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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荒野兇莊 第二十章: 日記

“這祖宗他大爺的真是祖宗,連槍仔都不怕!這都射成刷子了咋一點都不蛋疼!”炮子抱怨道。

“他蛋疼的屁,這玩意還會有蛋?你三爺的,讓你不聽你二叔的話,這回扯出事情了吧!”三爺呵斥道,“還不麻溜地把棺材蓋給抬開!”

“我三爺不就是你嗎?俺炮子犯的糊塗,三爺用不著這麼罵自己!”

“你大爺的!”

這石棺蓋倒是還好,雖然沉重,但碎成了幾塊還是可以搬開,可這金絲楠木的棺材蓋著實的好質量有保障!這麼重的撞擊,他娘的到現在還是整一塊的玩意,這麼重的棺材蓋我們搬走可不簡單。

“你們趕緊搬這玩意,我去阻止飛屍,快點,我撐不了多久!”二叔對著三爺說道,拿出同銅錢劍與符籙就衝向飛屍。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道士先生制服殭屍的場景。真別說,有些東西還真的玄妙,只見二叔咬破手指,血液浸著銅錢劍順手而下,雖然沒有電視劇裡頭那樣銅錢劍自個兒飛來飛去的酷炫吊炸天,但貌似還真對這個飛屍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飛屍像是極其厭惡這種銅錢劍,只要這劍擦到飛屍身體,飛屍就會憤怒的大吼。皎月也在一旁用著短劍不斷地襲擊著,打擾著飛屍的注意力。在一聲憤怒的吼聲中,銅錢劍被飛屍狠狠一拍而斷,二叔被飛屍高高抬起朝著牆壁狠狠扔去。飛屍一巴掌過去,剛突進到飛屍眼前的皎月被一甩而飛,重重摔倒在地。

“老三!你特娘的搞定了沒有。我快要撐不住了啊!”二叔大喊道。

“這棺材他娘的沉啊,老子都用了吃奶的勁,這玩意才動一絲,我看搞不定啊!炮子!一二三,他娘的用力抬啊....”

飛屍朝著二叔前進,二叔被飛屍那麼一扔像是受了很重的內傷,半天倒地遲遲不能起來,我看著飛屍離二叔越來越近,掄起一把鏟子,朝著飛屍一鏟而去。我用了我這輩子最大的力氣劈頭蓋臉的朝著飛屍的後腦勺轟去。

“砰”

巨大的力道敲擊在飛屍的後腦勺,一道綠色的血液順著後腦勺的裂痕緩緩流下,我心想成了!飛屍愣在了原地,突然一個轉身,一巴掌朝我飛來,我被著巨大的力道撞飛了五六米遠,撞擊在石壁之上。

飛屍一聲怒吼,轉身便朝我而來。

“他奶奶的!三爺炮子,在不搞定我就要嗝屁了!真他娘的硬啊!”

我拼命地站起來,朝著一處跑去,可飛屍看著徒步而來,可速度不慢,幾步路程下來一巴掌又把我轟飛起來。

“用炸彈!用炸的!炮子,你不是有炸藥啊!用炸的!”皎月突然喊道。

“哎!對,哎呦我這智商,三爺咱不是有炸藥嗎?直接炸,把這玩意給炸沒了就好了!”炮子一拍腦門說道。

“他娘的快炸啊!”說著,三爺跟炮子掏弄出炸藥對著棺材蓋一頓轟炸!還好這下的量不多,不然非把這墓穴給炸癱了不可。

“老林啊!他娘的有了,這洞在這,麻溜地來啊!”三爺興奮地說道。

飛屍也被這巨大的爆炸聲給震的愣了會兒神,又突然朝著我們大步而來。皎月眼見飛屍即將一巴掌拍向我,把手中的短劍一甩而來,“譁嚓”一身刺入飛屍皮膚,飛屍轉頭看向皎月,抽出短劍朝著皎月大步而去。

我不能看著皎月出事,畢竟她是我為了我才被飛屍吸引,況且我對皎月有一

種道不明的感覺,我看著飛屍離皎月越來越近,內心就越來越緊張。怎麼辦!這玩意怎麼辦!皮粗肉厚的,流著血也沒知覺,怎麼辦!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我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瓶子,瓶中有一塊碎肉和一隻身如蚯蚓,卻有著蜈蚣的觸腳的蟲子在不停爬動。

“磺蟲!”

我想起剛入地底的時候三爺對我說的話,磺蟲以吸血為生,極其頑強。只要觸碰到,便會鑽入人的身體之中,在人體中吸血產卵直至破體而出。

這種蟲吸血,這飛屍綠色的液體應該就是他的血液,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趕忙跑向瓶子,拿起瓶子就朝著飛屍衝去,就在接近飛屍之際,開啟瓶蓋,瓶口對著飛屍的傷口一堵,那磺蟲像是找到了獵物般,迅速地鑽進飛屍的身體之中。

我的舉動引起了飛屍的注意,飛屍為止一頓,轉過頭來就看向我,又是一巴掌把我打飛出去,我也是醉了,這玩意就這麼喜歡拍人,每次都是一巴掌把我們打飛,接著又來追趕我們!

