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你可不能汙人清白。”許大茂連忙搖頭。
尼瑪。
這是不讓他活了啊,這年代,誰敢說自己找半掩門子,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嗎?
何況他的岳父是婁半城,雖然現在是沒落了,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小胳膊,小腿也不想被人誤會,自己去找費可兒。
原名是?
忘記了。
就當是翠花樓的小紅了。
....
哼!
“許大茂,當時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啊。”閻埠貴有些生氣,尤其是閻解放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刀了他,這可是花了錢。
他想要娶回家的媳婦。
怎麼能被人汙衊呢?
還是自己家人。
“許大茂,你這人胡言亂語。”
“信不信我聯合一大爺、二大爺,將你給扔出四合院,以後不要在回來住了。”閻埠貴徹底的暴怒。
呵呵。
“三大爺,好大的脾氣啊。”
王長庚有些生氣道。
什麼玩意?
真當自己是家裡面的老大了,大雜院中,大家誰比誰差了,這人家尊老愛幼,才叫你一聲三大爺,怎麼還真的當自己是院裡面的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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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誰趕出去。
就能將人家給趕出去。
“不是。”
閻埠貴有些著急。
“王大爺,這事情是一個誤會,當初許大茂跟我說在柳巷看見過費可兒,我才主動退親的。”口不折言。
王長庚失望的看了一眼閻埠貴。
尼瑪。
誰還沒有經過柳巷啊,他每天都要過去巡邏呢?
天南海北的人,基本上都擠在那一塊,還有各種小吃,糕點的攤販,在哪裡舉步維艱的生活,就因為許大茂這樣一句話。
就確定姑娘是半掩門子。
....
閻埠貴越是解釋。
其他人越是不相信。
相反,則是覺得他不同意費可兒進門,故意使壞破壞解放的婚事。
嘖嘖!
“三大爺,您還是不要解釋了。”
傻柱小拇指挖著鼻孔,露出一臉的不屑的表情。
這閻解放攤上了閻埠貴這樣一個爹,也是倒了大黴,尤其是剛才,這閻埠貴還趁機索取了五毛錢回去,這買賣可不是這樣做的。
出道未半。
生意上的買賣,算是徹底的奔潰了。
想躺平的路,也算是中道崩殂。
“傻柱,你這臭嘴能不能不要胡言亂語。”閻埠貴徹底的暴怒。
“還不讓人說話了。”
“事情既然已經明了,是這三大爺心胸狹隘,誤會人家費可兒姑娘,大家都散了吧。”易中海也怕這氣的閻埠貴回家絕食。
索性就這樣稀里湖塗的結束吧。
至於名聲?
那也是閻埠貴的名聲不好,這以後誰還會聽他的話。
也就呵呵了。
“散了吧。”
王長庚對這些芝麻大的小事情,也不敢興趣,尤其是這家長裡短的事情,最是煩人,稍微說錯一個字,就會覺得是在偏袒對方。
難辦啊。
人走了。
也散了。
剩下一地雞毛。
唯有閻解放猩紅的眼睛,望著閻埠貴,一臉的無語,至於費可兒,跟賈張氏打了一個招呼之後,也懶得搭理閻解放。
一個窮鬼。
還想扒拉她的衣服。
做什麼美夢呢?
這若是不知道你們家的真實情況,她也就稀里湖塗的嫁了,可是這既然知道了,一看這閻埠貴跟三大媽都不是好相處的人。
以後還不知如何使喚她。
那她也就懶得在繼續偽裝了。
斷交就行。
她也可以安穩的推出,不至於披上欺騙他人的舉動。
完美!
“許大茂,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夜幕下。
閻埠貴思索再三,一腳踹開許大茂的家門,院子中,最數許大茂平日裡囂張,吃喝也是四合院中最好的一家,不少人可是恨得牙癢癢。
尤其是傻柱。
幾乎是不共戴天之仇。
“三大爺,您到底有完沒完。”正在吃飯的許大茂,一臉的不悅,真的當他是一個軟柿子嗎?對門的傻柱,也只是手上佔點便宜。
私底下。
吃的虧還少嗎?
就他跟秦淮茹之間那一點破事,早就不知道被他在軋鋼廠編了不知道多少個版本了。
“你還有臉質問我。”
閻埠貴不滿的環顧四周。
身後還跟著閻解放,一對二,閻埠貴可是一點也不慫。
哎!
“三大爺,有話你還是直說吧,首先說明一點,你這老東西是真的不仗義,爺們可就是說了一個柳巷,你這可是將爺們的名字都給報出來。”
許大茂端著碗。
一臉的不屑道。
“難道不是真的嗎?”
