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男人拿著我父親一樣的鞭子正在攻擊我。
當我反擊的時候,那黑衣人卻跑向了外面。
按理說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我想追出去問問他們究竟怎麼回事,卻被大春媳婦攔住了。
“小兄弟,你不是那人的對手,趕緊尋了自己的朋友速速離去吧,切記將我火化!”
大春的媳婦說完這句話她的身上冒起了一股黑煙。
就這樣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將地上的木釘撿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口袋裡也走出了院子。
剛剛出了院門就看到老頭在大街上漫無目的行走。
“老頭,我在這裡!”
聽到了我的聲音,老頭開心的向著我這邊走來。
“哎呦,老頭子找了你好久,你去哪裡了?”
就在我和老頭子馬上匯合時,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棺材。
還有四個紙人抬著慢慢的向前走,剛剛被暗算我的心情很是不爽,走到棺材前面一錘頭將棺材砸成了兩半。
老頭剛想說些什麼,手只伸在半空喊了一聲媽呀!
“小兄弟,衝動是魔鬼呀你千不該萬不該把這東西毀了!”
棺材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毀壞,那幾個紙人明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紛紛轉過身看著我。
老頭卻一把抓過了我的手。
“趕緊跑吧!這些東西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隨後拉著我繼續向前跑,突然我發現房巖上多了幾隻體型像猴子臉卻酷似人臉的東西。
那一雙滴溜溜圓的眼睛一直盯著我和老頭消失的方向。
“小兄弟,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這樣的棺材毀掉,他們是靠紙人抬著棺材去祭祀!”
“如今你破壞了他們的生物,那些靈體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我不以為然,就算有靈體想要對付我我也是不怕的。
突然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悶響,但我回過頭卻不由的毛骨悚然。
只見身後幾百只靈體齊刷刷地向著我這邊飄來。
我心想不就毀了一個棺材嗎?這樣的東西我的殯葬館要多少有多少。
至於這些靈體如此興師動眾?
我快速向前奔跑,身後的靈體也越來越多。
只有幾個我還有硬拼的勝算,現在有幾百個,別說勝算了就是我稍微慢一點都有可能被對方撕成碎片。
我快速的向前跑著,而此時旁邊一個人猴靈體迅速地向我攻擊!
老子不發威還真當老子不是棵蔥?
手裡握著木錘向後使勁的揮去那人猴撞到木錘之上,慘叫一聲化作一陣黑色的煙。
一個人頭咚咚又向我猛的飛了過來,迅速將木錘拿回到手裡又向著那人頭燈籠扔了出去。
人頭燈籠也發出了一陣慘叫,化作一陣黑煙飄散在空氣中。
其他的靈體見眼下的場景也不敢冒然發起進攻,只是在後面一直追著我。
我和老頭已經跑得氣喘吁吁了,突然旁邊一扇門開啟一件大紅色壽衣出現在門前。
壽衣的下面鑽出了一個小矮人,我一直以為這壽衣會自己行動,沒有想到竟然是人為的。
“快到這邊來,這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那矮個子男人將壽衣開啟示意我們鑽進去。
這件壽衣十分的肥大,正好可以容納我們三個人。
靈體在壽衣旁邊停了下來,它們似乎在尋找我和老頭。
可是有一層壽衣罩著,那些靈體絲毫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
很快靈體就向著村子的中心走去,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裡。
矮小的男人披著壽衣,竟然走進了這座院子。
我對他自然是有一些牴觸的,雖然剛才他救了我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誰知道這男人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沒想到矮個子男人卻撲通一下跪在了我和老頭的面前。
“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
對方的話讓我一愣,我趕緊將那矮個子男人攙了起來。
“大哥,你究竟遇到了什麼事兒?”
“我們村子……這件事兒還真是一言難盡!”
矮哥的男人把我和老頭讓進了屋,講起了這個村子曾經發生的事情。
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村子裡的村長有一個原配妻子。
一開始村長一無所有的時候,妻子並沒有嫌棄他,妻子是個能幹的女人,將家裡面的事情都操持得井井有條。
也是因為這樣男人才慢慢的從一個村民走上了村長的位置。
可是他當上村長後總是覺得自己的妻子是鄉下女人。
實在和自己這個村長搭不上邊,更何況那時的村長正當年,小夥長得既精神又帥氣。
於是村長便動了休妻的心思,可想著妻子跟著自己那麼多年吃苦受累心裡面還是有些不忍。
有一次村長到縣城去開會,恰巧和縣城一個老闆的女兒一見鍾情。
回家看著自己這又老又土的妻子休妻的念頭越發強烈了。
妻子雖然感受到了村長對她態度的變化,可是在她心裡村長就是自己的天。
她不願意將這個事情挑明了。
想著兩個人就這樣繼續生活,再過兩年村長的性情也就穩定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村長早就已經和縣城裡那老闆的女兒定了終身。
為了早日讓妻子離開他的家,也為了早日將那老闆的女兒迎娶,村長想盡了辦法。
有一日村長急匆匆的走回到家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妻子。
“我知道前段時間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你放心從今開始我會一心一意和你守著這個家過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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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的妻子以為他終於迷途知返,心裡很是高興。
幾天之後村長終日愁眉苦臉,妻子詢問他究竟是什麼原因。
“前段時間我去縣城做生意,沒想到被別人騙了錢,他們家所有的積蓄都搭進去了不說還欠了別人很多。”
妻子聽到這句話猶如五雷轟頂,日子剛剛好過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那接下來你打算要怎麼辦?”
村長眼裡滿含熱淚,他一把抓住了妻子的手。
“那人說只要你去陪他一夜所有的債務既往不咎,或者我自斷一隻手。”
聽了這句話,妻子向後一個踉蹌差點沒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