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面對危險的時候,第一本能就是逃避。 .
南宮舞不敢去看她的臉,因為她知道是什麼結果。
她想到了逃跑。
可是她親手把大門堵死了,她根本就沒有地方可跑。
南宮舞在萬般無奈之下閉上了眼睛,或許這是她唯一能夠逃避的辦法了。
突然之間一道陌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南小姐,你還要睡多久?”
南宮舞的睫毛顫了顫,她試探性睜開了雙眼,這才發現自己在辦公室。
窗戶外邊太陽的餘暉照進窗戶,給窗戶染上了一層金色的霞光。
辦公室外傳來了噠噠的高跟鞋的聲音,她還看到了影影綽綽來回走的身影。
“這是做夢。”南宮舞苦笑了一聲。
“這不是做夢。”
南宮舞猛然之間抬起臻首,她的目光落在了蕭林身上,俏臉不由地狠狠一變,“你是誰?”
“如果剛才不是我把你從噩夢中拉過來,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機會質問我是誰?”蕭林走到了南宮舞的對面坐了下來。
“你說什麼?”南宮舞一怔。
“這個點才四點半,你怎麼可能睡著?”蕭林露出了手腕上的表指著道。
南宮舞連忙看了一下手錶,接著又掏出手機看了一下。
時間都是一樣的。
四點半!
“這是怎麼回事?”南宮舞沉聲問道。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蕭林不答反問道。
“嗯?”南宮舞一怔。
“我跟你說過的話不多,強調的話就那麼一句,你不會這麼健忘吧?”蕭林不由地笑道。
南宮舞當即想起了什麼事。
她拿起了桌子一旁的電話,“關晶你進來一下。”
很快南宮舞的秘書關晶就走了進來。
當關晶看到蕭林的時候不由臉色大變,“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關晶一直就在側廳裡坐著,她自認為沒有打盹啊。
南宮舞的臉色微微變化了一些。
“給阿丘打電話,讓他帶人上來。”南宮舞沉聲道。
“是。”關晶立刻掏出手機給保安隊長打電話。
沒用多久身形壯碩的阿丘帶著兩個保安闖入了南宮舞的辦公室。
阿丘提著一根橡膠棍,遙遙地指著蕭林道:“南總,可是他招惹你了?”
“你們幾個在一旁站著就行了。”南宮舞看到凶神惡煞的阿丘,她的心中這才有了一絲底氣。
阿丘怔住了。
不過既然南宮舞讓他站著,那麼他站著也就是了。
南宮舞站了起來,從衣架上取過皮包。
她的手中拿著化妝鏡盒,她遲疑了好一會兒,到底要不要開啟看看。
如果是她一個人她是不敢的。
可是現在不僅有關晶在這陪她,還有阿丘跟二個保安護著她,她的心中有了不少的底氣。
她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掀開了手中的化妝鏡。
鏡中空無一物!
“不可能。”南宮舞驚呼一聲。
“南總怎麼了?”關晶連忙說道。
“你過來。”南宮舞把鏡子對準了關晶,關晶的樣子當即出現在了鏡子中。
“南總你怎麼了?”關晶並沒有意
識到南宮舞的影像沒有出現在鏡子中。
南宮舞把鏡子合上,一臉凝重地看著蕭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確定我要守著他們說?”蕭林淡笑一聲道。
“這是我的底氣所在,如果他們不在這裡,我的精神就要崩潰了。”南宮舞想了一會才道。
“你招惹到了不乾淨的東西。”蕭林言簡意賅道。
“你能幫我驅除嗎?”南宮舞開口問道。
“很難。”
“你什麼意思?”南宮舞蹙起了眉頭。
“你知道飛蛾嗎?”
“知道。”
“你就相當於那一抹光亮。”
“什麼?”南宮舞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阿丘似乎聽懂了一些,他不在意地說道:“南總,我跟你說,鬼怕惡人。”
“是啊,南總,有我們在你身邊,什麼都不敢近你的身。”一個保安正色道。
“咱們三兄弟在一起,天下哪裡不敢去啊?”另外一個保安笑道。
南宮舞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我跟著你就好了。”蕭林笑著說道。
“可是剛才我還不是做噩夢了嗎?”
“那是因為我沒有出手。”
“嗯?”
“你不經歷一次,你怎麼會相信?”
“你。”
“一天一萬。”蕭林伸出了一根手指,“這是報酬。”
南宮舞瞪大了雙眼,“你這也太黑了吧?”
“這個價格已經很低了。”蕭林淡淡道。
“南總,這小子一看就是個騙子。”阿丘在一旁說道:“一天一萬,你乾脆搶銀行得了。”
“我在銀行的利息每天都有上百萬好嗎?”
