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閻埠貴乖乖的坐下,看著易中海帶頭挑事,似乎要將賈張氏逐出四合院一般,喜聞樂見,看來這易中海看賈張氏也多有問題啊。
喝了一口八二年的茶葉沫子,這可是他珍藏的,賈張氏之所以喝的拉肚子,那是她不懂得欣賞高階的茶葉,必然有不同的功效。
他喝茶不就沒有問題嗎?
捨不得扔啊。
...
肚子咕嚕嚕的響著。
“一大爺,我有什麼問題啊?”
賈張氏甩開秦淮茹的手臂,尼瑪這糟老頭子盡然將問題找到她的頭上,是不是不想幹了,真的當她無理攪三分的名字是白來的。
浪裡白條!
攪亂三分,只憑藉她的三寸不爛舌頭,試問四合院,除了聾老太之外,誰敢如此說她?
“別說的自己多麼的潔白無瑕,你在屋內搞得那叫什麼玩意,信不信我將你扔到街道辦的門口,人家都會把你送進去待兩天。”
易中海不滿道。
黃符、黑狗血。
還有招魂幡?
尼瑪?
找誰的魂魄啊。
難道老賈還能死而復生,當初不也是被你給氣死的嗎?
這時候還在裝無辜。
“你是正兒八經的媒婆嗎?”
“若不是你的貪得無厭,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明明這‘先進集體’的錦旗,在我的屋裡面掛了五年,我們院子裡都沒有出過什麼大事。”
“連累我都在街道辦被人調侃。”
“要不以後這活你來做。”
易中海一拍桌子,臉上的青筋都暴露無遺,顯然是真的動怒了。
賈張氏憨憨一笑。
閉上嘴巴。
躲在人群中,不敢吱聲。
這事情主要還是怪她。
當然也不止這一件事,看看周圍人的憤恨的目光,巴不得將她給趕走啊。
“哼。”
“這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引起的。”
賈張氏小聲的滴咕道。
哎。
秦淮茹真想捂住賈張氏的嘴巴,不會說話,能不能不要說話呢?這不是平白無故的讓易中海故意針對她嗎?
無恥之徒。
“張大媽,你不會以為那費可兒的事情,我們不知道吧。”
易中海露出自己的殺手鐧。
“要不要將費可兒給找出來,大家當面對質,我是不想將事情鬧大,你別不知好歹,人找到的話,我現在就讓大家投票,將你們全家給趕出四合院。”
“不識好人心。”
易中海不滿道。
口乾舌燥。
說了半天。
眾人也感到一陣的暢快。
“一大爺既然如此,不如讓張大媽將前些天的接濟,全部給返回來,畢竟大家的生活過的也不容易。”閻解放在閻埠貴的授意下。
直接撕破最後的偽裝。
額!
易中海有些頭疼。
悄咪-咪的看了一眼閻埠貴,這三大爺是做了兩手準備啊。
也就呵呵了。
一點也不吃虧啊。
“對。”
“我們家也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不知道何時能吃飽。”張寡婦前前後後可是沒有少接濟賈家。
他們家的生活水平。
還不如賈家呢?
除了上班的時候能吃一頓,早餐直接給省略了,剩下的也就是晚餐,回家吃點棒子麵,那已經是非常奢侈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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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最啊哦的一頓。
也就是在廠裡面的食堂。
有時候。
她還需要剩下來,回家帶給三個孩子吃。
過的苦不堪言。
才攢下一點錢。
怎麼能被賈家給欺騙呢?
對!
....
賈張氏這是犯了眾怒了啊。
傻柱無奈的搖搖頭。
“我明白大家的心情,可是這既然已經捐出去了,這怎麼還能要回來呢?還有就是賈東旭現在癱瘓在床鋪上,全家的重擔都放在秦淮茹的頭上。”
“她一個弱女子,不容易啊!”
“不容易。”
張寡婦露出一抹的難看的笑容。
“我不是一個婦道人家,這家裡面也沒有一個男人支撐。我過的難道不苦嗎?”
聲淚俱下。
讓眾人一陣的緬懷。
尼瑪。
感覺說的好有道理啊。
他們家誰家沒有一點困難啊,也就是劉家跟閻家,還有李家,這三家都有年輕小夥子上班了,可是他們家的崽子現在還小。
都還在唸書啊。
一個人擔起千斤重擔子。
能跟傻柱這個光棍比嗎?
“不答應。”
閻解放帶頭,直接讓易中海猝不及防,這若是讓賈張氏將這麼多年吃到肚子的東西全部給拿出來,這不是要她的老命嗎?
“這個?”
