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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竭力拉攏

回到眼下,在結束一天例行而短暫的會議後,安德魯將布魯斯上尉單獨留了下來。

安德魯對這位城市治安官說:“你待會就去告訴德爾福區長,以里爾區政-府的名義,派出城市自衛隊,清理一下盤踞在城西埃姆村的貴族流亡分子。記住了,你的和你的人都不要參與,治安委員會很可能在警局裡面安插有臥底。”

鑑於自己的軍職,安德魯很少與作為地方官員的德爾福見面,基本上都是透過布魯斯上尉來傳達資訊,釋出指令。

沒錯,是上級對下級的指令。自打安德魯將德爾福從生與死的邊緣拽拉回來後,這位里爾區長就唯安德魯上校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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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為回報,安德魯同樣親口允諾德爾福,自己會在今年,讓這位里爾區長有機會問鼎諾爾省省長的寶座。

“怎麼清理?”布魯斯隨口問道。

安德魯說:“最好是讓流亡者自行離開就行了,至於那些被勸返過,但依然不願離開的人,就不用管他們了。”

布魯斯補了一句:“有告密者?還是……”

安德魯點點頭,說:“是的,巴黎那邊傳來訊息,治安委員會已經派了專員來到里爾,專職偵緝埃姆村裡面,那些反對共和的逃亡者。一旦被他們發現,通常會直接丟到卡拜政治監獄。”

事實上,處理埃姆村的事情,也是安德魯向皮什格魯的一種示好舉動。荒廢多年的埃姆村之所以能再度繁榮起來,就是北方軍團默許來自里昂、波爾多、南特等地流亡者,在此建立了一個臨時庇護所。

自從安德魯與皮什格魯達成一系列政治妥協後,這位軍團司令官爽快的將塞納蒙上尉,以及兩個炮兵連隊,劃歸到安德魯的麾下。

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份太過敏感,安德魯也許會直接動用憲兵營,將流亡貴族驅除到國境線以北,待到熱月結束之後。

城市治安官感覺於心不忍,他問道:“你讓城市自衛隊將流亡者驅逐出這個臨時庇護所,那他們今後的生活怎麼辦?”

“夜鶯會想辦法的。她告訴我希望進一步擴充力量,增加組織裡面的新鮮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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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嘴裡的夜鶯,就是布隆夫人的代號。自從拿捏到對方的軟肋後,他就沒打算處理掉這位女間諜,而是讓她繼續為自己效力。

作為一種殘忍的效忠方式,布隆夫人必須用火紅的烙鐵來自毀容貌,此外她還要改變聲帶,以防範被熟人看出破綻。

不過,這種慘絕人寰的自殘方式也帶來了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改頭換面的布隆夫人可以自由前往杜埃城,與女兒瑪麗相認。至於布隆夫人編撰什麼樣的傳奇故事,還不是駕輕就熟的一件事情。

這種與“毒蠍美人”還算默契的合作,安德魯也不知道能持續多久,還是先熬過下一場戰役,以及下下個月的熱月政變再說。

前腳打發走了布魯斯,安德魯後腳就看到了到任的炮兵指揮官塞納蒙上尉在用手指敲打著敞開著的房門。

“請進吧,我的朋友!”安德魯微笑著迎上前,將大自己三歲的塞納蒙請進來。此時,守在走廊上的一名衛兵順勢將房門關上。

應該說,這塞納蒙前日來軍營裡報到後,第一次主動來找安德魯。這兩個兒時的小夥伴,相識到現在差不多有十七八年了。

安德魯從酒櫃裡,拿出一杯產自阿爾薩斯的白葡萄酒,斟入酒杯,遞給了上尉,然後兩人一同舉杯痛飲。

“我的朋友,你還記得嗎?我們一起偷吃了為巴斯通主教準備的鵝肝醬。哈哈,可憐的特蕾莎嬤嬤氣得上躥下跳。不過我們也很倒黴,居然被膽小的小漢克出賣了,結果兩人一同罰站了一整天。

……還有一次,你突發奇想,帶我去跑到德米拉侯爵的地窖裡偷喝雷司令酒,因為擔心被家裡人發現,結果躲在地窖整整一天一夜,最後還是你的母親提著油燈,在一個空酒桶裡找到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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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而又讓人難忘啊!在你離開斯特拉斯堡,前往你父親老塞納蒙將軍主持的梅斯炮兵學校之前,你就是我安德魯唯一的朋友。好吧,那個曾經出賣過我們的漢克也可以算半個。

……另外,我在外交學院結交了一個不錯的朋友,他叫克萊門斯·文策爾·馮·梅特涅,沒錯,是一個來自德意志科布倫茨的貴族。或許我下次與梅特涅再度見面時,將是對手與敵人。”

安德魯一邊為感慨逝去的童年時光,一邊不停的拿起酒瓶,為兒時同伴與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倒入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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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安德魯,我……”塞納蒙站起來,激動他一時語噎。

安德魯擺了擺手,微笑著安撫說:“我知道,我知道。身處這個集體瘋狂的時代,我們都需要學會自保。你父親做得很對,身為曾是貴族一員的我們,在沒有獲得足夠的力量之前,不要與其他說德語的貴族子弟交往,從而避免來自巴黎激進分子的無端猜疑。

沒錯,我也是同樣如此。在外交學院的大廣場上,我公開放棄了男爵的繼承權和所有貴族年金,主動參加斯特拉斯堡革-命者舉行了一系列慶祝活動,差點把我那位外祖父氣得半死,好在他後來死於一場意外,嗯,是交通意外,不然我將淪為遭人唾棄的弒親者。

那位克勒曼將軍就是吃了這樣的暗虧,結果父子倆都被送進了監獄。不過,你放心,我已將他們父子從拉拜政治監獄轉移到普通的卡姆監獄。而且,卡姆監獄的典獄長也算是我的一位朋友,相信會給予他們相對良好的待遇,畢竟克勒曼父子都是瓦爾密戰役的英雄。”

安德魯絮絮叨叨說了說了這一大段話,目的不僅僅是為了緬懷往昔,簡單的敘舊。至於拉攏的物件,不僅是塞納蒙本人,還有他那已經62歲的父親,賦閒在家的老塞納蒙將軍。

今年春,老塞納蒙將軍以自己體弱多病為由,選擇從義大利軍團退役,重新回到北方重鎮梅斯。只不過,曾經輝煌一時的梅斯炮兵學校已經解散了兩年,昔日人來人往的校園淪為一片廢墟。

目前,老塞納蒙閒居在梅斯郊外的一處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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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的,會有服役於萊茵軍團、摩澤爾軍團、孚日軍團與斯特拉斯堡軍區的炮兵軍官,前來拜訪這位前梅斯炮兵學校的校長,他們大都是老塞納蒙將軍的學生或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