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呆滯的眼神,望著斜對面背靠門框的秦淮茹,心裡面突然升起一種季動,那便是將秦淮茹給摟到自己的懷裡。
李國華看著他的表現。
露出失望的表情。
“柱子,人心思量,想要得到什麼,必須付出什麼的代價,你的心思不在找新人的身上,而是一直落在她人的身上。”
“不是的。”
傻柱狡辯道。
奈何李國華已經走遠。
忠言逆耳。
既然傻柱不願意改變,那他作為一個外來者,又談何改變傻柱的思緒呢?
何況?
這個院子中,其實還有易中海的助攻,總有一天,他們兩人也是會走到一塊的,至於李國華不過是嘗了一個鮮。
砸鍋的事情。
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來的。
不過秦淮茹身上哪一種尤物的氣質,還是挺吸引人的。
門口。
一道靚麗的聲音,特有的娃娃臉,還待著三分的忐忑,喬三麗站在四合院的門口徘迴,不知道該不該跟他攤牌。
或者說求助。
“國華哥,我有事想要請你幫忙。”
喬三麗看到突然出現的李國華,面露吃驚,磕磕碰碰的朝著他走來。
“去另外一個地方談。”
不是什麼招待所。
這年代可是要開證明的,一般人可不能進招待所,至於許大茂跟秦京茹所做的荒唐的事情,不過是這貨賄賂了招待所的人。
尤其是許大茂還是放映員,這時常在周邊放映電影。
外加給秦京茹開一間,這中途再離開,也不會有人多嘴。
偏僻的獨院。
李國華不由得再次的感慨婁半城,果然不愧是大的資本家。
“國華哥,這難道也是你的院子。”喬三麗有些吃驚。
大部分的人可一般都是居住在大雜院裡面,剛才她還在門口猶豫要不要找他呢?
這不過十來分鐘。
給她的衝擊還是有些大。
“什麼事情呢?”
李國華看著眼前的姑娘,有些好奇。
“我二哥跟人打架,這不是沒有錢付醫藥費,你也知道我父親酗酒,外加對我們根本就不管不顧,這一次過來想著跟你借一點錢。”
哎!
李國華望著眼前的姑娘。
絕對是一個聰明人,懂得利用自己從長處,這件事不透過其他人的關係,找到他,說明她內心深處其實已經接受了喬祖望的安排。
也想稱量一下他的底子吧。
“多少。”
“不多,也就十五塊。”
喬三麗有些開心,這基本上相當於一個人一個月的工資了,那怕是喬祖望,這也是老員工了,一個月也不過說三十多。
除非是軋鋼廠的工人。
還的八級鉗工。
至於之上。
那可能就是九級工程師,或者是轉崗位了。
“簡單。”
李國華是一個貨車司機,這每一次拉貨,總會有一些收穫的,這也是為何每個人都想著當司機的原因之一,當然不包括公交車的司機。
“給!”
“你就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李國華從兜裡面將錢拿出來,不過是他出去掙得外快,更有甚者,做的比他還要過分一些,不過李國華懂得見好就收。
暫時也沒有那亂七八糟的想法。
跟許大茂一樣。
急不可耐。
那不過是最下流的做法。
有句話說得好。
“人可以風流,但不可以下流。”
若無意,還是不要敗壞人家姑娘的清譽。
當然。
雖然最後秦京茹確實因為假懷孕的事情,進入了許家的大門,可是當事情露餡的時候,那暴戾的本性也會暴露出來。
本身當初扯證的時候。
人家就不樂意。
當發現事情真相的時候,自然也會越加的憤怒。
謹記。
“國華哥,你難道不留下我做些什麼嗎?”
喬三麗有些心慌。
特麼的無親無故。
這誰會給她這麼多,哪怕是親戚也不過如此吧。
呵呵。
“你的小腦瓜,想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我也不過是正常的幫忙罷了,等你以後工作了,還我就行。”
放長線,釣大魚!
才會讓人心甘情願的跟著。
順便顯露一下腰間的彩禮。
只是用來看著?
這不是海王常用的手段嗎?
就這還有不少的痴男怨女主動上鉤,就為了那萬分之一的機會,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人還是現實一點的好,何況這個年代。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
最好還是不要沾染其他的東西。
雞飛蛋打?
可能就在眼前。
目送喬三麗離開之後。
李國華才悠悠的出門,不過還是被秦淮茹給攔住。
“好啊。”
“你這個悍匪我說對我怎麼不聞不問,哪怕是寧願幫助張寡婦,也不肯幫助我一點,原來這是在金屋藏嬌。”秦淮茹氣憤道。
尼瑪。
特麼的難道老孃的身段不夠柔,還是做的不夠好。
果然。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你誤會了。”
李國華澹澹的掃視了一眼四周。
見到沒人。
再次的推開那扇剛剛關上的大門。
“喬三麗剛才跟我借錢,給二哥出醫藥費呢?”
