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路尋回,在剛才發生械鬥的位置,此時地上正直挺挺地躺著三人,從聊天頻道內那經典的辱罵我終於可以肯定,死地上的幾個哥們中就有一刀那小子存在。
在躺屍不遠的地方,一男一女兩個精靈弓手在快速跑射著,他們身後是7名緊隨的敵人,我從兩人那似曾相識的操作手法上猜測,他們應該就是左手刺青、斷翼天使兩兄妹。
此時的他們亦是險象環生,我見事態緊急,暗精靈必須得儘快加入戰鬥。
快箭術、遠箭術、攻擊強化、防禦強化、精準目標、痛擊之勢、射手座之魂,狀態具加,速度全開,我猛點滑鼠,暗精靈立刻向著前方的戰場衝殺而去。
“你丫=我會。”經過一刀身旁時我快速打字道。
我以前曾聽人說過:當你乍見著久未曾謀面的兄弟時,縱然有千言萬語,但話到嘴邊,卻不能說出口。
敵隊戰鬥力有:暗妖弓手、人類劍鬥士、人類騎士各1名,精靈刺客2名。
行軍殺敵要先斷其糧草,遊戲裡PK得先斬其輔助,看著在隊伍後面跟跑的弱弱敵牧師,惡劣而卑鄙的偷襲計劃又湧上了我的心頭。
把與目標的距離拉近到射程之內,一束耀眼的亮光爆漲之後,射擊準備時間稍長的衝擊箭瞬間發出。“天下武功,惟快一字”,暗精靈如此迅捷的身手,還多虧了C頂飛龍套裝的15%物理攻速提成。被定原地的敵輔助精靈長老,在我接踵而至的連環箭下應聲撲地。
看著依然在前面猛追刺青兄妹兩的天朝玩家,我也快步跟了上去。“隊伍裡隊友被掛了都沒人發現嗎?”我在心裡疑惑著,這隊天朝玩家,要麼全是雛,要麼就是一群狼。
就在我準備對剩下的那個先知下毒手時,在我眼裡本是獵物的他卻忽然停了下來,接著是整個敵隊調頭向我猛撲而來。
回馬槍?
先知身上此時迅速地糾結出暗紅色技能光芒,我心裡一咯噔,我X,莫非是“樹精之足”?(樹精之足:先知技能,只能纏繞紅名玩家,技能成功作用對方,時間為15秒。)
15秒的時間足夠他們把我給上下XX一翻了,面對這個成功率高達80%的技能,一陣惡寒由我心底泛起。我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撤哦!
事實證明,危機來臨時拼死掙扎是很重要的,今天咱的RP也不只爆發了一點半點,樹精之足並沒纏繞住暴退的暗精靈,虛驚一場的我立即收拾起輕視地心態,要免於誤進狼口,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刺青兄妹也在這之前發現了我,在一個迂迴後,我們三人順利地匯合到一起。人在很多時候需要的也許只是一種精神上的鼓舞,見我出現,兄妹兩的操作上明顯又果斷了很多。
用了五個射擊的磨合,我們彷彿又找回了那天下午鐵血三人組橫掃亞龍的默契感。只見箭矢幾個起落,對方的兩名刺客和弓手就倒了地。
趁你病,要你命。殺得興起的我們再下一程,剩下的人類騎士和劍鬥,完全屬於龜爬類,他們順理成章地亦成了我們箭下遊魂。
獲得戰鬥的勝利,不僅是精神上的喜悅,更是物質上的滿足。
“香菸哥哥,你好厲害哦!不遇見你的話我們這次鐵定又撲咯!嘻嘻!”斷翼天使欣然地撿起對方騎士爆出的鎖子上衣,然後又給偶帶上一頂堪比珠穆朗瑪峰那般高度的帽子。
畢竟大家也算有些交情,我應和道:“人多力量大嘛!走,先把刀子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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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預知能力往往很侷限!當我們轉回刀子躺屍的地方,那裡卻早已空無一人。
“刀子咋回了?”左手刺青疑惑地道。
大大的問號同時出現在我們心裡,我正想密一刀問問清楚,斷翼天使卻在此時說話了。
“也許,我們大家都錯了吧!”
“。。。。。。”
MM的話說得是雲煙霧繞,擔心一刀的我立即追問,斷翼天使繼續說道:“說真的,我能理解他的感受,如果誰在我面前一天到晚不停地說誰誰好漂亮這些話,我肯定也會受不了滴!”
從天使的話裡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難道是。。。?我開始萌生著強烈的不安。
MM此時卻對我說到:“香菸哥哥,昨天晚上我們幾人組隊通宵刷龍時,我和老哥一直都在討論你如何如何強,也許沒顧及到小刀的感受吧!我們就想從小刀那套出一些你的遊戲經驗。”
“他也是個男人,他不想別人說起他時,被稱為劣質香菸的小弟閉眼一刀。”
“這臭小子,我。。。”聽道天使的這翻分析後,我瞬間明白了一刀這兩天反常的原因。
“煙哥,我知道小刀比我們更崇拜你,今天上午他的不顧一切就最好地證明了你在他心裡意味著什麼!你好好勸勸他吧!我知道他很聽你的。”左手刺青也附和到。
有些失落的我理了理思緒,道:“這裡已成是非之地,我們走吧!”
刺青和天使決定去盟裡報道,在刑場地界大家分道後,暗精靈又獨身上路。也許,我這個老大當得真的太失職,我該如何去勸慰一刀呢?直到把號跑到王者墓地,我依然沒組織起足夠妥善的詞句。心有牽掛,就不能放任自己。
喝下半杯涼白開,頭腦恍惚而陣痛的我決定還是先開工。
暗精靈和泰可獸人一翻較量下來,XX的!竟然險些給它打趴下,掛著一刀的事,我又怎能靜下心!?“算了,還是和他聊聊吧!”
劣質香菸:“一刀,在?”
閉眼一刀:“在呢!”
劣質香菸:“在幹嘛?”
閉眼一刀:“剛死回來”
劣質香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