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人走上山頭我和老大才從草叢裡鑽出來。
“關掉手機。”
聽到老大的話我莫名其妙,“為..為什麼?”
“你沒見他們用的是電子探索器嗎?估計是我們手機給他們傳送的訊號,我還是低估了他們。”
“他們真的是專業盜墓賊?”
“應該差不多。”老大拍拍身上的草葉。“走吧,再不走我們就丟了。”
我忙跟上去。“現在不拆穿他們嗎?”
老大扭過頭來。“拆穿?幹嘛要拆穿,好戲才剛開始。”
我們有馬匹駝裝備,那兩個男人揹著裝備跟了我們一路,不得不佩服了兩個人的體力。
見兩人在山頭上站定,四周望了望,沒發現我們,坐在地上從揹包裡掏出一些東西,我和老大蹲著身子淹沒在草從裡,朝著兩人移動,大概距離有百十米遠,因為草高,只能見到兩個人胸部以上的位置,揹包裡掏出來的東西被草遮擋住,兩人忙活了一陣,一個稍胖的黑衣人,拿著一個地理探測器樣的東西來回走動。
我正打算看看兩人下一步的動靜,衣角被老大扯了扯,老大指指我身後,神情緊張,剛才光顧著看前面,忘了我們有局中局,他們可能也設了局中局。
我緩慢轉過頭,沒有人?與此同時,我看到了一個大腿粗的蟒蛇正垂憐於我。
蟒蛇壓低頭,準備攻擊我,我掏出綁在腿上的匕首,手中的匕首與這蟒蛇相比,簡直比木棍還不如。
人不走運喝涼水都塞牙,蟒蛇頭越來越低,現在已經緊貼地面,不能坐以待斃,山中蟒蛇的速度哪是我能比的上的,現在唯一取勝把握就是出奇不備,這樣一來動靜太大,勢必會引起山頂上兩個黑衣人的注意。
老大站起身,移向巨蟒的左邊,巨蟒的注意力被吸引開,我也放下懸著的心,老大的做法,這樣一來不就是暴漏了嗎?我無意抬頭看去,上頂上站著四個人,正是豆沫他們,兩個黑衣人蹲在地上抱頭。
我馬上收回視線,現在迫在眉睫的就是這條蟒蛇,老大做好準備迎接蟒蛇的攻擊,站在右側的我,同樣準備好,巨蛇發起攻擊時在它的頸部給它致命一擊,巨蟒尾巴突然上翹,大概有十米長,他娘的,老子長這麼大,電視上也沒見過這麼長的蛇。
蟒蛇抬起頭準備攻向老大,只聽老大嘴裡絲絲嗦嗦的響動,巨蟒將頭降回原位。這是什麼情況,老大和蟒蛇是一家?沒超過一分鐘,巨蟒再次將頭抬起來,老大眼珠亂轉,隨著老大的眼珠轉動,蟒蛇的頭也
跟著轉動。
我伸出雙手揉揉眼睛,確認發生在眼前的一幕是真的,哇塞,老大還會這麼一門高深的外語,早聽說蛇語,還沒聽說過給蛇催眠的,顧不上害怕,我探出腦袋看著張著嘴的蟒蛇,兩顆毒牙警悚,我渾身一哆嗦,要是這兩顆毒牙插在身上,就算沒有毒,也必然出現兩個血洞,像手掌腳掌,咬穿了也不定。
“別看了,只有五分鐘,再不走等著跟它親熱呢。”老大打斷我的冥想。
望著老大的背影,這個男人稱得上完美,自己開著事務所,雖然是靈異的,但手上怎麼招不得有個幾百萬?怎麼就沒結婚呢。
我還在沉思,旁邊的蛇頭動了動,又倒在草叢裡,掙扎了幾下沒有抬起頭,這是要甦醒的節奏?
我趕忙跑遠,山頂上的豆沫他們也是捏了一把汗。見我們沒事,慧慧跑過來,挽著我的手。“坤哥,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說的心虛,我突然想到:“你們怎麼會出現在山頂?”
