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疑惑,但是幕言都說先玩兩天又去苗疆,酒劍仙也不好說什麼,他現在是人家的小弟。
“夫君,你說靈兒會不會哭鼻子呢?”小玲見到幕言一路上都心情不好,頓時挑釁的問到。
“我猜可能會的。”於睿接過話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為什麼你們都認為靈兒會哭呢?”
女媧一臉好奇的看著兩女,她實在想不通靈兒為什麼會哭呢?
“靈兒妹妹很依賴夫君的!”彩鱗淡淡一笑解釋到。
望前方,眾人已經走到了一座城門口,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好像貼了一張很大的告示。
好奇的幕言往前走了幾步,聽著人群討論,原來是最近蘇杭三省都不太平靜,只准進城不準出城。
至於這座城,則是有名的揚州。
不是有一句詩說什麼,煙花三月下揚州嗎?
揚州自古以來都是風景盛地。
“揚州,呵呵”
於睿搖了搖頭,似乎想到什麼苦笑一聲:“多少年了,雖然是不同世界,但是這座古城依舊這麼美。”
她想到了小時候,徒弟鬧著要去揚州看七秀坊的漂亮姐姐。
一想到徒弟小時候吵著鬧著要去揚州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的搖頭。
甩掉紛擾的思緒,於睿表情玩味的看著徒弟問到:“這次還要不要去看揚州城內,七秀坊的漂亮簫姐姐啊?”
“不,不去!”
聽到師父調侃的話語,幕言瞬間一陣冷汗直流,剛剛他無意間探知到師父的內心,他雖然看似在開玩笑,但是已經打算動手教訓自己了。
“姐姐,七秀坊的漂亮小姐姐是什麼意思啊?”小玲疑惑的看著師徒兩人。
就連女媧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她,等她回答。
“也沒什麼?”於睿淡淡一笑,挑眉說到:“夫君大概七八十的時候吧,那時候他整天鬧著讓我帶他去揚州城看七秀坊的漂亮小姐姐。”
“嘖嘖嘖,那時候他不過七八十就想這麼多了?”小玲咂著嘴,眼睛掙得大大的看著幕言。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時候看似是七八歲的身體,實則體內可是裝著二十多歲的靈魂。”於睿可是已經完全瞭解徒弟的過往,說出這話一點也不過分。
“什麼意思?”
小玲和女媧同時看向於睿等她出口解釋。
“你們不知道他是從地球魂穿來的嗎?”於睿冷笑不止,想想以前一直被矇在鼓裡她就氣惱。
每次一想到,這小滾蛋小時候在自己跟前搗亂賣萌,她就內心忍不住的想要教訓他。
更加可惡的是,這小混蛋明明已經知道自己的結局,知道大唐江湖的一切,他竟然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也不知道努力一點改變這一切。
不過如今,徒弟真的改變了很多,現在的這一切她也很滿足,她在想若不是系統的突然出現,可能她自己的結局就如同徒弟所知道的一切吧。
“地球穿越來的,哇,檔次這麼高嗎?”小玲嘴巴微張,楞楞的看著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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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止是他,簫炎也是從地球穿越來的!”於睿輕哼一聲。
“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女媧搖了搖頭,一臉矇在鼓裡的樣子。
“夫君,你是地球那裡人?”小玲興奮的跑到幕言的身邊,雙手捧著臉蛋賣萌到。
“反正不是跟你一個地方就行!”幕言說到。
“怎麼不是啊?”小玲不高興的撅起嘴巴,又到:“我也是地球的啊?”
“你那個不一樣!”於睿接過話,玩味的看著小玲到:“你那個是夫君他們世界的投影,說通俗一點也就是你以前所看到的電視,你那個世界就一個電視劇的投影而已。”
轟!
小玲臉色蒼白,身體更是搖搖欲墜的,於睿的話陷入已經嚇到她了。
“怎,怎麼會這樣?”小玲搖晃的身子一哆嗦,恐懼的說到。
“切,要不是夫君去了你們世界啊,我跟你說!”
於睿撇嘴語不驚人,繼續調侃到:“若是夫君不去你們世界,你馬小玲的結局就是變成變異的紫眼殭屍,終極決戰之時被瑤池聖母重傷,最後的最後你跟況天佑生了一個女兒”
“我,我變殭屍?”小玲哆嗦的身子指著自己,聲音嘶啞的喊到:“我跟況天佑在一起,還替他生了一個女兒?”
她難以置信,恐懼各種清醒瀰漫了她全身,她怎麼也想不自己的結局會是這樣。
“哦對了!”
於睿轉身看向女媧,笑到:“還有女媧姐姐你的結局呢,我也跟你說一下,你依然要滅世重生,最終的結果就是況天佑和將臣爆發大戰,你的肉身被滅,將臣被打敗帶著你遠遁異時空。”
“將臣,他嗎?”
女媧微微一頓,塵封已久的記憶頓時如同潮水一般的湧入腦海之中。
“那你呢?”小玲瞥了一眼淡然的幕言,又對著於睿問到。
“我?”
於睿臉色一變。
“怎麼了啊?”小玲冷笑不止,好傢伙剛剛差點被亂了心神,此時看到於睿的表情更加得意。
既然她是電視中的投影,那麼她敢肯定的一件事就是於睿應該也是。
於睿微微一愣,緊接著笑了:“我的結局告訴你也無所謂,我那個世界是一個遊戲的投影,最終的結果我應該會孤獨終老,亦或者會跟一個男子一起老去。”
“誰?”小玲疑惑。
於睿也不在乎,對著徒弟一指笑到:“被你夫君殺了!”
“哦”
小玲點了點頭,尾音拖得老長笑到:“夫君做的對,是我也要殺!”
小玲一臉一所當然的樣子,頓時讓於睿臉色一變。
“還有一個沒殺!”就在此時幕言忽然開口,抬眼望無盡蒼穹笑到:“想來現在思雨或者無名已經把他給殺了吧?”
“你說什麼?”於睿眉頭一皺,冷聲問到:“你是指示他們的,你知道嗎他是你師叔。”
不知怎麼的,她的記憶中想到了小時候自己經常在腦海中勾勒的那一個面容,雖然已經過去好多年,但是那是深深烙印她童年的回憶。
“這麼多年,你心裡還有他?”幕言挑眉語氣溫怒的問到。
“你信我嗎?”於睿反問一句,笑到:“每一個人童年都有累死英雄的人物,我沒見過師兄但是卻崇拜他,我清楚的知道,這不是愛。”
“這一生,我的愛只給了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