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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代價

哪怕這跟班心裡有一萬個不情願,在信長和洛寧絕對的強權面前,他也只有乖乖就範這唯一的選項。

要不然的話,信長可不會跟他客氣,結果會是如何,這個男人心中豈會沒數。

隨後,三人一同進入了顧嵐家的私房,屋內雖然早已是一片狼藉,但總算還剩了一些傢俱,還有幾張椅子可以坐。

這些椅子明顯已經很久沒人坐過了,上頭覆著一層厚厚的積灰,就是那種隨口一吹都能跟下起大霧的效果。

洛寧雖然沒有潔癖,但可不代表他是個邋遢的人,隨手找了塊布稍微擦了擦,這才一屁股坐了下去。

至於那個跟班,當然就沒那麼好待遇了,在洛寧和信長兩人的面前,別說椅子上有點灰了,就是插著幾根鋼釘,他都得硬著頭皮坐下去。

洛寧不緊不慢的翹起了二郎腿,面帶微笑的看著這個跟班,他可不想上來就把人給嚇的話都說不出,畢竟他可不是那種凶神惡煞之人,大部分時間裡還是走的溫柔路線。

只不過這話說出來,也沒什麼人會信就是了。

"別緊張,我們又不會吃了你,放輕鬆點,就當是閒談幾句好了。"洛寧見這跟班雙手雙腳都在發抖,不禁開口安撫道。

看這架勢,待會指不定都要尿褲子了,還能不能正常說話都是個問題,更別指望他能好好回答洛寧的提問了。

眼下的時間可沒有那麼的充裕,畢竟不知道**還會不會派其他人過來,問到一半被打攪了可不太好。

"呵...呵呵...好。"跟班生硬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讓他放鬆,幾乎跟要了他的命差不多了。

洛寧和信長的態度看上去好像是客客氣氣的,但對於這個跟班而言,目前的氣氛就跟用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沒什麼分別。

在這種情況下,恐怕十個人裡至少有九個人都沒可能繼續鎮定自若了吧。

"首先,第一個問題,你們立華費盡心思要拿下這塊地皮的目的何在。"洛寧也不再拐彎抹角,上來便直入主題。

都到這個份上了,就沒有必要把時間浪費在試探上了。

"這個..."跟班被洛寧第一個問題就給問懵了,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洛寧,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洛寧也沒想到才剛進門就遇到了麻煩,本以為就算會遭遇點交流障礙,那也得出現在之後幾個敏感問題上。

上來便是出師不利,洛寧自然高興不起來了。

"我這個人吧,最不喜歡大老爺們吞吞吐吐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洛寧衝著跟班露出一抹"毫無威脅"的微笑。

後者見狀,頓時一凜,趕緊幫嘴裡的那口唾沫咽了下去,忙不迭送的回道:"大哥,您也太高估我了...這都是上頭才知道的事情,我們這種馬腿的馬仔哪有資格知道啊。"

聞言,洛寧卻是若有所思的蹙起了眉頭,同時衝著跟班露出了一抹怪異的微笑。

"道理似乎是這個道理,意思就是我不該問這個問題咯?"洛寧似乎有些認可的點了點頭。

跟班一聽洛寧這樣的語氣,心裡頓時涼了大半截,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解釋起來:"當...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真的不知道啊..."

看著這跟班一臉無奈的表情,倒是真像沒有在說謊,似乎他的確並不知情的樣子。

但這種演技拿去應付一下別人或許還夠,可在洛寧面前未免就有點關公面前耍大刀的味道了。

要知道,洛寧可是每天沉浸在戚緒那種級別的演技裡的,像這種低階別的糟糕演技,在洛寧眼裡簡直就像個笑話一樣。

"好吧,既然你真的不知道,那我也只能想點辦法幫你知道了。"洛寧淡淡一笑,倒也沒有要發火的意思。

見狀,跟班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洛寧究竟在表達什麼意思。

不過下一刻,當他看到洛寧的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手術刀的時候,就算再笨的人也肯定都明白了。

"您...您這是要...幹什麼?"跟班頓時面無血色,嘴上雖然傻傻的這麼問,可心裡頭哪能不知道洛寧的意圖。

"不幹什麼,只是聽說輕微的疼痛有助於讓人尋回失去的記憶。"洛寧笑著答道。

跟班頓感一陣惡寒起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這樣一番聳人聽聞的言語來?