“還不是豆沫逞能,說是要演的像真的一樣,一路上不停的和你那個稻草人說話,動手動腳,最後禁不住他折騰散架了,正巧趕上了你們遇到蟒蛇。”
站在上面的豆沫撓撓頭。“我也沒想到,不過這次要不是我,也不可能抓到這兩個黑怪物。”
我蹲下身子,看著被綁兩個人,眼熟,正是鎮上吃飯那兩個人,從體型上來看,瘦子比較像昨天晚上的黑衣人,可是眼神不像。“你們兩個昨天晚上誰在偷窺我們?”
一胖一瘦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胖黑衣人開口:“大哥,我們兩個一直和你們保持著距離,晚上條件不允許,怎麼偷窺你們,再說一群大老爺們。”說到最後聲音降下去。
我看地上擺放著一些器材零件。“這些是你們探測用的東西?”
胖黑衣搖搖頭。“就這水平,你也敢來倒鬥?這是電臺,山裡面沒有訊號,只有這電臺能發消息。”
我被說的臉一紅。“去你娘的,你們是給誰發的訊號?”
瘦黑衣人不等胖黑衣人開口,連忙說:“這些是我們的專業工具,鬥又不是你家的,還不許我們來倒。”
豆沫一看這瘦黑衣人還挺有性格,‘啪’一巴掌伺候上去了。“老子在這解決了你,誰知道?你會說嗎?你會說嗎?”還不忘問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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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黑衣人見我們紛紛搖頭,把唯一的希望寄託在藏族阿爹哪裡,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話。
豆沫越看他越來氣,‘啪啪’連扇了好幾個巴掌
,臉都扇腫了。又問向慧慧。“這孫子說的是什麼?”
慧慧哪裡見過豆沫這樣子,老老實實回答。“他說讓我們給他鬆綁,帶路的錢是你們的給的一倍。”
聽到這話,豆沫冷哼一聲。“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是在這喂狼還是都告訴我們。”
一看這胖黑衣人就是其軟怕硬的主。“我說我說。”
“你他娘找死,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蹦了你。”瘦黑衣人警告道。
我和豆沫興奮的翻找兩人的身上,沒有武器,當著他們的面把裝備全部倒出來。出現了豆沫做夢都想摸的東西,一把手槍,上面都是英文看不懂,其他的就是一些盜墓的工具,不知道比我們的先進多少倍。豆沫把自己的揹包通通倒出來,裝上他們的裝備。
最後拿著外文槍指著瘦黑衣人的腦袋。“現在說不說?”
槍指著腦袋,瘦黑衣人神情略顯緊張,嘴上死咬不說,我將兩人分開,胖黑衣人的牙關可沒那麼緊。
“幾位大哥,我說,我說,我家是山東農村的,整天不務正業,沒錢好做點偷雞摸狗的勾當,兩個星期前,有人找我,說有大買賣,跟著他吃穿不愁,上衣口袋裡有標牌。”
不等我們問,這個胖黑衣人全盤脫出,我也在他口袋裡找到了一個銅牌,‘G126’字樣。
“這是用來做什麼的?”我問道。
胖黑衣人瑤瑤頭,“不知道,他們給我了一個這樣的牌子,等上面安排,我和洛,也是這幾天才認識的,對了他是銀牌,所有的裝備都是他帶來的。”
又問了幾個問題,胖子均是不知道,這胖子知道的也不多,被人家當槍使,還挺美的。我們在胖黑衣人所說的洛身上確實找到了一塊銀牌子,上面標誌著‘C032’。
“胖子已經全招了,就看你的了,這荒郊野外的,你一個人在這我們也不放心。”這些話是我用的激將法,豆沫唱黑臉,白臉就由我來唱。
“要打就打,要殺就殺,反正已經栽到你們手裡了。”瘦黑衣人有著強大的心裡素質,對於我這種小毛毛雨的刺激,對他屁用都沒有,豆沫只會動武,打的鼻青臉腫,無濟於事。
我和豆沫使勁全身解數都不能讓這個人開口說出一點訊息,我把目光投向地上電臺,說不定還能找到點線索。
正當我彎腰要撿起電臺分體零件的時候,瘦黑衣人,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綁著手,站起身,一腳把電臺踢下山,順著山體滾落進草叢,最後無疑換來豆沫的一頓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