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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O四章 聞太師伐西岐(七)

關於喬坤之事,此先不提。再說這喬坤言語未了,就聽見孫天君叫曰:“誰來會吾此陣?”

喬坤抖搜精神,自周營走出,大叫曰:“道友休要輕看我等,吾來也!”說罷仗劍在手,向前問曰:“爾等雖是截教,總是出家人,為何起心不良,擺此惡陣?需知上天有好生之德,道友擺此十絕陣,使無數生靈塗炭,非出家所為,貧道勸你一句,就此歸去,再不要為成湯賣命,不然先前諸位道友下場就是先例,大好修行化灰燼,吾實不忍矣!”

這喬坤名不見經傳,孫天君哪裡聽說過他。聽到喬坤大言不慚,孫天君怒曰:“爾是何人,敢來破吾化血陣?便如你所說,快快回去,免遭枉死。”

喬坤剛下山,正要建功立業,頗取名聲,孫天君一副瞧不起的樣子,不由大怒罵曰:“孫良!你休誇海口,吾定破爾化血陣,拿你梟首號令西岐。”

孫天君此亦大怒,縱鹿仗劍來打;二人話不投機半句多,喬坤對面交還,一個乃是散仙苦修千萬年,一個乃是截教門徒傳名師,一時鬥的半斤八量,不分勝負。孫天君與喬坤未及數合,裝著敗入陣中,不想再與他近身較技。

喬坤不明所以,只當自己技高一籌,也不管化血陣如何玄妙,隻身隨後趕來進入陣中,這孫天君上得陣臺,將一片黑沙往下打來,正中喬坤。此正是:沙沾袍服身為血,化作津津遍地紅。喬坤一道真靈,已進封神臺去了。

也是這化血陣惡毒,又有喬坤大意,剛才怒極攻心,不明天數,就這麼生死化血陣中,一代仙神如此殞命,實是大劫到來,萬物都為芻狗,不分高低貴賤。

孫天君一戰而勝復出陣前,得意洋洋對著周營眾將士大呼曰:“燃燈道友!你著無名下士來破吾陣,不料他無甚本事,卻是枉喪其身,西周無人矣。”

燃燈道人看得孫天君如此,不由暗自嘆息一聲。自己連破他數陣,手段如一,這孫天君卻是不覺,當真是昧了真靈,不明天數,合該命絕於此。遂命太乙真人:“道友有禮,這一陣便勞煩道友去走一遭了。”

太乙真人乃是天庭六御青華大帝,三界之內身份尊貴,燃燈道人不敢怠慢,好言相商。太乙也非孤傲之人,自然知道輕重,與燃燈道人回禮道:“我等入得紅塵,只因殺劫臨身,當該走上一遭。”說罷,太乙真人走下蘆蓬。

這太乙真人御風作歌而來:“當年有志學長生,今日方知道行精;運動乾坤顛倒理,轉移日月互為明。蒼龍有意歸離臥,白虎多情覓坎行;欲煉九還何處是,震宮雷動兌西成。”

太乙真人歌罷,孫天君與他拱手作揖曰:“道兄!你非是見吾此陣之妙?”太乙真人笑曰:“道友!休誇大口,吾進此陣如人無人之境耳。”

孫天君見太乙看不起自己,不由大怒,催鹿仗劍直取。太乙真人用劍相還,未及三五合,孫天君便又往陣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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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真人聽腦後金鐘催響,至陣門下一指,地生兩朵青蓮,太乙真人腳踏蓮花,騰騰而入。進入陣中,太乙用左手一指,指上放出五道白光,高有一二丈,頂上現有一朵慶雲,旋在空中,護於頂上。

孫天君在陣臺上手抓一把黑沙,打將下來。其沙至太乙真人頂雲,如雲見烈焰一般,自滅無跡。見得見一把黑沙不能傷得太乙真人,孫天君大怒,再將一斗黑沙往下一潑,其沙飛揚而去,自滅自消。

看到黑沙竟不能近太乙真周身三尺之內,孫天君知此術不應,抽身逃遁,太乙真人忙將九龍神火罩,祭於空中。這也是孫天君命該如此,一心逃走,反是迎來九龍神罩。將身罩住,太乙真人雙手一拍,一道法訣打出,只見罩內現出九條火龍,將罩盤繞,孫天君在罩內頃刻燒成灰燼,一道靈魄往封神臺去了。

