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石勇便找了過來。
黃震一看到他便問道,“如何?有沒有宋江的訊息?”
石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之後回道,“據柴大官人所說,他去了青州白虎山下孔家莊。”
接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和一枚玉佩遞於黃震,“不過宋江那廝留了一封書信和玉佩給公子。”
黃震接過書信,展開一看。
宋江在信中所說,他那日忘了玉佩的事,去到青州才無意間在包袱中找到玉佩。
想到黃震著急要此物,便差人送往柴大官人處,讓柴進轉交於他。
信中還對他萬分抱歉,讓他不要介意云云。
黃震看了信,被宋江的無恥給氣笑了。
這分明就是他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竟然還假託忘記。
還好玉佩現在是到手了,免得自己親自去找他一趟。
於是,黃震回了一封信給宋江。
信中說道,自己已經替他擺平了官司,他家中之人也接到自己食邑妥善安置,由專人看顧,讓他不用擔心,誠邀他到自己食邑任官云云。
相信宋江見了這封信後,若是真忘記了玉佩的事情,想必他定會欣然赴約。
若是他心中有鬼,那肯定不敢來的。
隨後他封了信,交給石勇拿去驛站,讓驛站的人快馬加鞭送去柴進處,讓柴進轉交宋江。
現在玉佩已經到手了,自然是要將其融合在一起。
黃震回到屋子裡後,讓紅玉守著門口,自己便開始合成玉佩。
一刻鍾過去後,他走出了房間,玉佩已經合好了。
除了空間又擴大了之外,穿越的功能也已經恢復,自己又可以回去五代了。
其他的還是老樣子,並沒有增加新的功能。
黃震又在這裡等了一些時間,等到吳用後,眾人便打道回府,回汴京去了。
十日後,一行人進入了孟州地界,過了孟州渡過黃河就到了京畿之地。
“石勇,現在到何處了?”黃震坐在車裡,百無聊賴地問道。
石勇轉過頭回道,“公子,此處已是孟州地界,再有兩三裡,便是孟州牢城。好像此地就是以前的河陽了。”
黃震點點頭,原來已經到河陽了,沒想到那麼快。
接著,他又繼續想道,這孟州有什麼有名之人?
他唯一能記住的就是母夜叉孫二娘,還有菜園子張青。
但這兩人,黃震是必須要除掉的,不為了別的,就單憑殺人做成吃食這一條,兩個人就別想活命了。
這梁山上真是葷素不忌,連這種喪心病狂的人也都能接納。
自己辛苦點,幫那黑廝清掃一下垃圾吧。
於是,黃震對石勇說道,“找人問下路,我們去十字坡逛一圈。”
石勇點點頭,沿著大路朝渡口方向繼續前進。
接近渡口後終於見到人了,石勇隨便逮住一個人,就問到了十字坡的位置,畢竟那裡是往來州府的要道。
黃震搖搖頭,對大宋的治安感到十分的無語。
在一條交通要道上竟然有一家賣人肉的店鋪,也是沒誰了。
石勇按照那人的指示,走了沒多久,便到了十字坡。
不過四周也沒看見有酒家什麼的,是不是搞錯了地方了?
黃震便讓石勇去坡上四處看下。
沒過多久他回來稟報,土坡對面便有幾間草屋,門口還有酒字招牌。
聽他那麼一說,顯然那幾間草屋,便是自己要找的目標了。
隨即,他便讓石勇朝酒肆方向前進。
下了十字坡,黃震才看到酒肆。
大路邊有一棵大樹,四五人圍抱不過來,樹上纏滿了枯藤,而那處酒家就在大樹旁。
門前窗戶邊坐著一個婦人,只見那婦人生得倒是十分標緻,不過身形健壯,穿著一件抹胸長裙,胸口露出好大兩坨白肉。
見幾人過來,她眼中一亮,連忙招呼道,“客官,來歇歇腳,本店有好酒好肉,要點心還有白花花的大饅頭。”
黃震一聽,當即調笑道,“這白花花的大饅頭,可有小娘子身上的一般大?”
孫二娘巧笑盈盈的撇了黃震一眼說道,“這位客官,來店裡坐坐便知,要吃肉做的大白饅頭也不是不可。”
聽她這樣一說,黃震便想到了她用人肉做饅頭的事,於是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黃震對孫二娘說道,“我愛吃現切的大白饅頭。”
隨後,他朝石勇一揮手道,“抓活的。”
石勇二話不說,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對著孫二娘的腿就是一槍。
趁她跌倒之際,石勇一個箭步上前,將她的手反剪,壓到黃震面前。那兩個碩大的大白饅頭上,都沾上了塵土。
黃震心疼地拍了拍大白饅頭上的土,對孫二娘說道,“可惜了,大好的白饅頭沾了土,弄髒不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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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二娘強忍著劇痛,破口大罵道,“腌臢潑才,你是何人,何故來消遣我。”
就在這時,屋子裡的人都聽到了孫二娘的慘叫,紛紛跑了出來。
見她被人擒獲,跪在一個年輕男子旁邊。
對方還好心地幫忙拍打,因為掉在地上而沾上土的大白饅頭。
為首一個三十四五年紀的男子說道,“好漢饒命,莫傷了江湖和氣。”
黃震被他這句話給逗笑了,“我並非江湖中人,我乃官府中人。今日來此,便是來解決你們這等江湖敗類的。動手!”
隨著他的一聲大喝,吳用和紅玉兩人端起槍,對著眾人就是一通掃射。
很快,那群人倒了一地,眼見不能活了。
孫二娘見狀,頓時怒吼連連,口中叫罵不止。
黃震也不理她,而是看向那幾間草屋,他自己可不敢去看裡面這種場景。
他只能讓石勇去看一下,“石勇,你進去看看,有沒有躲起來的人,再看看有沒有活口。”
石勇點了點頭,轉身進了草屋。
沒過多久,他提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走了出來,“公子,裡面已無歹人,只找到這一個活口,其他的…”
黃震點了點頭,扔了一件衣服給那人。只見,那人傻愣愣的,也不知道將衣服披上。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傢伙肯定是被嚇傻了,以這時候的醫術,恐怕是沒救了。要放在現代,估計還有個地方能收治。
不過現在,只能讓他自生自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