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更加好奇了，兩人不是一派的嗎？
方小明憤憤的說著，“之前，董開成約我去一個會所洗澡。
那個會所吧，我也沒去過，也不知道哪裡，但是高檔的不行。
可是深南，還有附近，高檔的會所，也就那麼多，我都去過，卻沒有一家和那家一樣。”
“你都經過了什麼地方？說說，這樣可以判定那個會所在哪裡？”
“當時坐在董開成車子裡面，他車子都被窗簾給遮住了，我也不知道去的哪裡。
然後，在洗澡的時候，四周都是美女，我享受的不行，好幾個女人，皮膚嫩的都快出水了，一碰……”
“唉，打住，我沒想聽你說這個，你抓重點。”陳陽忍住笑，說道。
“這……好幾個可能都沒成年，但是那個胸……。”方小明愣愣的說著。
“不是說這個，重點，說重點，你都怎麼遇到鬼了？怎麼被鬼纏上了？”
陳陽心裡面都癢癢起來了，方小明這不是引誘他犯罪嗎？
“唉，後來，我一個人去上廁所，剛出廁所，就遇到了一個女人，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穿，那個時候，我剛好恢復體力了，就直接上了。
然後……唉，回來我就變這樣了，之後找了董開成，他說跟他沒關係，他也不知道怎麼辦，還說我晦氣，讓我以後離他遠一點。”
方小明追悔莫及，對於自己隨便開槍的愚蠢行為，算是吃到虧了。
“你意思是，之後你也沒有去找過別的女人？那個在廁所前面遇到的女人，是最後一個？”
“我體力也就那樣，我還吃了藥了，畢竟都四十多歲了。”方小明窘迫的說著。
是個男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不信，但是年紀大了，總是不中用了。
龍虎丹都吃了，不然可能一個都困難。
後來還吃了瑋哥，年紀大了，苦難言啊。
陳陽繼續琢磨，覺得也就是這麼一回事了。
但是那個會所在哪裡他找不到，也找不到苗頭來。
但是這個地方，董開成卻知道。
而且兩人都有些小趣味，不然私下裡，沒什麼事情，也不可能一起去會所玩多人遊戲。
“這樣，那個鬼現在在哪裡，你帶我去找他。”
陳陽起身，卻發現肚子咕嚕嚕叫了。
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方小明肚子好像聽見了陳陽肚子在叫，一時間也叫了起來。
“老闆，要不我們吃了飯再去吧？”
'行。'
方小明使用陳陽的私人廁所如廁加洗漱了一番，就走了出來。
食堂的工作人員，也把東西給送過來了，足足一推車東西，畢竟陳陽也沒有說清楚，究竟點什麼東西。
食堂的人，生怕招待不好，就把好吃的菜，都上了一遍。
方小明開始還假裝矜持，畢竟第一次和陳陽吃飯，也不好意思吃相太難看。
然而，吃了第一口之後，好像開了胃一般，直接大快朵頤了。
一塊東坡肉，直接用小碗倒入了嘴巴裡面。
陳陽也驚呆了，生怕自己吃了之後，方小明不夠吃，就沒有再動筷子。
"你慢點，別著急啊，這東西還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