聞太師在老營外,見太乙真人又破了化血陣,大叫曰:“太乙真人休回去,吾來也!”只見黃龍真人乘鶴而前,立阻聞太師曰:“道友之語,豈得失信;十陣方破六陣,爾且暫回,明日再會,如今不必這等恃強,雌雄自有定分。”

聞太師失了六位道友,氣衝牛耳,神目光輝,鬢髮皆豎,同進老營;忙請四陣主入帳,太師泣對四天君曰:“吾受國恩,官居極品,當以身報國,理之當然。今日六友遭殃,吾心何忍?四位請回海島待吾與姜尚決一死戰,誓不俱生。”

太師道罷,淚如雨下。四天君也是忠義之士,雖死了六位好友,卻不想就此而退,便與聞太師勸曰:“聞兄且自寬慰;此是天數,吾等各有主張。”如此,五人商議半夜,俱回本陣去了。

且說燃燈道人與太乙真人回至蘆篷,默坐不言;姜子牙打點前後。

話說聞太師回勞營之後,獨自尋思,無計可施。十絕陣六陣已破,聞太師已經知周營破陣之策,卻無可奈何。正苦思間,急然想起峨嵋山羅浮洞趙公明,此人乃是截教二代弟子中一等一的高士,心想若得此人來,大事庶幾可定;想到這裡,連忙招喚道:“吉立、餘慶好生守營,本太師要上峨嵋山走一遭。”

吉立餘慶也是自家太師請來的道人奈何不得周營,此去定然是再請高明之士,二人領命。聞太師隨後上黑麒麟,掛金鞭,駕風雲往羅浮洞而來。神仙行走不同凡響,神風一陣行千里,方顯玄門道術高。

霎時到了峨嵋山羅浮洞,下了黑麒麟,聞太師觀看其山真清幽僻靜;鶴鹿紛紜,猿猴來往,洞門前懸掛藤蘿,聞太師高聲問道:“有人否?”

少時有一童兒出來,見聞太師三隻眼,不由驚奇,不敢怠慢,問曰:“老爺自那裡來的?”聞太師拱手作揖曰:“你師父可在麼?”童兒答曰:“在洞中靜坐。”聞太師聽後大為高興,曰:“你便與你師父說商都聞太師拜訪。”童兒聽後進來見師父報曰:“有聞太師來拜訪。”

趙公明聽說後,忙出來迎接,見聞太師大笑曰:“聞兄那一陣風吹你到此?你享人間富貴,受用金屋繁華,全不念道門光景,清談風味。”

二人攜手進洞,行禮坐下。聞太師長吁了一聲,未及開言,趙公明問曰:“道兄為何長吁?”

聞太師曰:“聞仲奉詔徵西討伐叛逆,不意崑崙教下姜尚,善能謀謨,助惡者眾,朋黨作奸,屢屢失機,無計可施。不得已往金鰲島邀素完等十友協助,乃擺十絕陣,指望擒獲姜尚;孰知今破其六,反損六位道友,無故遭殃,實為可恨。今日自思無門可投,忝愧到此,煩兄一往,不知道兄尊意如何?”

聽得聞太師一番話後,趙公明搖頭嘆息:“你當時何不早至吾此,當無有今日之敗,此乃自取之也;既然如此,你且先回,吾隨後即至。”

聞太師見趙公明同意相助,不覺大喜,遂辭了趙公明上騎,駕風雲回營不表。

且說趙公明喚門徒陳九公、姚少司道:“我截教眾友會與西岐城下,傷亡頗多,爾等隨我往西岐去助聞仲一助。”兩個門徒領命,趙公明打點起身,又把童兒喚來吩咐道:“你好生看守洞府,吾去就來。”

一番交待後,趙公明帶兩個門人駕土遁往西岐,正行之間,忽然下來是一座高山。正是:異景奇花觀不盡,分明生就小蓬萊。

趙公明正看山中景緻,猛然山腳下一陣狂風,捲起灰塵,分明看時,只見一隻猛虎來了,趙公明不由笑曰:“此去也無坐騎,跨虎登山,正是好事。”

