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亦是如此,你越用心去生活,越發現這樣那樣的問題,若是你不用心,又會感到惋惜。
有災難,有探險,有喜怒哀樂才是人生。
一天,我滑動著滑鼠,小胖子不在,豆沫一上午的時間跑了兩趟,而我悠閒的在沙發上撒塄,琢磨著晚上的行動。
老道他們回來,老道手裡多了一塑料袋的藥品,估計有十來盒,不用問小道士的病情又加重了。
默不作聲的熬到晚上,白天來的那個男人早早的在店裡等候,說什麼,是他一手組織的,到時候來人看不見他以為他沒來呢。
一行人在事務所坐著,他通知的時間是在晚上十點鐘集合,現在才八點鐘。
“張老闆,來的挺早啊!”豆沫嬉笑著問。
八字鬍就在張老闆旁邊,“恩,有什麼事情早做準備。”
豆沫本想逗比一下張老闆,接過人家不吃這一套,最終無趣。
“你們都是誰去?”張老闆看向我。
我就只到他會這麼問,“我們,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還有一個老道士,我,還有一個比較特殊,現在按時不能介紹。”我說道。
男人動了動腦袋,“是財神下面盒子裡的美女還是電腦裡的上網老頭?”
這都能發現,果然是高人,“上網的這個。”
男人的眼神很不屑一顧,“他能幹啥?剛死的老頭,什麼本事沒有。”
我冷笑一聲,“別看這老頭什麼都不會,可是他知道的比你我都多。”
“還能長了順風耳了不成?”八字鬍說道。
豆沫來了興趣,“你還被說,他還真的長了順風耳,方圓幾里地,只要是鬼的事情他都知道。”
我摸著自己的額頭,豆沫的嘴也太快了,什麼都往外漏。
這時來了一個穿著一身灰色皮衣的男人,身後跟著的一個半大小夥子。後面陸陸續續的來了十來個人,最小的十五歲,最大的六十四歲,年齡差距太大也沒有共同語言,年輕的玩著自己的手機,年紀大的坐在沙發上打呼嚕,整個事務所跟收容所似的。
我手機有定時系統,十一點一到,所有人開始謹慎,連老爺子也從電腦裡出來,丫的,這個姓張的老闆還說五六個人,他娘的就來了拉人還五六個人。
“你們這什什麼時候還招收鬼夥計了。”其中一個人笑道。
老爺子看了這個人,收齊了自己之前玩世不恭的性子,“小夥子,你到底行不行啊!別到時候讓我
老頭子救你。”
那人醫生呢個冷笑,“行不行到時候看唄,我是肯定要照顧老前輩的。”
“那你先去給老前輩端杯水喝。”老爺子突然來了這麼一嘴,之前還是一本正經的衝進,現在開始裝脆弱。
男人瞅了瞅老爺子,臉上掛不住走到因隨即旁邊倒了一杯水,遞給老爺子。
這時候的老爺子擺擺手,“我是鬼魂,不喝熱水,先放著吧,等涼了我在喝。”
論起臉皮厚,老頭活了這麼大,肯定比這個男人臉皮厚。
“醒了,出發吧。”張老闆說道。
老爺子點點頭,“是啊!該出發了。”
我們被分散成了兩組,根據他們推測,嬰靈很有可能在東區一個區域內,一共十六個人呢,七個人一組,其餘兩個人在一個路口接應,出現情況對面能立刻知道。
我們這邊是一個街道的位置,周邊都是一些家屬樓,昏暗的路燈照在地上,把人影拉得很長,幾個人兩人一組在這兩條街上來回徘徊,老爺子因為是魂魄,這個小鬼的獵物,被特例和我們是那個人一組,豆沫自己獨自和別人一組,在另一條街上,為了互相信任,這種奇葩的想法都能提出來,一看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老道和我兩個人並排著走,連我自己都覺得彆扭,這時候一些擺夜攤的桌子旁做了不少的情侶,偶爾有一些人投過來異樣的眼光。
其他人反應快已經佔據了街頭的攤位,我和老道只能在結尾的一下小攤前吃著炸串,這種攤位,都是一些人利用下班時間,為了聚集更多的人一起玩牌才設定的攤位,很多人因為吃頓飯,留在這一晚上,就為了打牌。中間還有一個火爐,雖然不如暖和烤烤手還是夠得。
我和老道坐在攤位前,吃著東西,眼睛四下看去,什麼都沒發現,我都已經懷疑他們的判斷力了,會不會是嬰靈來了一個聲東擊西的辦法,把我們全部調動到這來了,他好在我們的地方下手。
呆著發睏,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卻和我們這裡沒有關係,我們在這裡就屬於守株待兔,兔子學聰明了不出來了。
我摸著手機,這一摸就一直等到電量還有百分之十才放下,這段時間四個小時過去了,三點鐘,這完全超出了我們預計的時間。
“啊!”
從我身後一條漆黑的巷子裡傳出一道聲音,聲音是尖銳,一聽便是女孩。
我沒有來得及多想,直接衝進去,我看到了一個穿著性感的辣妹,在地上哭泣。
我
走上前去,看他身上什麼事情都沒有,不免好奇。“美女,出什麼事了嗎?”
女人瞅了我一眼,聲音哽咽了一下,“我男朋友偷我的錢出去花天酒地了,你能不能把他追回來?”
我臉色異常尷尬,“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一個外人不好插手,您還是該幹啥幹啥吧,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我趕緊轉身離開巷子,這年頭什麼人都有,萬一他無賴是我偷的他的錢,這巷子裡面又沒有攝像頭,我張八張嘴都沒法說。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當我踏出巷子的時候,看見老道站在巷口,眼睛好奇的往裡面瞟了一眼。“裡面什麼情況?”
我搖搖頭,“雞毛蒜皮的小事,男的把女的錢偷走了。”我隨口說道。
“你就沒有去追?”老道看著我,不可思議。
“追個鳥啊!男的都不知道跑了多遠了。”我說道。
這時候我手機嗡嗡的震動了一下,我拿出手機一看,是豆沫那家夥,不是那邊出了什麼事吧。
我接起電話,豆沫在那頭說了一句,“阿坤,你什麼時候出來,長時間戰鬥啊!”
“你”我說了一句話,忽然意識到豆沫可能是在給我傳遞信息,“幹啥,有屁快放。”
豆沫那邊提了一口氣,“我就是說你什麼時候給我回來,我銀行卡忘家裡了,你能幫我拿一下唄。”
豆沫什麼時候有銀行卡,就一張八十萬的死期天天看著,今天突然說出這句話,有點多疑,很可能那邊已經出事了。
“你在哪?我怎麼給你?”我問向他。
豆沫那邊沉沉的喘了口氣,“現在,農業路這邊,我朋友會接應你,我們在這邊打麻將呢,趕緊的,三缺一,就差你一個了,不說了,掛了。”
我拿著手機發呆,豆沫那邊是被綁架了?還是被搶劫了?
“怎麼了?”老道問道。
我把手機攤平,“豆沫那邊說他在打麻將,讓我把銀行卡給他拿去,還說有朋友接應我。”
此時手機又開始震動了,上面一條簡訊,“阿坤,你把銀行卡裡的錢轉到這個賬戶上。”
我和老道互相看著,我小心翼翼的詢問,“是不是豆沫遇上綁架了的了?”
老道點點頭,“可能是吧,你要拿著銀行卡去嗎?”
他娘的,什麼銀行卡,豆沫的卡在我這,他不可能讓我拿著銀行卡救他,現在報警?等等,今天晚上我們這邊有人,不知道那邊什麼情況,現在我們這邊還有七個人,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