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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墓

門已經收到了視線之上,一口上好的白玉陰陽棺映入眼簾,除了白玉陰陽棺,周圍落滿了屍鱉。

“啊!疼。”

我聞聲望去,豆沫臉上已經爬上一隻屍鱉,大拇指那麼大,通體黑綠,死一般的顏色,正一個勁的往豆沫臉皮下邊鑽。

我咬咬牙,把手伸向豆沫的臉,沒帶防護手套,一把把屍鱉從豆沫臉上扣下來甩出了十米之遠,豆沫臉上出現一個孩子拳頭大小的血洞,我這邊眼看著已經爬到了咯吱窩的地方。

“狗呢?”我意識到純正的黑狗可能能驅逐它們。

“我我哪知道,把那兩個罐子放上去就不見了,自己都快玩完了,還擔心破狗。”豆沫說道。

我眼球看向老大,屍鱉已經到他脖子的位置了。我使勁全身力氣喊道。“小黑狗。”

我只是死馬當成活馬醫,沒想到小黑狗真的從身後,竄過來,它所站的位置,屍鱉把它圍成一圈,不敢上前進攻。

“小黑狗,這邊,來豆爺這。”

小黑狗,搖搖尾巴,看了看他,彈起後退,撲向我。只見我身上的屍鱉少了一大半,小黑狗圍著我們轉了幾圈。

“汪汪汪~~~~”

叫了幾聲,身上的屍鱉像是如臨大敵一般退去。我們三個人找準機會,牽著小黑狗跑向陰陽白玉棺。

三個人緊貼著陰陽白玉棺,做夢也想不到,抱著棺材是為了活命。

正在後怕的時候,老大牽著小黑頭跑到角落裡,點起旁邊的油燈。沒想到墓室裡的油燈過了幾百年還能用,真佩服古人的智慧,現在的東西質量差到不能行。

點起油燈的角落,屍鱉迅速離開油燈能照射的地方,接著老大把四個方向的油燈全部點亮,屍鱉全部退到墓室外面,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

這時才發現,整個白玉陰陽棺呈半透明,裡面一男一女,彷彿活著一般,白玉陰陽棺低矮的一邊又兩尊石像,雕刻的栩栩如生,雙手託舉著油燈。兩尊石像之間是一面石桌,石桌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墓室周身畫著墓主生前的事蹟,不過已經被一層綠水覆蓋,滲透進去。

坐在地上,簡單的處理身上的傷口,其實也沒什麼大傷,最重的也就屬豆沫左臉上的傷口,都能見到肉皮向外翻開。

“老大,剛才說話的這個墓裡的鬼嗎?”我道。

“不是,和你們無關。”

“老大,你不是養小鬼吧。”豆沫激動道,話說小鬼養不好反噬,麻煩的可就不是一個人。

“說了不是,這個人你們很熟悉。反正不會害我們就對了。”老大直接走向墓壁,不在理我們,弄得我們糊里糊塗。

“這墓室好像是一盤殘棋。”處理好傷口的豆沫看著地面發呆。

整個地面印著一條一條黑線,玉棺就是棋盤的分界點,某些線條交匯的地方還有一塊原形的棋子模樣的石頭,連我都覺得是一盤棋,但是有哪裡不對。

“不管了,先看看桌子上的字。”豆沫打著火機,朝兩個石像點去。

“哎?他娘的,這兩個石像的火苗怎麼是綠的。”

聽到豆沫的話,老大也好奇走上前去。隨後淡淡的說了句讓豆沫抓狂的話。“這是煉的屍油,舉著油燈的應該就是油燈的來源,吹了吧,你在點人家的命燈。”

“我靠,真是拿人不當人,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寶貝通通拿走。”這應該是受王大嬸的影響,對這種人豆沫恨得咬牙切齒。

我和豆沫拿出拓本的專用紙和一些墨抹遍石桌,把正面石頭上的字拓下來,因為不是專業的,每次都要拓出好幾張,在墓室裡沒有能力風乾,更沒能力吹乾,只要把字留下就行,向我們這種業餘的等墨幹的差不多,不至於抹得看不清字,就直接圖一層封閉。別看簡單,這一道程式下來,不算晾的時間,也得三四個小時的時間。

完成拓本,已經是外面的午後兩點,這麼久沒有進食,肚子已經咕咕直響,簡單的吃了些一次性熟食,打算睡一覺起來在開館,現在開棺精力上不允許不說,未知的危險應變能力上也變的緩慢。

老規矩,我守第一站,實際上已經困得不行,一坐下來不出一分鐘,絕對呼嚕上,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去看看拓下來的文字,只是看看幹沒幹,向我們這種人高中沒畢業,哪有本事讀這種深奧的東西。拓本已經變得潮溼,大概等到阿坤看守就能上封閉了。

有豆沫的呼嚕聲也不怎麼害怕了,反正閒的沒事,看看白玉陰陽棺也沒事,反正都是封閉的,只要不開棺就行。

整個白玉陰陽棺棺身四四方方,棺身採用鏤空的雕刻手法,花禽走獸雕刻的很立體。棺面左邊是一條龍,右邊是一隻鳳,周邊一些祥雲飄蕩,看久了會以為這一切都是真的。我

甩甩頭,把這種想法甩出腦子。

就在這時,從墓道衝進來一個人。“先生,我的同伴都死了,我能不能和你們一起出去。”

我被這一幕嚇了一跳,古墓怎麼會有人進來,一身灰色衣褲,腳下一雙多少年前典型的農村小布鞋,千層底布邊已經磨爛了,小寸頭,標準的國字臉,這不是白牙嗎?

