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閻埠貴直接將椅子踢翻在地,賈張氏無動於衷,主要還是身體弱小,不敢跟三大爺硬碰硬,不過賈張氏也不是吃素的。
直接從屋內拿出一些裝備。
黃布擺桌,插香為號。
還有一柄桃花劍,招魂幡?
尼瑪。
妥妥的老封建了。
“神婆嗎?”
閻埠貴的臉色驟變,屋外的人也是笑眯眯的望著眼前對峙的一幕。
眼看事情有些鬧大。
還沒有等到秦淮茹的易中海,嘆了一口氣,看來這是真的逃避事情走了,不是一番推遲,他哪裡知道秦淮茹去了隔壁的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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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梯子上。
偷偷的露出一個腦袋,都能看到前院聚集著一堆人,也不敢冒頭,縮著頭,坐在梯子上,臉色有些蒼白,事情鬧大了。
如何收場?
哎!
“秦淮茹,你怎麼在這裡?”
路過的李國華發現還沒有來得及換得鎖,被開啟的院子門,站在院子中,看著坐在臺階上的秦淮茹。
“你婆婆這可是將事情鬧大了,你難道不去管管嗎?”
李國華提醒道。
“管?”
“如何管?”
秦淮茹自嘲一笑。
“我跟他們說回鄉下了,這才避開劫難,若不然這可是將我也給搭進去,反正是要賠錢了事的,可我身上充其量也不過十二塊,還是不夠啊。”
秦淮茹哭笑的走下梯子。
關上門。
熱情如火!
一雙狐媚眼注視著李國華。
“不好吧。”
...
四合院中。
這兩人已經開啟擂臺,屋外就是一幫看熱鬧的閒人,更有的人比如許大茂跟劉光天兩人直接磕著瓜子,有滋有味的望著屋內。
一副看戲的表情。
讓易中海無奈的跟劉海中商量了一番。
“二位難道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一大爺,二大爺,我們家可是吃虧的一方,這張曉花既然鬧封建迷信的那一套,你們難道不去派出所將王長庚跟請過來嗎?”
這?
“是不是鬧得有些太大了。”劉海中有些猶豫,看著易中海,這人畢竟是八級鉗工,在軋鋼廠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還有就是在街道辦也是有人緣的。
“我看不至於吧。”
“讓張大媽將錢賠給你就是了。”易中海打著哈哈道。
“她不給。”
閻埠貴臉色黑的跟地鍋一樣,有些不滿的望著易中海。難道要讓自己親自去請嗎?
“張大媽,你若是還在執迷不悟,我不介意讓王所長將你給帶走,這能不能接受,就看你的表現了。”易中海嚇唬道。
我?
“我沒有。”
賈張氏有些憤慨。
這不是欺負他們孤兒寡母嗎?
什麼人?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
“閻解成趕緊給我滾過來。”閻埠貴有些生氣,這外人看熱鬧也就罷了,這閻解成也站在人群中,不敢上前幫忙。
七匹狼嗎?
回去那皮帶抽他。
“到。”
閻解成有些意猶未盡,趕緊跑到閻埠貴的身邊。
“去請王長庚過來,讓他給我們家主持公道。”
“等一下。”
“三大爺,你難道不怕將事情給鬧大嗎?”
易中海提醒道。
“反正已經丟臉,這在丟錢,我辦不到。”閻埠貴可是一個摳門的財迷,既然人財兩失,何必再給易中海跟賈張氏留面子。
這一次。
不僅要將錢給要回來。
他還要讓賈張氏住進去,看她敢不敢在背後放冷箭。
“我?”
賈張氏有些心慌,望著易中海的眼睛。
“一大爺,我們可是一家人啊。”
“別!”
“你們家我可高攀不起。”
易中海一口否決,他雖然平日裡是偏袒賈家,可是這明擺的事情,難道讓他拂了閻埠貴的面子,就能解決嗎?
這以後若是閻埠貴給他下套。
反對他的發言。
那他以後還如何當四合院的一大爺,何況他的名聲在傻柱的事情上,已經受損過一次。
“賠錢不。”
閻埠貴最後一次問道。
“我要咒你們全家....。”
賈張氏一頓胡言亂語,讓閻埠貴的臉色徹底的掛不住。
索性從屋內找到一捆麻繩,直接扔在房梁上,席了一個死扣。
站在椅子上。
“爺們反正今天也受辱了,我就跟你拼命。看你如何跟我鬥。”
“不至於。”
看熱鬧的人,連忙將易中海跟劉海中擠到屋內,他們說不上有多麼的熱情,不過是因為這若是真的當一個溢死鬼。
可是會影響他們的名聲的。
“三大爺,趕緊下來,不至於,不就是幾十塊錢的事情嗎?若是她不給,你看看這屋內有什麼能搬走的,你全部都搬走,我們給你做主。”
劉海中連忙哄騙道。
這畢竟沒有幾個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哼。
“你們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賈張氏再次的拿著手裡面的招魂幡。
“閉嘴吧你。”
“死老太婆。”
三大媽直接搶過那招魂幡,摔在地上,並且將黃布都給扯翻在地上。
順便將賈張氏給推到在地上,因為人多的緣故,還故意給踩了兩腳。
“這糟老太婆一定有少的棺材本,我們找找,若是找出來,拿回來我們的損失就行了。”三大媽潑辣的提醒道。
何必自尋短見呢?
“也對。”
劉海中跟二大媽連忙附和。
至於易中海現在也只有坐蠟了,畢竟他一個人也無法阻止這麼多人,何況確實是賈張氏做的不地道,那他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神色艱辛。
賈張氏在張牙舞爪,可是這三大爺一家已經齊上陣,在賈張氏的屋內翻箱倒櫃,哪怕是上鎖櫃子,都給砸開,就為了拿回原來屬於他們的錢財。
“你們不能這樣做?”
“還有你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嗎?”
“我們還是鄰居嗎?”
賈張氏聲嘶力竭,可是這屋裡面乃至屋外又有幾個人沒有遭受過賈張氏的白眼呢?
呵呵。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對不住。
若不是閻解成去叫王長庚,他們都想著加入其中,看能不能趁亂將當初的錢財給多拿一點,畢竟這賈張氏當初借他們敬愛的醬油、醋、碗快...可都沒有還。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王長庚披著綠色的棉衣,哈哈的著冷氣,望著擠在一起的眾人,大聲的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