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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我起了,一槍秒了,有什麼好說的?

第221章 我起了,一槍秒了,有什麼好說的?

ps:喲,怨氣這麼大?看來樓上的這位損失不小啊!既然這樣直接開真名啊,匿名大老即便有心也沒法給你補償吧?(斜眼笑)

ps:小了,格局小了,在網路上聯絡還得被你們這群樂子人看笑話,為什麼不能本體面對面呢——兄弟,加油!我看好你!

ps:你們可真能陰陽怪氣,他有什麼錯,他可是受害者,想要賠償是天經地義的事吧?按我說,虛空網路就該增加一條阻止友軍濺射傷害的規則,最好還能把一些過於殘忍血腥的畫面給模湖掉巴黎聖母·埃菲爾·卡拉(真名認證)。

ps:額,雖然我很敬佩這位聖母的勇氣,但我們不是在玩過家家的遊戲,在他踏入戰場的那一刻,就應該做好了殺於被殺的準備。而且,與其在這兒白費功夫,不如試著去讓類似深淵一樣的邪惡陣營改邪歸正?到時候帶著稱號來也更有說服力。

ps:話說,我們不是在討論,這位新出現的大老嗎,這歪樓都歪到什麼地方了?

ps:這位啊,其實也沒什麼值得談的。如果沒認錯的話,這位應該是“出生”在新手戰場單槍匹馬平推了格蘭之森的那位大老哦,對了這是我剛從三姑媽的二舅奶的好友那邊知道的訊息。多的我也就不說了,記錄你們自己搜關鍵詞去找。

編排這種大老,我只希望樓上匿名道具記得買好點,匿了,誤聯!!

ps:+1,+2,.

張珂:+10086

發生在虛空網路裡的這場亂象,他本來是不知道的。

但耐不住有好心人檢舉揭發,讓張珂知道了,在虛空網路的某個頻道,正有那麼一群人正在討論自己出於好奇的心理,張珂順著分享的連結進來看看。

然後,感覺也就那樣?

就攻擊性來看,要明顯弱於它的同類。

至少,在看某度貼吧的時候,有些時候即便是以張珂現在的心境,都難以抑制怒火,而虛空網路在這方面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不過,他雖然對其他玩家點評自己的言論,看的津津有味。

但這並不代表,在面臨開盒行為的時候,張珂仍能無動於衷。

看著已經開始灌水的頻道網路,張珂順手打上了一串數字數字的同時,目光看著最後的那條訊息,雙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

對自己瞭解的這麼清楚,大機率是格蘭之森的那夥玩家,不是本人的機率微乎其微。

可惜,沒辦法知曉對方的真實身份。

在看到對方曝光自己的時候,張珂就嘗試著透過卜算,擷取對方資訊。

但沒想到,他面對的阻力太大了,在追朔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任何進展之後,他也只能放棄。

張珂在卜算一道上本來就不算擅長,而且這人還格外的謹慎,僅僅說了一句話而已,就給自己購買了六七個匿名的保險服務。

苟到這種程度,別說是張珂了,哪怕是換個專精通卜算的人來,也很難透過隻言片語隔空鎖定對方的身份。

而除此之外,頻道裡的其他人,除了那個巴黎聖母之外,其他的都購買了相應的匿名服務,隱藏了自己的身份。

見狀,張珂搖了搖頭,只能放下心中想要交點新朋友的想法。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格蘭之森防線內,九州客棧二樓的某個房間之中。

【檢測到有偵查(卜算)類法術正在探查玩家情況,檢測到玩家已購買匿名反追朔服務,開始啟動,正在攔截探測法術——檢測到施術者已自動放棄,攔截成功!】

“臥槽!!”

看著視網膜上不斷重新整理的提示信息,張師弟臉色大變,雙腿一軟,直接從椅子上栽了下來,但他卻沒有第一時間起身,雙眼死死地看著眼前浮現的資訊。

直到提示上顯示對方放棄,攔截成功的字樣浮現,他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好懸,就差一點!