"不...不是...我是真的不知情...我不過只是**的馬仔,平時替他做些髒活累活,哪有資格知道那種大事?就算您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跟您說瞎話啊!"跟班幾乎快被洛寧嚇破了膽,尤其是當他看到洛寧手中的手術刀,通體泛著一股令人心悸的紅光。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顏色的手術刀,就像是手術刀表面凝固了一層血漿一般,但刀身卻又十分透明,彷彿是用一種淡色紅寶石雕琢出來的工藝品。

可就算這跟班再蠢也不會覺得洛寧會拿一把工藝品來嚇唬他,何況這柄手術刀上透著一股恐怖的寒意,這分明是染過無數鮮血的大兇器。

"我可沒十個膽子借給你,不過倒有一些有趣的東西可以借給你玩玩。"洛寧答道。

話音剛落,信長直接走上前,一把按住了跟班的右臂。

"你要幹什麼!"跟班頓時大驚失色,嘴裡更是直接哀嚎了起來。

這慘叫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在屠豬宰狗了。

洛寧對此是充耳不聞,捏著他的斷腸便在跟班的胳膊上輕輕一劃。

這看似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劃,就像小孩子的隨意塗鴉,可是卻在接觸的瞬間,直接割破了這跟班的衣袖,鋒利程度簡直到了駭人聽聞的程度。

但隨即,匪夷所思的一幕卻出現了,那跟班發現自己的胳膊上雖然傳來過一陣割裂的劇痛,但這種劇痛轉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好似只是他的幻覺一般。

當他低頭看向被割開的衣袖時,卻發現胳膊上只有一條淡淡的血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不小心在哪刮碰了一下似的。

"這是什麼!"跟班臉色驟變,他當然不會以為方才的痛感只是幻覺,他清晰的感覺到皮膚被割開瞬間的痛感。

但不可思議的是,傷口卻奇蹟般的瞬間癒合了,只留下一條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血線,那只是在割破皮膚的瞬間,從傷口中溢位的鮮血。

就從這血線的粗細和顏色深淺上看,簡直有點像是一邊割一邊癒合的奇蹟。

這種近乎不可思議的畫面,驚的跟班瞪大了雙眼,嘴巴張的就快能塞進一整顆雞蛋了。

無論是誰,在親眼看到如此詭異的事情出現在自己身上時,恐怕都會被直接嚇懵。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對我的胳膊做了什麼?"跟班嘴裡反覆唸叨著這句話,眼中只剩恐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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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在未知事物面前,總會暴露出最為脆弱的一面。

洛寧面帶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答道:"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要想當著我的面扯淡,除非你能騙的了我,否則是要付出代價的。"

而洛寧在他手臂上留下的這條血線,便是所謂的代價。

倘若這代價只是那種肉體的摧殘倒也罷了,可能這跟班在決定說謊的同時,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偏偏洛寧這次不來狠的了,跟他玩起了這種玄而又玄的懲罰遊戲。

接下來,便不需要洛寧多做解釋了,跟班親眼看著那條血線的顏色從鮮紅逐漸變黑,接著有數不清的血管被染黑,從那條血線之中延伸出去,宛如一個精美的圖騰紋身。

看到這裡,傻子都知道是中毒了,而且明顯還不是尋常的毒,因為他跟班就沒有察覺到絲毫的疼痛。

可越是如此,這跟班心中便越是驚恐,往往在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格外寧靜的。

"求求您可憐可憐我吧,我只是想混口飯吃,真的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啊。"跟班快要崩潰了,一個***幾乎快要急哭了,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好似隨時都會湧出來。

這可憐的模樣,彷彿是真的不知情,已經被逼到走投無路了,只能用這種蒼白無力的言語,乞求著洛寧的憐憫。

見狀,洛寧不禁微微嘆了口氣,或許他真的不知情?

正常人或許已經萌生了這種想法,可是洛寧心中卻是冷笑不止,看來**的狗腿子還不是一般的狗腿子,嘴巴比他想象的要嚴實的多。

恐怕出賣**的後果,比起被洛寧折磨來,只會更慘,所以他才會顯得如此忠心耿耿。

"別急,到了閻王殿,管飽。"

說罷,洛寧也不再理會這個跟班,直接轉過身走到了窗邊,兀自欣賞起了窗外糟糕的風景。

而信長也鬆開了跟班的胳膊,像個稻草人一樣站在一旁,擺出一副隨你自生自滅的架勢,哪怕你現在想走也沒人攔著你。

就在這一刻,跟班心裡當然是萌生了逃走的念頭,但一想起被信長輕鬆擒獲的場景,還有手臂上的詭異劇毒,逃走的念頭瞬間就被拍碎了。

現在逃走,哪怕逃得掉,恐怕也沒命能活著回去。

跟班不斷的哀嚎乞求,希望得到洛寧的憐憫與認可,甚至一連立下了好幾個毒誓,能說的多狠就說的有多狠,幾乎把一家老小的性命全都給帶了進去。

縱然如此,洛寧依舊不為所動,好似外面那糟糕至極的風景,此刻突然就變得無比美好,格外的吸引人,都讓洛寧挪不開眼了。

在這聒噪的聲音中,僅僅只過了不到半分鐘,跟班的求饒聲忽的戛然而止,他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嘴裡發出一陣"額額額"的怪聲。

或許,是正在上演的這一幕,實在過於可怕了吧,讓他突然喪失了正常的語言功能。

此時此刻,洛寧心中卻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

要是他會抽菸的話,現在點上一顆煙,似乎是一種別樣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