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這不是謊話連篇嗎?
秦淮茹最是細心,對於人心的把握非常在行,當看到劉主任心生不悅的時候,連忙解釋道:“我婆婆只不過是把這些東西鎖在櫃子裡,一般很少拿出來的。”
秦淮茹悲憐的解釋道。
“真的嗎?”
劉主任還是有些不相信。
易中海連忙在劉主任的耳邊小聲的滴咕道:“賈張氏一直嫌棄秦淮茹是鄉下來的土姑娘,很少對她有好臉色。”
“賈張氏,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秦淮茹終於能松一口氣,但凡有其他的可能,她都不會如此輕易的過關,對易中海更是感激不盡。
“我?”
當看到街道辦的人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慫了,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在四合院中,她也還算是有點面子,可是衚衕裡。
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婦人。
眉心一轉。
連忙辯解道:“劉主任,這事情我不知情啊,我看一定是有人栽贓我。”
“無藥可救。”
易中海失望的看了一眼賈張氏。
這難道還想著讓秦淮茹背黑鍋嗎?
那秦淮茹的工作可就真的保不住了,那他們家以後可能要喝西北風了。
“賈張氏,你這娘們怎麼還在胡言亂語,東西是在你的家裡面發現的,這誰會陷害你呢?”
“這...?”
賈張氏茫然的看著四周,舉目皆敵,當看到秦淮茹的時候,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反正自己是不能進去待的,棒梗誰照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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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一定是她,她是一個毒婦,一直對我不滿,吃裡扒外的傢伙。”
一句話還未說完。
易中海連忙走上前,一巴掌甩在賈張氏的身上,這昨天剛剛才捱打,當看到自己的姘頭也站在秦淮茹的一側的時候。
一股仇恨的目光。
環顧一圈。
“我不活了。”
“你們都欺負我這個老寡婦。”
撒潑打諢也不看看時間。
哎。
易中海連忙將賈張氏給攙扶起來。
“劉主任,你看著賈張氏被嚇得都胡言亂語了,秦淮茹可沒有這個癖好,我們院裡的鄰居都可以為秦淮茹做主,她是一個好孩子。”
“孝敬公婆,自己吃不飽肚子,也會照顧張大媽的。”
“既然如此。”
“那就是張大媽自己做的事情了,帶走吧!”
賈張氏驚慌失措的抱住秦淮茹的大腿:“淮茹,你趕緊給婆婆求個情啊,我不能進去的,我還沒有看到棒梗長大成人呢?”
“你這是何必呢?”
易中海一把將賈張氏給扯開,這但凡是其他人,他都不會如此的顧忌,早就站在一邊看熱鬧了,可是這涉及的是賈家啊。
“你怎麼沒有想過秦淮茹呢?”
“如果秦淮茹的工作丟失了,那你們家以後可真的沒有什麼可吃的了,你不會還想四處化緣吧,你看看周圍,誰會幫襯你一把。”
易中海的話音雖重。
可也徹底的絕了賈張氏的後路。
“我不知道...。”
賈張氏還想裝傻,奈何周圍的人也不全部都是傻子啊。
“走吧,不過是待幾天就會回來的,可是秦淮茹的工作如果就此丟了,那可不是小事情,到時候誰養你呢?”易中海一句話。
直接讓賈張氏徹底的破防。
特麼的。
這無論如何其實都是一個死局,兩人其實只能和睦相處,如果她一直給秦淮茹找麻煩的話,那她的日子絕對也不好過。
“聽你的。”
“淮茹,你可要記得時常來看我。”
賈張氏眼巴巴的看著秦淮茹低下頭,也知道剛才的亂咬,可能讓秦淮茹有些厭惡,連忙跪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東旭走了,我現在依靠的人只有你了。”
“婆婆,你這是做什麼?”
秦淮茹雖然心裡面不樂意,可是這表面上還是要做出一副孝順的樣子,為人真累,可是這便是她一直在四合院吃得開的招牌原因之一。
人之初,性本善。
“我一定回去看你的,還有會好好的照顧棒梗的。”
思慮再三。
秦淮茹連忙走到劉主任的面前,眼淚直流:“劉主任,家裡面現在就我們兩婦道人家,如果我婆婆不在家的話,這以後三個孩子可能就沒有人照顧了,你看能不能換一個處罰。”
換一個?
周圍的人沉默片刻。
如果賈張氏進去了,其實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考驗啊。
讓棒梗回自己家搗亂。
“劉主任,我看秦淮茹說的有道理啊,孩子總是無辜的,我看還是讓賈張氏掃三個月的廁所吧。”劉海中連忙走到劉主任的面前。
求情道。
“你們怎麼看?”
