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雅竹那張令人心馳神往的俏臉之上,盡是屈辱之色。
只是無論他心中多麼煎熬不甘,為了顧嵐的性命,她也只能出此下策,即便要付出自己也在所不惜。
秋雲和麥天華的目光齊刷刷的打量著杜雅竹,這朵嬌豔的鮮花他們可是嚮往很久了。
"可惜,真是可惜,這麼好的女人居然被那小子給糟蹋了,每每想起心裡就來火。"麥天華看著杜雅竹曼妙的身形,越想越來氣。
"現在看來,這倒是一件好事。"秋雲的看法卻跟麥天華截然不同。
聞言,麥天華不由得微微一愣,不解的看向秋雲,都當上接盤俠了,這算是哪門子的好事呢?
秋雲打量著杜雅竹,嘴角微微一揚道:"你告訴我,有什麼是比給那家夥戴上一頂漂亮的綠帽子更過癮的事?"
秋雲的這一句話,猶如醍醐灌頂,頓時讓麥天華恍然大悟,臉上隨即浮起一抹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笑容。
"無恥..."杜雅竹氣的渾身哆嗦,眼淚就像開閘洩洪,不停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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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們無恥?呵呵,比你自己送上門來更無恥?"秋雲不緊不慢的笑道。
杜雅竹俏臉慘白,那雙美眸更是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宛如兩顆徹底失去了光彩的星辰,讓人看著都心生憐憫。
只可惜,她面前的這兩個傢伙,可從來都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秋少說的極有道理,看在這份上,殘花敗柳就殘花敗柳吧,正好可以拿來試驗一下我剛學的那些新遊戲。"麥天華興奮的說道。
秋雲瞥了麥天華一眼,咧嘴道:"你這小子,好的不學,整天就跟那姓張的學那些無聊的玩意。"
"秋雲,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什麼叫無聊的玩意呢,那可是相當的有趣,你嘗試一下就知道咯!"麥天華據理力爭起來。
可這話聽在杜雅竹的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出神的看著麥天華和秋雲。
"這麼看著我幹嘛?哦,忘了告訴你,顧嵐的滋味還不錯,這可都得歸功於張教導的手段。"麥天華邪笑道。
"你...你們..."杜雅竹只覺眼前一黑腳下一軟,險些直接栽倒下去。
"杜雅竹,你難道不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有點太多了?"秋雲懶得再說那些可有可無的廢話。
杜雅竹死死咬著薄唇,縱然她的理智正不斷的提醒她自己,她所面對的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倘若失足跌入,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爬出來了。
可是為了顧嵐,也只能明知前方是萬丈深淵,也義無反顧的縱身躍入其中了。
只見杜雅竹深吸了一口氣,緊閉著雙眸,動作僵硬的宛如木偶般的開始褪去上衣。
秋雲與麥天華兩人,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如此良辰美景,那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外加上心理上的那點躁動在作祟,使得二人的腎上腺激素猛然升高,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了。
眼看著美景就要浮出水面,房門卻突然被人一把推開,事先甚至都不曾敲門。
"少主!"一名體型彪悍的男子陡然衝了進來,只是一看屋內的場景,頓時愣了一愣。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秋雲臉色一沉,當即憤怒的破口大罵。
誰會喜歡自己的好事被人打攪的感覺,尤其還是在這種時候,被自己人給攪和了。
"秋雲,你這家教不嚴啊。"麥天華同樣面露怒色,好不容易才營造出的氣氛,可不就浪費了麼。
"還愣著幹什麼,耳朵聾了?我叫你滾出去!"秋雲見對方竟然還賴在原地不走,頓時氣得火冒三丈,這簡直是把他說的話完全當做了耳旁風啊。
"不...不是...少主..."壯漢正要解釋自己唐突的緣由,可話還沒說完,身後卻突然襲來一個龐然大物,將他直接撞翻在地。
與此同時,秋雲和麥天華也是目瞪口呆,因為撞翻那壯漢的居然是一個大活人,而且也是負責秋雲安全的護衛。
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敢私闖他的住處?秋雲有些發懵,甚至還有點難以置信。
"跟你們說的很清楚,別擋我的路!"
