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裡呢我開口問道。
卡薩贊卻笑著搖了搖頭:你們並不合適,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說完,卡薩贊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我呆呆的看著卡薩贊消失的方向,心裡有些堵得慌。
嘆了口氣,我揉了揉太陽穴,此時,一個軍人跑進帳篷裡,給裡面的上校彙報了一下情況。
原來王童和汗同濟剛才死了。
是被卡薩贊殺死的。
而這次足足上千的降頭師,活下來的也只有一百人不到,大多數身受重傷。
隨後這些軍人把沒有死的降頭師全部帶進監獄關押了起來。
我和燕北尋也在曼谷的公安局裡,被審訊了一個晚上,詢問南洋人和泰國降頭師的恩怨,我跟燕北尋把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這次泰國政府動靜搞得這麼大,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忽悠得過去的。
審訊一個晚上後,第二天早上,我跟燕北尋才渾身疲憊的走了出來。
不過倒有一個好消息,幻青巨劍被警察搜尋王童家的時候找了出來,隨後我跟燕北尋要了過來。
這些警察倒也沒有為難我們,只不過上午就幫我倆訂了航班,要送我倆回國。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我原本還想留下來,尋找塔塔娜,可這些泰國佬卻不願意讓我倆留在泰國。
不過仔細想想,卡薩贊之前也說的挺清楚了,不想讓我和塔塔娜見面,卡薩贊想把塔塔娜藏起來,我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的。
登上回重慶的航班後,我跟燕北尋坐到椅子上,看著機窗外的場景,說道:沒想到這次來泰國,竟然發生了這麼多。
燕北尋說:別提了,這次也就我倆運氣好,這次泰隊忽然向降頭師下手,顯然是有預謀的,我倆能活命就不錯了。
這倒是真的,並且從卡薩贊口中得到塔塔娜沒有死的訊息後,我心裡也平復了下來。
世界說大挺大,但是說小,也確實小,特別是我們這個圈子的人,指不定哪天就見面了。
想到這些後,我心裡的疙瘩總算是放下,閉上眼睛,在飛機上熟睡了起來。
睡了一會,忽然,燕北尋在我身邊推了推我的胳膊,我睜開雙眼,燕北尋就說:到了。
我和燕北尋走出去,拿上行李,就出門打車,往南坪步行街趕回去。
我坐到車上,叼著根菸,看著窗外的景象,燕北尋坐在身邊,笑嘻嘻的問道:咋了,是不是又有點感嘆
恩。我微微點頭。
人就是這樣,經歷的事情多了,慢慢就變成熟。燕北尋說完。
回到中藥鋪門口,此時艾唐唐正坐在裡面忙活呢,她看到我倆回來,咧嘴笑道:你倆總算回來了,跑哪去了啊,一兩個月沒訊息。
出國玩了一圈唄。我說完,就把東西丟到二樓放著。
燕北尋躺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
昨天被那群警察審訊了一宿,根本沒休息好。
我也挺困,坐到沙發上,準備跟燕北尋一起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覺呢,艾唐唐便說:別睡,別睡,那個前幾天,有人來找過你。
找我我指著自己問。
是啊,是一個大和尚,叫什麼流海,是龍隱寺的人,說請你去一趟龍隱寺。艾唐唐說道。
我一聽,睡意就少了幾分,對艾唐唐問:他說什麼事情了嗎
這倒是沒說。艾唐唐摸了摸下巴。
我能和龍隱寺有什麼交情除了老大是龍隱寺的外,就是羅方了。
如果是老大的事情,那給艾唐唐說也一樣,算起來,艾唐唐跟老大接觸更久一些,可單獨要見我,多半就是羅方的事了。
他留聯繫方式了嗎我說。
諾。艾唐唐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紙條:他讓你回來了就聯絡他。
我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我走到門口,問:喂,我是張秀,你是哪位
阿彌陀佛,貧僧名叫流海。流海在電話那頭說。
找我什麼事我問:跟羅方有關嗎
忽然我就看到,街對面,站著一個穿著僧袍,看起來三十多歲,賊眉鼠眼的一個僧人,拿著手機正看著我呢。
是你嗎我看著他,拿著電話問。
正是。
當下我也不囉嗦了,結束通話電話,走到他面前。
這傢伙長得挺猥瑣,此時卻一臉正氣的看著我,笑道:張秀施主,貧僧可是等了你好幾天。
流海大師找我有什麼事我對這個僧人行了一個佛禮。
佛祖讓我來找你,天機不可洩露,只等緣分到時
去你大爺的。我一腳踹到他肚子上,這哥們顯然是個酒囊飯袋,直接被我踹翻,我一邊踹一邊罵:你特麼的,緣分你大爺。
我現在本就困得很,還以為羅方出事了,結果這和尚跟我玩什麼天機不可洩露,看緣分我緣他妹啊。
別打,施主別打,哎呦,疼死我了,緣分到了,到了。流海抱著頭,急急忙忙的說。
此時我卻有些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假和尚,我去龍隱寺的時候,雖然那些僧人一個個沒有玄虛大師那樣佛法精深,但也算是道貌岸然。
面前這個流海,一副齷蹉模樣,光是印象分直接就是負數了。
不過我還是停下了踹他的腳,周圍圍觀的人也開始多了起來。
我拽著他的衣領,直接給他拖到了中藥鋪裡面,丟到沙發上。
艾唐唐看著鼻青臉腫的流海,問我:阿秀,你怎麼這麼快就從外面拖個和尚回來
沒事,你繼續忙。我擺擺手,然後對流海問:小子,你到底找我什麼事你是龍隱寺派來的嗎
此時流海坐好,裝作一臉正氣的模樣,當然,他天生底子太差,長得太猥瑣,不管怎麼裝,都一股子的猥瑣。
張施主不要著急,這件事情的確跟羅方有關,不過想要知道具體的事情嘛,得看緣分。流海說著,手就搓了起來,擺明了一副要讓我拿錢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