阿丘快要凌亂了,他呸了一口道:“你知道每天利息上百萬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你在銀行至少得有上百億的存款。”
“那我算錯了。”蕭林連忙說道。
“你數學老師一定死的早。”
“不是,我的意思是算少了。”蕭林說這話倒不是無的放矢。
蕭林在聯邦得到了近千億資金,而現在唐韻才花了兩百多億。
也就是說他每天在銀行可以獲得的利息是八百多萬。
這是什麼概念?
南宮舞也覺得蕭林越說越離譜了。
“一天一萬這個價格太高,這樣吧,一天一千你看如何?”南宮舞想了一下開出了一個自己能接受的價格。
“唉,一千就一千吧。”蕭林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是為了錢。”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阿丘看不下去了,“我是保安隊長一月才六千,你特麼的一個月都三萬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跟你這樣的人沒法說。”
“你。”阿丘還要開口就被南宮舞打斷,“現在你們送我回家。”
“好的,南總。”阿丘連忙道。
“關晶,你24小時跟著我好嗎?”南宮舞輕聲道。
“好啊,反正我一個人也無聊。”關晶笑著說道。
其實關晶是有男朋友的,可這是跟老闆拉近關係的重要機會,關晶怎麼可能放棄?
南宮舞其實並不是很相信蕭林,因此她才找了這幾個人陪同。她現在只想先到家,然後看父
親怎麼安排。
“大師,小女的劫真的破不了嗎?”一個容貌跟南宮舞有三分相似的中年沉聲道。
“很難啊。”一個身穿灰袍的道士掐算了良久才輕嘆了一口氣。
南飛天不由地松了一口氣。
老道說的是很難,而不是沒有辦法,那就證明有救了。
“大師,小武就是我的命啊,你有什麼辦法儘管說就是。” 南飛天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這個。”老道捻了捻自己的鬍鬚,而就在他沉吟的時候,南宮舞一行人到家了。
“爹。”南宮舞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兩行清淚瞬間從臉上滑落。
“怎麼了?” 南飛天臉色一變。
他的目光落在了關晶等人的身上,本能地意識到南宮舞出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爹為你做主。” 南飛天沉聲問道。
“爹,我今天做了一個夢。”南宮舞抽了一下瓊鼻,把下午的事娓娓道來。
南飛天聽得臉色大變,“大師,你看。”
“無稽之談。”老道冷哼一聲道。
蕭林微微一笑道:“你說我無稽之談,那你說為什麼啊?”
“這是她人生中的一個坎。”老道撫摸了一把自己的鬍鬚,“從她的生命線來看她24歲有一劫,只要她能安穩地度過這幾天,從此以後她就會一帆風順。”
“你可知道如何破呢?”蕭林笑著問道。
“老夫自然會做法使之平穩地度過。”老道冷漠地回應道。
“你也算有一點道行的人,我勸你不要趟這趟渾水。”蕭林指著南宮舞道:“她現在是一個不詳的人,誰招惹了誰倒黴。”
“閉嘴。”老道還沒有反駁呢, 南飛天就跳起來了。
“這裡不歡迎你。”南宮舞臉色也不好看。
“過河拆橋也沒你這麼快的吧?”蕭林盯著南宮舞笑道:“你以為這些人就能保護你嗎?”
“可也比你來歷不明強多了吧?”南宮舞沉聲道。
“來歷什麼的不重要。”蕭林不在意地說道;“你的夢噩既然開啟了,那麼就將持續下去。”
蕭林說完這句話轉身就離去了。
南宮舞臉色不由大變,“你你站住。”
只是出乎了她的預料蕭林根本就沒有停下腳步就離開了這裡。
“南小姐,不必理會這樣的江湖騙子。”老道淡笑一聲道:“有老夫坐鎮在這裡,什麼髒東西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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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仰仗大師了。”南宮舞忙說道。
老道在玄術界是公認的大師,因此南宮舞也不敢有所怠慢。
“我稍後就會做法為你驅除夢噩。”老道微微一笑道:“一個小小的夢噩不算什麼問題。”
“大師,你看可需要什麼東西?” 南飛天在一旁問道。
“這裡有一張我煉製的護身符,切記要二十四小時帶在身上。”老道掏出了一張黃符遞給了南宮舞。
南宮舞恭敬地接過,然後小心地放進口袋。
“我現在幫你清除夢噩。”老道的右手捏著一張符紙,他的口中唸唸有詞,突然右手輕輕一抖,那張符紙自發地燃燒起來。
那張符紙很快就燒到了老道的右手,他的右手在虛空之中結了一個法印,接著朝著南宮舞的眉心處點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