老大和豆沫也被吵醒了,見到這一幕同樣瞪著眼睛,豆沫甚至嘴都張的老大。

眼前這個男人見我們不相信,“我真的是人,你看我還有影子。”說著走到油燈下面,果然映出一道影子。

“可是你”豆沫咽了咽口水,指著眼前這個男人。“這一身。”

男人看看自己,又看看我們。“現在不是1945年?”

“大哥,現在是2015年,眼瞅著過了一半了,您這一說打到解放前了。”我也理他遠遠地,警惕的看著他,白牙在那邊已經驚訝的說不出來了。

“2015年,1945年,過了七十年了。”男人低頭呢喃道,突然倒在地上不動。

我們三個人互換眼神,朝著男人一步一步警惕的走去,豆沫用腳踢了踢這個男人,沒有動靜。

三個人蹲下身子,我哆嗦著手探探他的鼻息,微熱,緩慢。

“應該是餓的。”老大說道。

餓的,全身上下除了影子,哪有一地啊人的徵兆,但也不能見死不救,我解下我的水壺,倒在一個剛吃過的魚罐頭盒裡,加了點早餐餅乾,餵給男人,也不敢喂太多。

三個人看著躺在地上陷入睡眠的男人,竟然無話可說。

我乾咳了一聲,“你們說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白牙你怎麼?”

“屁,我是不認識他。”老大打斷豆沫不著邊際的話,不然指不定給他說出什麼神話來。

“得,反正他這一睡指不定後年馬月,你倆先睡著,讓豆爺守著。”豆沫這一說,我的睏意襲來,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鬱悶,在夢裡也在盜墓。

“你醒了,吃點東西吧。”豆沫朝我晃了晃在煤氣爐上烤好的肉。

“你怎麼帶肉進來了。”我疑惑的看著他。

“呵呵,小黑狗的肉。”一邊說著一邊咬著烤好的肉。

我轉頭看向老大,和那個男人,老大也在美滋滋的吃著肉,男人繼續在地上睡著。

“阿坤,吃吧,我們已經出不去了,來的路口被封住了,沒有其他出口。”老大說的很是淡定,淡定到他已經做好了留下來的準備。

怎麼回事?我一定是還在做夢,就算我有心吃小黑狗,豆沫一定會一腳把我踹趴下,老大第一次見他吃東西吃的這麼香,我心裡暗示著自己,這些都是夢,這些都是夢。

大概是我的夢太過可怕,身體的動靜引起了老大和豆沫的注意,臉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剛睜開眼睛,一張打手朝我打過來,眼前又陷入一片黑暗。

“阿坤,你小子給老子死回來。”接著又是一巴掌。

身邊一個人影移開,老大知道我醒了,躲在一旁看好戲。

我手腳並用,抬腿就是一腳,抬手就是一拳,都實實打在豆沫身上。“你他娘的才死了。”我站起身,看著趴在地上捂著肚子的豆沫喊道。

“我去,剛才一隻屍鱉從你袖口爬出來,還當你死了呢,你他娘的,真下死手。”

我轉頭看向身邊不遠處有一攤綠水,發著陣陣惡臭,應該是被豆沫和老大大卸八塊了。心裡突然感覺不好意思,走到豆沫身邊,把他扶起來。

“我的臉,怎麼這麼疼?豆沫把鏡子給我。”豆沫這人愛美,到哪都帶著鏡子,我也納悶他小時候那麼胖,現在變成了一個大帥哥,每天換著不同的妹子。

“阿坤,這次我沒帶鏡子,你的臉也什麼事。要不用我的瞳孔看看?”豆沫探過來他的大腦袋,我見鏡子就在他揹包的側口袋裡,顯然是剛用過,拉鍊還沒來得及拉。我見勢伸出手一把掏出鏡子。

“豆沫,我槽你四舅姥爺。”鏡子裡的我左右兩邊印著紅紅的一個巴掌,這事除了了豆沫誰能做得出來?