“三大爺,您這樣聊就沒有意思了,怎麼你還想將我拉下水,那我更應該將你們給踢開了,你在乎名節,難道我就不在乎了。”
“何況這也是你主動找我瞭解的吧。”
許大茂不卑不吭。
一副看不上閻埠貴為人的態度。
讓閻埠貴感到一陣的棘手。
這下午的時候,確實是有些著急,許大茂這貨雖然是一個花-花-公-子,可最多也就是在軋鋼廠跟工廠的工人打情罵俏。
至於其他的事情。
他還真的沒有把柄。
“這事情也是你挑的頭,總沒有錯吧。”
閻埠貴有些無奈,身後的閻解放,可是一眼就喜歡那所謂的費可兒姑娘,一席柳葉腰,櫻桃小口,確實是一個美人胚子。
於麗都有些望塵莫及。
尤其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
豈能不動容呢?
“三大爺,我可沒有主動找你說費可兒的不是,我只是說我遇見的一個姑娘,好像是小紅,還是小綠,跟費可兒有點像。”
“說到底,這不過是第二次見面,解放也就是追求人家姑娘,這事情還沒有定下呢?”
許大茂不屑道。
“難道不是你打心眼裡覺得那姑娘不是一個穩定的人嗎?”
“還有覺得張曉花要的多了,你想要過河拆橋,當聽到費可兒可能是瑤姐的時候,心裡面有些憤怒,直接將事情給攪黃。”
“然後將所有的損失都給要回來。”
許大茂直接戳穿了閻埠貴的心思。
“胡言亂語。”
“兒,你可不能相信啊。”
閻埠貴突然感到後背一陣發涼,估計是閻解放生氣了,連忙回頭看到的則是閻解放頭也不回的離開。
“許大茂?”
“你這孫子怎麼能如此的不厚道呢?”
閻埠貴撂下一句狠話,無奈的想要將閻解放追回來,這事情畢竟是他辦的有些操之莫急,若是真的拿到了費可兒是半掩門子的證據。
那他也就可以直接攤牌。
閻解放想必也是會原諒他的。
可現在。
三言兩語的流言蜚語,就讓他徹底的判定,費可兒是一個不靠譜的姑娘,這確實是難跟閻解放解釋,索性還不如直接一開始就拒絕呢?
哼!
許大茂不厚道的笑了。
非常的開心,跟一個孩子一樣,吃著酸辣白菜,喝著米湯,啃著窩窩頭,這日子過的別提多麼的瀟灑,至於閻家的窘境。
早就被他拋在腦後。
他本也是一番好心,奈何有人過河拆橋,那也就怪不得他卸磨殺驢了。
李國華看著這一出鬧劇,在三百米的獨院中,跟秦淮茹閒聊著,果然不愧是媚骨天成,當聽到賈張氏被閻家老小上陣。
將私房錢都給找出來的時候。
心裡面別提多開心了。
“現在我婆婆應該沒有理由,在跟我要買止疼藥的錢了。”
一個月兩塊。
相當於她工資的九分之一,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以後她也可以寬裕一點。
“你今天晚上還不回去嗎?”
“我可是在路過前院的時候,一直聽見你婆婆站在門口,大罵你的不孝順,這晚上還餓著肚子呢?似乎你們家沒有人做飯。”
李國華提醒道。
啊!
“不會吧。”
秦淮茹露出一臉的無奈。
她這個婆婆可真的是懶癌晚期,一輩子沒有去過幾次廚房,先是老賈,又是賈東旭,剩下又在啃她,妥妥的就是一個寄生蟲。
“你說呢?”
“那我趕緊回去看看,這誰餓肚子,也不能讓棒梗跟孩子餓肚子啊。”秦淮茹收拾一番,確定身上沒有什麼遺漏之後。
小跑幾步。
氣喘吁吁的回到四合院。
還不到晚上十點,因此門還沒有關,這前院的易中海作為院裡面的一大爺,每次晚上十點多都關門,當然也可以自己拿鑰匙開啟。
漏著一個縫。
還是可以摸到鎖的。
人多眼雜。
何況是一個大雜院,雖然多數是軋鋼廠的職工,可是也有一少部分不是軋鋼廠的職工,而是原著民。
哎幼。
“你這掃把星還記得回來啊。”
坐在門口的賈張氏,當看到秦淮茹之後,立馬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婆婆,有什麼話回到屋裡面再說,你難道一點臉都不要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貨有不少的私房錢,用不用我一點點的將事情給你抖出來。”
秦淮茹不卑不吭。
一副和煦的笑臉。
讓賈張氏感到後背一陣發毛,若是秦淮茹真的不管不顧,第一個餓死的人,估計也就是她了,看易中海的意思。
人家根本不樂意幫助她。
閻埠貴也算是徹底的得罪了。
以後不要想著從他的身上得到任何的好處,剩下的人之中,似乎沒有一個跟她的關係有些融洽的。
哎!
自作孽,不可活。
“回屋再跟你這掃把星計較,你這貨怎麼敢扔下我們,你一個人跑路呢?”賈張氏有些義憤填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