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亮出事的前一天他突然跪倒在自己媳婦面前,一邊扇著自己一邊罵自己不是人。
這弄的張亮媳婦兒一個大瞪眼,後來張亮又沒頭沒腦的說了句要救他們的兒子,就衝出了家門。
“當時我還在想著,男人怕不是被生活壓力壓得有些瘋了,可我萬萬沒想到,沒過多長時間他就出了那檔子事。”
一邊說著張亮媳婦,一邊痛苦的流下了淚水。
因為當時兒子就在臥室裡面睡覺,張亮的舉動明顯有些奇怪只是自己的媳婦並沒有發現。
“現在小孩子是什麼情況?”
“除了比較能睡後半夜會起來,不知道在跟誰玩耍之外其他的都還算正常。”
“他這麼能睡有沒有帶去醫院瞧瞧?是不是作息時間被打亂了導致的?”
當然我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這人本身就有病,他連醫生都沒有看就來找一些所謂的大仙。
那大仙兒就算是幫了他也不過是治標不治本。
有些時候還是需要醫院治療的。
“帶去看過了,醫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檢查也做了不是嗜睡症。”
我突然想起2樓那幾個小孩的身影,莫非是這幾個小靈體的原因?
“既然你們的兒子在睡覺我也不叨擾了,這樣吧我給你留一個電話,一旦他再出現任何反常趕緊給我打電話。”
我將自己的名片放在了女人的茶几上,於是轉身走出了這個房間。
就在下樓的時候,我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正陰側側的盯著我。
可是每次我回頭身後就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對於這樣的感覺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在自己的身上貼了一張平安,隨後又駕車回到了殯儀館。
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剛走進門就被一個巴掌狠狠拍在了腦袋上。
我有些生氣地回過頭,卻看見陸蘭濘正叉著腰站在門口。
“我說姑奶奶我又哪惹您生氣了,您打我可沒關係打疼了您的手就不值得了!”
我本來有些生氣,可是一見著她的臉不知道為什麼那股怒火就瞬間煙消雲散了。
陸蘭濘拍了拍自己的手,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
“臭小子,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我怎麼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你?”
“怎麼幾天不見就把我想成這樣?”
陸蘭濘剛要起身打我,卻突然收了手一屁股又坐回了原處。
“想你倒是不至於不無過,有個事情需要你和我跑一趟!”
“大姐我這邊現在也很忙的,我找到工作了,如果做不好可是會要人命的。”
我又沒有辦法和她解釋我現在工作的具體內容。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看看這個想好了之後再來告訴我。”
說完,她扔下了一沓照片兒徑直走出屋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女人還真是絕情,我瞄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
照片上面是幾個人,雖然長相不同,可是他們的表情都大境相同。
一個個十分痛苦的拽著自己的頭髮,就好像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不斷殘食著他們。
那面部猙獰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事情我倒沒什麼太大的興趣,眼下要幫助張亮才是主要的。
如果真的抓住了那個苗苗,恐怕這三個月我都不用努力自然就完成了指標。
坐在沙發上我突然有些懊惱,自己和陰司籤訂契約的時間有些晚了。
不然之前那靈猴算上我也不用這麼緊張。
不過我現在也改變不了事實,那就只有加倍努力的工作了。
我又將張亮的卷宗拿出來,仔仔細細的閱讀上面每一個文字。
因為有些字之間可能就會衍生出一個故事,這些卷宗有的是以古文形式出現的,讀起來晦澀難懂看得我直頭疼。
而此時手機卻突然叮叮的響了起來。
原來是陰司特有的APP正在提醒我有一條未讀資訊。
我將資訊開啟一個新的卷宗,又展現在我面前。
卷宗大致描述的是最近市裡多了一種新型香菸,他會使人上癮甚至還會要人的命。
據一些被香菸害死的人說,他們生前如果抽不到這種煙就會感覺渾身劇痛無比。
這描述讓我怎麼看怎麼覺得是白麵,這樣的事情還需要調查嗎?
不過很快,黑無常大人的資訊就在卷宗下面映入眼簾。
“我大致看了一眼,他們所抽的香菸和你腦子裡想的那東西並不一樣,而且這些香菸上都佈滿了陰邪之氣。”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這陰差也不是好做的,現在這些靈體都已經將陰邪之氣置在了香菸上。
如果這麼調查這啥時候是個頭啊?
我又開啟其中一名死者的資料,那人的相貌突然映入了我的眼簾,我看著有些眼熟。
眼睛不自覺又瞟向陸蘭濘給我的那打子照片兒。
突然腦子裡面靈光一現,我迅速的翻著那疊照片果真在裡面找到了卷宗上死者的樣貌。
看來這兩個描述的是一件事情。
我趕緊給陸蘭濘打電話告訴她這件事情我也會參與調查。
“哼,現在想起幫我了?那會兒不是拒絕的很徹底嗎?”
我撓了撓頭髮,知道她是誤會我了。
“陸大小姐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並不是單純為了幫你。”
“你這個榆木腦袋!”
說完這句話陸蘭濘就惡狠狠地結束通話的電話,只留下我一個人舉著手機聽著忙音一頭霧水。
“唉,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針,猜不透呀!”
這大小姐又怎麼了,有人幫忙還會生氣。
想到這裡我又坐回到卷宗旁,開啟卷宗仔細的閱讀起來。
但只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眼下最主要的就是先把張亮解決。
我仰在沙發上,想著這個叫苗苗的大媽究竟住在哪兒。
突然我的手機鈴聲像催命一般急促的響了起來。
上面是一串陌生的電話,我摁下了接聽鍵那邊傳來張亮媳婦兒急促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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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傅,我兒子又變得奇奇怪怪了,而且我家的燈一直閃爍,我不敢回家現在和兒子待在便利店裡。”
聽到對方這麼說,我表示自己馬上過去。
這個時候已經半夜一點多了,打車恐怕是不好打了。
誰沒事幹會大半夜的跑到病醫館這兒來,我只好騎上自己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