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古。
這估計是閻埠貴最常說的一個字了，四合院的年輕人，似乎對他們這一幫老年人，失去了尊重，除了一個人，那便是傻柱。
可是跟他的關係也沒有多好。
供銷社。
李國華跟徐慧真仔細在櫃檯上尋覓著過年的物資，至於櫃員，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正低著頭瞌睡呢？估計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不過這也是非常正常的現象。
牛！
不是牛皮天上飛。
而是人家確實有這個資本，一般人可成不了其中的一員，還有就是這年頭物資貴乏，有什麼好東西，早就內部消化了。
哪裡還能流通到市面上。
糖？
誰的手裡面還沒有一兩張的糖票。
可是就是沒有。
哪怕是有。
也需要大早上的起來，這些東西可都是需要搶的，李國全結婚的時候，這酒席上能看到糖果，那一切可都是因為姚瑩瑩可是供銷社的一員。
小時候。
李國華也是時常過來玩耍的一員。
年輕可愛。
叔叔阿姨倒也沒有說什麼？
可這長大之後，一切可就需要按照規矩來了。
“國華，你這轉悠了一圈了，難道沒有你想要的東西。”櫃員李大姐，吃相有些肥胖，這嘴裡面可是還塞著一顆瓜子。
似乎每時每刻都再吃一般。
“李姐，這不是想要買兩塊手錶，小時候，我記得這櫃檯上有這東西來啊，怎麼這現在反而是看不到了。”手錶。
也分種類。
有洋貨的品牌。
也有上海機械廠生產的手錶，他不管怎麼說，也算是一個憤青吧，還是要國產的，另外一個主要原因，那便是便宜。
價格上可以相差一倍。
“上海牌，還是瑞思呢？”
李大姐的發音一點也不標準，還帶有濃濃的口音，不過表達的意思，李國華還是清楚地。
“上海牌吧。”
李國華連忙打岔。
有就不錯了。
哪裡還有挑三揀四的時候。
跟徐慧真精挑細選一番下來，一塊男士手錶，一塊女士手錶，做工有些粗糙，可是這表面上的東西，還是一個不差。
嘖嘖。
“兩張手錶票，還有三百五。”
李大姐一副吃驚的表情，看著李國華。
“你這是去哪裡發財了，還是這日子不過了，新婚燕爾，也沒有聽說啊，怎麼這麼捨得出老本。”李大姐有些不解。
好心提醒道。
“沒事。”
“李姐，我現在是一個駕駛員了。”
李大姐也就明白過來。
為何人人願意當駕駛員，這不也是因為外快多嗎？
一個縣長都不換。
陽光下。
還閃爍著光澤。
徐慧真摟著李國華的腰間，還買了一點其他的東西，總之這個年，算是要過一個豐年，一路騎行，在四合院的門口停下來。
一般很少發生裝B打臉的情節。
外人。
哪怕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最多也就是心裡面羨慕一下，然後在背地裡來一句：這孫子可能在外面掙了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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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此而已。
可是這四合院中。
似乎總是在強行減智一般。
總是有人非要跟大家過不去。
一路上喋喋不休。
就是為了多佔一點便宜。
“國華，這是跟徐慧真去買年貨啊，我看看有沒有孩子吃的糖果，給我們家來一點唄。”賈張氏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也不看看自己的那一張老臉。
被打的面目全非。
傻柱，你們家都沒有拿下，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既然還敢在這裡跟他掰手腕。
也就呵呵了。
“張大媽，想吃什麼自己去買，難道家裡面還缺這三瓜兩棗，實在不行，半夜讓秦淮茹去傻柱的屋子待上一晚上，這不是什麼都有了。”
李國華不屑的看了一眼。
有些人。
還是不能對他們太好了。
若不如。
可能蹬鼻子上臉，認不清現實。
所謂救急不救窮。
他們家不管怎麼看，都是破落戶。
無法翻身了。
“你....”
賈張氏都快被氣炸了。
這不是在暗諷他們家是半掩門子。
呸。
什麼玩意？
“李國華，小心我告你誹謗，小小年紀不學好，自私自利，趕緊給我滾，看見你就礙眼。”賈張氏一副老無賴的樣子。
也實在是讓他刮目相看。
“張大媽，吃不到檸檬，就不要說檸檬酸，不要關想著佔便宜，這總要付出一點，才能讓大家開心啊。”李國華不屑的提了一嘴。
....
“什麼玩意？”
“不就是有幾個破錢嗎？我們家還不稀罕呢？”賈張氏自顧自的罵著，完全沒有注意身後秦淮茹，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婆婆，少樹敵，這樣很容易沒有朋友的。”
“知道了。”
賈張氏可不在乎這些，她想要的是如何能從其他人的身上淘換一點好東西，而不是在這裡等了這麼長時間，沒有一個人主動孝敬他們家。
哎。
“傻柱，你這去哪裡了呢？”
秦淮茹一副面有所思的表情，注視著隔壁的房間，那大開的房門，一眼都能看到頭。
“讓一讓。”
一聲大嗓門。
直接將四合院的寂靜給徹底的打碎，咋咋呼呼的傻柱，僱傭了一輛三輪車，不僅將縫紉機還有一套傢俱，雖然不是紅木。
可也是剛剛打造的楊木家具。
三五個人，才能扛得動。
一副熱火朝天的樣子，讓賈張氏感到一陣的牙疼。
“這的多少錢啊。”
“少數可能要要三五百。”
秦淮茹咬著牙，這家裡面都快揭不開鍋了，這沒有看到幾家來幫襯她們家，相反這一個個都往自己的家裡面摟好東西。
那一臺嶄新的縫紉機。
她看的都有些眼饞。
家裡面的縫紉機，就是一個樣子貨，幹活不到三分鐘，立馬就壞，需要她尋找原因，這一般可是很少能發現其中的壞處。
老毛病了。
有時候，一拍就好。
“這原本都應該是我們家的，可是這個絕戶盡然全部給自己買了東西，你去將他叫過來，讓我罵兩句。”賈張氏喋喋不休。
秦淮茹置若罔聞。
當賈張氏說的都是廢話，傻柱能借回來，也算是一種本事，反正他們家現在的信譽是一點也不好，沒有一個人會真心掏出幾百塊錢來。
讓他們家揮霍。
嗚嗚。
“你去啊。”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
“婆婆，你這是被氣湖塗了吧，你敢說傻柱絕戶一句，信不信，他大耳刮子就敢落在你的臉上。以後也休想得到人家半點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