失敗者沒有第二次機會。"左邊的男人冷聲答道。

"可是...我們潛伏了這麼久,上頭交代的事情也都做了,就算沒有功勞,至少也有苦勞啊。"斷腿男人意識到氣氛有些不對勁了,趕緊一起請求原諒。

"暴露的失敗者,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絲毫價值,你們已經沒用了。"左邊的黑袍男人冷聲道。

受傷的兩人臉色頓變,他們顯然不曾想到,這三人壓根不是來接應的,而是來善後的。

非但不念功勞,甚至連苦勞都忽略不計,一旦失去了利用價值,便要殺之滅口。

如此冷血的處理方式,讓這兩人頓時心灰意冷,幾乎不用做任何的交流,想法便已不謀而合。

既然你們無情,那也別怪我們不義。

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做出了相同的動作,齊刷刷的伸手摸向腰間。

就在這個時候,右邊那個始終一言未發的黑袍男子,身影突然一動,整個人如一支離弦之箭般襲殺向那二人。

而幾乎就在他動的時候,袖口之中探出一柄一指寬的細劍,直刺向斷腿男人的胸口。

這黑袍男子的速度相當驚人,幾乎眨眼間便做完了一系列動作,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毫無拖泥帶水的痕跡。

細劍直接扎入斷腿男人的胸膛,但卻未做片刻逗留,便拔了出來。

中槍男人一看同伴被刺殺,甚至連吃驚的時間都沒有,連忙拔出腰間的手槍,指向黑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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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沒有退路,只能一條道走到黑,語氣坐以待斃,不如拼死一戰。

槍口剛剛抬起,正要扣下扳機來了個玉石俱焚之際,那柄一指寬的細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刺入手槍的槍管之中。

也不知道這柄細劍究竟是什麼材質,竟然如同扎豆腐般,輕而易舉的刺穿了手槍。

接著就像串糖葫蘆一般,刺入了男人的喉嚨。

男人想要發出聲音,奈何喉嚨已經被完全扎穿,只能發出"嗚嗚嗚"的痛苦掙扎之聲。

黑袍男子將細劍抽回,鮮血染紅了劍身上的精緻花紋,顯得是那麼的豔麗。

只可惜周遭太暗,這悽美的一幕無人能看見。

黑袍男子用身上的布袍一抹劍身,擦去了上頭的血跡後,這才不緊不慢的將細劍重新收入袖中。

"辛苦了,殺這兩個廢物,都要你親自動手。"另一個黑袍男子微笑道。

"無妨,我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主人清理垃圾。"男人的語氣極其平淡,彷彿剛才殺得並不是兩個大活人,只是踩死了兩隻微不足道的螞蟻而已。

"嗯,那你我便再出點力,將這兩人就地埋了,讓他們發現這個地方就不好了。"男人說道。

話音剛落,那個從始至終一句話沒說,一個動作都沒做的矮個,卻冷不丁的開口了。

"慢著。"竟然是個女聲。

兩個男人正要動手挖坑埋屍體,一聽矮個女子發話,竟立刻停下了動作,一起轉頭看了過去。

顯而易見,這個矮個女子的地位,在這兩人之上。

"七號,八號,有客人來了。"矮個女子淡淡道。

兩人聞言,神色微變,換做一般人定然會忍不住大驚小怪,但這兩人卻沒發出一點聲響,立刻屏息凝神,仔細聆聽起周圍的聲音來。

起初他們並未聽到任何動靜,但很快,便有稀稀疏疏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了過來。

二人幾乎同時啟動,奔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便奔了過去,但腳下卻並未發出聲響,就像貓走路一般。

"奇怪,為什麼血跡越來越多了,這塊區域是哪支小隊負責的?怎麼一個人影都沒有。"

"隊長,我們還是先向指揮部稟告吧,我怎麼覺得這裡陰森森的。"

"是啊隊長,我也突然覺得這裡陰森森的。"

"一群沒用的東西,要是到現在還怕黑,不如趁早收拾鋪蓋回老家吧。"

這是一支六人小隊,小隊的隊長無意中發現些許血跡,便帶著手下隊員一路找了過來。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是一條通往世界盡頭的不歸路。

