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冬梅也沒有想到李國華,一個街熘子,竟然完成了三級跳。
“還不止。”
“工作的事情剛下來,這貨就著急的找了媳婦,一個月走完所有的流程,還分了倆間大瓦房。”周秉義露出羨慕的表情。
想他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郎。
跟冬梅在樺樹林做一些羞羞的事情的時候,李國華這直接人生圓滿。
呵呵。
“好戲劇啊。”
冬梅露出一抹的好奇的神色,她也想從李國華的身上取取經,看能不能完成三級跳,直接成為城市的一名工人。
而不是在伐木場。
一直在洗衣做飯。
....
四合院。
李國華還未踏進去,就看到秦淮茹著急忙慌的走過來,跟他使眼色,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跟他說一般,畢竟這家裡面的處境。
是真的到了低谷。
無論是投降,還是左右騰挪,其實都沒有太大的空間,哪怕是賈張氏,也是奚落的坐在門檻上,雙目無神,真的為接下來的窘迫日子發愁了。
手裡沒錢。
屋裡沒糧。
一招回到風餐露宿的日子。
她哪裡有底氣跟秦淮茹較真,現在巴不得看著秦淮茹,極力的施展自己的魅惑之術,看能不能釣一個冤大頭上來。
讓她啃食。
傍晚的霞光,格外的炫麗。
可惜。
照耀不到賈張氏的身上。
“國華,這家裡面遭逢大難,家裡的生活確實是無法為繼。”秦淮茹也是梨花帶雨地的表情,似乎想要得到他的憐憫一般。
“著急什麼?”
李國華走在站在門口。
“你身上不是也有一部分的錢財嘛,拿出來,每個月給賈張氏五塊錢,先探探她的口風,這出爾反爾的事情,她可是沒有少做。”
著急?
難道跟一個蒼蠅一樣,來回的跑動嗎?
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賈張氏現在恐怕最想的事情是如何能快速的恢復自己的小金庫,每個月兩塊錢的止疼片,那可真的是當飯吃啊。
事業啊?
怎麼能缺少呢?
乾飯人。
吃的就是糖丸嘛。
賈張氏這輩子恐怕最在意的人也就是她自己,對於賈東旭的態度,也從原先的喜愛,到慢慢的冷漠麻木,久病床前無孝子。
同時也有人為自己的未來而擔憂。
這不是一時,一天,一年,而是伴隨著無數年的掙扎。
因此。
對於賈東旭的離開。
其實李國華抱有肯定的態度的。
無非就是一個誘因罷了。
有人隱晦的隱瞞了。
或許這裡面也有易中海的影子。
有限的食物中,上演著狼人殺的劇本,四合院就像是一個大家庭中的每個頭戴面具的狼人,他們都在尋找的獵物。
現在嘛。
劇情還不激烈。
可是也有人想要再別人的碗裡面吃飯。
舉世無憂。
“能行嗎?”秦淮茹有些擔憂。
呵呵。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婆婆最在意的東西是什麼?”
李國華越過秦淮茹,她是一個無底洞,可是李國華他不是一臺印鈔機,自然是有限的力量,幫助有限的人,而不是一頭栽進去。
難道跟傻柱一樣的結局。
才肯落淚嗎?
他不相信所謂的愛情。
後來人中。
更多的是現實與夢幻的交織,編制的美夢罷了,夢醒了,人也回到了現實,哪怕是朝九晚五的社畜,當上都是一種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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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在費心討好其他人呢?
一個人。
挺好的。
“國華,你不是去洗澡嗎?見到你三大爺沒有啊。”三大媽一副著急的樣子,似乎家裡面來了什麼大人物一般,需要閻埠貴拿主意。
“對了。”
李國華一拍腦門。
“三大爺被堵在紅星澡堂的門口了,這肚子拉稀,導致這人都散了,趕緊讓閻解放他們哥幾個去紅星澡堂子,收拾一下人家的水池。”
哎幼喂!
聽聞動靜。
三大媽連忙跑回屋內,看著正在家裡面偷聽收音機的閻解放跟閻解成哥兩,連忙呵斥道:“趕緊去澡堂子,將你們的父親接回來。”
三大媽一臉的著急。
完全沒有注意到屋內的於麗。
一臉的幸災樂禍,當然還有屋內坐的校領導。
一臉的尷尬。
這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
剛才。
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三大媽,這老閻是不是身體有疾病啊。”校領導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三大媽的臉色,若不然,直接給他辦了內退得了。
“沒有。”
“就是前幾天喝茶葉喝壞肚子了。”於麗解釋道。
什麼?
校領導看著桌子上的茶杯,他可是喝了不止一杯啊,怪不得覺得肚子也有些不舒服。
哎!
“你們這茶葉?”
“沒事。”
於麗連忙道歉,這口快了啊。
“不要緊。”
校領導直接衝出屋子,想必也是朝著公廁的方向,一路疾馳。
“我不是讓糟老頭子給扔了嗎?怎麼還在這裡啊。”三大媽有些憎惡,也埋汰於麗多嘴,難道不能委婉一點嗎?
