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大樹讓自己靠,索性就讓自己成為大樹。
呂安左思右想,最終有所頓悟。
東方既白,雄雞鳴叫。
呂安整理好行李之後,帶著蘇蓉和小雙向著泰安縣進發。
又是一陣顛簸,幾人一路昏睡。馬車不知不覺路過一小村莊。
“呂大人,咱們在這村子歇歇吧!”
馬伕汗流浹背,這一路上行的疲憊。
聽有人呼喚自己,呂安從睡夢中醒來。抬眼看到馬伕辛苦的模樣,頓時憐憫起來。
“喏,辛苦了,拿著吧!”
呂安遞給對方十兩黃金,從未見過如此鉅款的馬伕一時間笑的合不攏嘴。
“嘿嘿,謝謝客官,謝謝客官!”
簡單休整過後,呂安坐著馬車繼續向著泰安縣走去,經過幾天幾夜的跋涉,最終到達了縣衙。
“哎呀呀,快看誰回來了!”
段開誠見呂安的馬車停靠在衙門入口,內心歡喜,趕忙上前招呼迎接。
衙門內張三、李四、王五、朱六分別立在兩側,恭請呂安呂大人回府。
“咦,怎麼不見水鏡先生?”
呂安從馬車下來,左瞅瞅右看看,發現少了一人。
“哈哈,呂大人,小生來遲,失敬失敬!”
呂安回頭一看,這水鏡先生才姍姍來遲。
一番細聊,眾人都在等待呂安的好消息。
“呂大人,快說,中狀元的感覺怎麼樣?”
段開誠話音剛落,旁邊的蘇蓉趕忙對著他擠眉弄眼。
蘇小雙的眼神也是頗為急切,看著這段開誠哪壺不開提哪壺,實在是毛躁。
“咳咳,本大爺這次只是體驗體驗過程而已,至於狀元什麼的,根本瞧不上眼!”
呂安如此一說,氣氛頓時有些不一樣。段開誠這才看出呂安此行是一無所獲,無奈地吐了吐舌頭。
經過這一番進京趕考,呂安體悟良多,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決心要在這泰安縣長久紮根。
俗話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這泰安縣便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根基。
剛回泰安縣,呂安便繼續埋頭在衙門裡處理公務。
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全靠水鏡先生日夜操勞,衙門的進展總算平穩。
“我走以後,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情況?”
呂安看著一旁的水鏡先生。
對方嘴唇翕動,似乎有話要說。
“有一件事,我覺得有些奇怪,還是要等你回來親自告訴你!”
水鏡先生說道。
呂安頓時來了興趣,洗耳恭聽。
一番對話後,水鏡先生告訴呂安最近總是有些身穿白衣白袍的外鄉人,在這泰安縣周圍活動,行動有些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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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鄉人?”
呂安聽後有些疑惑,這泰安縣民心穩固,祖祖輩輩紮根於此,幾乎很少有外鄉人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一聽到白衣白袍,呂安的腦子裡似乎出現了熟悉的場景。
“寒山派?”
呂安脫口而出,水鏡先生眼皮一眨。
“呂大人,你認得這些人?”
呂安搖了搖頭,將自己進京趕考路上發生的跟白衣白袍有關事情告訴水鏡先生。
“他們究竟來做什麼,可曾知道?”
呂安如此一問,水鏡先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查!”
他下定決心,打算看看那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呂安命令段開誠鎮守衙門,自己則帶著張三李四前往泰安縣的周邊。
經過一番查探,終於有所發現。
“大人,快看!”
張三指著前面的火堆,呂安順著看去,發現有人活動的蹤跡。
前面的火堆還冒著熱氣,看來是離開不遠。
呂安
一路追趕,呂安終於見到對方的真面目,仔細看去,他們的服裝跟那天襲擊自己馬車的一模一樣。
“呂大人,怎麼辦,還追不追?”
見此情形,呂安伸手攔住,表示再看看動靜,以免打草驚蛇。
跟蹤了數十裡,呂安發現這些傢伙又從縣城的南邊進入泰安縣。手裡還拿著一個紙張。
“那是什麼?”
呂安好奇萬分,神威系統立即開啟。
【叮,恭喜宿主裝備千里神眼!】
一切準備妥當,呂安雙目凝聚,視力得到了成倍的提升。
調整好焦距,呂安已經能夠看到他們手裡紙上的內容。
“呂大人,你看到了什麼?”
旁邊的張三竊竊私語,呂安正準備檢視,誰曾想被他們察覺了動靜。
“誰在那裡?”
白衣白袍的人身子向後轉,迅速將手裡的紙張放進了胸口。
見沒有回應,他們向著呂安藏匿的地方走了過來,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此時忽然從樹林裡竄出一隻野貓。
這野貓渾身漆黑,一溜煙不見了。
“原來是只貓啊!”
危急解除,對方放鬆了警惕,轉身離去。
呂安深吸一口氣,似乎已經能感受到心臟的跳動。
“哇靠,你個張三,險些壞了咱們的大事!”
聽呂安如此一說,張三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藉著剛才一閃而過的工夫,呂安掃了一眼紙張上面的內容,上面似乎是地圖一樣的東西。
只不過裡面的內容有所殘缺,是個半成品。
“這些傢伙,繪製我泰安縣地圖幹嘛?”
呂安有些疑惑,本能地意識到這裡面事出蹊蹺。
決心加強戒備,來個甕中捉鱉。
時間過得飛快,半個月後,一隊人馬蠢蠢欲動,他們陣容齊全,手裡拿著兵器,向著泰安城進發。
隊伍身後掛這一面旗幟,旗幟上面書寫著“寒山”兩個大字。
“報!呂大人,有緊急軍情!”
坐在案牘前面的呂安立即坐起身子,張三將外面觀測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給呂安。
“呵呵,他們終於行動了!”
呂安迅速組織侍衛,列隊在縣城周圍,隨時準備交鋒。
不一會兒,寒山派的勢力已經趕到。
為首的那人名叫耶律射洪,他身後揹著弓箭,身穿白色盔甲,看起來十分勇猛。
“哪個是呂安?”
耶律射洪看著對面的侍衛,開口說道。
呂安快步向前,站在人群中間。
“我就是!”
耶律射洪上學打量了一番呂安,頓時仰天大笑。
“啊哈哈哈,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個瘦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