豆沫一邊跑還一邊笑。“都說不讓你照鏡子,你非不聽,你看看。”說的我更火大。

“鬧夠了沒有,鬧夠了開棺。”

豆沫聽到老大的話,扯著臉皮。“開棺,別鬧。”

老大既然說了,等回去在收拾他。白玉陰陽棺據說是一個整體,只有造棺的人才知道怎麼起棺蓋,圍著棺材饒了足足十圈,愣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我擺擺手道。“這就是一群業餘的人湊到一起,就剩業餘了。”

沒等我再說下去,一個聲音從身後傳過來。“西商時期的古墓

技術已經是屬於爐火純青了,你們進來發現了什麼暗弩,毒氣之類的東西了嗎?”聲音正是那個男人,此時臉色不再發白。

“沒有,你是說一切機關在這上面?”老大點點白玉陰陽棺說道。

男人想站起來,可是身體條件不允許,豆沫連忙扶住,走到白玉陰陽棺。“這是西商的將軍墓,生前征戰沙場,死後想圖個安靜,墓室裡沒有任何機關,同樣沒有任何價值連城的東西,做將軍的生性殘忍,這個人死後,全家上下均留下陪葬,看見外面的棺材了嗎?都是一些貼身僕人,還有的就是人皮,全家上下百十餘口無一倖免,就連自己一對龍鳳胎都不放過。門口那兩個罈子就是他的兩個龍鳳胎孩子,已經煉成了屍嬰。”

“你怎知道的?”這個人知道這麼多,不得不惹人懷疑。

“地圖,無意間從一個人身上的搶來的,沒想到,這就成了那幾個兄弟最後的歸所。”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你知道怎麼開啟嗎?”豆沫語氣不耐煩。

男人搖搖頭,“現在還不知道,我得看看再說。”

“大哥,你也是盜墓的?”我明人不說暗話。

“盜墓?南北兩派,我就是北派,可是我已經做了教書先生,本打算不再接觸這行,沒想到日本人猖獗,對了,小鬼子當年投降了嗎?你是不知道當時.........”男人話鋒一轉,開始說起了打仗的事。

“得,現在很和平,小鬼子已經滾回老家了,您呢,不用操心了,把這個給開啟我們就帶你出去。”豆沫一臉大爺的表情,說的很是慷慨。

男人左右轉轉,時不時皺皺眉,偶爾嘖嘖稱奇,惹得豆沫滿肚子牢騷。

“哎,這位兄弟,你什麼時候能開啟,我豆爺可沒時間在這耗下去,不然你坐邊上,省得我豆爺砸著您。”

我見他撫摸著那條龍,大概是發現了什麼奧秘。“兄弟,你覺得這龍有什麼特別?”

男人點點頭。“你比這個毛躁小子明事理,這條龍的雕刻手法幾位精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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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精細,你這麼半天就看出這破玩意了。”不等男人繼續說,豆沫埋怨。

“閉嘴。”老大朝豆沫吼道,轉頭繼續對著男人說:“先生,繼續說。”

男人乾笑兩聲。“古人有云,男龍女鳳。從這玉棺上看,很明顯雕刻有龍鳳呈祥的寓意,你們看這條龍有什麼不一樣?”

三個人伸著腦袋怎麼看也沒看出這條龍有什麼特別。

“看龍有幾個爪子?”

經他提醒,我頓時醒悟。“五個,可是他就是一個將軍。”

“五爪怎麼了。”

面對豆沫的無知,我拍拍他的肩膀。“在古代龍代表天子,龍爪數量代表不同的等級:三爪龍,只有古代官員的官袍上才會繡有三爪龍。在上一等,就是四爪龍,帝王的親屬,例如,藩王,親王之類的,最上等,就是這五爪龍,代表的就是當朝天子。”

聽完我的解釋,豆沫不自覺伸出手指數了數。“五爪,他一個將軍,棺材上刻著五爪龍。”

我們的眼神同時遞向男人。

“五爪龍,所以我認為整個棺材的秘密就在這五爪龍上面,一個將軍,頂著大逆不道的罪打造這口棺材,就足以證明他對當時的帝王不滿,一心想到頂替,到死都睡在帝王墓裡,一個有這麼大野心的人,棺材的中心會放在哪裡?”男人反問道。

“龍。”我道。

“不錯,玉棺的整個重點就在這條龍身上,雕刻手法上用的時間,絕對比那只鳳的時間多上一倍。”

“這麼深奧的東西,等出去在聊成不?直接說怎開棺。”豆沫一頭霧水,也不想多動腦,用他的話說,腦細胞本來就不多,就別再扼殺了。

男人搖搖頭,“我只知道在這條龍身上。”

“我去,這不是百搭?”豆沫白了一眼。

“豆沫,你就閉嘴別說話了,有這時間好好看看,龍身上的機關在哪。”我也伸出手在龍身上一陣亂摸。

四雙手不停的在龍身上像是撫摸,像撫摸女人一樣撫摸這條龍,周身摸了個遍,依然就沒發現什麼特別,再摸下去,手上的感官系統都快麻木了。

“先生,會不會我們的方向搞錯了?”我已經在這條龍上失去信心了。

“應該不會,如果你們是這位將軍,一心想要成王,你會把計官方在什麼地方?”

這句話問道點子上了,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會把機關放在簡單的地方,整條龍摸了個遍都沒摸到機關,會不會已經摸過去了沒發現?那就只有龍紋了,其他地方雕刻光滑,只有龍紋的鱗片呈塊狀。“會不會是龍鱗?”我把疑慮告訴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