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不願意和陸蘭濘坐在同一個車裡,空間實在太小,我也不知道該和對方說些什麼。
上了車我才發現除了我們兩個車上還有其他兩位調查員。
“調查局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開會討論,可是我沒有時間在調查局開會只好把會議搬到車上了!”
那天我就更尷尬了,全身摸了摸也沒找到平常不離身的耳機。
“你們的會議內容如果需要保密……”
我話還沒有說完,陸蘭濘就無所謂地搖了搖頭。
“我們調查局所有的秘密在你這應該都不算是秘密了,沒關係也許你聽完之後還能幫我們答疑解惑呢!”
這話說得我坐也不是聽也不是,後面的兩個調查員也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看我。
他們討論的和老太太的案子並沒有多大的關係,我的眼睛望向窗外心想果真認真起來的女生都很漂亮。
因為玻璃上正巧印出了陸蘭濘認真的表情。
這樣的陸蘭濘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睿智果斷,一點也不像是嬌柔造作的女孩兒。
我的眼睛慢慢的眯成了一條縫,心裡開始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腦子飛速運轉可是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抹紅暈盤上了我的臉龐。
“吳生,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這句話把我從想象拉到了現實世界,我扭過頭看向陸蘭濘,有些不解!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還是我開的太快了?”
她這話一說完,我更加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沒什麼,就是這個車裡有些熱,我開窗戶透透氣。”
聽我這麼說陸蘭濘也沒太放在心上,又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開車和兩個調查員那邊。
這小插曲過後我的心跳的更厲害了,沒想到認真工作的陸蘭濘還會發現我不一樣的狀況。
會不會他對我也有意思?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一種心花怒放的感覺,可能老太太的事情過了之後,我和陸蘭濘還可以有進一步的發展。
說實話,第一眼看到這女調查員的時候,我的心就已經開始暢想和她在一起了。
他和我平常看到的女生有些不太一樣,而且那些嬌柔做作的女生有些嫌棄我的工作。
所以我平常可以接觸的女孩子少之又少,大部分女生看到我臉上都是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向玻璃看了看自己的臉,果真長得有些帥氣!
“吳生,馬上就快到那片墳地了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你覺得我是把頭髮打起來更好看,還是就這樣再碎一些更好看?”
這句話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
果真旁邊一個拳頭猛的砸了過來,我只感到腦瓜子嗡嗡作響。
“我現在和你說老太太的事情,你在做什麼?”
我猛的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她。
“剛才走神了不好意思,你們是在討論老太太?”
陸蘭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人長得不怎麼樣想法還挺多,我們一會兒是直接去墳地還是先去趟村長家?”
“當然是直接去墳地了,去村長家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我們先去那裡看一看!”
大概又行駛半個多小時,我們就來到了阿亮拉著老太太下車的地點。
這墳地坐落於村子的西邊,整整一片凸起的墳包讓我們都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
“這麼多我們怎麼才能知道哪個是老太太的?”
這裡應該是葬著那些恨死之人,每一個墳包前都沒有相應的墓碑。
想要找到老太太的墳頭,恐怕還需要一些時間。
我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紙畫了一個符。
將符紙甩出去,那符紙飄飄灑灑的落到了其中一個墳包上面。
“應該就是那裡沒錯了了,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先去看看情況。”
其實我不是不想讓陸南寧他們也進來,只不過每一個墳頭旁邊都蹲著一個靈體,我怕這幾個人不小心衝撞了他們。
繞過那些靈體走到了黃符落下的那個墳頭,左右,仔細觀察了一番並沒有發現老太太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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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次是我判斷失誤?
就在我走到那墳頭的一瞬間,突然墳頭晃動竟然裂開了一條縫。
陸蘭濘也發現了我這邊的變化她快速走到我的身邊,一路上衝撞了幾個靈體,這傢伙膽子也實在是太大了。
看著那些靈體惡狠狠的望著陸蘭濘,沒辦法只好畫出一張鎮壓符貼在陸蘭濘的身上。
“發生了什麼事?老太太的粉子裂開了一條縫子?”
話音剛落一條碗口一般粗壯的白蛇,竟然從那墳頭裡慢慢的鑽了出來。
他吐著紅色的杏子,兩隻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我和陸蘭濘。
而此時一道黑影映入了我的眼簾,我轉過頭去,那黑影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旗子在空中來回晃動。
莫非這條蛇是受了黑影的控制?我想極力看清黑眼的長相可是他全身穿著黑色的衣服。
整張臉也隱藏在巨大的帽子下面,根本看不清對方是誰。
“這裡危險你且先退出去,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我覺得這一刻我應該極具男友力,從懷中掏出了那把骨刀橫在胸前。
古刀一出白蛇果真停下了進攻的速度,他就這樣冷冷的盯著我,綠色的眼睛還時不時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
這把刀可以斬殺任何一切靈體,只不過對於這種妖物卻有著極大的吸引作用。
妖物可以附著在骨刀之上,利用這把骨刀吸收人的靈魂。
白蛇慢慢的在墳頭盤起一個圈,他紅色的芯子一吐一吐的樣子看上去極其恐怖。
不過我卻沒有絲毫膽怯的意思,手握骨刀萬事不慌。
“孽畜,好好修煉難道不好嗎?非要成為他人的棋子受盡擺佈?”
那白蛇似乎聽懂了我的意思不緊不慢的晃動著自己的身體,突然他張著血噴大口對著我狠狠的咬了過來。
幸虧我早有準備,不然這一下非得被他擊中不可。
向後閃了一下身形,骨刀對著白蛇狠狠的劃了過去,沒想到蛇鱗竟然如此堅硬。
骨刀劃到蛇鱗上發出了鐺的一聲,再看那條白蛇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傷害。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像看到那條蛇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