“事情是不是還可以商量一下啊。”秦淮茹有些膽戰心驚。
至於賈張氏更是險些暈厥在地上。
尼瑪。
若是暈了也好啊。
還喘著幾口氣。
“大家聽我一言。”
易中海拍了拍桌子。
“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想法,那我也不好放眾怒,不過看在賈東旭癱瘓在床上,每日都需要吃藥的份上,能不能體諒一下他們家。”
“確實不容易。”
“一大爺,您這是故意偏袒賈家啊。”
閻埠貴不陰不陽的懟道。
看你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執掌四合院的牛耳。
咳咳。
“讓他們家退一半吧,若是全都退了,可能也不現實。”沉默片刻,易中海忽悠道。
這些年。
大家夥可是都接濟過不少。
當初賈張氏一個人將賈東旭給拉扯大,這裡面可是少不了易中海的功勞,奈何現在這貨不是指望不上了,也只能讓他受委屈了。
嗚嗚。
賈張氏哭訴道:“你們這是讓我去死啊。”
耍無賴。
也就呵呵了。
這時候難道都分不清什麼是現實嗎?
若是你們家掏不出來,這外面也是一屁-股的債務,那大家自然也就不說什麼了,可是這明顯不是嗎?
秦淮茹望著雪上加霜的處境。
無奈的嘆息一聲。
“婆婆,拿出來吧。”
若是在不拿出來,除非是賈張氏現在就找一根房梁,...這件事才有可能結束。
哎!
“我苦命的兒啊。”
賈張氏哭哭啼啼。
可是看身邊的人越發的群情激奮,也明白大勢不可改,可能是大家對他們家的扶持也算是到頭了,之前是善心,現在看來。
一個比一個傻。
哎。
無奈的賈張氏還想繼續掙扎。
易中海撇了撇閻埠貴,這老貨盡然在微笑。
難道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出口惡氣。
可比找人過來將賈張氏數落一遍來的疼。
“三大爺,您老滿意了。”
易中海陰寒的語氣,讓閻埠貴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體,放下手裡面的茶杯。
“一大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可沒有當始作俑者,更多的可能是張大媽這些年來,犯了眾怒,畢竟誰也不想當冤大頭,您說是吧。”閻埠貴不緊不慢的回應道。
誰比誰差啊。
大老粗一枚。
他不管怎麼說,也是書香門第,若是輪到整人的點子,一環套一環,只能說賈張氏千不該,萬不該,敢如此的羞辱他。
也就呵呵了。
放下茶杯的動作。
似乎讓閻解放收到了什麼暗號。
“劉光天,我們家可是全部要回來了,你若是想要當冤大頭,那也只能說你們家比較愚蠢了,看不清這張大媽的真面目。”
“二十六塊五,可是夠娶一個婆姨了。”
閻解放喋喋不休的樣子。
按劉光天雙眼通紅。
尼瑪。
好歹這閻埠貴也算是給閻解放找媳婦,他們家的大人,可是一直不給他們說這事,眼看年齡越來越大,這再晚上一些的話。
可能真的一點殘渣都吃不上。
還不如一次要回來。
怎麼也有五六十了,也夠他在外面談情說愛,這一下子,家裡面的死老頭總不能再找理由說家裡面貧苦,將所有的錢財。
都給劉光齊娶媳婦花光了吧。
三件套。
可是全部都給劉光齊帶齊了,可是那貨不也是遠走他鄉,去了保城,過自己的二人世界了,也沒有說多回來看看你們這糟老頭子啊。
“不行。”
“今日必須還錢。”
劉光天振臂一呼,這所有的年輕人,還有年幼的孩童都在扇風點火,這最次了是不是也能買一盒棒棒糖吃呢?
咳咳。
“既然如此。”
“張大媽,你還是不要負隅頑抗了。”
易中海無奈的看著幾個跳的最歡的幾個人。
不是劉海中的崽子,就是閻埠貴的孩子。
是不是兩人聯合到一起了。
故意給他使絆子。
他只不夠是想要教訓一下賈張氏,以後不要自作主張,還有讓秦淮茹乖乖的聽話,照他的意思來,跟傻柱和平相處。
最好能培養出感情來。
以後他的事情也算是有了著落。
哎。
千算萬算,還是被閻埠貴這老東西給暗算了。
吃虧。
丟人。
算是....。
“一大爺,我們家確實艱難啊。”賈張氏連忙扒拉開人群,抓住易中海的手臂這裡面的大頭可是易中海拿出來的啊。
哎。
“張大媽,事到如今,我也補鞥忤逆大家的意願,我的那一份,你就不需要退了,剩下的人,你看看還欠他們多少。”
“全部退還給人家吧。”
易中海閉上雙眼。
不再看她。
若不是她三翻四次的自作主張,還盡情的得罪院裡面的鄰居,怎麼會牆倒眾人推呢?
“我?”
“時間過去幾十年了,我哪知道欠大家多少啊。”
賈張氏還想繼續耍無賴。
“巧了。”
閻埠貴不陰不陽的聲音,宛若幽靈一樣,讓賈張氏感到一陣的後怕。
“前些年,你們不是說等家境好一點之後,將當初受到恩惠全部返還給大家嗎?我一直都是四合院的記錄者,每一筆都有人數,錢的多少,按照這個本本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