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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士兵王金貴(七)之受傷

到了中午,局勢突然出現了變故,堺港城外湧現出一隊人馬,有大約五千步兵,五百騎兵,在離堺港不到十里的東南地方安營紮寨,看來他們是有準備而來,不到一個下午,一座連綿數里的營盤便樹立在明軍的對面。

到了晚上,傅雍來到了第一隊,與隊正商議了一會便來到第一哨,召集了全哨官兵。

“大家都知道對面來了日軍,經過初步調查,根據旗號已經判明是岸和田城出來的楠木正儀部,而且也探明有步兵五千,還有一支大約五百餘人的騎兵。團部指定我營今晚進行對敵偵察。我和你們隊正商議過,就指定你們哨。”

包括王金貴在內的所有官兵都默不作聲,繼續靜靜地聽著。

“偵察的任務很簡單,摸清楚敵營的配置情況。”傅雍一邊說著,隊正拿出了一張不大的簡易地圖,掛在了房間的牆壁上。

“我們已經知道,敵營的右翼離海邊不到三里,剛好在我海軍艦炮的覆蓋範圍之內,偵察任務就是突入敵營右翼,摸清這裡的兵力配置,最好是抓兩個武士回來。現在我來說明偵察任務的詳細分派。”

“偵察任務由團屬偵察隊擔任,你們哨的任務就是掩護他們,你們要摸到這個位置,”傅雍在簡易地圖上指了一下,“然後潛伏待命,掩護偵察隊。如果偵察隊遇到意外,你們負責進行火力掩護,把偵察隊接應回來。團部已經將炮兵隊部署好了,隨時可以為你們提供火力掩護,而全營也隨時待命,接應和掩護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了。”眾人答道。團屬偵察隊不過一個哨的配置,也就三十來人,都是從全團選拔出來的,個個“身懷絕技”。

“好了,大家解散,記住了,行動時間在午夜十二點,十一點半必須達到出發位置。”傅雍臨走前交待了一句。

現在不過晚上七點,剛吃過晚飯,按道理說還可以抓緊時間睡上一覺,好好養足精神。但是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整理彈藥,搽拭槍支,做好準備。

王金貴將一根布條繞在通條上,沾了點潤滑油,開始清理槍膛。清理槍膛,維護槍械是每個大明官兵每天必做的功課,今天吃晚飯前都已經做過了。不過由於晚上要採取行動,所以大家還是決定再好好保養一下槍支,到了戰場上,它可是保命的傢伙。

把槍膛清理好,王金貴又用小通條將引火孔來回捅了幾遍,保證沒有什麼汙漬,再將擊鐵拆下來,給槍機等轉動的地方打上薄薄一層潤滑油,再組裝好,接著講槍身外面上上下下全部搽拭乾淨,最後搬開擊鐵,對準空處搬動扳機,感覺槍感非常好。

王金貴繼續清理彈藥,由於這次任務是不需要帶任何揹包之類的東西,只需要帶一個基數的彈藥,四枚手榴彈,所以王金貴將彈藥和手榴彈一一擺出來,細細檢查了一遍,甚至將火帽一個個拿出來,檢出品相比較好,看上去效能可靠的四十發放進彈藥盒裡。

一切準備停當,大家便開始坐在屋子裡的各個角落。由於要執行任務,所以全哨不用回各自的帳篷,可以在這處房屋裡待到出發時。

王金貴找了個角落,剛躺下,就聽到一陣輕輕的呼嚕聲,轉過頭一看,發現什長賈四會和戰友田四貴已經睡著了。賈四會是富有經驗的老兵,這個時候當然還睡得著,田四貴雖然也是老兵,但是屬於那種沒心沒肺的人,到什麼時候也都能吃能睡。

