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還沒有放映完。
不過許大茂這貨算是給李國華上了一課,跪舔的哲學,這貨無論是誰,都能嬉笑,打成一片,不過這也是這貨的自以為是。
難道沒有看出楊廠長的不屑。
以及李懷德的不滿嗎?
特麼的果然是誰大,他說誰的好話,哪怕是李國華都感到一陣汗顏。
什麼是:德高望重!
他算是有了新的解釋。
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看完之後。
李國華跟徐慧真兩人慢悠悠的走在回去的路上,這可是僅有的娛樂活動,這下午了,也要回家吃晚飯,不過唯獨沒有看到傻柱的身影。
或許這貨也是覺得丟面子。
無論是許大茂還是秦京茹,總之沒有一個人待見。
...
“師傅,這別人都去看電影,你怎麼還窩在這裡啊。”從空地回來的馬華,詫異的看著躺在門板上的傻柱,有些不解。
哪裡可是有秦淮茹。
為何不去看看呢?
“看什麼看啊。”
“無非就是那兩三樣,我早就看膩了。”傻柱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主要是被許大茂這貨給嘲諷了一遍,不想主動上前湊熱鬧。
“不過我看到秦淮茹身邊有一個姑娘,倒是長相不錯,師傅若是有意思的話,趕緊去看看。”馬華善意的提醒道。
奈何傻柱這貨現在最不想聽到的人便是秦京茹。
“滾。”
一聲怒吼。
特麼的嚇了馬華一跳。
他又沒有見過秦京茹,也不知道那一句話得罪了傻柱,有些忐忑的看著傻柱。
特麼的是屬狗的吧。
這臉怎麼說變就變。
“師傅,我那句話難道說錯了嗎?”馬華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哼。
傻柱回過神。
看著後廚的人越來越多,也不做過多的解釋。
自覺沒趣。
索性自己離開了。
怎麼解釋?
難道說馬華看到的那個姑娘,就是當初許大茂撬牆角的一員嗎?
他丟不起那個人。
“下班了,趕緊回家,在這裡待著難道有獎勵嗎?”
罵罵咧咧的傻柱離開之後。
劉嵐才松了一口氣。
“馬華,你是怎麼得罪你師傅的,怎麼生了這麼大的氣啊。”劉嵐有些好奇,她是一個大嘴巴,雖然長相一般,有些多嘴的毛病。
可是心眼不壞。
有什麼事情,她也是提醒大家注意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跟傻柱說了一句:秦淮茹身邊有一個漂亮大姑娘,他不是單身嗎?想著他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
馬華有些哭泣道。
特麼的。
這貨若不是他的師傅,他在外面的小路上,一定給這貨來一個麻袋套頭。
讓他吃一下拳頭的味道。
呵呵。
劉嵐一笑。
原來是這個事情。
“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姑娘就是秦京茹嗎?”
劉嵐剛才可是坐在秦淮茹的身後,聽著他們有一搭沒有一搭的聊著。
“那又怎麼了?”
“人家姑娘當初可是根本就沒有看上他,你說你師傅能不生氣嗎?”
我?
馬華有些懊惱,這想著要不要出門跟傻柱好好道個歉,特麼的,自己也是多嘴,以後關於傻柱的事情還是少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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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關懷。
反正也是一個單身狗。
“走吧。”
...
回去的路上。
李國華跟徐慧真兩人有說有笑,由於路上基本上大部分都是積雪,他並沒有騎單車,跟大部分的人一樣,倒是秦淮茹跟秦京茹兩人。
一路上跟著他們。
“哎幼!”
“國華,你等一下?”
李國華的眼睛一陣,特麼的散發這危險的眼眸,注視著身後的秦淮茹,這娘們若是敢作妖,他可一定不會放過她們。
“怎麼了?”
徐慧真熱心腸的轉過身。
看著跌坐在地上的五個人。
走路滑雪?
不知道誰給他們的底氣。
“跌倒了。”
“能不能將我們給攙扶起來啊。”
秦淮茹有些尷尬道。
不敢看徐慧真的眼睛。
“你快幫忙啊。”
徐慧真挺著大肚子,自然不能輕易的幫忙。
“謝謝。”
李國華將兩個小的給拽起來,至於秦淮茹跟秦京茹一點也沒有碰,難道沒有看到身後還有一個老熟人。
“傻柱,你還愣著做什麼?”
李國華笑的調侃道。
傻柱心領神會。
連忙走到秦淮茹的身邊,將這娘們攙扶起來,可惜這本來就有些洗的泛白的花棉襖,再次的被棒梗的小手給撕開了一個口子。
縫縫補補又三年。
時間長了。
這衣服也變得比較脆。
哎!
“路上小心一點。”
李國華澹澹的提醒了一句之後,攙扶這徐慧真,兩人慢悠悠的走在前面。
他剛才肯定這秦淮茹很有可能是故意的,吃醋了。
嫉妒使人變得面目猙獰。
可惜。
他不過是一個外人,怎麼會輕易的改變自己的想法呢?
