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前世,崔大可是一個為了上位,無數不用其極的一個人,從一個鄉村裡面出來的人,如果沒有手段,那他也不能半個月就能成為食堂的主任。
關鍵是還爬到了南易的頭上。
哪怕是南易的心頭好人,也被他給撬了牆角。
當然這裡面也有南易的一部分問題。
迂腐、正人君子。
負責任...
也導致南易最後還是不能跟心愛的人走到一塊,相反因為一失足成千古恨,最後還是成為了梁臘娣的俘虜。
哎!
思慮良久。
崔大可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似乎覺得自己當初做過的事情,沒有人知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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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覺得自己可以將所有人的嘴縫上。
“我不想知道你跟王二虎之間的糾紛,這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你如果阻止了我想辦的事,那你等著一招朝回到過去吧。”
呸。
一口唾沫唾在李國華的棉鞋上。
“對不住,最近嗓子有問題?”
崔大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恐怕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惹怒了什麼樣子的存在。
“沒關係?”
“我會讓你跪下舔乾淨的。”
李國華將手裡面的菸頭扔在地上。
悠悠道:“前端時間,我聽到了一個關於你的事情,你好像強迫冉醫生做了他不願意做的事情,還買通她們科室的主任,故意壓著冉醫生的大學申請的事情,不知道有沒有這樣一回事啊?”
李國華戲虐的眼神,望著崔大可那三角眼越發的陰沉,逐漸變得惶恐起來。
這年頭,雖然提倡自由戀愛。
可是崔大可做的事情,只要冉醫生站出來,那也是足夠直接崩了他,都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是怎麼知道的。”
崔大可惶恐不安的眼神,偷偷的瞄著四周,因為李國華的聲音並不大,估計也沒有什麼人聽道。
“那你就管不住了。”
李國華澹澹的看了他一眼。
朝著保衛科走去。
欺負他人,哪怕是保衛科的人,估計對他也是非常的有意見。
胡作非為。
當成為食堂的一把手之後,還號召什麼所謂的憶苦思甜飯,其實也就是往白面饅頭之中新增了一把沙子。
明明是自己內心的扭曲。
非要讓所有人都跟他一起享受飯菜。
不好吃是一方面。
關鍵還不衛生。
不知道多少人吃的時候沒有注意,直接被崩了牙。
打碎牙齒往肚子裡面咽。
不敢吱聲。
當知道他躲在屋子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偷摸摸的拿著磚頭砸了他們家的玻璃,月黑風高夜,這沒有幾個人看見。
保衛科的人敷衍的找人。
自然是一無所獲。
只能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你去哪裡?”
崔大可當看到他朝著保衛科的方向走去的時候,立馬急眼,連忙追上前,抓住李國華的手臂,小聲的滴咕道:“怪我有眼不識泰山。”
“兄弟,不需要鬧得如此僵硬,我現在就叫人給你將車裝滿。”
崔大可求饒道。
虛偽的假笑。
如果不是知道崔大可的為人,一般人還真的容易被他憨厚的表現給欺騙過去,本質上還是欺下媚上,最後還不是一點本事沒有。
“將我的鞋面舔乾淨,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
這裡畢竟不是軋鋼廠,不是李國華熟悉的地盤,如果因為自己一個外人,將人家直接給擼下來,恐怕也會讓鋼鐵廠的廠長人人自危。
畢竟是軋鋼廠的下屬單位。
這?
崔大可一臉的為難,不過偷瞄了一眼李國華,不像是跟他在撒謊,有些騎虎難下。
李國華靜靜的看著催大可。
估計這貨心裡面早就罵娘了。
“怎麼樣?”
“難以下嚥。”
李國華不介意識破臉皮,如果沒有好處的事情,兩敗俱傷,他還是不會傻到如此做的,萬一這貨的後面有人撐腰。
那最多也就是表面批評一下。
遙想原著,崔大可往白面饅頭裡面摻沙子,上面都沒有人關注。
也就是工人鬧大之後。
才不得已將崔大可給調職。
...
鋼鐵廠就是一座江湖,魑魅魍魎。
總是在左右橫跳,無非就是看一枚棋子是否用的習慣。
強顏歡笑的崔大可,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知道自己錯了,你能不能不要說出去。”
“然後呢?”
李國華望著崔大可眯著的眼睛,認真的詢問道。
“我舔。”
崔大可假裝繫鞋帶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不少人的偷窺,將李國華的棉鞋舔乾淨的時候。
李國華才發現自己終究還是小看崔大可了。
他的奮鬥史,難道不就是一步步的跪著爬上來的嗎?