還沒等秋雲和麥天華回過神來,一道他們無比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清晰的鑽入他們耳中。
霎時,二人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宛如生吞了兩大只蟑螂一樣難受。
然而當杜雅竹聽到這個聲音時,整張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精彩,有吃驚,有感動,有欣喜,有失落,還有一絲詭異的絕望。
"怎麼是你!"秋雲起初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刻是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但有時候即便是親眼所見,同樣還是會不相信。
洛寧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一腳將那兩個疊羅漢一樣疊在一起兩名護衛踢開,天知道這一腳花了多大的力氣,竟然將兩個肌肉壯漢當做皮球一般踢飛了出去。
"洛寧..."杜雅竹回身看向洛寧,在看清來人的面容時,淚腺一瞬間便徹底崩潰了。
"等會再跟你算賬!"洛寧冷聲道。
杜雅竹嚇得整個人一愣,隨即不敢再一點聲音,面帶委屈的退到角落裡,就像一個做錯了事被老師罰站的小孩子。
"哼,好生了得啊,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你想來就來的嗎?"秋雲面對洛寧卻絲毫不懼,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是底氣十足。
只不過,秋雲身旁的麥天華可就沒那麼有膽魄了,眼中滿是驚懼,恨不得立刻奪路而走,離這個煞星越遠越好。
"公共廁所豈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怎麼的,還收費?"洛寧冷笑著反問了一句。
說罷,洛寧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鋼鏰,屈指一彈,鋼鏰急速翻滾,宛如一顆迷你炮彈般劃空而過,徑直將一盞精緻的水晶落地燈的燈帽打了個粉身碎骨。
麥天華看了一眼那滿地的水晶屍骨,不禁深吸了一口冷氣,這傢伙要是瞄著人打的話,那誰吃得消啊?內臟非得被撞碎不可。
"不用找零了。"洛寧淡淡道。
秋雲嘴角猛地一抽,洛寧居然把他的豪宅當成公共廁所,他哪裡能忍得了這種羞辱。
"來的正好!本少主剛好有事要問你。"秋雲陰沉著臉往沙發上一坐,二郎腿都翹了起來。
麥天華見狀,情緒簡直崩潰,他哪裡敢向秋雲一樣鎮定自若,眼神不住的往門口的方向瞥,一門心思的想要腳底抹油。
只不過這點小動作哪裡瞞得過洛寧的雙眼,當即頭也不回的問道:"杜雅竹,欺負你的他也有一份是吧。"
麥天華呼吸一窒,趕忙搖頭否認,他可不想招惹上這尊瘟神。
此刻的杜雅竹已是六神無主,被洛寧這麼一問,就連撒謊的勇氣都沒有,只能用幾乎弱不可聞的聲音應了一句。
"冤有頭債有主,分明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可什麼都沒做,連手指頭都沒碰一下,跟我有什麼關係啊!"麥天華大驚失色,連忙為自己辯解道。
洛寧看向麥天華,不由得冷笑一聲道:"給我坐好了,未經我的同意,再敢多走動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我洛寧說到做到,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麥天華咽了口唾沫,他本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面對洛寧的威脅,他竟然連一點反抗掙扎的心思都不敢有,只得老老實實的一屁股坐了回去。
坐如針氈的滋味,怕是麥天華頭一次品嚐到。
"真是難看。"秋雲看都懶得看麥天華一眼,對於後者懦弱的反應更是失望到了極致。
麥天華面若豬肝,大氣不敢多喘,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萎靡不振的坐在那。
"姓洛的,我今天可以放你跟那女人走,不過在此之前,你得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秋雲冷聲道。
聞言,洛寧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秋雲這小子怕不是腦袋挨門夾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處境,居然還敢談條件。
洛寧不禁啞然失笑,搖著頭道:"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攔我,就憑你?"
"哼,用得著我親自動手?你還不夠格。"秋雲換了個蹺二郎腿的姿勢,隨即抬手打了記響指。
見此情景,洛寧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簇,難不成這秋雲還有第二手準備?
"平常菜色自然招待不了你這樣的貴客。"秋雲面露譏諷道。
話音剛落,洛寧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一道身影破窗而入,這出場方式倒是挺炫酷的,值得學習一下。
幾乎與此同時,洛寧只覺身後襲來一股殺氣,這種感覺告訴洛寧,背後那人絕非善類。
"原來秋少早有安排,是小弟冒失了。"麥天華一看這陣仗,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原本的緊張情緒也頓時煙消雲散,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
秋雲面帶鄙夷的斜了麥天華一眼,冷聲道:"只是冒失?"
聞言,麥天華臉上不禁一陣青一陣白,硬著頭皮擠出一絲笑容道:"那個...讓秋少見笑了...呵呵...呵呵..."
"哎,黎清..."洛寧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他要是再看不明白,那可真是愚蠢到家了。
千算萬算,最終還是沒能逃得過這口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