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秦淮茹呆滯在原地。
眼神有些迷離。
特麼的不就是她的半張臉有些問題了。
為何易中海一向支援她的人,也會不站在自己的立場呢?
想不通?
難道容貌真的那麼的重要嗎?
“你這老幫菜,這是欺負了我,在欺負我的兒媳啊。”賈張氏聽到屋內的爭吵之後,立馬衝進來,眼神不善的盯著易中海。
特麼的這麼多年。
自己當初怎麼沒有看清楚易中海的為人呢?
賈張氏有些惱火。
識人不明。
伴隨著易中海的譏諷,望著越來越囂張的賈張氏,這時候也沒有看清楚自己的處境,特麼的難道是豬腦子嗎?
憑什麼?
傻柱要聽他們的話。
之前傻柱願意聽:那是因為秦淮茹長得確實是狐媚。
一雙勾魂的眼珠子。
楚楚可憐。
外加會為人處世。
這才是傻柱吃她這一套的原因。
不過那也是建立在百分之九十九的美貌之上,至於那百分之一,才不過是為人處世,難道中院的張寡婦,不也是做事滴水不漏。
待人接物方面。
難道不也是無話可說。
為何傻柱獨獨鍾情於秦淮茹。
而不是中院的張寡婦。
他還沒有賈張氏這樣能鬧的婆婆呢?
張寡婦的婆婆可是一直都勸說張寡婦重新找一個男人,嫁了得了,他們可以將三個孩子拉扯大,絕不想耗著人家姑娘。
可是賈家的情況。
似乎是恰好相反。
“別說那有得沒有的。你不會是覺得傻柱真的會一直想要面對一個跟豬頭人一樣的秦淮茹吧。”
易中海不屑的看著秦淮茹跟賈張氏。
那點小心思,十釐外都能聽見。
“什麼意思?”
賈張氏有些手足無措,當易中海真的憤怒的時候,他們還是有些扛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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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可以面對這樣的秦淮茹,一天,還是兩天...。一年、倆年...然後呢?”
“總會膩了的。”
“到時候,我看你們如何生存。”
易中海敲著床板,露出不屑的表情。
“他敢?”
賈張氏凶神惡煞的雙眼。在屋內巡視一圈。
並沒有看到傻柱的身影。
“他人呢?”
“剛才在屋內喝悶酒,現在估計去外面熘達了。”
“認不清現實?”
“如果是秦淮茹那一張狐媚的臉蛋還健在,那倒是可以一直吊著他,現在傻柱是巴不得將你們給趕出家門家門呢?”
“還說什麼想等棒梗長大的混賬話。”
“那時候?”
“你們難道還需要傻柱的付出嗎?”
“隨便找個藉口,將傻柱一腳給瞪了,他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愚蠢的人嗎?”
易中海反問道。
這?
秦淮茹跟賈張氏對視一眼。
“可那也不能太著急啊。”
“萬一....?”
秦淮茹有些踟躕。
“可別什麼萬一了?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換成一個正常的男人,絕對不會慣著你們的。”
“晚上回去好好的想想,如果想不明白的話,我看不需要我出手,聾老太也會將你們趕出家門的。耽誤自己的同時。還在耽誤傻柱。”
“只要傻柱降低標準,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想著讓傻柱養呢?”
“你們算老幾?”
一句話。
將兩人說的啞口無言。
果然...
一抹深深的忌憚,賈張氏慢慢的走到易中海的身邊,拉著他的手道:“一大爺,我知道你不會如此的無情的。”
“這麼多年,我跟你之間也是互通有無啊。”
呵呵。
“別!”
易中海一把將賈張氏推到在地上。
也不怕大開的門。
被其他人看到如何?
反正自己現在一大爺的面子,也算是被幾個人玩的沒有任何的尊嚴。
現在的人。
也沒有幾個願意給他面子。
說的再多。
也不如讓他們體會一下,什麼是人間煉獄。
他們才會切身體會到離開他。
她們什麼都不是?
“一大爺,您這是?”
秦淮茹連忙將賈張氏給攙扶起來,現在兩人是一個繩上的螞蚱。
哪怕是在棒梗的份上。
兩人如同水火。
可是對外面,兩人還是非常的同心協力的。
呵呵。
“怕了。”
易中海走到門口。
“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何況是你這一副鬼樣子,晚上出來都會嚇到人,還想讓傻柱痴纏到什麼時候?”
“不知所謂?”
易中海將雙手靠在背後。
哼著悠揚的小曲。
賈張氏有些惶恐。
秦淮茹可是上環了,那以後該如何是好?
難道?
她根本不敢往下想,生怕自己的烏鴉嘴,讓夢想成真的時候。
傻柱幡然醒悟。
回到了之前的水平。
不讓他們家的人靠近一步。
那他們呢?
一輩子。
難道就靠秦淮茹一個人的工資養活嗎?
十八塊八。
估計以後棒梗是不要想著吃香喝辣,哪怕是傻柱的盒飯估計都惦記不上了。
“婆婆,接下來該怎麼辦?”
秦淮茹有些猶豫。
掙扎的看著窗外。
月色下。
一個多小時。
都沒有等到傻柱回來的足跡。
讓秦淮茹跟賈張氏徹底的慌了。
“難道傻柱這貨今天晚上還不回來住了。”賈張氏作為過來人,最是看得清一個人的真面目,哪怕是當初的賈東旭不也是家有美嬌妻。
可是一點也不妨礙他在外面尋花問柳。
導致自己就這樣沒有了。
....
“你去跟傻柱好好的解釋一下,就是這是一個考驗?”
“如果他透過的話,你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的。”
賈張氏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呵呵。
門外站著的老太太。
手上還拄著柺杖。
氣憤的敲打著門窗。
“還考驗呢?”
“你們也配?”
“我孫子今天晚上在我哪裡睡了,你們就守著一個空被子自己睡吧。”聾老太宛若一個勝利者,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讓秦淮茹徹底的破防。
“傻柱,你不能這樣對我。”
眼淚流淌著。
通紅的雙眼,可還是沒有等到人,除了聾老太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吱哇,那就是賈張氏手足無措,慌亂不已,想要找人商量一下的時候。
才發現。
自己不知不覺又將易中海給得罪了。
多事之秋。
她一個目光短淺的婦道人家。
怎麼能看得清傻柱的真實想法呢?
“婆婆,我去醫院一趟吧。”
“不行。”
賈張氏再這件事可是從來不會有任何的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