王金貴也想讓自己睡一會,可是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他只好睜開眼睛,掃了一眼屋子,發現幾個戰友圍在遠處,正在低低私語,他們的聲音壓得極低,生怕吵醒休息的戰友,一個戰友在那裡寫信,好像總是看到他寫信,也不知道怎麼他會有寫不完的信,按照田四貴的說法,他家裡肯定有了個相好的,所以才每天寫信一敘“相思之苦”。哨長衛善鳴在那裡寫日記,不愧是軍官學堂出來的,就是喜歡這種讀書人的調調。哨士官長躺在那裡早就進入夢鄉,他微張著嘴,沒有發出鼾聲,不過像一條要吃東西的魚。其餘大部分的戰友都像王金貴一樣,躺在那裡發呆或睜著眼睛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王金貴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突然他被人給拍醒了,睜開一看,發現什長賈四會目光炯炯地看著他,那雙透著精光的眼睛好像他一直都醒著一樣。

“金貴,時間到了。”

和戰友們一起走出溫暖的小屋,頂著寒風悄悄地走到出發地點,到了那裡,發現已經等著十幾個人,傅雍和隊正也在其中。

傅雍蹲了下來,然後揮揮手示意大家都蹲下。他指著一個上尉對衛善鳴低聲說道:“這是團署偵察隊隊長,何永彬上尉,這是負責掩護你們的第一哨哨長衛善鳴中尉。”

何永彬和衛善鳴互相笑了笑,伸出手來互相握了握手,然後繼續聽傅雍說話:“這次行動,何永彬上尉為主,衛善鳴中尉為輔。”

衛善鳴點點頭低聲應道:“我知道了。”

“偵察隊先出發,第一哨相隔一百米,好了,還有二十分鍾,衛中尉,你去佈置一下。”

“好的。”衛善鳴彎著腰回到哨裡,然後對圍過來的士兵們低聲說道:“這次偵察隊有一個什,行動指揮是他們的隊長。我們與他們相隔一百米,記住了,任何可能反光的東西都不準帶,任何可能發生聲響的裝備全部收拾好,行動中除了特殊情況,必須保持嚴格的靜寂狀態,明白了嗎?”

王金貴和戰友們點點頭,然後回到各自的位置。

到了午夜十二點整,偵察隊悄無聲息地出發了,他們和王金貴等人一樣,在棉大衣外面披了一層白布,在雪地裡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看上去很專業,迅速地利用一切可以隱蔽的土包、樹杈、草叢,緩緩地向前進。而王金貴等人緊張地看著前面的一舉一動,記住偵察隊員探出的路,屆時他們也將沿著這幾條路向前運動。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哨長衛善鳴對三個什長做了個手勢,然後哨士官長打頭,三個什長跟在後面,全哨人開始向前悄聲運動。士官夾在隊伍中間,密切關注士兵們的舉動,用手勢提醒他們不要做太大幅度的動作或發出聲響。士兵們也接受過夜戰訓練,儘量採取規範動作,所以不必讓士官們太操心。哨長也在隊伍中間位置,他隨時觀察士官長傳遞回來的資訊,以便調整全哨的行動。

過了一個小時,偵察隊已經摸到日軍軍營的不遠處,隨著前方士官長的一個手勢,全哨人都趴在地上,握著步槍,密切關注著前方,等待偵察隊的行動。

王金貴趴在地上,頭微微仰起,鼻子碰出白氣在雪地上輕輕的飛舞著,由於下著小雪,所以沒有月亮,正是偵察的好時機。在地上趴了十來分鐘,王金貴只覺得渾身冰涼,一股刺骨的寒冷透過棉衣從四肢傳來,他的牙齒忍不住要打顫了。王金貴連忙咬了咬舌頭,用疼痛來阻止打顫。

終於,士官長做出了手勢,看來偵察隊已經將敵軍軍營的哨兵解決了,開始進入軍營之中,哨長立即向三個什長打出手勢,全哨向前推進了一段距離,然後在離敵營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擺下佇列,隨時迎戰。