說的好聽點:大丈夫能屈能伸。
說的難聽點:阿諛奉承。
為了飛黃騰達,也是沒有少做骯髒的事情。
“這總能結束了吧。”
崔大可沒有發怒,相反卑躬屈膝的樣子,分著二分頭,讓人不得不記住這個人。
“鋼鐵廠,畢竟不是軋鋼廠的地盤,我也不想將事情鬧僵,可以放過你,可是如果你在做出什麼讓爺們不凱西的事情。”
“隨時隨地,我都可以打聽到你的把柄。”
“鬧大了,對我而言不痛不癢,可對你的仕途來說,可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明白。”
崔大可連忙跑到車間的門口,吩咐工人趕緊將鋼材搬到車上,並且也加入了其中,一個人扛著上百斤重的鋼材。
額頭上還冒著虛汗。
明顯是被李國華給嚇到了。
想要趕緊將他這個瘟神給送走。
其實李國華所說的不過是道聽途說,不過看崔大可賣力的幹活,還不時的露出一個虛偽的笑容,明顯是做賊心虛。
更多的可能是什麼都做過了。
也怕了。
還有冉醫生其實從內心出發,並沒有接納他。
這才有了崔大可的慌張。
不過,他也沒有想過一棒子將崔大可打死,有些不現實,回憶早上的時候,倒是王二虎這個人,給他的感覺似乎有些不一樣。
之前。
可是還一直在誇讚他呢?
除了辦公室裡面的那一幫老油條,但凡是想解決事情,無論是上供,還是另闢蹊徑,跟鋼鐵廠的領導打好關係。也是可以輕鬆將事情給辦妥。
為何不辦。
思慮再三。
他還是覺得這裡面的水比較深,他也不想摻和其中,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微乎其乎,那就是傻柱可能在楊廠長的面前說了幾句他的壞話。
心直口快。
難免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
許大茂的事情,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傍晚時分。
崔大可渾身髒兮兮的,都顧不上吃飯,才將車裝滿,訕訕一笑道:“裝滿了。”
“小兄弟,我就不送你了。”
崔大可現在巴不得讓李國華趕緊離開。
如果讓他遇見其他的領導,或者是不小心說漏嘴。
都會讓他寢食難安。
“拜拜了您。”
李國華也沒有想過去鋼鐵廠的食堂,吃一頓南易的廚藝,大鍋飯其實也就那樣,無論是哪一位大廚過來,其實都差不多。
真正能拉開差距的那便是小灶。
就想傻柱為何雖然不過是一個四級大廚,可為何在食堂的地位那麼高,幾乎等同於土皇帝,哪怕是食堂主任的面子都不給。
還不是因為一技傍身。
軋鋼廠的領導,每一次招待客人,基本上都是靠著他撐門面,同樣的東西,做出來就是好吃不少。
不知道多少外面的人,讚不絕口。
也有人想要挖傻柱離開。
一路上。
坑坑窪窪。
車上也沒有什麼音響一類的東西。
開了三個小時。
李國華才將車停到軋鋼廠的門口,這中午飯也沒有趕得上吃一口,將車還回去之後,才走到食堂,想著花點錢。
吃一個小灶。
讓傻柱這貨給自己做一個幹煸豆角吃。
“爺們不伺候。”
當李國華說明自己的來意之後,傻柱這貨不僅坐在門板搭建的建議的床鋪上,還一臉張狂,就差將他給趕出食堂。
艹(一種植物。)
李國華都懶得跟傻柱計較,這不知道是自己第幾次被這貨給掘面子。
真當自己天下無敵。
不想將事情鬧大。
李國華也就只能忍這肚子的飢餓,走出食堂,一臉的平靜。
喃喃道:“以後不要落在我的手上,若不然,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最好的辦法。
還是聯合許大茂。
雖然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許大茂最大的優點,那就是在外面幾乎跟其他人不結仇,基本上都是巴結領導,至於同級別的工人。
最多也就是愛答不理。
可唯獨傻柱。
這臭小子可謂是茅坑裡面的石頭。
不僅嘴臭。
還腦袋有坑。
看了一眼掛在牆壁上的鬧鐘。
還有一個小時下班。
索性他也就去辦公室,跟一般老煙槍嘮嗑,順便多喝點水。
叮鈴鈴——
當下班的鈴聲響起的時候。
他才騎著腳踏車,一路朝自家走去。
傍晚的晚霞。
格外的炫麗。
李國華回家的路上,還看到了秦淮茹,因為棒梗的胡鬧,現在也只能糾纏上繃帶,不過還能頂著傷痕累累,還上班。
打心底。
他還是非常的敬佩秦淮茹。
一般人可做不到她的程度。
哪怕是算計太多。
可這何嘗不是周瑜打黃蓋。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