就像是在聊天頻道裡購買匿名服務的玩家們一樣,張師弟的心裡,起初也想的是保險起見。畢竟玩家群體魚龍混雜,觀念不和,正邪對立,聖母跟噴子,還有專門盯著拱火的樂子人曾經因為一言不合而掀起衝突的事例比比皆是。

小到私人恩怨,大到涉及兩個世界的戰爭。

張師弟雖然不怕事,但他也不想惹事。

購買一個匿名,也省的被這些煩心事干擾到,壞了灌水的心情。

況且這類的匿名服務並不昂貴,即便是在價格相對高昂的虛空商店中,價格也僅高於日用百貨——當然匿名服務也存在升級版,但也沒貴到哪兒去,只不過在原有的基礎上翻了個倍罷了。

即便是初出茅廬的萌新,都能買得起。

相信只要不是那種別有目的的存在,玩家們都不介意用微不足道的花費,來隱藏身份保證自己的安全。而這對於平常喜歡在虛空網路中“暢遊”的部分玩家們而言,更是日常操作。

但就像電工每天接觸電路,在遇到漏電的時候,仍然會上躥下跳一樣。

張師弟也是一樣,他雖然習慣了匿名,但被人找上門來,這還是第一次,反應的動靜難免大了些。

而即便是在成功阻攔之後,仍有些驚魂未定。

嘗試了幾次,才拖著痠軟無力的雙腿重新坐回椅子上。

“張師弟,你沒事吧?”

他剛坐穩,身後就傳來了一道聲音。抬起頭便看到,被裹的像個蠶寶寶一樣的鄧寬,不知何時離開了床榻出現在他身後。

看著那充滿了關切的眼神。

張師弟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有勞師兄掛念了!”

話音落下,感覺到自己麻木的雙腿在法力的貫通下重新恢復了知覺,他站起來伸手攙扶著鄧寬往床所在的方向邊走邊說道:

“有什麼需要師兄你說就是,別隨便動彈。雖然你身上的傷勢已經經過了治療,但按照醫囑,師兄你得在床上躺半年才行,免得留下什麼病根。”

“哈,不要緊的!”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鄧寬並沒有拒絕張師弟的攙扶。

現在房間裡的氣氛,確實需要緩和一下,哪怕是兩個男人一攙一扶的往床上走.也總比順著原本的話題往下聊要好。

要知道,虛空網路上的動靜,先是張師弟發現,擔心鄧寬無聊才分享給他的,然後由鄧寬這位好心人轉告張珂。

所以,別看虛空網路裡看樂子的人多。

但真正知道張珂真實身份的,就他們房間裡的這兩人。

最後那句自爆的發言,既然不是鄧寬,那人選就很明顯了。

只是,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沒必要說出來。

能抱穩一條大腿,好處母庸置疑,但也沒必要為了大腿就拋妻棄子。

張師弟雖然跟鄧寬不是同一個宗門,同一個師傅,但他們來自同一個世界,也是知根知底的好友。

為了討好大老拋棄朋友,鄧寬做不到。

而且,即便把張師弟供出去,也不一定能得到這位的好感,甚至還很有可能起到反作用。

從自己的經歷來看,那位很符合九州正神的印象。

高情商的說法,就是內聖外王!

低情商.都知道是低情商了,也就沒有說出來的必要了。

等到將鄧寬重新安放到床上,張師弟就以準備晚飯為由,先一步離開了房間。

而躺在床上的鄧寬,看著自己的好友欄,良久,輕嘆了口氣。

雖然自己問心無愧,但短時間是不好再找這位攀關係了。

可惜

“可惜!”

被熔融了的大地,正在逐漸冷卻。

除了臨近河流的岩漿,仍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在往河水中傾倒,將河流蒸騰的呲呲作響之外,別的地方橘紅色的岩漿表面都已經凝固出一層黑紅色的厚重外殼。

籠罩天空的濃厚陰雲,雖然仍沒有散去,但比起之前被燒的赤紅雲層,現今已經好很多了。

戰場,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兇險可怖,但直到此刻,不論是獸人亦或是聯軍,都只敢隔的遠遠的觀望,不敢靠近絲毫。

而即便是觀望,他們也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回神之後的張珂搖了搖頭。

獸人跟聯軍對他嚴防死守的態度,張珂並不在意,沒能順著網線去暴打網友,才是張珂心中的遺憾。

卜算之術!