時間在靜悄悄中一分一秒流逝,王金貴覺得自己的雙腳凍得快要麻木了,雙手也要凍僵了。由於戰鬥中需要取彈藥,裝填彈藥,所以士兵們無法戴上厚厚的棉手套,只能戴上比較薄一點的露指手套。王金貴往手上連連哈熱氣,儘可能地讓自己的雙手保持知覺,萬一打起仗來,還要靠雙手射擊。

“砰”的一聲槍響打破了夜幕的沉寂,顯得是那樣刺耳,把有所準備的王金貴都嚇了一跳。哨長連忙做了個手勢,賈四會立即心領神會,對著自己的士兵也做了手勢。王金貴和戰友們從地上爬了起來,半跪在地上,舉著槍對著敵營。

日本軍營像是炸了窩一樣,到處都是人叫聲,他們可能以為自己遇到了明軍的夜襲,正在慌忙地應對。在一片混亂之中,一行人出現在王金貴等人的視線裡,他們做了個手勢,對上了口令,正是偵察隊。

他們沒有與衛善鳴說話,而是拖著兩個裹了一張被子的人匆匆往回跑。日軍敵營反應也很快,偵察隊剛離開不到一百米,一隊日軍便急沖沖地追了出來。

“開火!”哨長下令道,王金貴立即搬動了扳機,雪地上響了一陣槍聲,最前面的十幾個日軍一頭栽倒在地上,其餘的人立即趴在地上。

“交替掩護撤退,第一什先走!”哨長繼續命令道。賈四會二話沒說,帶著王金貴等人就往回跑,待跑了大約三四十米,後面又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槍聲。跑到了一百米處,賈四會做了手勢,示意大家停下來,然後大聲說:“裝填彈藥,準備接應。”

王金貴連忙裝填彈藥,僵硬的手有些動作不便,簡單的動作花費了比往日將近一倍的時間。剛舉起步槍,就看到哨長、士官長帶著第二什、第三什的戰友們跑了回來,在他們後面有大約數百日軍。

“開火!”賈四會待戰友們全跑過去後下令道。一排槍過去,日軍的追求又受阻,不過他們沒有趴在地上,而只是稍微一頓,又衝了過來。王金貴等人緊張地裝填彈藥,然後又放了一輪槍,接著在賈四會的帶領拼命地往回跑,一直跑到已經停下來準備迎戰的第二什、第三什後面一百米的地方。

如此反覆幾次,終於跑到離堺港明軍防線不到五里的地方,這時聽到一陣沉重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媽的,小日本出動騎兵了!”賈四會惡狠狠地說道,這時,王金貴等人剛好跑到位置,緊張地裝填好彈藥,賈四會看了一會前方,發現一群黑影以很快的速度在迅速向前移動,那應該就是日本的騎兵。

“準備好手榴彈,先放一輪槍,然後使勁把手榴彈扔出去,能扔多遠算多遠。”做為老兵,賈四會當然知道在這曠野裡,這支騎兵對於自己這為數不多的步兵來說是致命的威脅,也只能用手榴彈來阻擋敵騎了。因為日本騎兵和戰馬估計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對於爆炸聲估計可能會吃不消。

“穩住,穩住!”賈四會大聲說道,待到日本騎兵衝到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時,他才下令道:“射擊!”

一排槍過去,打翻了幾個日本騎兵,其餘的戰馬受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刺激,一時驚慌不已,“扔手榴彈!”

王金貴把手柄的保險蓋擰開,一拉導火索,看到冒煙了然後掄直了胳膊往前一扔,然後按照賈四會的命令,端著步槍拼命地往回跑。

轟轟十餘聲巨響,只聽到人叫馬嘶,日本騎兵隊一片驚慌。戰馬奔跑在黑夜裡已經不是很情願了,出營時遠遠地聽到槍聲,便有點煩躁不安,眼看接近了突然聽到一排炸響的槍聲,很多戰馬都驚慌失措,加上這突如其來的巨大爆炸聲,不少戰馬開始發狂了,撒開馬蹄子四處亂跑。而王金貴等人就是要趁著這個機會死命地往回跑。