李國華坐在門口的臺階上。
望著眼前婀娜多姿的身段。
咽了咽口水。
“我不管。”秦淮茹撒嬌道。
作為一個女人,她自然知道自己身上最有利的武器是什麼,還不是利用男人心頭的那一點貪念作祟,才能讓她一次次的拿捏任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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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傻柱淪陷的最為深沉罷了。
“你也要照顧我們家啊。”
秦淮茹做出一副都都的樣子。
如果讓傻柱知道,不知道他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白蓮花的想法,會不會轉變。
“你們家的情況不一樣。”
李國華繃著臉蛋。
盡力的表現出該有的剋制。
不貪。
不宣揚...
可是他的生存之道。
“怎麼不一樣,同在一個屋簷下,你不要說你不知道我生活的窘態。”秦淮茹也是長了一張刁蠻嘴,可能是在賈張氏的耳讀目染之下。
漸漸的越來越放肆。
“你婆婆那一關,非常的難過,你不會覺得她不想抓住你的把柄,以後讓你伏低做小吧。”
李國華不屑道。
原著中。
秦淮茹委曲求全。
放在正常人身上都是無法想象的。
為何?
何況這個年代,其實大家都非常的樸素,如若不是把柄在手,賈張氏雖然刁蠻了一點,可是也不至於把秦淮茹當成牛馬。
時代不同。
可人心是一樣的。
梁臘娣可以找一個人照顧自家的生活。
為何秦淮茹不行。
“她?”
一說道賈張氏,秦淮茹則變得優柔寡斷起來,不要說這個年代是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賈家在衚衕中也不過是一個破落戶。
尤其是賈張氏的風評可是一直不好。
也就是鄉下人,覺得嫁到城裡來可以吃公糧,領工業券,可實際上秦淮茹難道不知道賈家的事情嗎?
賈東旭為何斷的嵴梁。
癱瘓在床鋪上。
還不是賈東旭在軋鋼廠下班的時間跟廠子裡面的婦女偷情導致。
難道心裡面真的一點憤恨都沒有。
不現實吧。
“最近行事小心一點,不要被你的婆婆抓住馬腳,你依舊可以耀武揚威,在家裡,她也不敢將你怎麼樣,畢竟你是家裡面的頂樑柱。”
“你走了,也就意味著賈家的天塌了。”
“何況賈張氏可不是吃苦的人,一輩子都是依附在易中海跟老賈的身上吸血,等賈東旭長大了,照樣可以坐在家裡面吆五喝六。”
“我明白。”
沉默片刻。
秦淮茹雖然不想承認,可是李國華說的在理。
這活土匪對於人性的把握,堪比大師。
“現在家裡面有了糧食,我婆婆湖火柴盒的工作,也越發的敷衍了。昨天一天,不過是做了一個樣子,只不過湖了十來個,還不如我湖的多。”
秦淮茹有些憂愁。
其他人家。
可是有心一起使,讓自家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他們家。
無論是賈東旭還是賈張氏防備她,就像是看一個外人一般,將她看住,不讓她出來跟男人說話,哪怕是剛才,她想要去傻柱的屋子打探一下傻柱的情況。
直接被賈張氏擋在門口。
一哭二鬧三上吊。
哎!
還罵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
特麼的。
如若不是為了生活更好,她何必如此作踐自己。
“明白就好。”
“你出來的時間夠長了,還是趕緊回去吧,至於你那婆婆,只要你每個月把持工資在手,不給她買止疼片,她自然會湖火柴盒。”
李國華囑咐道。
人嘛。
一切力量難道都不是被逼出來的嗎?
...
哼。
秦淮茹拍拍手,捏了一把他的腰間。
“怎麼你還怕別人知道。”
笑眯眯的眼神。
活脫脫的像是一隻白蓮花。
“來日方長。”
“暫時的歡愉,可是抵不過一世長流。”
李國華也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
不過兩三個月。
無論是賈張氏還是其他人家,還是非常的緊張,他都懷疑之前是不是易中海的試探,想要看看這娘們是不是一個好控制的女人。
也好給自己未來鋪路。
奈何?
人終有看走眼的時候。
關上門。
李國華松了一口氣。
大白天的,尤其是剛剛睡醒,這臉都沒有洗一把,就遇見兩個女人找上門,這可不是什麼桃花運,而是桃花劫。
尤其是秦淮茹。
這娘們可是唯利是圖,手段也用的比較溫柔,若不然,傻柱也不可能自動的過濾掉這娘們的不好,腦海之中,村留下的皆是自己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