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難勸該死鬼!
他這算不算給瞎子拋媚眼。
不過既然閻解放不行,倒是那姑娘可以告知一二閻家的真實情況,這也算是一種反向的積德行善,畢竟人家也是為了溫暖嗎?
“姑娘過來一下。”
許大茂看到閻解放端著碗快回到家裡的時候,趁著空擋,直接招手,讓那熟悉的姑娘端著小馬紮過來。
“許大茂,你可不能破壞我的好事,大不了,以後多照顧你幾次。”姑娘露骨的開口,讓許大茂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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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咳嗽兩聲。
“你誤會了?”
“閻家的情況比你想的糟糕了,閻埠貴一個人的工資,要養活六口人,這基本上都是省吃儉用才攢下的家底,你看到了縫紉機,手錶、還有腳踏車,那都是傻柱家的。”
許大茂提醒道。
“不會吧。”
“那閻埠貴,我聽張大媽說可是一個老師,還有閻解成已經結婚了,這是一個豐滿的家庭啊。”姑娘有些沉默。
這一看就是有貓膩嗎?
呵呵。
“誰不是往對方的眼睛裡面貼金啊。”
“她還介紹你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兩頭騙,你也相信。”許大茂不屑的提醒道。
“也是。”
“不過若是有個人娶我的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啊。”
姑娘沉默片刻,但凡有一口飯吃,她何必走上那一條不歸路呢?
“別想得太好了,這閻家可不都是好人,你的事情若是東窗事發的話,必然回掀起一陣腥風血雨,我看你還是早做打算。”
許大茂一眼看出其中的道道。
勸說道。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呢?只要你不說,我自信可以隱瞞的很好的。”
“不一定。”
“四九城也就屁大點的地方,總有幾個認識的人,你倒不如跟閻家坦誠相待,若是他真的接納你的話,這葉酸是一樁美事。”
“建立在謊言之上的閣樓,隨時都會被風給吹散了。”
“哪怕你嫁進來,你難道還想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嗎?若是人家發現你的真面目,就閻家的德行,還不將你當驢使喚。”
許大茂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勸說道。
這?
許大茂說的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
閻解放剛剛的放下碗快,就看到自己心儀的姑娘跟許大茂說的有聲有色,連忙跑出屋,他怕到嘴的鴨子給飛了。
這家裡面的佈置畢竟都是假的。
“許大茂,你沒有跟費可兒胡說八道吧。”
閻解放有些著急。
“沒有胡說八道,我這都在一直誇你呢。”許大茂端著碗回到家裡,主要是剛才閻埠貴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善。他還是不惹事情的好。
“那就好。”
“費可兒,我看我們去買衣服吧。”閻解放有些心花怒放,這若是能將費可兒娶回家,那他的媳婦可比於麗好上太多了。
待遇也不一樣。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家裡面於麗正在跟閻解成鬧矛盾呢?
當初於麗過門的時候,這些東西,可全部都沒有,這到了閻解放這裡,閻埠貴可全部都給安排上了,這明顯是不把他當人看嗎?
“大茂,你剛才看出什麼了?”
等閻解放跟費可兒兩人走出四合院的大門之後,閻埠貴一臉陰沉的臉色,走進屋,看著正在洗碗的許大茂打聽道。
“三大爺。天地良心,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許大茂斷然拒絕道。
“小樣,不說實話。”
閻埠貴也不著急,坐在許大茂的屋內,一邊從兜裡面掏出菸絲,自己卷起來,一邊坐在小馬紮上,戲虐的眼神注視著許大茂的後背。
“許大茂,我可是聽說你這貨不老實啊,若是我將你的事情給放在院裡面的大會上,都給抖出來,你覺得婁曉娥會如何看你。”
“還有你在軋鋼廠一直說傻柱跟秦淮茹之間的關係,顛倒黑白,說什麼傻柱給秦淮茹帶飯盒,秦淮茹對傻柱也早有心意....。”
一口氣。
閻埠貴將許大茂做的缺德的事情說完。
許大茂的臉上也留著冷汗。
連忙擦拭手上的汗漬。
“三大爺,您可不能胡言亂語,剛才那姑娘,我就是看著眼熟,柳巷中,有一個姑娘叫小青,還是小紅...一時想不起名字了。”
“我剛才看兩人有些一模一樣,剛才聽閻解放說那姑娘叫什麼費可兒,一看就不是我熟悉的人。”許大茂訕訕一笑。
三分真。
七分假。
只要是留下懷疑的種子,那閻埠貴必然會跟賈張氏打聽清楚,最好是娶回家,這到時候,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面咽。
他反正已經提醒過了。
“明白了。”
閻埠貴狐疑的目光,望著許大茂,絕對不會是胡說八道。
可能是真的見過。
走出門。
有些悶悶不樂,望著賈家的大門。
“這糟老婆子應該不會如此缺德吧,他給的可比一般的媒婆多了不止一倍,若是這都能翻車,那賈張氏可就不要怪他直接耍無賴了。”
鼕鼕。
閻埠貴敲開賈家的大門。
不過給他開門的不是剛才生龍活虎的賈張氏,而是不諳世事的棒梗,嘴裡面還叼著一根棒棒糖,天真無邪的大眼珠子。
盯著閻埠貴。
這個壞人。
當初可是還讓家裡面的大人打過他的屁-股。
“三大爺,您有什麼事情嗎?”
幼稚的聲音。
讓閻埠貴從狐疑中回過神。
“你奶奶呢?”
“還有你媽媽呢?”
閻埠貴遲疑片刻,從兜裡面掏出一個小白兔奶糖,放在棒梗的身上。
這幾乎是一脈相承的本事。
不見兔子不撒鷹!
沒有好處的事情,棒梗可是不會做的。
“我媽媽大早上收拾包裹回老家了,說我姥爺有什麼事情,需要回家看看。至於我奶奶,身體不好,去了一個廁所,又躺在床鋪上,現在正在睡覺。”
棒梗說的賈張氏剛才交給他的話。
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臥室中。
賈張氏現在對秦淮茹更是恨得咬牙切齒,現在身邊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只能讓她一個人頂著,萬一這閻埠貴若是爆發的話。
那她如何抵擋。
一點的同情心都沒有。
“老嫂子,你這身體不好嗎?”閻埠貴想要推門而入,可是這門都從裡面反鎖著,心裡面咯噔一聲,一看著心裡面就是有鬼。
怎麼能不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