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錯了什麼？
不也全部都還給了傻柱，還多給了傻柱一些，就為了不被何大清抓住痛腳，演了十幾年的忠義無雙，臨了被何大清給戳破。
他才是罪魁禍首。
不是說此生不踏入四九城，要跟白寡婦在保城長相廝守，為何回來，還要將他給拉下神壇，一大爺的名聲也算是沾染上塵埃。
以後可能不會有幾個人聽信他的話。
屋內。
秦淮茹一席洗的發白的棉襖，還帶著三五個補丁，走進何家大門，一臉好奇的看著何大清，跟傻柱還是有三分相似。
“何大清，您這過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這屋外的鄰居可都看著呢？”秦淮茹嫁過來的晚了一些，那時候何大清早就摟著白寡婦去保城。
過自己的生活。
“你是？”
何大清有些疑惑，小娘子長得不錯，再看看傻柱，難道是傻柱的媳婦。
“我隔壁賈家的兒媳婦。”秦淮茹澹澹的開口。
“奧。”
何大清頓時沒有興趣，原來是隔壁的賈家，那個老太婆從始至終可都不是什麼好相處的角色，再看秦淮茹，一副自來熟的表情。
一看就是對傻柱有興趣。
“傻柱，有人找你，你難道不應該給人倒上一杯白開水。”何大清一臉的澹然，既然不是自己人，那就是外人。
喝水？
就是讓秦淮茹知難而退。
秦淮茹依舊無動於衷，連忙說道：“不必了，就是過來看看何大爺是何方神聖，既然你們有事要聊，那我就先回去了。”
人情冷暖，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這何大清不好對付啊。
走出屋。
李國華一臉笑意，看著秦淮茹的表演，她那一點小心思，在諸位大爺的眼裡面，幾乎跟透明一般，只不過是不屑於去揭穿。
何況秦淮茹能從傻柱的身上討到一些好處，他們為何就不行？
“吃癟了。”
李國華戲虐的看著路過的秦淮茹。
“哼。”
“不解風情！”
“難道秦姐吃癟，對你有什麼好處，要不然，我夜半敲你的門，你覺得意下如何？”秦淮茹看著吃瓜的李國華，心有不悅。
“歡迎啊！”
“不過需要找對時機，當徐慧真不在的時候，是最好。”
無非就是言語交鋒。
佔便宜這一塊，李國華自認為不是一個吃虧的主。
“你....？”
見說不過李國華，秦淮茹無奈的離開，她一個小女子，那裡是李國華的對手，羊入虎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只能謹慎一點。
他可是真的會吃幹抹淨，最後再將她給丟棄。
給三瓜兩棗，那可不是秦淮茹的追求。
“聽說何大清回來了。”當秦淮茹踏入家門的一瞬間，賈張氏就站在門口，等待著秦淮茹的敘述，前些年，年輕的時候。
她跟何大清之間可是沒有少鬧彆扭。
因此。
她一般不敢看何大清，當初的事情，深深的埋在心裡即可，若是宣揚，可能她會身敗名裂，現在院裡的鄰居最多也就是覺得她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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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東窗事發。
那可就是水性楊花。
不可同日而語。
刻薄不過是她的保護色，而不是必須品，她也可以變的柔情似水，讓秦淮茹對她言聽計從。
不過是一般都用不到。
“別提了，總感覺何大清看我的眼神有些戲虐，婆婆，年輕的時候，你是不是跟何大清有些關係？”秦淮茹說出心裡面的疑惑。
“沒有。”
賈張氏連忙搖頭。
...
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晨，李國華早早的起來，將門口的積雪掃成一堆，推著平板車將積雪全部給倒到院外，昨天夜裡下了一場大雪。
銀裝素裹的院落。
參差不齊的屋簷下。
還有幾隻麻雀，沒有飛往南方。
“國華，你可真勤快，這大清早就掃雪。”何大清頭戴皮帽，渾身上下，封的嚴嚴實實，綠色大衣，穿在身上，還別說。
有點男人的味道。
昨天夜裡，他也打量過何大清，身上可是一點補丁都沒有，想必憑藉手藝，在保城的生活過的也算是衣食無憂。
這一點。
傻柱就比不上。
按理說：工資不低，為何穿打補丁的衣服呢？
兩個極端。
“何大爺，你這是打趣我啊。”
李國華苦笑的搖搖頭，這何大清有時候也是有些不正經，做的事情確實也有些不著調，為何跟傻柱的關係鬧得如此的僵硬。
還不是假借他人之手。
幫忙？
可是所託非人。
一時半會，傻柱可不會輕易的原諒何大清，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謝謝你這一次的幫忙，讓我看清楚易中海的真面目，人面獸心，我跟傻柱打過招呼了，以後讓他多跟你學習一下。”
“打小就笨，還是倔脾氣。”
何大清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嫌棄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大踏步的朝保城的方向走去，這大清早，遇見合適的車，也不容易！
這需要去車站早早的排隊。
晚了。
可就要走回去。
雖說不遠，也就四五個小時的路程。
“國華，你違背了我們之間的君子協定，你不是說不會跟其他人說我的事情嗎？為何何大清會回來，還將我做的事情，瞭如指掌！”
易中海有些生氣。
尼瑪。
難道他作為院裡面的一大爺，一點尊嚴都沒有嗎？
臭小子！
不是好人啊。
“一大爺，你這話從何而來，我可真的沒有對何大清說過什麼，就是問了一下傻柱這些年的生活狀況，我如實回答罷了。”
“何況，您老做的確實不地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別掙扎了。”
李國華就要推著平板車將積雪全部堆到院外的時候，易中海一臉難看，攔住他的去路。
“風水輪流轉，以後你也不要有什麼把柄落在我的手上，我會讓你知道誰是院裡面的一大爺。”易中海生氣的眼神。
似乎要將他吃了一般。
“易老頭，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真當爺們是嚇大的，就你做的那些事情，還是小心不要被傳揚出去，這以後在軋鋼廠也不會有幾個人真心的敬重你。”
李國華臉色一變。
一萬頭羊駝從頭頂飛過。
還威脅上了。
“人呢？”
“要想獲得別人的尊重，敬重！必須真心實意的對他人好，才會有人願意替你養老送終，當然也要留一手，那便是有充足的鈔票，利益驅使，才會讓小字輩不敢有撂挑子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