張珂心中永遠的痛!

雖然有遊戲的保護,讓別人在卜算他的時候不是沒結果,就是會被歪到防風氏的身上,但,光被動防禦對過去的張珂來說綽綽有餘,畢竟那會兒的張珂是誰都惹不起。

現在,雖然突飛勐進的成長,但距離另一種意義上的誰都惹不起仍有很遠的距離。

這時候,卜算,趨吉避凶的法術對他來說,重要性就大大提升了。

而且也不光是卜算的法術,法寶武器,飛行逃遁的神通.張珂欠缺的還有很多,而這些對他而言都是必修課。

畢竟,張珂並沒有改換門庭的想法。

而要想在九州混,你可以不夠強大,但一定得要全面!

縱觀九州乃至上古有名有姓的大老,哪個不是六邊形戰士?

但凡有一點兒缺陷,也沒可能流傳得下來——畢竟,九州從有記載的三皇五帝以來,人族跟諸神也好,還是那些蠻荒異種也罷,大家不是在幹架就是在幹架的路上。

哪怕是關係比較密切,形同父子的天神跟人族,也幹了不止一場。

哪怕像是燭龍這樣,存在於天生神聖頂點的存在,也要經歷喪子之痛,就能想象到當時戰況的激烈。

人族內部更是你爭我奪,打的不可開交。

而這還是張珂比較熟悉的部分,至於三皇五帝之前更遙遠的蠻荒時代,張珂瞭解的並不多。

不是他不好學,而是相關的資訊,公開流傳的太過稀少,遊戲中倒是有售賣的,但最便宜的一份都達到了四位數,甚至還有七位數的存在。

哪怕是張珂不吃不喝,也得數十個副本才能勉強攢下。

有這功夫,他拿來強化,完善自己不好嗎?

到時候,去親眼見證這段歷史,不比這好的多?

從三皇五帝,到夏商周,再到秦漢一統,天庭地府的建成.

敗者滿盤皆輸,連骨灰都沒剩下一撮,勝者殘血留場,迎接下一場戰爭。

不巧,張珂所經歷的三個副本,雖有反覆,但總的來說還是沿歷史線往上追朔的,到時候他也沒辦法一直躲藏在長輩的羽翼下。

更何況,自己的幾個長輩。

除了那位還沒見面的教導文化課的老師之外。

繼承了血脈的防風氏,正在遭受大禹的追殺。

教他戰鬥的蚩尤,也同樣分頭行動。

泰山府君仍沒有進展,西嶽帝君倒是還活的好好的,可帝君的影響力也就在天庭地府存在的這段了,時間若是回到上古,西嶽帝君的話語權也沒想象中的那麼大。

靠別人總沒有自己強大來的靠譜。

就好比某位涇河龍王,它也找到了靠山,當時的皇帝可是李世民,號稱天可汗的存在,在秦始皇之後的歷代帝王中也屬於居三望二的存在,可結果呢?

剮龍臺上走一遭,龍頭在地上滿地滾。

時來天地同借力,運去英雄不自由。

張珂可不想跟它落個同樣的下場。

於是,張珂從天空中落下,懸浮在那條通往海邊的河面之上,下一刻,他懷裡的神印開始散發出灼灼光芒。

頃刻間,本就區域性滾燙到冒泡的河水,此刻更是一整條河流都沸騰起來!

一種碧藍的色彩以張珂的雙腳為中心,向周圍迅速暈染。

而與此同時,原本透明無色的河水,有大量的藍色光點正在迅速聚集,在將無色透明的水域染成蔚藍之後,開始跟擴散的碧藍色彩分庭抗禮。

這些聚集而來的光點是河水中的水元素,它們聚集而來的目的是為了阻擋外來力量對河流的侵染,至於驅動這些水元素的人嘛.

