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公子別急著拒絕啊?”
那名女子往前一步,似乎想要靠近幕言。
“站住!”
逍遙冷笑一聲,直接擋在師父的身前,冷冷的看著女子到:“想要拜我師父為師的不知多少人,你還不夠格。”
“可,可是人家什麼都可以做啊?”女子對著逍遙擠眉弄眼的說到。
“能做?”
逍遙挑眉到:“沒看到我這麼多師孃在嗎,有她們在還需要你做什麼?”
“你能做什麼?”
“這樣啊?”女子有些失望,看了於睿四女一眼,在看了看自己頓時搖了搖頭,歉意的說到:“不好意思,是我魯莽了,告辭!”
這女子也是爽快之人,說完之後瀟灑的轉身離去。
眼見無事,幕言也就帶著眾人回到房間休息去了,只是還沒有走進房間就聽到有人大喊。
“捉賊啊,有人偷東西”
“有趣!”
幕言淡淡一笑,身子一動瞬間消失在原地。
看到幕言追了出去,酒劍仙苦笑回到房間,於睿和小玲對視一眼也消失在了原地。
彩鱗和女媧當然不甘示弱,望幕言消失之地趕了過去。
剛剛出現在客棧房頂,幕言便看到一道有幾分眼熟的背影不斷的在房頂之上飛掠。
“哪裡逃”
幕言裝模作樣的大喝一聲,絲毫沒有追上去的意思。
轉過身,見到逍遙和師父等人已經來到自己身後,幕言眉頭一挑努努嘴說到:“逍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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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好勒師父。”
逍遙看到師父竟然跟自己開玩笑,好像回到以前一樣,不由傻笑一聲,抓著頭追了上去。
身子一掠,逍遙便擋在了前方那一個人影。
“小哥,這是奴家和你的定情信物,你一定要收好哦!”
那人影就是剛才在客棧要拜幕言為師的女子,對著逍遙擠了擠眼睛,直接把一個包裹賽道他的懷裡。
在逍遙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那女子瞬間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
看著懷裡鼓鼓的包裹,逍遙一愣,意識到不對勁的他直接對著左邊一抓。
“那裡跑?”
無盡的神芒開始呼嘯天地,轉眼的功夫剛剛消失的女子直接被靈氣席捲著回到逍遙的面前。
“想必,你就是飛賊吧?”
幕言一步邁出,來到逍遙的面前,語氣肯定的看著那女子。
逍遙一驚,開啟包裹一看,頓時眉頭一皺,原來包裹中是無數的金銀首飾。
“師父,得趕緊還給失主,不然人家會著急的。”逍遙憂愁的看到幕言說到。
“沒問題!”
幕言帶著眾人回到客棧,頓時整個客棧熙熙攘攘的圍了一大堆人群,同時還有剛才被逍遙打傷的那幾名官府人士。
逍遙快步走了過去,將包裹丟到地上,說到:“飛賊已經抓到,這是大家丟失的東西,你們自己上來認領一下吧。”
幾名男子快步的走上前,一看確實是自己丟失的包裹,頓時心喜的收回,對著逍遙千恩萬謝。
“你們這不明擺著賊喊捉賊嗎,我的傳家寶不在裡面,說,是不是你們拿了?”
雖然有人千恩萬謝,但是有一人卻直接對著逍遙呵斥到。
“我拿的?”
逍遙冷笑一聲,一把推出身邊的那名女子,此時她穿著是一件夜行衣,逍遙冷笑到:“飛賊在這裡,你自己問她。”
“公子,你別說笑了,人家一弱女子,那裡會是飛賊?”
幾位收回錢財的男子,看著逍遙搖頭笑到,顯然他們不相信這名女子是飛賊。
逍遙一見這情況是要反咬自己一口,頓時火冒三丈,指著剛剛說自己傳家寶不見的男子呵斥到:“好心沒好報,飛賊是誰你們都不知道,是不是眼瞎了啊?”
“呵呵,是非功過自有人判斷!”
傳家寶不見的男子冷笑,環視四周看向人群中那幾名官府之人,又到:“幾位官爺既然在場就出來評評理吧?”
說完後,看到有些猶豫的官差,那男子再次出口:“想必幾位官爺不會不管吧?”
這話一出,性質就不一樣了,幾位官差不想管也得管,要是不管的話他們城主府的威嚴何在。
以後誰還信任官府。
“這事?”
聽到男子的話,那名官府領頭人有些猶豫了,表情驚恐的往了逍遙看了兩眼。
“大哥,太守大人不是說,讓我們不管抓不抓的到飛賊都趕緊回去嗎?”
那名官府領頭人身邊一名小弟看到大哥為難,眼珠子一轉開口說到。
“哦,對對,趕緊走晚了就遭了。”
男子這才清醒,連連點頭揮手帶著身後的小弟一溜煙的跑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被盜傳家寶的男子表情瞬間變得呆愣,不可置信,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做錯了,自己的貪心讓自己陷入現在的境地。
連官府都不敢招惹的人,他竟然貪心的想要敲詐人家。
剛才大廳之內,逍遙打翻官府之人的時候,他在客房休息自然不知道這件事,現在斯巴達了。
邊上圍觀的人群看到官府一溜煙的跑了,瞬間玩味的看著那名傳家寶被盜的男子。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逍遙冷笑一聲,目光陰惻惻的看著男人,伸手解開背後的劍,邪笑到:“你所謂的傳家寶可能在我眼裡就是一廢物,我若想要這天下還有什麼不能得?”
“大俠,哦不大人是我貪心,是我眼瞎還請大人饒了小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男子沒有猶豫,直接跪了下來對著逍遙不斷求饒,哆嗦的身子顯示了他現在內心的恐懼,只因逍遙手中的劍太耀眼了寒光閃閃金色的劍芒照耀了整個客棧。
隨身的佩劍就是純黃金打造的,如此人物如此有錢之人還差自己那一點傳家寶嗎?
就是他手中的劍拿出去,可能都是數十萬兩黃金。
沒有理會求饒的男子,逍遙轉過頭看著身邊的女子冷笑到:“明人不說暗話,我不想動手,你自己最好乖乖的自首。”
“官人好生絕情,奴家的定情信物可是給了你,就這麼將奴家送至大牢,你忍心嗎?”女子淚眼朦朧,楚楚可憐的看著逍遙。
她或許知道逍遙的厲害,所以不敢在對他栽贓嫁禍了,她怕逍遙不高興抬手就殺了她。
因此,她一直在逍遙面前裝可憐,博取同情希望逍遙能夠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