劉主任環顧一圈。
“雖然張大媽確實不對,不過我們還是願意在相信她一次的,我看劉大爺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這以後就讓我看著張大媽去掃廁所。”
閻埠貴連忙站出來附和道。
“也行吧。”
“賈張氏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下次還犯的話,那可休要怪大家不講情面。”
“謝謝。”
秦淮茹連忙將賈張氏給攙扶起來。
特麼的有驚無險。
“婆婆,以後可要聽話啊。”
秦淮茹拉著賈張氏回到家裡面的時候,一臉寒霜,她這個婆婆到時都得利用人心啊。
雖然不樂意幫忙。
可是這不得不幫。
“你這狐媚子還算是有點眼色,不至於讓我被人帶走。”
賈張氏摸著有些淤青的臉蛋,走到鏡子前,心疼的摸著那慘白的臉蛋。
“我說話你剛才沒有聽見嗎?”
秦淮茹一拍桌子。
生氣的看著賈張氏。
“你說話這麼大聲做什麼?”
賈張氏還想讓秦淮茹繼續幹活,可是在看看屋外的鄰居,一個個都巴不得看笑話呢?這一次如果不是秦淮茹以孩子還小為藉口。
那賈張氏可真的進局子了。
“婆婆,這是我對你的最後一次忠告,以後不要給我鬧么蛾子,我能讓你不進去,也能將你趕走,我看三大爺非常樂意的看見你消失不見。”
秦淮茹冷澹道。
“你?”
賈張氏表面上聲嘶力竭,可是心裡面還是有些害怕。
“你這是不在掩藏了,要跟我攤牌了。”
“不敢。”
“不過就你這記吃不記打的樣子,應該用不了多久,還會惹是生非吧,等小槐花上了小學之後,我會讓他們去育兒所。”
“至於你也就可有可無了。”
“若是還是不知趣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秦淮茹走到鏡子的面前,梳妝打扮起來。
“你這狐媚子....。”
賈張氏的後背發涼,一陣冷汗望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秦淮茹,似乎想要看出秦淮茹的真實想法,可是被閻埠貴給打斷了。
一把破掃把,一個破盆。
扔在屋內。
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抹的骯髒物。
“張大媽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打掃廁所啊,不會是真的想要進去吧。”閻埠貴陰深深的笑道。
“三大爺,你這可就有點太著急了吧。”
賈張氏心有不服,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也只能捏著鼻子求情道。
“著急什麼?”
“你不會是不想去吧,那我可就要將劉主任給拉回來,這還沒有走遠呢?”閻埠貴說罷就要出門。
“等一下。”
“你看我這一把年紀了,能不能讓秦淮茹代我去掃廁所呢?”
賈張氏連忙解釋道。
“淮茹,你怎麼說?”
閻埠貴有些猶豫。
“三大爺,我看你還是將老虔婆給送走吧,我把她當成自家人,她把我當老黃牛啊。”
一席黑髮。
梳著簡單的馬尾辮,秦淮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雖然不敢說天生麗質,可是好歹也算是風韻猶存,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成熟的氣息。
臀部也翹。
何必委屈自己呢?
“你這狐媚子打扮的這麼好看,這是要去哪裡啊?”
賈張氏有些思想混亂,就像是一個觸手怪一樣,總是在莫名其妙的說著一些喪氣的話。
“你管不住。”
“那張大媽只能是你自己了,你們家現在可是秦淮茹當家做主,如果還是不知趣,我不介意送水推舟的。”閻埠貴摸著下巴。
並不存在的鬍子。
這?
似乎一夜之間。
全部都變了,之前一直委曲求全的秦淮茹,現在想著不知道哪裡來的爺們,至於她直接淪落為階下囚。
雖然她不想承認。
可是也只能頹廢的低下頭。
“走吧。”
拿起掃把跟破盆子,剛才秦淮茹的行動,恐怕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那她還剩下什麼呢?如果在不做任何的改變。
那她的出路在何方。
一抹悲涼。
兩滴眼淚。
三分不解。
...
賈張氏出門了。
廁所的邊上。
閻埠貴仔細的看著賈張氏的一舉一動,就像是再看五星級的酒店的廁所一樣,其實也就是一個簡單的茅坑,這一天最少上百號戶人家的人,都要在這裡解手。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臭氣熏天。
賈張氏也只能忍痛一點點的將廁所裡面的髒東西全部清理出來,這原本都是清潔工的活,現在也算是省了不少的心。
半天的時間。
賈張氏才大致的清理了一下。
在家裡面,她可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現在的她,還的忍著辣眼睛的味道,一點點的在閻埠貴的指揮下,一點點的將髒東西給打掃乾淨。
一看時間。
下午他還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