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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豆沫被咬

“老大,不然我們原路返回吧。”豆沫心虛道。

“不能返回,我們既然已經進來了,它會讓我們這麼輕易的出去?老大,我覺得他們就在我們身邊,我們沒必要在關燈了。”我把目光遞向老大。

老大沉穩的掏出一根煙,“開著吧,豆沫,把你的狗放出來,在這種地方只有狗不會迷路。豆沫,你看後面,阿坤上面,我在前面。”

三人稍縱休息,緩了緩剛才被壓迫的神經,背起揹包,繼續往前走。

每走一步,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這一次心裡踏實了不少,一路沒發現什麼怪異。

“到頭了。”老大的聲音在正前方說道。

我腦子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剛才走的再慢都不可能走了這麼點距離,絕對不可能到頭。

顯然他們兩個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我剛要打算說話。在前面的盡頭牆壁上傳來風灌進洞口的呼嘯聲。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頭霧水,這裡應該是在這座山最底下還要深的地方,怎麼會有風進來?

“阿坤,點蠟燭。”

聽到老大的聲音,我把一隻白蠟燭點起,放到盡頭的牆壁旁邊。火苗沒有跳動,一絲風都不會有。

“老大,牆壁裡邊有東西,要不要開啟?”豆沫說道。

只見老大伸出手摸了摸牆壁,皺皺眉,伸出食指扣了扣,一面完美地牆壁被他摳出一道指印,牆體存在的時間再怎麼長,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劃出一道印子。

隨後老大又拿出匕首,狠狠的在牆體上一刺,匕首刺下去了一半。

“這是黑狗血還摻著糯米,這裡邊的傢伙可不是你我能碰的了得。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路?”

這墓道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只有這一條路,哪還有什麼路可走,我拍了拍頭頂上的探照燈,別說,還真亮了。

“媽呀,這是啥玩意?”

豆沫的探照燈打在了那面牆上方,上方有一米寬的上凹槽,裡面好像擺放著兩個罈子。

豆沫蹲下身子,示意我踩著他的肩膀,把罈子拿下來。

我以為罈子會很重,沒想到我拿起的時候,就跟拿起大瓶的礦泉水一樣。

一切準備就緒,三個人看著擺在地上的兩個大罈子,好像是一個整體一樣,沒有開口。

“這裡邊不會是小孩吧。”其實我拿起的時候,就覺得這裡是已經煉化的嬰屍。

“阿坤,你

是說”

“放回去。”一聲不屬於我們三個人的聲音打斷豆沫的話,嘶啞難聽,是一個女聲。

三個人眼神驚恐的朝著各自的方向看去,依舊什麼都沒發現。

“放回去,聽到沒有。”聲音再次想起,我們三個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放回去。”老大示意我們把東西放回去。

當把罈子放回原來的地方,那扇黑狗血的石門緩慢的上升,裡邊爬出不少蟲子,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點火,屍鱉。”老大一邊拿出火機,一邊朝我們吼道。

我也急忙掏出火機,這麼多年只有在小說裡面見過,沒想到在這碰上了。爬出來的屍鱉越來越多,墓門才上升到一半,不少屍鱉往身上爬,連彎腰的動作都做不了。

“老大,火機越來越熱,指不定什麼時候會爆。”豆沫焦急的說道。

我意識到有幾隻屍鱉已經爬到我的腰部,好在穿的是特制服,腰部以下就沒了。再看看兩人,情況也好不到哪去。

門已經收到了視線之上,一口上好的白玉陰陽棺映入眼簾,除了白玉陰陽棺,周圍落滿了屍鱉。

“啊!疼。”

我聞聲望去,豆沫臉上已經爬上一隻屍鱉,大拇指那麼大,通體黑綠,死一般的顏色,正一個勁的往豆沫臉皮下邊鑽。

我咬咬牙,把手伸向豆沫的臉,沒帶防護手套,一把把屍鱉從豆沫臉上扣下來甩出了十米之遠,豆沫臉上出現一個孩子拳頭大小的血洞,我這邊眼看著已經爬到了咯吱窩的地方。

“狗呢?”我意識到純正的黑狗可能能驅逐它們。

“我我哪知道,把那兩個罐子放上去就不見了,自己都快玩完了,還擔心破狗。”豆沫說道。

我眼球看向老大,屍鱉已經到他脖子的位置了。我使勁全身力氣喊道。“小黑狗。”

我只是死馬當成活馬醫,沒想到小黑狗真的從身後,竄過來,它所站的位置,屍鱉把它圍成一圈,不敢上前進攻。

“小黑狗,這邊,來豆爺這。”

小黑狗,搖搖尾巴,看了看他,彈起後退,撲向我。只見我身上的屍鱉少了一大半,小黑狗圍著我們轉了幾圈。

“汪汪汪~~~~”

叫了幾聲,身上的屍鱉像是如臨大敵一般退去。我們三個人找準機會,牽著小黑狗跑向陰陽白玉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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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緊貼著陰陽白玉棺,做夢也想不到,抱著棺材

是為了活命。

正在後怕的時候,老大牽著小黑頭跑到角落裡,點起旁邊的油燈。沒想到墓室裡的油燈過了幾百年還能用,真佩服古人的智慧,現在的東西質量差到不能行。

點起油燈的角落,屍鱉迅速離開油燈能照射的地方,接著老大把四個方向的油燈全部點亮,屍鱉全部退到墓室外面,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

這時才發現,整個白玉陰陽棺呈半透明,裡面一男一女,彷彿活著一般,白玉陰陽棺低矮的一邊又兩尊石像,雕刻的栩栩如生,雙手託舉著油燈。兩尊石像之間是一面石桌,石桌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墓室周身畫著墓主生前的事蹟,不過已經被一層綠水覆蓋,滲透進去。

坐在地上,簡單的處理身上的傷口,其實也沒什麼大傷,最重的也就屬豆沫左臉上的傷口,都能見到肉皮向外翻開。

“老大,剛才說話的這個墓裡的鬼嗎?”我道。

“不是,和你們無關。”

“老大,你不是養小鬼吧。”豆沫激動道,話說小鬼養不好反噬,麻煩的可就不是一個人。

“說了不是,這個人你們很熟悉。反正不會害我們就對了。”老大直接走向墓壁,不在理我們,弄得我們糊里糊塗。

“這墓室好像是一盤殘棋。”處理好傷口的豆沫看著地面發呆。

整個地面印著一條一條黑線,玉棺就是棋盤的分界點,某些線條交匯的地方還有一塊原形的棋子模樣的石頭,連我都覺得是一盤棋,但是有哪裡不對。

“不管了,先看看桌子上的字。”豆沫打著火機,朝兩個石像點去。

“哎?他娘的,這兩個石像的火苗怎麼是綠的。”

聽到豆沫的話,老大也好奇走上前去。隨後淡淡的說了句讓豆沫抓狂的話。“這是煉的屍油,舉著油燈的應該就是油燈的來源,吹了吧,你在點人家的命燈。”

“我靠,真是拿人不當人,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寶貝通通拿走。”這應該是受王大嬸的影響,對這種人豆沫恨得咬牙切齒。

我和豆沫拿出拓本的專用紙和一些墨抹遍石桌,把正面石頭上的字拓下來,因為不是專業的,每次都要拓出好幾張,在墓室裡沒有能力風乾,更沒能力吹乾,只要把字留下就行,向我們這種業餘的等墨幹的差不多,不至於抹得看不清字,就直接圖一層封閉。別看簡單,這一道程式下來,不算晾的時間,也得三四個小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