“哎呀!”王金貴突然聽到後面傳來一個聲音,他猛地收住腳步,回頭一看,原來田四貴被一支不知從哪裡飛來的箭矢射中了大腿,軟在地上。

王金貴把步槍往背上一背,緊跑幾步,跑到田四貴的跟前,先把他的步槍背好,然後一用力,把田四貴背在了後背上,然後撒開兩條腿拼命地往回跑。

賈四會看到這個情景,連忙對王金貴說道:“趕緊跑,不要回頭,再跑兩裡地就進入我軍炮火射程,那就安全了。”

兩裡地平日不算長,王金貴一口氣都能輕鬆跑下來,但是現在在這個情況下卻是很艱難,雪地裡本來行動就不便,加上後背還揹著一個人,王金貴才跑兩百來米就覺得氣喘吁吁了,雙腿已經開始疲憊了。

“金貴,堅持住!快點跑!”王金貴只聽到賈四會在後面大聲叫道,他不清楚情況,但是知道什長賈四會、哨長衛善鳴等人正在後面拼死為自己掩護,自己早一秒鐘到達安全地點,他們就少一分危險。

跑了大約一里地,王金貴感覺自己的雙腿像是注了鉛一樣,肺部像是要炸開的一樣。堅持住,一定要跑到安全的地方,王金貴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死,老子也要把戰友背回去!

不知跑了多久,王金貴感覺自己的每一步都是那麼的艱難,他感覺田四貴就像一座泰山一樣,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突然間,他聽到“籲”的長嘯聲從自己的頭頂掠過,然後身後響起劇烈的爆炸聲。

到了安全的地方了,王金貴覺得渾身上下都要散架了,腿一軟,差點把背上的田四貴給摔了下來,突然,一股力把背上的田四貴給接走了,王金貴回頭一看,原來什長賈四會把田四貴接到自己的背上去了,而兩個戰友一左一右地架住了自己的胳臂,正在繼續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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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小子跑得挺快的,我們差點都趕不上了。”兩個戰友一邊喘氣一邊打趣道,“金貴,你小子是不是練過草上飛呀。”

王金貴現在只剩下大口地喘氣了,那有工夫去貧嘴。

在火炮的炮擊聲中,王金貴等人終於跑回了防線,日本軍飽受一頓炮擊,加上天黑不清楚情況,於是便撤了回去,而偵察隊也早就將兩個俘虜帶回來了,這次任務算是圓滿完成,全哨上下除了田四貴被射中了大腿,還有四個人都只受了輕傷,自個都跑回來了。

王金貴累極了,一屁股做到地上,卻被一陣刺痛給彈了起來,他捂住屁股卻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聞聲走過的賈四會側過頭一看,不由笑了:“醫護官,這裡還有一個傷員,金貴屁股上中了一箭!”

戰友們不由聞訊圍了過來,然後指著王金貴的屁股大笑起來。

躺在談路島野戰醫院裡已經十餘天了,王金貴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可以下地走路了。閒時和病友們下下棋,吹吹牛,過得十分愜意,最讓王金貴高興地是他居然找到了比他更前受傷的胡良才,兩個戰友遇到了一塊,更是欣喜交加。不過遺憾的是田四貴因為受傷較重,傷到骨頭了,所以在兵庫津野戰醫院做了手術就直接送回朝鮮釜山港治療去了,沒有轉到談路島。

聽後來的病友說,甲七十八師已經在堺港登陸,與甲七十七師合兵一處。兩個師集中了各自的師屬炮兵團,加上二十餘艘巡洋艦在海上助拳,對堺港外的楠木正儀部進行了長達兩個小時的飽和炮擊,日軍五千人馬傷亡超過了四千,完全潰散了。而吃了大虧的楠木正儀又做出了一個令人詫異的舉動,他向世人宣佈,由於幕府將外敵引到了日本,危害了日本安全,這樣的幕府不值得效忠,於是他又回到了南朝懷抱裡。

