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與遠方。
閻埠貴機關算盡,可是最後還是被賈張氏給擺了一道,當然賈張氏的吃相也確實難看了一些,可是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怨不得誰?
哎!
“我認栽。”
閻埠貴最後也不能不顧及影響,只不過是這最後不好朝於麗交差,作為閻解成的媳婦,本身就沒有沾光,這還要被老二的媳婦踩在腳下。
也是屬於無奈。
想必也是會原諒他的吧。
也就呵呵了。
哪怕是閻埠貴的心理活動太多,可是最後的結果,顯然是不會朝著他預料的方向行駛的,閻解放倒是開心了,可是不開心的人多的去了。
自然也無法一一安撫。
呵呵。
“這三大爺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以後非要找回自己的場子不行啊。”
屋內。
喝著小酒的劉海中,跟二大媽兩人在商量的過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劉光天、劉光福的臉色,變得有些難堪,同樣是人。
差距太大啊。
他們想要吃一個雞蛋都是一種奢侈。
“老頭子,我看他也只能啞巴吃黃連,不會覺得那姑娘嫁過來,一切就可以改變吧,想什麼美事呢?”二大媽不以為意道。
“也是。”
劉海中也沒有爭辯。
反正以閻埠貴的家產應該是無法滿足賈張氏的獅子大開口,這院裡面除了一大爺之外,估計誰家都需要舉債來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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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大部分的人其實都不敢有這樣的要求。
有一樣。
已經算是天賜。
還想都有啊。
真的當自己是王母娘娘,人人都的捧著嗎?
他也是事趕事,最後無可奈何也只能接受,看著賈張氏的臉色,一看就是沒有看上摳門的閻家,這想著重新找一個不錯的家庭。
這才故意提高條件。
“婆婆,你難道不怕鬧崩了。”
對於麗華。
秦淮茹可是感到一陣的陌生,她也不是沒有跟著賈張氏回到過鄉下,那時候,可沒有幾個親戚接待,基本上就是回去看了一眼。
走了一個過場。
就賈張氏那刻薄的樣子。
有幾個人願意跟她走親戚啊。
嫌棄?
還是嫌棄呢?
最後索性也就互不打擾,可是這昨天夜裡的姑娘麗華,可是讓秦淮茹大開眼界,那姑娘一看就帶有一種風塵僕僕的感覺。
流落風塵的姑娘。
那可不是謫仙子。
更多的是繞指柔。
一個個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半掩門子,這若是被閻家知道,這還不將他們家的大門給掀了。
“怕什麼?”
賈張氏一副心安理得的表情。
“婆婆,我看你帶回來的那姑娘,似乎在半掩門子看過,你是不是找錯了人啊,這若是被三大爺看出貓膩,最後可是會砸門的。”
秦淮茹看賈張氏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連忙提醒道。
“放心吧。”
“這條件,你覺得三大爺他們家能完成,於麗當初嫁到閻家的時候,可是哪怕是一床新被子都沒有,更不要說三轉一響。”
一聽這話。
秦淮茹也是點頭。
那於麗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若是鬧到最後,可能是雞飛蛋打。
“還是婆婆有本事。”
秦淮茹看著收了定金,還不做人事的賈張氏,最後是他們家自己放棄的,三大爺可總不能在胡鬧吧,這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打臉了。
還會被人戳嵴梁骨。
“放心吧。”
“去給我孫子買兩斤豬肉來,這總看著其他人吃香喝辣,我們家也要改善一下伙食。”兜裡有錢,賈張氏的說話聲也多了幾分硬氣。
“好嘞。”
秦淮茹接過賈張氏手裡面的錢,朝著菜市場走去。
不知多久。
他們家都沒有這樣闊綽過。
哪怕是沒有傻柱的接納,就賈張氏今日的表現,這以後家裡面是不是也不愁吃喝啊。
過河拆橋。
這不是還沒有過去嗎?
秦淮茹可不想被人說成是破鞋,以後還是要面子的,軋鋼廠一枝花的稱號可是還沒有帶穩呢?
還是慢慢來。
徐徐圖之。
閻家。
三大爺回到家裡,看著一屋子的人,都在看他發言,坐在老爺椅上,三大爺無奈的看了一眼閻解成跟於麗,這兩人反正也已經成家立業。
那自然也就可以不管了。
“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
三大爺搶先堵住了閻解成跟於麗的話。
“你們那時候,家裡面確實是經濟不寬裕,可是這到了閻解放,你們也知道,我也是被張大媽給駕到半空,這總不能讓人知道我們家摳門吧。”
閻埠貴望著兩人。
呵呵。
“您也不能太偏心吧,如果這樣的話,我看我們也就沒有在回來的必要了。”於麗心直口快,也不是一個甘於吃苦的主。
這可是蹬鼻子上臉。
她若是這都能答應。
那可真的是一點脾氣可都沒有了。
“我...”
閻埠貴有些生氣。將目光放在閻解成的身上,希望他可以理解。
“解成,你作為家裡面的老大,是不是應該讓這弟弟妹妹啊。”
“我...聽媳婦的。”
閻解成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敢忤逆於麗的話,上一次的一夜未歸,哪怕是沒有發生什麼,他也感到後背一陣發涼,就他家老頭子的想法。
這不是覺得於麗低賤嗎?
比不上麗華。
也就呵呵了。
他若是敢站在閻埠貴的一側,那於麗敢直接收拾一下,捲鋪蓋走了,到時候,他可真的成為一個孤家寡人,可真的沒有人在意他的死活。
“臭小子。”
“你還是不是一個人啊,這一個婦道人家,你都管不住,這一輩子難道只能當一個耳粑粑嗎?”
閻埠貴一拍桌子。
有些恨鐵不成鋼。
難道他不想補齊嗎?
這不是家裡沒錢嗎?
“那您老也不能太偏心啊,這不是等著被人說於麗的不是嗎?”
閻解成提醒道。
哎。
“這不是事趕事,遇見了嗎?於麗,你也不能看著你的小叔子,這輩子只能打光棍吧。”閻埠貴暖言相求道。
“別說的那樣的親密。”
於麗甩出一個白眼,一雙略帶粗糙的手指,烤著火,一邊不屑的看了一眼閻解放,這貨也算是一點本事都沒有的典型的代表人物啊。
不過她也不是一個好惹的。
“他結婚有什麼,你必須給我補齊,若不然,我看著也沒有存續下去的必要了,這還不被人說我命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