“不知道啊。”
“或許老爹不捨得扔呢?”
於麗也是一臉的委屈。
當然這也是裝的。
...
傍晚時分。
天色暗澹的時候。
勞累半天的閻埠貴,不僅沒有好好的洗澡,相反還將澡堂子的裡裡外外都給擦拭了一遍之後,人家劉師傅跟其他的幾個師傅。
才讓他離開。
就這還非常的嫌棄他。
警告他沒有下一次了。
“你們是不是在家偷懶,沒有故意來找我啊。”
左右不過三百米的距離,他一個人幹了兩個小時的活,這兩個孫子才姍姍來遲,在澡堂子,他不好意思過分的苛責。
可是這走出大門。
閻埠貴的脾氣可就不太好了。
“沒有。”
閻解放連忙搖頭。
“我們也會聽了李國華的話之後,趕緊就跑過來,我媽媽可是作證。”閻解放累的雙手都抬不起來,怎麼肯背鍋呢?
肽!
“都是那李國華,這孫子不當人子哉,不要讓我逮到機會,若不然,一定給他一點教訓。”閻埠貴生氣中,手忙腳亂的被一個人個撞到在地上。
抬頭一看。
原來是他的領導。
“王主任,您這是去哪裡啊。”
閻埠貴恢復拍馬屁的本色,一副哈巴狗的樣子,微拱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醫院。”
“閻老西,你家裡的茶葉有問題,怎麼給我喝茶葉啊,難道白開水不行嗎?顯擺什麼啊你。”王主任捂著肚子。
都懶得跟他計較。
“滾。”
風一般的男子。
黑夜中。
只能看到一輪殘影,奔現了最近的診所。
“我這是在哪裡?”
閻埠貴一臉的狐疑,回到家之後,才知道這王主任算是被他給坑了,這哪怕是喝藥,沒有兩三天,也休想好利索。
一把年紀。
還要遭受這個罪過。
造孽啊。
“於麗,你這是怎麼辦事的,誰讓你給王主任倒茶的。”
閻埠貴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噼頭蓋臉的罵著於麗。
呵呵。
“難道這還是我的錯了,這可是你兒子親自給我倒好的茶葉水,我才遞給王主任的。”於麗也是一個倔脾氣,可是經受不起不點的委屈。
直接摔門走了。
閻解成連忙去追。
閻家。
雞飛狗跳。
外面看熱鬧的劉海中,還饒有興趣的趴在窗戶口,看著閻埠貴氣急敗壞的樣子。
得意洋洋。
“老劉,你這有些不地道啊。”
易中海走過來,對於閻埠貴的遭遇也是深感同情,尼瑪這剛剛整治了一下賈家。
這轉手就將自己給坑進去了。
也就呵呵了。
因果報應啊。
“我?”
閻埠貴一拍桌子。
“這事情難道不是你的錯嗎?這大早上的就讓你給人扔了,怎麼現在還在櫃子裡呢?”三大媽有些埋怨道。
這時候。
怎麼還能將怒火發洩在於麗的身上。
尼瑪。
難道沒有看出這幾天於麗一直心裡面憋著一口氣嗎?
“我該怎麼解釋呢?”
“這不是早上出去的急,就忘記拿了嗎?”閻埠貴有些無奈。
他能說自己想著以後少喝一點點,就沒有什麼大事嗎?
明明也沒有多大的事情。
萬一要是昨天晚上吃壞肚子,不是茶葉的鍋呢?
今日算是坐穩了。
這是茶葉的鍋。
“我也沒有想到這茶葉盡然這樣的厲害啊,你現在也不要煩我,我還是琢磨一下明天如何跟王主任解釋吧,很有可能我們還需要買點禮品去上門看看王主任呢?”
閻埠貴有些心疼錢財。
樑子是結下了。
可是這以後他如何在紅星小學上班啊,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以後萬一王主任給他穿小鞋,那他以後可如何面對啊。
為老不尊。
到時候,恐怕其他人照貓畫虎,也會將他給孤立在外面。
舉步維艱!
“那就買吧。”
三大媽也懶得在跟鐵公雞一般計較,主要是這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辦呢?
半夜。
還亮著的燈光。
閻埠貴家裡面也是一片慘澹,閻解成回來了,不過是一個人,還是鼻青臉腫的回來的,被於麗的大哥給教訓了一頓。
放言:以後不想見到他。
寶寶心裡苦啊。
跟閻埠貴一說。
這糟老頭子也立馬炸毛,可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就是嘴上喋喋不休的說著不可能,不道德。
沒有下文。
賈家的門口。
昏暗的燈光下,秦淮茹一直在屋內跟前院徘迴,對於閻埠貴的家庭情況,她不關心,主要是這貨耽擱了她跟李國華私會。
這可是大事。
賈張氏盡然答應了。
也是千古奇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