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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大會戰(1)

1日中午,經過一夜的搬遷和轉移,15師師終於。南溪與宜賓不一樣,宜賓是長江穿過將整個城區一分為二,是南溪整個縣城都在長江北岸。蔣光早先接替段雲峰的旅,駐防在這裡的時候,把陣的規模又改造了下。

蔣光+把重兵在距離長江岸邊三里的地方,因為經過南溪的這段長江北岸和南岸是沒有大橋相接的,江面的寬度也要寬很多,即便把軍看到這裡都沒問。所以靖**要想渡江,只能在大炮的掩護下,用船隻強行渡江。

徐邵文把師部安置在南溪縣城裡,早先段雲峰的軍隊開進縣城的時候,老百們都嚇跑了不少,現在鎮子空蕩蕩了許多。師部通勤兵就隨便找了個比較大的宅子,把指揮所、通訊室和軍官室等等都安置妥當了。

到師全部安置完畢之後,南岸的靖**第四軍還沒有發動進攻。張汝驥的部隊也是剛剛才到,三旅分層次的安頓下來,是因為偵察兵沒辦法渡江,所以不能確定對岸的軍備情況,暫時沒辦法制訂進攻方針。

張汝驥把指揮部設在了雞公,三個旅旅部則都安排在前線統一指揮。

雖然南溪這邊沒有打起來,是瀘州和宜賓在昨晚的時候,就發生了好幾次激烈的交戰。好在宜賓和州都安排了炮兵團,在先進的德國鋼炮的威力下,南岸靖**的幾十門小土炮根本就是訝然失色。

尤其是宜賓,盧漢和龍雲元兩路大軍合二為一,連續幾次搶佔宜賓大橋,甚至在深夜裡還發動了船隻渡河。孫建業和韓玉國苦堅守著宜賓大橋和沿岸防線,一晚上都沒能心休息。最終,連續擊潰了盧漢和龍雲元的連番進攻。

而瀘州那邊的戰事相等要溫和許多,劉顯潛是一個慎重的人,進攻的風格也是小心翼翼。他雖然以九千的兵力壓在瀘州長江南岸,是到現在為止,只發動了兩次渡江衝。一次在深夜,第二次則是在第二天的正午。

州的地理情況與宜賓很相似,長江流到這裡的時候,分岔又多出了條沱江。但是貴州靖**沒能像雲南靖**那樣,把瀘州城一半打下來。當然雲南靖**之所以能打到宜賓城南岸城區裡,還是因為韓玉國最開始對於是戰是和猶豫不決。

州這邊有一座跨江大橋,是德國人承包修建的高拱鋼橋。劉顯潛的兩次衝,都是企圖搶佔這座大橋,是段雲峰的旅和賀國光的0炮兵團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副美式步槍和重機槍,進攻不敢說,但是防守覺得能壓得過軍的土步槍。

這座大橋在賀國光的炮擊下,有半幾乎都被炸散架了,軍士兵都不敢再貿然搶奪大橋了。而劉顯潛從貴州遠道而來,沒有任何渡河工具,就算派士兵去附近河邊尋找民用船隻,都是一些小漁船、小筏子,這些渡河工具甚至連重機槍都挨不住,更別說迫擊炮和大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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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劉顯潛進攻瀘州的節奏漸漸放緩了下來,只隔著長江,兩岸的士兵偶爾會用重機槍對射。

1月1日上午,雞公靖**第四軍總指揮部。

張汝驥和他的一眾參謀們,正在研究著該怎麼向南溪縣下手。第四軍在南溪縣南岸都安頓快了兩天,是現在四路進攻長江防線的靖**當中,唯一沒有開火的部隊。在雲南四大鎮守使當中,張汝驥與唐繼的關係算是最的,畢竟昭通鎮守使的轄區與昆明相去甚遠,大多時候雙方沒有利益衝突。

但是儘管此,對於唐繼堯把他的部隊編入靖**,心中還是很不爽快的。昭通在他的眼中是四川和雲南的門戶重地,過往幾年他與四川各地的商戶、資產階級都是有來往的,現在卻要出兵征討四川,多多少少會有不情願的地方。