就在兩天前,楠木正儀放棄了危險的岸和田城,帶著兩萬多軍隊向吉野運動。聽到這個訊息,王金貴和病友們開始爭論起來,一方的意見是扶植南朝政權打幕府,然後大要好處,另一方的意見是藉著幫幕府的名義把南朝給滅了,再把那塊地盤給佔了,直接納入大明版圖。反正大家就是圖個嘴巴痛快。

這天,來個上尉,還有幾位士兵在他後面捧著兩個盒子。胡良才捅了捅王金貴道:“這是給你們發仁勇勳章了。”

仁勇勳章,王金貴一下子明白過了,按照規定,但凡在戰場上受傷的大明將士都會被授予一枚仁勇勳章,而且沒有限制,你受幾次傷就給你發幾枚。不過按照規定,大明士兵一般是受三次傷就可以從前線撤下來,所以得三枚仁勇勳章一般是最多的了。

“那你的呢?”看到上尉按照名單開始依次發放勳章了,王金貴便向胡良才問道。

“我的早發了,過兩天也該歸隊了。”胡良才笑著答道。

“你是甲一百一十五團第二營第一隊二等兵王金貴嗎?”上尉問道。

“是的長官!”王金貴連忙站直了身子答道,授勳的時候不一定要求你站立,你受傷了可以躺在床上接受這枚勳章。

“鑑於你為大明英勇負傷,陸軍部委託甲七十七師師部授予你仁勇勳章一枚!希望你今後繼續為大明英勇奮戰!”

“是,謝謝長官!”王金貴敬了一個禮,上尉將一枚銅製的勳章別在王金貴胸口,然後立正敬了一個禮,王金貴連忙又回了一個禮。

“對了,你們都營傅少校託我帶來一封信。”上尉臨走時遞給了王金貴一封信。

王金貴連忙拆開,胡良才也把頭湊了過來。傅雍在信中叫王金貴安心養傷,現在進入嚴冬,不會有什麼大的戰事,堺港周圍又沒有什麼敵軍,所以也不會有小規模戰鬥,叫王金貴放心,另外還告訴他一個好消息,由於王金貴不顧個人安危,拼死也要背回受傷的戰友,師部已經向陸軍部請功,要求授予王金貴雲麾勳章,估計過一兩個月就會批下來。在此之前,團部頒佈了對他的嘉獎,直接越級授予王金貴三級士官軍銜,待到戰事完畢後保送他去南京士官學校讀書。

胡良才抱著王金貴的肩膀搖了起來:“你小子運氣太好了,雲麾勳章呀,還有可以上南京士官學校,學得好可以直升南京軍官學堂,就算一般情況,畢業後直接是一級士官見習,轉正後便是士官長,幹上兩年又可以報考軍官學堂。”

不過胡良才知道,這是嫉妒不來的,這份榮譽和優待是王金貴用命換來的,胡良才聽王金貴講過當時的情況,要是慢上幾步,估計就被日本軍隊追上了,或者運氣不好,那支箭往上移一下,射中了尾椎或是哪裡,恐怕就是一輩子癱瘓。而拼死救回戰友,又一直是大明軍中最值得褒獎的行為之一,於是王金貴就被好運給撞上了。

在信的後面,則是賈四會等同什的戰友匆匆添了幾句話,有的說在淡路島好好養傷,有空就去勾搭一下當地日本婦人,再發“神威”;有的問野戰醫院有沒有女醫護兵?漂不漂亮,有的話他考慮也受下傷……

拿著信,王金貴躺在床上一直默不作聲。

“金貴,怎麼了?”

“我想回部隊了。”

“哈哈,這個我要比你先行一步了。要不然這樣,你回封信,反正我過兩天就歸隊了,幫你捎回去。”

“那好,我馬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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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王金貴的故事終於告一段落,書友們也對大明陸軍的情況有了一個基本認識吧。。。。。。(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