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在小道士的身後，“吳老爺子跟老大去了湖南，知道也沒用，我老家有一個說法，叫做男醜命硬，壽命久。”
我看著幾個人，多虧老張頭不在，在了指不定說什麼呢，我擺擺手，“頂多四天就好了，不用你們操心。”說著我拿出口罩帶上。
豆沫看著我，“我的鏡子。”
我拿著翻看著面鏡子，上下兩層，有一層是梳子，也沒什麼特別的，“這鏡子多少錢？”
豆沫掐手一算，“幾百塊錢吧。”一把搶過我手中的鏡子。
白牙在他旁邊，“你這鏡子幾倍塊錢？我們佳佳的那個只有兩塊錢，和你的一樣，也有梳子和鏡子。”
豆沫擦擦鏡子，“這鏡子哪是那東西能比的，這是高檔的鏡子，用這鏡子的人都是生活中充滿時尚感覺的人。”
“那和我買的鏡子有什麼區別？”白牙問道。
“梳頭，看裡面的帥哥。”豆沫回答。
我沒有管兩個人的錯愕，看著小道士，神智還迷迷糊糊的，應該是剛才那一刀子，得多久才能補回來，魂魄不是血液，魂魄考的是精神意念，有的人恢復快，幾天就活蹦亂跳的，有的人一個月還是老樣子，不過有老道在，應該補回來很快吧。
“老道，小道士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情？”我問道。
老道搖搖頭，“就少了點精魂，明天多曬曬太陽就好了。”
我看準而一旁還等著眼睛看著的小胖子，“你怎麼了？”
小胖子用手把自己的眼睛合住，又睜開，眨了眨眼睛，“這一切是真的？你是鬼主？”
我看著小道士，有點錯愕，聽聲音不像是在問我，像是再問他自己。
“小胖子，過來把小道士扶上去。”我打斷小胖子的驚訝。
小胖子緩過神來，扶起小道士，嘴裡一笑，“我以後出活，碰上厲鬼，我就可以說我是鬼主的朋友，以後也能少吃點苦頭。”
豆沫的話就是多，“你就是個吃貨，告訴你們，現在的死的人誰認識鬼主是誰，死了很長時間可能會認識。”
小胖子想了想，“我會讓他問問那些老鬼，看看給不給面子，不給面子魂飛魄散的懲罰。”小胖子是在說笑，他哪敢讓人家魂魄魂飛魄散，本著一顆善心，能挽留住的必須挽留，能不傷人就不傷人。
小胖子和豆沫把小道士扶上去，剩下我和老道，白牙。我帶上自己準備好的口罩，看著老道，“你說這小道士的
親生父親能不能找到？”
老道搖搖頭，“鬼兵雖然多，也不是萬能的。”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之前老道士能看得見無墨魚神，其他人都看不見。“老道，你怎麼看得見我第一次請來的人？”老道只是修道的，按照無墨的說法，他不會讓別人看見他，這老道有點本事，錯，本事還不小，絕對是高手一樣的人物。
老道突然笑了，點點我，“我能看見又怎麼樣？還不是連句話都說不上？”
我被這句話說的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老道的回答驢唇不對馬嘴。“老道，我是問你怎麼看到的？”
老道指著自己平時拿著的一面小八卦鏡，“我告訴你是怎麼看到的，原因都在這。”老道指著八卦鏡。
我看著八卦鏡，上面什麼都沒有，有沒什麼特殊的，“老道你是不是騙我呢，這什麼都沒有啊！”
老道搖搖頭，“因為我們都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的氣息是互通的，我們雖然物種不同，但是我們的氣息是一樣的，他的氣息乾淨純粹，沒有任何雜質，這是修道之人的最高境界，也是我一直追求的境界。”
我撓撓頭，“那他他知不知道你的存在？”
老道點點頭，“我們都是修道之人，他肯定在第一時間知道了我的存在，現在的他不是魂魄，只是一道虛影，煉化到這種地步，估計時間不短了，真想不到，原來道法的境界在這裡。無奈我的壽命短，練不到這種地步。”
我心想，這不是廢話嗎？無墨煉了一千年，這哪是人能比的，就算人家一天練半天，一千年的時間，也比你練一輩子的時間長，況且人家可能已經有了小魚繼承家業，你這只有小道士一人，小道士還沒準想不想繼承了，這水平，誇張一點，小道士這水平，就差連螞蟻都打不過了。
“阿坤，你在想什麼？”白牙看著我。
我回神，“啊？沒事，沒事。”我連連搖頭。
“阿坤說的是，小道士的水品，繼承我的衣缽，恐怕自己都養不活，遇上鬼連自己都救不了。”老道很準確的說出了我心中所想。
我看著老道，摸摸自己的心臟，又摸摸腦袋，“老道，你這是讀心術？你還有這本事？”
老道一笑，“剛才用了道法感受那個人，還沒完全消失，用你身上試試。”
我看著老道，確定他真的會讀心術，馬上在旁邊奉承老道，“老道，小道士是不是你的徒弟？”
“是啊！”
“那我救了你的徒弟
，是不是要感謝一下我，既然是感謝我，是不是拿點東西？我不求別人，就把讀心術交給我就行。”我說道。
老道搖搖頭，“你萬一用讀心術騙人呢？不能教，不能教，連陸生我都沒教，何況是你一個外人。”老道故意把外人一詞說的極重。
“老道，我也算是你的徒弟，你就不能教教我，你看我像是會騙人的人嗎？”我辯解。
老道士別過頭，“你的封家七殺怎麼樣了？學了多少？”
這老道士一提封家七殺，我更來氣，不提還好，“啥封家七殺，還不如叫毀容七絕，你看看我的臉，就是封家七殺鬧的，封家七殺我是倒背如流，但是我不能用啊！我一用封家七殺，我的臉就這樣，鬧得現在我一用扇子，臉上也這樣，要是哪天我的臉要是毀容了，你說我是不是得找你？”一口氣我說了一通。
老道士看著我，皺皺眉，“你說這扇子和封家七殺不是一樣的？”
我搖頭，怎麼可能是一樣的，不過這扇子有可能是一樣的，按百分比來看，表面上看扇子是封家的，但是我心裡傾向，這不是一家的東西。“我感覺不是，我體內有兩股氣在碰撞，一股氣應該是就是封家七殺的，一股氣是扇子的。”
白牙這時候開口。“你身上有兩股氣，會不會這兩股氣的產生，需要你來調節？”
“我來調節？”我反問。
“是啊！就把裡調酒，都是用一個器皿，放入各種酒種酒。你這兩股氣就像是兩種酒，你就是這個器皿，把這兩種酒調到一起，等兩種酒味融合，才會發出最佳的味道。”白牙很哲學的比喻。
老道聳聳肩，“你就是笨，沒辦法。”說完上樓休息。
白牙嘆了口氣，走到燈旁邊，開啟手電筒，，這是他的習慣，晚上走路絕對看路，生怕想墓室裡一樣，走錯了穿越了一次。
“白牙你找到你的親人了嗎？”我問向白牙。
白牙照著前面的臺階，“找到了，我表弟的兒子。”
“相認了嗎？”我突然來了興趣，一個消失了近百年的人突然回來，他們是什麼表情，會不會把阿坤當成神經病？
白牙搖搖頭，“找到就好了，不需要相認，相認了可能還有這樣那樣的麻煩，沒事去看看就行了。我家裡人已經走了，都是長壽，只是麼有見到我最後一面。”
我馬上搭著他的肩膀。“沒事，我是鬼主，要是他們沒有投胎，我都給你叫出來，想見誰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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