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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意外身份

忽然冒出來的聲音,連洛寧和信長事先都未曾察覺到有人靠近。

這次倒不是對方隱匿的手段高超,而是洛寧跟信長的注意力幾乎全部集中在戚緒和那神秘男子的交鋒上。

信長的雙眼從始至終都未曾離開過那神秘男子的雙手,整個人躍躍欲試的好像隨時都會忍不住自己衝上去打。

至於洛寧關注的焦點,自然就是戚緒了。

說來慚愧,洛寧和戚緒相識了如此之久,可直到今晚他才第一次知道戚緒那些招式的全名。

在此之前,洛寧只知道戚緒擅長使用飛刀和那些肉眼難以看清的絲線對敵,除此之外是一無所知。

朋友能做到這個份上,大概也就只有洛寧這種缺心眼的人才幹得出來了。

兩個吃瓜看客是各懷心思,直到這個聲音的出現,才終於打斷了他們的思緒。

"是誰。"洛寧臉色微微一變,今晚這個鬼地方為何如此熱鬧?各路人馬真是前赴後繼,趕集來的?

"霍,原來你也有名字啊。"戚緒冷笑了一聲,倒也沒有再急著出手。

反正已經放了一次水,再放第二次倒也就無關緊要了。

畢竟萬事開頭難嘛。

"費斌,你是找尋死?"

聲音的主人快步趕來,似是十分焦急的模樣。

由於光線問題,洛寧並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只是下意識覺得這個聲音十分耳熟,但一下子卻想不起是誰了。

不過很快便就有了答案,一張洛寧再熟悉不過的面孔進入了視線。

"冼妙懿?"洛寧登時有些沒明白過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大腦再次進入了短路狀態。

真是打破洛寧的腦殼他都想不到,冼妙懿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來,這個女人是屬春筍的嗎?

更離奇的是,冼妙懿竟和這個神秘男子認識,那這個男人的身份可就有待商榷了。

冼妙懿深深的看了洛寧一眼,卻並未理睬,只是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了費斌的胳膊,臉色顯得十分難看。

費斌此刻的模樣著實有些狼狽,後背的傷勢暫且不說,眉毛上那一條口子光看著都叫人害怕,要是再往下挪一點,費斌現在就已經是個盲人了。

而且女人在看到臉上的傷口時,大多都會比男人更加害怕,畢竟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哪有不愛美的。

"小懿,你退下,這裡沒你的事。"費斌的聲音有些冷,哪裡還有半點剛開始時嘻嘻哈哈的模樣。

冼妙懿臉色一沉,怒道:"再打下去,你這條小命就得交代在這了!"

"交代在這?"費斌像是聽到了一句很好笑的笑話似的,嘴角一揚,露出一抹冷笑道:"這一點畫眉刀的確不俗,不過我費斌這條命也不是那麼好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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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斌..."洛寧腦海中飛速搜尋著這個名字,看他跟冼妙懿的關係非比尋常,定然不是個普通角色。

要知道那些飛魚衛在冼妙懿面前,那恭敬的態度就像是下屬對上司,可眼下這費斌可沒有一點這個苗頭,看上去打底也得是個同級平輩。

"喔?當真如此嗎?"戚緒黛眉微微一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的傷還沒好,先行退到一邊去,否則恐怕會波及到你。"費斌的語氣和眼神都***透著一股鐵一般的堅定,看上去別說是用牛拉了,哪怕開輛火車來都拉他不動。

"你!"冼妙懿氣的直跺腳,她哪裡能想到費斌那該死的倔脾氣會在這個時候發作呢。

"不錯,冼小姐你還是先到一旁休息吧,若是不慎傷到了你,那就罪過了。"戚緒也同意費斌的建議。

冼妙懿自知就她現在的身體狀態,想強行拉住費斌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用嘴勸也已經完全無用了,於是也只得帶著一股悶氣,極不情願的退到了一旁。