張汝驥能在昭通這個接南北的重鎮混得這麼久,全部仰賴的是他圓滑處事的做人風格。也就是說,他不管對唐繼堯還是對四川,都是保持著模稜兩可的態度。不過現在既然都來到前線了,打還是打得,就算打不過江,也要把南溪這一縣的兵力全線牽制住。

徐邵文的長江防線對於唐繼堯、龍雲元和盧漢這些老將們來說,簡直就是自不量力的防線。如果徐邵文的兵力夠多,真正能做到四個防守據點相互聲援那還好說,是現在雲南和貴州靖**以三倍的兵力壓進,只要有一路突破,另外三個據點就全部跟著完蛋。

所以張汝驥現在不慌也不急,自己這一路突破不了不要緊,只要另外三路能突破就可以了。

當然,促成張汝驥決定以靖**名義攻打南溪的原因,主要還是因為第四軍當中只有一個旅是自己的嫡系隊,另外兩個旅是唐繼堯臨時派來的。要打也可以,唐繼的兩個旅自然得打頭陣去。

指揮所的大門,走進了個高階軍官,正是張汝驥的心腹大將餘廷國。他向還帶著幾絲睡意的張汝驥恭敬的說了道:“總座,18的王順旅座和19旅的周正元旅座來了。

“哦,來了就來了嘛,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通報嘛,直接請進來。”張汝驥坐在舒服的大靠背椅上,略帶不耐煩的口吻說了道。

餘廷國對於張汝驥的口氣早就習以為常了,不管在人前還是在人後,張汝驥的嘴巴上總會掛著“自己人嘛、不必見外嘛”什麼的,而且在所有人的面前,張汝驥都是一副悠閒自得樣子,給人一種庸人的感覺。

但是餘廷國心裡很清楚,張汝驥是鬼精,內心透徹的很。

餘廷國轉身對自己的副官吩咐了句,副官代自己去迎接18旅和19旅的兩個旅長。

幾分鐘後,兩個軍官在指揮所門口對各自的警衛交代了幾句,然後大步走了進來。王順在入伍前是土匪,入伍是從小兵一直殺到旅長這個位置的,人長壯,給人的感覺也很不客氣。而周正元是雲南講

業的軍官,氣質上自然比王順要好得多。

“見過總座。”王順大大咧咧的向張汝驥拱了拱手。

周正元則向張汝驥敬了個禮,說道:“總座,今日約見我等,是否有作戰指示要吩咐?”

王順和周正元以前並不熟悉,靖**第四軍成立才把兩個人旅拉到了塊兒。不過他們兩個都是好戰,今第四軍來到南溪南岸都有兩天時間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自然讓他們感到有些不快。

“哎呀呀,大家都自己人嘛,還這麼客氣,來來,先坐先坐。”張汝驥自從兩個人進來後,就換上了副笑呵呵的神態。“老餘,來來,坐。”他招呼著三個旅長在一張放有圖的軍案前坐了下來。

三個張汝驥的參官們,正在地圖上標記著最新情況。

“周旅長,你說的沒錯,咱們第軍都來兩天了,不開一槍可不好哦。”張汝驥呵呵的笑了笑,說道,“但是我研究了晚上啊,這不連覺都沒睡好。我發現這南溪與州、宜賓可大不一樣,咱即便想打,也辦法過江呀。”

王順唏了口氣,說道:“總座,你只要下命令進攻,他娘的老子遊也游到對岸去。”

“王旅長,仗可不是這麼大得呀。”餘廷國在一邊有些哭笑不得。

“總座,昨天下午我已經派出探子沿著長江尋找渡江的方法。”周正元不像王順那麼沒腦子,他正色的看著張汝驥說道。

張汝驥微微點了點頭,試問道:“既然周旅長派出探子了,那麼肯定會查到了距離南溪東邊二十五裡,有一個叫江安縣的地方了?”

