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威脅起了自己的父親。
霓千丈似乎感受到了身邊妻子警告的眼神,身子一個抖索,他臉色難看的看著自己女兒霓漫天。
搖了搖頭,霓千丈苦笑到:“我給,給你還不成嗎?”
直視女兒的雙眼,他現在確定自己要是不給女兒,他的下場絕對不會比太白門掌門好多少。
他確定,自己女兒現在真的敢跟自己動手。
“給你,拿去吧!”
苦笑一聲,霓千丈最終還是伸手從虛鼎內拿出西方沉浮珠拋了過去。
“很好!”
霓漫天滿意的點了點頭,如今十方神器差不多已經快要集齊了,馬上就要完成師傅交給自己的任務了。
霓漫天很高興,這可是師傅給自己的任務,君不見師傅只交給自己,連師姐花千骨都沒有說嗎?
如此看來自己在師傅心中的地位遠要超過師姐花千骨。
此時十方神器她已經拿到了天方謫仙傘,西方沉浮珠,北方卜元鼎,東方流光琴,南方幻思鈴,死方憫生劍。
六件神器,在等天山派掌門把地方玄鎮尺送來,她便有了七件神器,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
她還知道,師傅的手中有逝方栓天鏈,望山不歸硯,至於望山不歸硯師傅跟她說過是從單春秋手中奪來的。
當時七殺的攻打蜀山之時,幕言剛好感到,殺了七殺殿所有人後,望山不歸硯自然到了幕言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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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神器已經到手九件,霓漫天欣喜若狂,一蹦一跳的望高臺上跑了過去。
一把推開師姐花千骨,霓漫天昂著下巴傲嬌的到:“師傅,任務完成!”
說著,霓漫天便一股腦的從系統空間內掏出一推神器放到幕言的面前等著表揚。
“真乖!”
幕言嘴角微揚,伸手揉了揉霓漫天的小腦袋。
“師傅,就沒有一點獎勵嗎?”霓漫天不依的甩動著幕言的衣角。
“哦,你想要什麼?”
“這這”
霓漫天臉色微紅,趴到幕言的肩膀上,師徒兩人一陣嘀咕。
“就這麼簡單?”幕言回過神來,嘴角不斷的抽搐,無奈的苦笑到。
“不不行嗎?”霓漫天低著頭揉捏這衣角,訕訕的問到。
幕言苦笑一聲,到:“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怎樣都行!”
六界群仙好奇的看著師徒兩人,眾人被霓漫天的樣子搞得心眼難耐,不知道她跟她師傅說了什麼?
另一邊,筱簫墨環視全場,忽然站了起來語氣威嚴的喊的:“長留弟子聽令,打掃廣場,清理叛徒!”
“嘶筱簫墨這是要幹什麼?”
眾人驚慌,仙劍大會演變到現在已經變為變了,他筱簫墨在白子畫和摩嚴受傷之時毫無動靜,現在他搞這麼一出,瞬間全場沸騰。
“長留要變了”
“六界之悲,六界之悲啊!”
下方呼叫的人群,不可思議的望著筱筱墨。
“師兄,你”
被紫燻淺夏攙扶著的白子畫,難以置信的質問到。
“沒什麼?”筱簫墨表情依舊,對著下發長留弟子一揮手到:“動手,清理全場仙劍大會繼續!”
“是師傅!”筱簫墨門下弟子恭敬的行禮。
“刷!”
寒光閃過,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筱簫墨門下那名弟子忽然對著身邊之人一劍刺了過去。
“筱老狗,你背叛我長留?”
“叛徒,叛徒!”
“尊上求你出手,求你出手拿下筱老狗”
悲憤聲,嘶吼聲整個長留數萬弟子在這一刻,也終於反應過來,筱簫墨變了。
他竟然指示自己門下弟子對著同門揮起了屠刀。
“師兄,你住手!”
白子畫再也忍不住,腳踩神忙往筱簫墨攻擊了過去。
“師弟,你受傷了!”筱簫墨惋惜的搖了搖頭,一揮羽扇,狂風爆起。
天地間的靈氣剎那間彙集而來。
“碰!”
猛烈的撞擊聲響起,白子畫直接被撞飛。
“拿下!”
筱簫墨氣勢如虹,對著門下弟子一揮手。
“咻咻咻!”
一道又一道神忙劃過,戰場中幾道人影快速往白子畫包圍而去。
“不我不服,我不服!”
白子畫仰天狂吼,眼淚不斷的往下流。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竟然出賣自己,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竟然對自己揮起了屠刀。
偌大的廣場中,經過筱簫墨門下弟子的清理此時已經大變樣,屍體被全部清理,清清爽爽乾乾淨淨。
筱簫墨門下弟子壓著白子畫跪倒下方。
“我不服,我不服!”
“師兄,他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背叛長留?”白子畫眼眶通紅的怒到。
“哈哈哈成王敗寇,記住白子畫你現在已經不是六界第一人了。”筱簫墨沒有回答白子畫的問題,仰天狂笑到。
“這這還是儒尊者嗎?”
“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聽聞筱簫墨脾氣很好,現在我怎麼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筱簫墨的狂笑不斷的迴盪在眾仙耳中,他門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筱簫墨在六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一聲正氣,儒雅有如翩翩公子,如今在眾人眼中卻如同血修羅。
回神,筱簫墨邁步來到幕言的身前,恭敬的問到:“大哥,仙劍大會是否還繼續,白子畫該如何處置?”
“嘶筱簫墨竟然拜他為大哥?”
“怎麼可能?”
“不,如此這樣才能說的通筱簫墨為何會背叛長留?”
六界仙人驚訝的望著筱簫墨和幕言,他們想要搞清楚,幕言到底有和魔力竟然令蜀山蓬萊誓死追隨,就連長留儒仙筱簫墨也甘願認做大哥。
“師兄”
白子畫瘋狂了,他此時終於明白,為何從大會開始前師兄筱簫墨和幕言兩人交談之後,自己心中總有一種陌生感。
此時他終於明白了,自從剛才兩人交談後,一切都變了,筱簫墨不在是自己師兄,不知道人家許給他什麼好處,他甘願做人家小弟。
他甘願背叛長留。
幕言玩味的看了一眼下發失魂落魄的白子畫,笑到:“他是你長留之人,我不好插手,你自己處置便好!”
“如此,小弟便先行謝過大哥!”筱簫墨抱拳感激的說到。
他知道,幕言如此說只不過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打算放過白子畫,畢竟白子畫是他的師弟,這是賣他一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