他不是傻柱。
絲毫的沒有自己的原則。
傍晚的星空。
飄起來雪花。
這也在預料之中。
瑞雪兆豐年。
三年了。
可能極端的天氣會再次的過去。
秦淮茹一路上敷衍的跟傻柱有一搭沒有一搭的聊著,心裡面也是有些不滿,特麼的憑什麼這貨家庭和睦,自己就要守著那個破碎的家庭呢?
還有賈張氏在背後一直給她制造矛盾。
哎!
回到家。
當賈張氏看到秦淮茹的衣服破了一個洞,哪怕是褲子也開線之後,不滿的怒斥道:“你這妮子,在外面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兒子的事情。”
一時之間。
無論是秦淮茹還是秦京茹同時感到莫名其妙。
“婆婆,你是不是想要吵架啊。”
秦淮茹不滿道。
閃爍的眼神,讓賈張氏一時之間,還不敢看。
兇光畢露。
似乎下一刻就要將賈張氏給吃了一般。
“你看看你的衣服,怎麼還漏著風,還有褲子。”賈張氏有些氣餒道。
低下頭。
當秦淮茹發現衣服有問題的時候,一臉羞紅,他們的這一路走過來,是不是其他人都看見了。
怪不得一路走過來。
感到一陣冷風吹。
趕緊回到臥室。
換上一套略微單薄的衣服走出來之後,才不滿的回應道:“你孫子這不是要滑雪,剛才跌了一角。”
“真的。”
賈張氏有些狐疑。
畢竟這秦京茹,小妮子沒有見過市面,很有可能將秦淮茹也給帶歪了。
“真的不能再真,我們就是在軋鋼廠的空地上看電影來,上千號人圍著呢?你想要我做出一點什麼事情來。”
秦淮茹不滿的看著這糟老太婆。
“還有不要拿你骯髒的思想來度量其他人。”
“你跟易中海的事情,我還沒有給你宣揚出去,怎麼要不我去外面跟其他大媽說一下你們兩人人深夜約會的事情。”
秦淮茹威脅道。
“你敢?”
賈張氏有些害怕。
這娘們怎麼還能翻舊賬。
再說了。
她的苟延殘喘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給這個家索取一點棒子麵嗎?
“你覺得我敢不敢。”
“最壞的結果也就是讓你跟一大爺身敗名裂,然後將你給趕出四合院,對我而言,何嘗不是最好的結果呢?”秦淮茹不滿道。
“不會的。”
“你也不能這樣做。”
賈張氏有些慌亂。
一時之間。
都不知道該如何說。
“看情況吧。”
秦淮茹回到廚房,慢悠悠的忙碌起來,屋內還有秦京茹呆滯在原地,特麼的好刺-激啊。
要不要回去跟家裡人說一說。
秦淮茹的糟心婆婆。
“小妮子,你若是敢在外面亂傳,我撕爛你的嘴。”賈張氏惡狠狠的眼神,盯著秦京茹。
咽了咽口水。
“不敢。”
“不過你也不能趕我走,若不然,我可不介意這是最後一次來你們家,反正這每一次來也就是吃一些窩窩頭。”
回過神。
秦淮茹當初可是說請他吃大餐。
怎麼就是這?
“表姐,你不是說吃大餐嗎?怎麼還是棒子麵。”秦京茹撇撇嘴。
不由的感慨。
就是摳門。
“一會就來。”
秦淮茹話音未落。
傻柱就屁顛屁顛的提著三個餐盒敲著窗戶。
“秦姐,今天下午廠裡面的領導開小灶,我這就給你帶了一點回來,這可不是剩菜剩飯,是我提前截留的。”
一副聰明的亞子。
等待著秦淮茹的表揚。
“不錯。”
“謝謝傻柱兄弟的幫忙,如果沒有你,我們家的生活,秦姐真的不知道怎麼負擔啊。”秦淮茹一副笑面如花的表情。
至於傻柱。
趁機也是摸著秦淮茹的小手。
體驗著傳說之中的柔情似水。
額!
門簾被掀開。
秦淮茹一把抽出自己的小手。
安撫道:“秦姐就先回家了,一會讓棒梗給你送一點花生米,我看你櫃子上不是還有一點白酒,配著喝一點。”
“嗯。”
酥酥的。
傻柱徹底的被秦淮茹的溫柔細語給俘獲。
特麼的。
一點的顏面都不要。
門口。
賈張氏有些氣憤。
尤其是看到傻柱這貨一副花痴的樣子,讓她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傻柱,你在外面家的門口做什麼,還不回家做飯去。”
賈張氏不滿道。
“知道了。”
有些不耐煩。
可是他也只能表現出該有的尊重,這以後若是成為一家人,他不也得伺候賈張氏的晚年生活。
訕訕一笑。
想的有點遠。
秦京茹站在廚房的門口,親眼看到這一幕之後。
可謂是雙眼放光。
這傻柱難道還能這樣用。
怪不得秦淮茹想要將自己介紹給傻柱,這以後不就是一家人。不過心裡面還是喲西額不適應。
她成什麼了?
備胎?
還是一個取捨的小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