只見那虎擺尾搖頭而來,只見得:咆哮踴躍出深山,幾點英雄汗血斑;利爪如鉤心膽壯,鋼牙似劍勞兇頑。未曾行動風先到,作奔騰草自拔;任是獸群應畏服,敢攖威猛等閒看。

話說趙公明見一黑虎前來,喜不自勝:“正用得看你。”掉步向前,將二指伏虎在地,用絲絛套住虎項,跨在虎背上,把虎頭一拍,用符一道,畫在虎項上;那虎四足就起風雲,霎時間來到成湯營轅門下。

眾軍看得猛虎突至轅門,不由一驚,齊聲大叫:“虎來了!”此時有陳九公見之,曰:“不妨,乃是家虎;快報與聞太師,趙老爺已至轅門。”聞太師聞報,忙出營迎迓;二人至中軍帳坐下,有四陣主來相見,共談軍務之事。

趙公明坐下後,才與四位天君問曰:“四位道兄!如何擺十絕陣,反損了六位道友?此情真是可恨。”

正說間,猛然抬頭,只見姜子牙蘆篷上吊著趙江,趙公明不識趙江,便與聞太師問曰:“那篷上吊的是誰?”白天君曰:“道兄!那就是地烈陣主趙江。”

趙公明聽後大怒:“豈有此理?三教原來總一般,彼將趙江如此凌辱,吾輩面目何存? 待吾也將他的人拿一個來吊著,看他意下如何?”

這也難怪趙公明生氣,那他雖與十天君不識,可總是截教一門。闡教眾人把趙江殺了只當他學藝不精,怪不得別人。再者,當年教主老爺曾下令符,要眾門徒緊閉洞府,不得外出,以免生出事非。

如今雖至紅塵,可闡教卻是這等羞辱趙江,叫眾截教道友面上無光,如何不生氣。

遂人勸不住趙公明,只看他上虎提鞭,聞太師同四陣主出營。話說公明出得大陣,祭起金蛟剪來到周營之前;此剪乃是兩條蛟龍,採天地靈氣,受日月精華,起在空中,往來上下,祥雲護體,頭並頭如剪,尾交尾如股;不怕你得道神仙,一插兩段。

“闡教道友出來會吾,二軍交戰死傷在所難免,只是爾等羞辱趙江,可是不把吾截教放在眼裡。有道是,士可殺不可辱,何況仙乎,實是不當人子。可有出來與吾一絕高下者,今吾也擒爾一人,掛於轅門,看你等可有麵皮!”

周營中,燃燈道人與眾仙神正商議明日一鼓作氣破去十絕陣剩下四陣,聞太師大敗損兵折將定然退去。不響外面有人高聲叫罵,姜子牙聽後,遺一將出去觀察。

此將出了營門,見一道人跨於猛虎之上,頭上祭著二條金龍蛟,也是他心生驕縱,不識高人大能。與趙公明說話不客氣,生了衝突,被金蛟剪輯所傷。趙公明不欲與這凡俗一般見識,故而不傷他性命,只叫他回去叫一個有神通者出來。

此將回到營中,與姜子牙報了前來叫陣的道人,聽聞來者是趙公明,姜子牙急忙去報燃燈道人。

時有楊戩哪吒等欲要出去應戰,被燃燈道人所阻,“那趙公明乃是截教高士,恐你等非其敵手。貧道暗中推演天機,吾之機緣正應在這趙公明身上,此陣貧道與他較個高下!”燃燈道人願意出戰,眾人自無話可說。

話說,燃燈道人出得營門,見到趙公明正在大營外叫罵,便行到跟前,與他作揖道:“貧道燃燈見過趙道友,道友本是清靜之士,為何沾這紅塵之氣,實是不智之舉。”

趙公明看到燃燈道人,不由大喝一聲:“你便是害吾教友的燃燈,你等也是有德高修,為何做出辱人之事,那趙江為爾等擒下是殺是砍只一言而決,如今卻是掛於蘆蓬,實是辱人之至。貧道也知殺劫難渡,卻要為吾教友出一口惡氣。我也不與你多說,這便較個高下,若你勝得過吾便罷,不勝,當放過趙道友,如何?”