周正元怔了怔,繼而笑了笑,說道:“原來總座早有先見之明了?沒錯,昨天晚上探子剛剛從江安縣那邊回來。江縣雖然是一處小縣城,是有渡船百艘,而且江安縣的北岸並沒有徐賊駐軍把守。”

周正元算是很勤快的人了,剛剛把旅部安頓下來就派出了探子去找渡江的最佳位置。但是現在卻出乎他的意料,沒想到張汝驥這個“座菩薩”也找到了江安縣。

張汝驥表面上一副庸人,是身上三軍統帥,自然知道該在什麼時候擺一擺架子。

“唉,沒想到周旅長果然是行軍作戰的行家了,咱雖然混了個軍長,日後作戰上的事情,還得多與周旅長磋商磋商呢。”張汝驥呵呵笑了笑,“江安縣在長江南岸,這段江面算是狹窄了,渡江也容易許多。今兒一大早找兩位旅長來,就是商議商議,該是動手的時候了。”

“好,總座一句話,我老王願意打頭陣。”王順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周正元沒有說話,打頭陣也要看什麼時候什麼環境。渡江作戰向來是最危險的,“兵半渡而擊之”,就算江安縣對岸沒有敵人,這種冒險的事情他周正元也會保持慎重。

“王旅長忠勇可鑑,實在令人敬佩,”張汝驥點了點頭,不過轉而看向周正元,說道,“不過,周旅長的19旅現在駐紮在二郎山吧?既然周旅長已經派人打探過江安縣,想必要對這一帶熟悉,我想渡江的重任,還是交給周旅長的好。”

周正元微微皺了皺眉毛,是卻沒有反駁什麼,應道:“卑職自當全力完成任務。”

“那我18旅該做什麼?”王順對於張汝驥的安排倒是有些不滿了起來。

“王旅長的18旅現在駐紮在江南鎮吧?”張汝驥不慌不忙的問了道。

“是。我18原先準備在江南鎮進行渡江的。”王順絲毫沒有隱瞞的說了道。

“這江南鎮與南溪是隔著長江正對著照面的,為了確保周旅長渡江行動更順利,王旅長當在江南鎮組織火力吸引南溪徐賊的注意力,掩護周旅長渡江。

”張汝驥緩緩的說了道。

“組織火力吸引對岸的注意力?”王順略略的想了想,他打仗這麼多年,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法子了,“好,沒問,保證把南溪縣的火力全部吸引過來。”

張汝驥又轉向周正元,語重心長的說道:“周旅長渡江之後,不必急著從側翼進攻南溪,倒是可以先在北岸紮下根基,然後穩進穩打。打仗這事大家心理都有數,弟兄們的性命也是人命啊,周旅長可要珍重珍重。”

周正元微微笑了笑,欠身道:“多謝總座關,正元自當銘記於心。”

“甚好甚好。”張汝驥哈哈大笑了陣。

接著,張汝驥、三個旅長和一眾參謀官們,圍在地圖前具體商議了一下渡江作戰的細節。到了中午的時候,王順和周正元才各自離去,返回旅部去整頓作戰事項了。

在兩人走後,餘廷國忍不住向張汝驥問了道:“總座,王順自奮勇打頭陣,為什麼您要不成全了他,反倒讓周正元去負責渡江作戰呢?”

“唉唉,大家都是自己人嘛,誰打頭陣不都一樣嘛。”張汝驥帶著一絲神秘的笑了笑,敷衍的應付了廷國。雖然餘廷國他的心腹大將,是不代表自己什麼話都要告訴心腹。

其實張汝驥之所以要讓周正元打頭陣,是他一早就看出來,王順不過是一個莽夫,這種沒頭腦的人要比周正元這種有頭腦的人更容易應付。讓周正元打頭陣,就是為了消耗19旅的實力,周正元不是他張汝驥的人,他張汝驥沒必要心疼。

留順在,總比留正元要好得多。

十二號這天是陰天,春雨濛濛,滋潤了空蕩蕩的南溪縣城。同時,淅淅瀝瀝雨水也給長江江面上籠罩了層水霧,讓這個長江更有一種虛無奇幻的感覺。在南溪縣城的15師師裡,徐邵文走到院子裡抬頭看了看天空,沒過幾秒鐘,他的臉上就一片**了。

“將軍,春田的雨凌厲的很,小心感冒了。”陳令先拿著一把油散快步走了出來,撐著傘檔在了徐邵文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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