下一瞬,從遠處傳來了一聲憤怒的嘶吼:“該死的外鄉人,我忍你很久了!”

接著,河面炸裂,從中飛出了一個類人的身影——它長著人的上半身,腰部以下卻是牛的身軀跟四蹄,右手抓著一柄粗大的叉子。

“先是往我的河裡傾倒岩漿,汙染了我的河流,現在又來搶奪我的權柄,膽大包天的傢伙!”

“今天哪怕是諸神神諭都留不住你,我說的!”

手中的叉子往河面上一砸,水面波濤洶湧,頓時掀起一道道滔天巨浪。

在它身後的河面上,水流動盪不息,幾十上百道浪潮正在迅速成型,並推動著前頭的浪潮。

洶湧的浪潮拍打在岸邊,隨著滾股濃煙升起,還未凝固的岩漿迅速化作一片黑色的,反射著鏡面光澤的琉璃地面。

而與此同時,人身牛軀的河神就踩在浪花上,居高臨下的朝張珂所在的方向衝來。

雖然狠話一流,但河神卻深知面前的這個外鄉人不是什麼號處理的角色。

那十多萬獸人,被焚燒的屍骨無存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那從天而降,焚盡萬物的火焰,即便是它也感到頭痛不已。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它也不想跟這種棘手的敵人面對上,但這條河流作為自己的權柄所在,支撐著河神的神位,倘若丟失跟死了沒什麼區別。

更何況,經歷了那麼一場戰爭,釋放了那滔天的火海在河岸延燒了半日之久,即便再堅硬的敵人也進入了疲軟期,正是時候向這外鄉人彰顯一下自己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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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全神貫注。

它敢保證,哪怕是在當初享用那些祭祀的配偶時,都沒用過這麼大的力氣。

整條河流都被撬動了起來,成百上千的浪潮匯聚在一起掀起一場不遜於海嘯的災難。

然而,它卻沒有從對手的臉上看到任何變化,沒有一點兒自己想要的驚詫跟憤怒,甚至連言語上的反駁都沒有一句.

只見那該死的外鄉人從懷裡掏出了一塊蒼青色的石頭,拋向天空。

下一刻,天空徹底被一片黑影所籠罩——一座比此世第一山還要雄偉高聳的山巒,出現在天穹之上!

沒有停留,也沒有彰顯什麼,在穩固的那一刻,遮天蔽日的山巒就從天空中墜落!

“轟!”

奔騰了數千年的河流被蠻橫的截斷,周圍的大地直接坍塌出了一個綿延上百里的深坑,上端的河水順著邊緣往坑洞中灌既。

剛剛凝固,表面冷卻的大地再度被粗暴的撕裂,滾燙的岩漿在巨力的撬動之下噴向天空,而後在天空中炸裂,如雨幕一般均勻的撒向大地。

遠處,原先正在觀望的獸人跟聯軍,慌作一團。

原本天降火海,還能靠跑得快飛得高避開,但當下,在震盪中的大地像麵糰一樣被肆意蹂躪,頭頂又有如暴風雨一般的岩漿火雨。

跑不動,飛不高。

頃刻之間,形勢急轉直下,瀕臨絕境!

最初用來應對火海的策略已經不管用了,面對新的死亡危機,大家想要活命之能各憑本事。

當然,在逃命的同時,人們也並沒有忘記,用“芬芳”“優美”的家鄉語言去問候一下那該死的河神,以及那不知名的卑劣外鄉人!

而至於那位河神。

它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太好。

從蒼穹墜落的山巒,恰到好處的砸在了匯聚的浪潮之上。

浪潮雖然洶湧,但它的本質終究還是水,面對由權柄凝聚,且從天穹之上傾軋而下的山巒幾乎沒什麼反抗的餘地,就被擊潰。

感受著頭頂沉重且暴虐的力量,河神想要躲避。

但下一刻,它的身體並未能如預想的那樣,融入水中遁走。

曾經親如手足的河水,此刻像極了一個變了心的女人,冰冷似鐵,根本鑽不進去。

看著已經碾到頭頂的山峰,它的童孔勐然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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