燃燈道人聽到趙公明的話後,再看了一眼趙江,已經是油盡燈枯,卻是做的過份,便點了點頭。祭出自己法寶,要與趙公明一較高下。

二人自兩營前你來我往打個不亦樂乎,卻是誰也勝不過誰,又因不遠處俱是軍營,大神通道術也不能使用,只得以法寶一較高下。

趙公明突然祭出金蛟剪,二道明晃晃金光飛入起在空中,往下鍤來,燃燈道人一時不明威力,等到金蛟剪臨身,二道銳金之氣襲身,才知厲害,忙棄了梅花鹿,借木遁去了。

只是把梅花鹿一鍤兩段,趙公明怒氣不息,這一陣沒有傷了燃燈,只得暫回老營不提。

且說燃燈逃回蘆篷,眾仙接著,問金蛟剪的原故,燃燈搖頭道:“好利害!此寶起在空中,如二龍交結,落下來利刃一般,我見勢不好,預先借木遁走了,可惜把我的梅花鹿一鍤兩段。”

眾道人聽說;俱各寒心。當時金蛟剪威力他們也看到了,卻是非一般法寶能敵。一眾道人共議將何法可施。正議間,哪吒上篷來報道:“啟老爺!有一道者求見。”

燃燈道人正無計,聽到此言,不由大喜道:“請來。”

哪吒下篷對道人曰:“老師有請。”這道人上得篷來,打稽首曰:“列位道兄請了。”燃燈與眾道人俱認不得此人,面帶笑容問曰:“道友是那座名山?何處洞府?”

道人答曰:“貧道閒遊五嶽,悶戲四海,吾乃野人也。”有歌為證:“貧道本是崑崙客,右橋南畔有舊宅;修行得道混元初,了長生知順逆。休誇爐內紫金丹,須知火妄焚玉液;跨青鸞騎白鶴,不去蟠桃餐壽樂。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虛門下諾;叄山五嶽任我遊,海島篷萊隨意樂。人人稱我為仙僻,腹內盈盈自有情;陸壓道人親到此,西岐單伏趙公明。”

“貧道乃西昆侖閒人姓陸名壓,因為趙公明保假滅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傷眾位道友;他只知道術無窮,豈曉得玄中更妙,故此貧道特來會他一會,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當日道人默坐無言。

此次陸壓下山,乃是奉女媧娘娘之命,代妖族渡殺劫。因巫妖大戰,妖族大劫不生,不過女媧與成湯結了因果,卻要了上一了。如此,陸壓這才下得山來,乃是其中一因。此次大劫,明教也有門徒入世,陸壓一直與西崑崙山修行,再無與大絕道人見過,便想著乘此兄弟二人相會,以敘思念。

次日,趙公明乘虎至篷前再大呼曰:“燃燈你既有無窮妙道,如何昨日逃回?可速來早決雌雖!”哪吒報上篷來,陸壓曰:“貧道自去。”

道人下得篷來,逕至軍前,趙公明忽見一矮道人,帶魚尾冠,大紅袍,異相長鬚,作歌而來:“煙霞深處訪玄真,坐向沙頭洗幻塵;七情六慾消磨盡,且把功名付水流。任逍遙自在閒身,尋野叟同垂釣;覓詩人共賦吟,樂陶陶別是乾坤。”

趙公明認不得,問曰:“來的道者何人?”陸壓笑曰:“趙公明!你竟也不認得我,我也非仙也非聖,你聽我道來:性似浮雲意似風,飄流四海不定蹤;或在東洋觀皓月,或臨南海又乘龍。三山虎豹俱騎盡,五嶽青鸞足下從;不富貴不簪纓,玉虛宮內亦無名。玄都觀裡桃千樹,自酌三水任我行:喜將棋局邀玄術,悶坐山聽鹿鳴。閒吟詩句驚天地,靜理瑤琴樂性情;不識高名空費力,吾今到此絕公明。貧道乃西昆侖散人陸壓是也。”

趙公明聽他歌詞張狂,不由大怒:“好妖道,焉敢如此出口傷人?欺吾太甚!”一聲大喝縱虎提鞭來取,陸壓持劍對面交還,未及三五回合,趙公明竟然落得下風。

這也不怪他,陸壓乃是妖族中人,論武藝除去巫族,哪裡是煉氣士可敵。如此,戰不下陸壓,趙公明只得將金蛟剪祭在空中,陸壓觀之大叫曰:“來的好!”遂化一道長虹而去。

趙公明見走了陸壓,怒氣不息,又見蘆篷上燃燈等昂燃而坐;公明切齒而回。且說陸壓逃歸,此非是與公明會戰,實看公明形容,以便定計。正是:千年道行隨流水,絕在釘頭七箭書。

且說陸壓回篷,與諸道友相見,燃燈道人問道:“道友會趙公明一事如何?”(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