"你就作吧!等會有你受的!"冼妙懿嘴裡低聲罵到。

無論費斌聽沒聽見,也都改變不了他的想法了,這支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

"你的畫皮傀儡術也一併使出來吧,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費斌冷聲說道。

"哦,那還不需要。"戚緒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答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費斌撤掉矇住臉的黑巾,露出了他的真面容。

"還是個挺俊俏的小夥子,可惜破了相,我的錯。"戚緒微微一欠身,一本正經的給費斌道歉。

"多說無益!"費斌顯然不是個在意這些的男人。

隨即,只見費斌將短刀銜於口中,一隻手握著那柄不斷散發著寒氣的長刀,將刀刃體貼在了手腕上。

"費斌!"冼妙懿本來已經不打算再管這個倔脾氣發作的傢伙了,可一看費斌這架勢,頓時驚的面無血色。

"你那榆木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這是用在這裡的招式嗎!"冼妙懿是只恨自己有傷在身,否則她早就忍不住要動手揍人了。

這個時候,也就只有對著費斌的腦殼來上幾下重擊毛慄,大概才能讓他稍微清醒一些。

"這是準備讓我見識見識你們七星傳人的獨門秘術了嗎?"戚緒眸中一亮,胃口立馬就被吊了起來。

聞言,洛寧心裡不禁暗罵戚緒狡猾,看來她是早就瞧出那費斌的身份不凡,所以才手下留情的,要不然就她那脾氣,被人挑釁之後哪裡還可能會手下留情,方才那一擊至少也能廢了費斌的雙眼。

要說心狠手辣,洛寧有時候都覺得自愧不如。

"承蒙厚愛,讓我今晚有幸見識了戚家兩門秘技。所謂禮尚往來,我若不露兩手,豈不是過於吝嗇了。"費斌沉聲答道。

"原來如此,但願別讓我失望。"戚緒點了點頭,一雙手早已不知不覺的縮排衣袖之中。

"冰髓入體,冷心天狼!"

費斌心中默唸了一聲,接著手腕一扭,便要用他那把長刀割破手腕。

饒是還未真正下手,刀刃上的寒氣就已經把費斌的手腕給活生生的凍紫了,哪怕就這樣一直近距離放著,要不多久費斌的手腕怕是就會直接壞死。

不僅是戚緒,就連洛寧和信長都睜大了雙眼盯著那把長刀。

天知道那究竟是用什麼東西打磨而成的,總不能是只是一塊冰吧?那到了夏天豈不是得放在速凍箱裡儲存著?

只見費斌的眉宇間閃過一絲狠色,這就要動手割開手腕,讓刀刃上的寒意透過傷口進入身體。

可就在費斌動手前的一剎那,眾人耳邊卻忽然傳來一道頗具威嚴的聲音。

"費斌,夠了,到此為止吧。"

先前無論冼妙懿怎麼說,費斌都是無動於衷的,可一聽到這個聲音,費斌卻連想都沒想,便立刻將雙刀放下,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旁。

"我就知道,你個老不死的肯定不會錯過這場熱鬧。"洛寧眉頭一皺,對於這個人的出現,他還真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閣老,您總算是來了,我可沒本事勸住這頭倔驢!"冼妙懿一看司徒笙親自上陣,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也就只有司徒笙才有本事勸住費斌了。

"讓你學這招,可不是讓你現在用的。"司徒笙眉宇間已現怒色,雖然語氣平和,但費斌卻連解釋都不敢開口解釋。

"費斌一時氣惱上頭,現已知錯,請閣老責罰!"費斌就像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剛剛還是個倔驢,眨眼間那倔脾氣就煙消雲散了。

"責罰就不必了,你先回車上處理一下傷口,你這個樣子太難看了。"司徒笙淡淡道。

"遵命。"費斌鞠了一躬,當即轉身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戚緒打量著司徒笙,不禁開口笑道:"你把他給打發走了,那你這枚項上人頭,我可就不客氣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