果然,飛屍真的朝著我大步而來,就在離我一米開外的地方,飛屍的背後的傷口中,鮮血大片大片的流落下來,飛屍像是第一次感覺到極其痛苦一般,兩隻雙手不停滴撓向背後的傷口,撕起層層皮肉。這些皮肉中,一條條磺蟲不停地遊動,一個個白色的小卵不斷地冒出幼小的磺蟲,再吸收皮肉的養分後茁壯成長。

飛屍不停地抓撓著皮膚,一片片的皮膚紛紛掉地,露出血肉模糊的身體。身體中沒有完整的器官,無數密密麻麻地磺蟲在身體中遊動,吞噬著,產卵著。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鼓包出現在飛屍皮膚之上,到最後全部炸裂開來,滾落條條黑色的磺蟲。飛屍黑洞的眼睛中鑽出磺蟲,綠色的血液全身而流,最後在一聲嘶鳴中,軟軟到地,任由磺蟲爬遍全身。

“別愣著看戲啊,麻溜地將這個飛屍給燒了,磺蟲繁殖太快,後果不堪設想!”三爺對著我吼道。

我聽聞三爺的吼叫反應過來,拿出火燭朝著飛屍燒去,一把大火將飛屍燒的乾乾淨淨,一股燒焦的味道讓我記憶猶新。

.......

這裡是荒郊野外的樹林,我也不知道這是哪?我們鑽出盜洞沿著一條甬道(墓中的通道叫做甬道)走出,就是這樹林的側洞外。甬道中屍骨許多,都是中了甬道中的機關,多數都是被羽箭射死,可見當時的羽箭機關術是多門的普遍。有前人為我們開了路,還有三爺二叔的帶領。一路走來我們都平安無事,終於離開了這個地底古莊和墓穴。

“你怎麼默默無語,因為你哥的事情嗎?”

皎月一路上的興致不高,絲毫沒有逃脫兇險的慶幸。她沉默著臉,低著頭悶聲地跟著我們。

我嘴笨,不怎麼會安慰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蹦出幾個字眼:“別太傷心了...”

皎月依然低頭默默無語,我能看到她的的眼眶是有點微紅,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好默默地跟在皎月身後,傻傻地盯著她走。

“老林啊!你說這一遭咱門也不是沒有收穫對吧,別的沒有至少還拿走個最重要的青玄之雕。估摸著也能賣個百八百萬的!”三爺道。

“在這一遭可比以前下鬥兇險的多了!我想了又想,總感覺哪兒不對!”二叔道。

“啥子不對?沒啥子不對嘛!你看咱就這些個人兒走來,又這些個人兒離去,還摸到

一個寶貝疙瘩!沒啥子不對嘛!”炮子道。

“哎!炮子,你別說了。”我看著皎月的臉色,對著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炮子感到一陣無奈。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次咱來是為了林生父親的蹤跡而來,到頭來什麼都沒發現,這不是白忙活一場嗎?當初我得到訊息是林生的父親還活著,經歷了這麼多,一點線索都沒有,所以我說奇怪。”二叔道。

“不僅如此,還有那竹筏老者,我們見過三次竹筏老者,一次在一線天他還像是個正常人,第二次在竹筏上他已經變成了行屍,最後一次的他居然躺在墓穴後室的其中一口棺材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說道。

“總之越來越邪乎了!不過這些都不要緊,咱門活著出來才是最重要的!還賺了寶貝!”炮子想起寶貝就一陣樂呵,絲毫沒把前幾天的經歷放在心上。

皎月突然從懷裡抽出一本犯舊的筆記本遞給我,她說這是她最後一次見到易的時候,易給他的東西。在裡面的時候因為緊張給忘了,現在才想起來這玩意。我接過筆記本,筆記本風塵僕僕,一看就有年代感。我翻弄起筆記本看了起來。

二叔看到筆記本中的字跡,感到異常的驚訝,他說這是我父親的字跡,這本筆記本,應該是我父親留下的。

....

1995年9月26日,晴

我與劉隊一行人抵達了福建,因為夜色過晚,我們便在當地人的家中借宿一晚。村民熱情好客,聽聞我們從大城市過來,要上山考古,紛紛要給我們帶路。最後決定由陳氏夫婦陪同我們前去考察。

1995年9月27日,陰

在陳氏夫婦的帶領下,我們進入林中。這地方是個荒郊野外,卻沒有蟲蛇的動靜。我們來到一處山谷叫一線天,我第一次遇見這麼危險的情況,無盡地鮮血與漫天的蝙蝠,我們跟丟了陳氏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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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9月28日,陰

這地方真的危險,我遇到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犧牲了好幾個人員,我跟劉隊都很心痛。那個竹筏老者不是人,一定不是人。

1995年9月,陰

我不知道過了幾天,我們掉入了一個山谷。我好後悔沒跟林安求幾道平安符,我們一行人犧牲了許多,只剩下四人,劉隊還受了傷。我只能看到天空的一片暗沉,我很想林生。

1995年9月,陰

我們掉入了一個地洞,這裡居然有一個石洞!我很驚訝!一個兄弟像是觸碰到了機關,犧牲了,幸好有王磊,他居然還懂得機關之術,為我們開啟了這扇門。我們走了右邊。

1995年

這裡有個古莊,這個建築非常的龐大,古莊裡真的好恐怖,現在只剩下我跟劉隊了。

1995年

我害死了劉隊,這裡的壁畫跟我見過的很相似,劉隊掉入了陷阱,我沒能力救他。

XXXX年

或許我要死了,這裡如果是組織的基地,實在太恐怖了!我在一處密室中,這裡有一口水源,是我最後的希望....

....

父親的筆記到這裡就結束了,我能感受到父親的絕望,他遇見的事正如我所遇見的一般,可能我的父親已經不在人世,只是那處有水源的密室,我沒有找到,沒有親眼見到父親的遺體,讓我還存在一絲僥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