就在他們七嘴八舌的低聲議論之際,卻不知就在他們頭頂的樹上,有一雙眼睛已經盯著他們多時了。

而此刻,正是這支小隊注意力最為分散之際,這可是襲殺的最佳時機。

於是,一道黑影從天而降,還未等這六人反應過來,一併泛著冷意的細劍,便已經瞬間割開了三個人的喉嚨。

每個人的傷口,無論是長度還是深度,幾乎都是一個尺寸,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似的。

剩餘三人頓時大吃一驚,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遭給驚呆了。

也就是這愣神的片刻功夫,又一道人影從他們身後殺了出來。

一對蝴蝶雙刀翩翩起舞,眨眼間便將剩餘三人全部擊殺。

兩人的配合可以稱得上是天衣無縫,一人從天而降,一人背後偷襲,一瞬間便全殲這支六人小隊。

實際上黎家的暗哨小隊隊員,每個人的實力都還算不錯,他們六人倘若正面應付這兩人,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絕對不會敗的如此徹底。

但世上可沒有後悔藥賣,有些事情也只有在長眠後,再好好反思了。

"看來那兩個廢物引起注意了,我們還是儘快處理好現場離開吧。"

此刻,一陣晚風拂過,吹開了遮天蔽日的茂密樹葉,一抹月光恰好照在這兩人的身上。

從頭到腳都是黑色布袍,腦袋上還蓋著兜帽,只能看到小半張臉。

但若是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發現,在他們的脖子上,分別紋著一個"7"和一個"8"。

兩人正要著手處理屍體,那個矮個女人卻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不必埋了,直接銷燬。"

七號和八號被嚇了一大跳,他們都沒有聽到有人靠近的聲音,等他們聽到說話聲時,那矮個女人已經到了他們身後僅僅兩步的地方。

"如果我是敵人,你們已經死了。"矮個女人語氣冷漠,毫不留情的說道。

七號和八號只得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別說還嘴了,就連辯解的勇氣都沒有。

"那個...如果直接銷燬的話,勢必會留下一些痕跡,到時候若是暴露了的話..."

"不要囉嗦,照做便是。"女子的聲音陡然一沉。

兩個大人頓時一個屁都不敢再放,立刻老老實實的從懷中取出一個密封瓶,接著小心翼翼的開啟瓶塞,將瓶中的液體逐個倒在屍體上。

只聽"呲啦"幾聲響,空氣中陡然瀰漫開一股刺鼻的惡臭。

這味道之難聞,可能好比把十幾二十個香港腳塞到一個密閉的小房間裡,關上一晚上的效果差不多。

不過,氣味雖然刺鼻難聞,可地上的屍體卻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腐蝕,但也隨著程序加深,氣味變得更加恐怖,最後都到了附近不能站人的地步。

"你們處理屍體的方法還真夠老套的。"

一個聲音冷不丁的響了起來。

七號和八號再次被嚇了一大跳,剛剛雖然被嚇到了,但畢竟還是自己人,最多算是虛驚一場。

但這次可不一樣,他們可沒有第四位同伴了。

不光是他們倆,就連那高冷範的矮個女子,都大吃一驚,顯然她也並未察覺到周圍還有其他活人。

"閣下可是黎家之人。"八號再次拔出蝴蝶雙刀,冷聲喝問道。

但那個聲音卻像是被黑暗吞沒了一般,沒有再回應。

"出來!"七號手中的細劍,彷彿領略了主人的心意,劍身上閃耀著冰冷的寒光。

兩人已經蓄勢待發,隨時都可以發動雷霆一擊。

而那矮個女子雖然乍看之下沒有什麼動作,但是她的一隻手卻悄無聲息的縮回了衣袖之中。

"別誤會,我只是一個不小心途經此地的路人甲而已。"

聲音再次響起,但是卻跟方向是截然不同的方向。

若不是聲音聽上去一模一樣,他們甚至會認為有兩個人。

"滾出來!"七號冷聲道。

"好好好,都聽你們的,我這不是出來了嗎。"

一道人影不緊不慢的從旁走了出來,雙手高高舉著做出投降的姿勢。

這人不是洛寧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